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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韧冷冷一笑,不等南宫峡反驳争辩,顺手一抽星尘泪已然出鞘,森冷剑光回荡在院中。
下一刻,他的身影与剑光一起化为一道璀璨流光窜出,在半空中扩散成数十道冰冷剑芒将对面出手的六人全部笼罩其中。
顷刻间,剑光又迅速散去,六道人影已然倒在血泊中,全部都是四肢中剑,却不会伤及性命。
“跳梁小丑,也想拦我?”风韧冷冷一笑,剑尖隔空一挑,两道凌厉剑风呼啸击出,将正厅大门斩成粉碎。
看清厅内场景后,他双眼猛然一瞪,一股浓烈怒火跃上心头,汹涌不息。
只见伤痕累累的剑三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血迹,双手十指现在依旧夹在夹棍之中,裸露的雪白后背上扎着十几根银光闪闪的针刀。在她周围,坐着或站着的几个人都是冷眼相望,双眸里只有一种看热闹的暴虐之情,毫无罪恶感与同情之意。
“你们,全都给我去死!”
风韧暴怒,完全不顾唐武耀的劝说,森冷的寒光凝聚着浓郁杀意纵横爆发,璀璨的星光中更多的是一种死亡般的深寒。
“小子,别太放肆,到此为止了。”
一个戏虐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身影突然间挡在了剑光之前,双掌一划震出一股雄厚劲力,半空中顿时凭空浮现出大片火光,转眼间幻化为一只威武的雄狮头颅迎风一吼,狂暴的力量在撼天动地的吼声中传递着,轻而易举将风韧的这一剑击溃。
击毁剑势之后,这一击狮吼去势依旧,朝着风韧迎面而来,四周气息仿佛都已经凝固。
风韧一哼,星尘泪换到左手,右手一舞在半空一抽,带着淡色红光的一柄利剑浮现手中。
剑痴之剑,焚寂涅炎。
双剑合并,仅仅是很普通的一招交叉斩击,但是在风韧怒火中烧的全力以赴之下翻滚出无比惊人的剑意,锋利的劲风将那只狮首连带着它一吼之威一起斩裂,荡漾的剑风汇聚成一支通天龙卷呼啸着攻向出手阻拦之人。
那人倒也只是微微一惊,抬手又是一掌,强横掌力将龙卷击穿,一挥衣袖散去了全部剑风。
“再来!”
风韧一喝,刚上前一步,身躯突然摇晃不止,左剑拄地,重新裂开的伤口流下鲜血途经手掌落到星尘泪上,右手的焚寂涅炎也是剑刃颤抖不止,好像要挣脱他的掌控。
焚寂涅炎的力量太过暴戾,掌控不当便有反噬的征兆!
“你现在的状态不便再战,还是我来吧。”南宫峡心知风韧有些后继力不足,连忙补上空缺,冷笑着望着眼前不远处的对手。
对方也是冷冷一笑:“就算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
南宫峡闻言仰头大笑,很是不屑:“区区域级一重实力,也敢在小爷面前大言不惭?”
转眼间,他的身影自然窜到对方面前,右手五指握成爪状一撕,很是随意地破开了其无形的护体真气,五道血痕顿时蔓延在对方肩头,一直延伸到胸口。
“弱,太弱。”
戏虐一笑的同时,南宫峡又拐出一脚踏在对方小腹之上,赫然爆发的劲力将其硬生生击退十几步,直接退回到了大厅内,差点就踩到还倒在地上的剑三身上。
那人脸上一红一紫,恼羞成怒大喝道:“有本事接我这招,猩红火海!”
霎时间,炙热的劲气汹涌弥漫,汇聚成滔天火海席卷而下,威势渗人。
南宫峡依旧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样子,抬手一挥,喝道:“雕虫小技,看我这招,风裂千秋!”
一只巨大的虚影在他身后浮现,显然便是一只鲲鹏本体,双翼高高抬起一扇,无数道凛冽气流倾泄爆发。
当烈焰堪堪碰到狂风,转眼间便被撕裂消散,漫天的火海不过只存在了一小会儿就土崩瓦解。残余的劲风就势一劈,从那人身上直接贯穿而过,他的脸色顿时苍白大片。
下一刻,一丝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落到高耸的鼻梁上,大股狂暴劲风从其体内卷出,整个人顷刻间便化为了一片血雾,死无全尸。
“搞定,不堪一击。”南宫峡拍了拍手,一脸的惬意,看得身后的唐武耀一阵目瞪口呆。
大厅中,眼见最强的保障都已经不再,一旁早已有所准备的唐罡持出一柄匕首就想架到剑三的后颈上,却是突然望见一轮银光迎面而至,顿时鲜血飞溅。
叮!
