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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这小子还藏着终究武器,在哪呢?从哪弄的?快让我看看!”
想起小姑娘提到的武器,刑难顿时兴趣大涨,瞬间将牧天的威胁之语丢到九霄云外,一个箭步冲到全身发抖的牧天身前,根本就无暇顾及牧天那杀意盎然的眼神,在他身上四处探摸着。
“你给我滚!”
暴怒声中,没有一丝觉悟的刑难被牧天蕴含十二分力气的一脚踹飞,半晌之后才狠狠的砸下,一个人形的深坑赫然在望。
“怎么了?刑难呢?”
月独这时也醒了过来,看到怒不可遏的牧天,还有他身后不远一脸惊容的小妹,却没看到刑难的踪影,不由关切的问道。
牧天保持着踢飞刑难的姿势一动不动,月神努了努嘴,指了指月独的身后,又指了指牧天,可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让人郁闷。
不过作为她的亲大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留着相同血脉的关系,反正月独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向身后看去。
这时,刑难从那个人形深坑中爬出,每咳嗽一声,都要咳出一口泥污。整个人看上去跟传说中的远古地底泥人一般无二。
“疼不疼?”
刑难受伤的心灵听到月独的这句话,稍稍得到点慰藉,但月独的下句话却让他勃然大怒。
“地下没有下雨吧?”月独有些邪恶的问道。
刑难此时的反应和牧天一般无二,颤抖的指了指一脸无辜的月独,有抬眼看了看僵着的牧天和他身后笑意盎然的月神,气的紧闭那张惹祸的臭嘴,两眼儿一翻,直接仰天跌倒。
跌倒前似乎还不忘嘟囔了一句:“我招谁惹谁了,为嘛受伤的总是俺?你们每一个好人!”
“小妹,这到底怎么回事?”气倒了刑难,对他的抱怨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越过金鸡独立的牧天,低声问月神。
“是这样的,牧天哥哥。。。”
“丫头,你可别忘了之前终究武器,只能让你一个人看,你若是告诉了月独,以后都不会让你看了!”
正当月神毫无防范意识的对自己的亲大哥和盘托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时,牧天适时的从暴怒中清醒过来,急忙的传言过去,威胁的意味极为的明显。
月神吐了吐小香舌,给了月独一个歉意的微笑,指了指牧天,便闭口不言了。
月独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妹不说明显是牧天指使的,而想起他之前对待刑难的“狠辣”,他可不敢去蹙他的霉头。
现在四人中,一个昏迷,一个傻愣,还有一个貌似也没心情,只有自己一个还算正常的。月独只有再次长叹一声,寻了个安静的所在,继续修炼去了,这里的事被他瞬间忘了个一干二净。
出了这档子事儿,今天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牧天哥哥,你这样不累吗?快休息休息吧!”
月神欺身到牧天身边,晃着他的胳膊轻声软语的道。面对这样的牧天,或许只有她敢出言相劝了。
果然,听到月神的关切之语,牧天缓缓放下了腿,脸色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都有些麻了,扶我到那边树下歇歇。”
月神咯咯一笑,哪里会拒绝,小心翼翼的将牧天扶到之前的位置坐下,小手轻轻的帮他揉着膝盖。
牧天舒服的仰头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但刚一抬眼就看到那躺在地上不远处的刑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那一堆烂泥,气急败坏的道:“去看看你的刑难哥哥气死了没有。”
“哦。”月神很是乖巧的起身。
“你气死我都不会!”
那一堆烂泥猛地跃起,指着牧天的鼻子就是一通大骂:“亏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心好意的问候你们,关心你们,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踢我,月独那没良心的还嘲笑我,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帮帮我,你们统统没一个好东西!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似乎还不解气,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那力道似乎能把地面都砸个窟窿。
“骂够了就歇歇,气大伤身,若是还嫌不过瘾,等歇够了再接着骂。”
牧天看着一脸阴云的刑难,虽然只字没提道歉,可是其中的意思却很明朗。他之前做的的确有些过了,刑难当时只是无心之举。而且若不是他,今日说不定就酿成大错。
虽然在心中他已经承认了和月神的这段感情,但在没有问过风怜儿之前,绝对不能做出那种事,若不然让风怜儿如何自处?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现在身处四面八方都是危险的考验之地,任何人都不能丁点的闪失,更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月神如今只有十五岁,对男女之事心中一片空白,若真是发生了,让她如何面对?
但那时的自己的确是欲火焚身,刑难恰好不好的开口,让他的欲火瞬间变成了怒火,于是他不可避免的成了自己的发泄口。
现在想想,的确让他受委屈了。
“是啊,对不起哦,刑难哥哥。”月神也真心的道歉,虽然她不明白牧天哥哥为何会发火,但这件事其中必然有着自己的原因,若是因此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那是她绝对不愿看到的。
刑难此时还能有何话说,悻悻然的坐到牧天的身边,一身的泥污往他身上一靠,两兄弟顿时一般无二。
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由同时哈哈大笑,心中的怨气顷刻间消失不见。
笑过之后,牧天从域戒中取出两滴水灵,伸手一搓,化成一捧能量之水,和刑难每人一半,同时从头上浇下。
身上的泥污瞬间被清洗一空,还原了本来面貌。
“月独那小子去哪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化解了和牧天之前的那点怨气,刑难又想起了月独。
“小弟在此,你和如何算账呢?”月独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人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刑难,揶揄的道。
“算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计较那些,现在来谈谈咱们的大计。”牧天打圆场的笑道。
听到这个,两人顷刻间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之外,目露期待的望着牧天。
“这就对了嘛。”关切的望着刑难道:“之前的那一脚没事吧?”
刑难嘿嘿一笑,“现在的兽神战甲绝对强悍的超出了你小子的想象,在你那一脚还未碰到我之前,它就主动的化形而出,替我卸去了九层九的力道,若不是你下脚太快太狠,我怎么可能会飞出去?”
闻言,牧天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同时也大为惊叹,兽神战甲变态的防御力他之前绝对是低估了。之前的那一脚他含怒踢出,其中不可避免的蕴含了原力,而连原力都无法破开兽神战甲的防御,可想而知到底强到了何种程度。
想及此,心中不由一动,“兽神战甲现在能够化形几件了?你能感应到你师傅留在你脑中的那个封印吗?”
“四件,也不知道兽神战甲到底有多少件,到现在对那封印根本就感应不到。”刑难有些气恼的答道。
“四件绝对远远不够,还是慢慢的等吧,不急。”牧天安慰的道。
刑难苦笑着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
深吸了口气,牧天的眼神渐渐转冷,沉声道:“既然都没事,那就出发。”
话音刚落,身子凌空跃起,三人跟着站起,四人同时看着同一个方向,那里,将是他们真正杀戮的开始。
在这一刻,四人的心中除了杀意,再也没了其他,将玉简如吊坠一般的挂在脖颈之上,在牧天的带领下,四人呼啸而出。
今天,他们终于离开已经呆了一个月的边缘地带,向着里面收缩。
前面,到底有什么样的凶险和机遇在等着他们呢?
天上的细雨,还有此地被刑难砸出的深坑,似乎都给不了他们答案。
第二百三十七章 遭遇战
里面的情况与外围有所不同。这里虽然没有绵延起伏的高大山脉,但地面却坑坑洼洼,深的地方有一人那么深,而浅的地方只能埋没出脚踝。
天空中依旧是细雨飘扬。一个个隆起的山包跟坟墓相差无几,这更增添了此处的诡异和恐怖。
地面上凌乱的脚步并没有被雨水冲散,依旧顽强的印在那里,似乎在诉说着竞争的激烈和生命的轻贱。
泥泞的地面上泛着淡淡的血色,忽然刮起一道劲风,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惹得四人忍不住眉头大皱,月神更为不堪,直接捂住了鼻子,半晌之后劲风呼啸而过,才敢放下手掌。
“赶了半天路,先休息休息吧,这里不久之前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现在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原来这里的空间是如此的大,四人赶了半天的路才发现有人的踪迹。
而且牧天早开启破妄之瞳查探过,同时也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这里是真真实实的场景,并没有在破妄之瞳的照视下发现有大厅的存在。
虽然这里已经不是学院制造出来的幻境,但牧天也为风族的手笔感到惊叹,因为直接从第三层上来之后被送到了这里,这从侧面可以看出那道突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悬梯是一座可以移动的传送阵!
传送阵造价的昂贵在域者的世界中人尽皆知,而移动的传送阵造价更是高的离谱,选材也更为苛刻。
而即便如此,院长也拥有一座,由此可见风族对这次死亡杀戮考验的重视,或者说是对这次禁域之行人选的严格。
选了一处低洼之地坐了下来,在这里既可以避开风吹雨淋,又不至于让自己的气息传的太快,也算是保护自己的一个措施。在杀戮即将开始的时候,能多保存点实力就能多点活命的机会。
可是这显然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刚落座的牧天猛然站起,双眸直视前方,那里有几股强大的气息正向着己方这边飞速靠近。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人,真是好运,做好准备吧。”牧天淡淡一笑,吩咐道。
三人应声而起,身上的气势陡然见飙升,站在牧天的身后隐隐成犄角之势,如临大敌一般的望着前方。
片刻后,五道人影出现在几人的视线之内。为首之人一打手势,五道身影同时静止,动作整齐划一,强大的气息如同波纹般向着牧天这边散发着。
观其动作便知,他们绝非临时凑在一起的游兵散勇,而是跟牧天他们一样长久呆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
五人穿着同样的灰色衣服,似乎在这种环境下能够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行踪。为首之人身材并不是很好,但却极为的精壮,尤其是那双眸子,内蕴的精光使人观之生畏。
其他四人的气息同样悠长,他们似乎在到达这里之前根本就没遭遇到大战,此刻都保持着自己的巅峰状态。
牧天他们在打量着对方,对方又何尝不是在打量着他们。在精壮少年的眼中,牧天危险,刑难凶悍,月独冷静,月神惊艳中带着蛊惑的邪异,似乎危险的程度只稍稍低于为首的少年。
他们四人只是很随意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却如一个整体,一个无懈可击的整体。
“对方四人,己方五人,若想毫发无损的全歼对方的确有些困难,可那四个亮点却是个很大的诱惑。”为首的精壮少年在心中盘算要不要打这一仗,他在权衡着利弊,分析着损失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