一柄寒光短剑钉在墙上,唐罡持刀的右手齐腕而断,鲜血喷溅不止。
两侧耸立的其余强者正想还有些动作,但是剑七与银月心一左一右已经来到厅内,两柄长剑的森冷同时在警告着他们千万不要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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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罪有应得
在风轻柔的搀扶下,还有些气息不顺的风韧走入了唐家大厅之中,望着地上浑身只能微微抽搐的剑三,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水。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又变得充满着一股怜惜。
轻轻推开风轻柔,风韧弯腿蹲下,伸手抚摸着剑三插着十几根银针的后背,手指点在插针的位置上,合眼冷笑道:“刺穴之法强行封住经脉运行,久了会造成一定的永久性损伤,这种卑劣的手法,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五指如孔雀开屏般晃动,残影模糊不清,眨眼间已是闪电般出手点在相应穴位上,刺在剑三背上的银针根根倒飞射出,被一旁的风轻柔全部收起。
眼见银针清除干净,风韧扭头吐出口污血,随后又是两指点在剑三双手的夹棍上,夹棍顿时散架。缓缓脱下身上的遮天蔽日袍给被搀扶起已累累伤痕的女子披上,风韧柔声说道:“墨彤,你好好休息吧。”
这是风韧第一次直接称呼剑三的名字,听得她已经有些黯淡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亮彩,下意识点头,如往常一样沉默到底,不愿出言。
抬头望向正坐在厅内主座上那名脸色不对的中年人,风韧隔空一抓,将其拽下来,又一脚踏在其胸膛上将他震退,怒喝道:“你便是唐家家主。”
那人抹去嘴角的血渍,毫不客气地回道:“不错,正是我,唐文兴。”
“从今天开始,古洪镇唐家家主不再是你了,而是他,唐武耀。”风韧冷冷说道,抬手一指。
唐文兴闻言大笑,目光随即扫向一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唐武耀:“没想到,你竟然带着外人来拂逆我,唐家没有你这个叛徒!”
啪!
又是一声脆响,唐文兴应声倒地。风韧收回右手,冷冷说道:“我说了,现在开始唐家已经不是你做主了。而且,从今日起,你带着你的那些杂碎儿子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见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唐武耀急忙劝说道:“等会儿,这决定是不是……”
风韧连连摇手:“不,就这么做。别忘了,唐家背负的使命是何等重大。你认为,现在的这位家主唐文兴能够担得起吗?或者说,他愿意去做吗?我没猜错的话,师尊之前给你的那块令牌,应该就是唐家的家主令之类的东西,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就是家主!”
唐武耀浑身一颤,掏出了那块令牌示众:“不错,这就是唐家失传已久的家主令牌。唐武耀侥幸得到,但不知究竟该如何处置。”
坐在地上的唐文兴怒喝道:“够了!唐武耀,你不要假惺惺地和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一唱一和。你说那是家主令牌,它就真是?不要指望我会承认的!”
“这可由不得你!”
风韧又是隔空一抓将唐文兴拽住衣领提在手中,瞥了一眼双目紧闭还有些痛苦之色的剑三,喝道:“我师尊是你唐家祖上,名讳上无下极。也就是说,算辈分的话老子是你祖宗!要不是看在师尊的面子上,你认为你和你的这群走狗现在还能有命活着在这里和我说话?说,之前的事情谁是主使!要是不告诉我,之前你们对她所做的,我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一旁,风轻柔很是配合地将那一把银针捧过来,冷笑着望向一脸惶恐的唐文兴。
这时,捂着断腕倒在地上哀嚎的唐罡强忍着剧痛说道:“是我的主意,不要伤害我爹!”
风韧冷笑道:“哦?还是个孝子嘛。不过你的这份善心之前又到哪里去了!剑五,先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了!”
如果风韧对于银月心和风轻柔都是称呼剑侍代号,那么只说明一件事……他真正动怒了。
风轻柔微微点头,掏出剩下的那柄短剑随手一挥,唐罡的另一只手也是齐腕而断。
惨叫声回荡在厅内,听得都觉得痛。唐武耀紧皱眉头,敢怒不敢言。虽说唐罡等人平日里飞扬跋扈,今日也算是罪有应得。可是毕竟是他的亲人,多少有些不忍。
“银针刺穴动刑之法应该不是你们能够知道的,告诉我,是谁做的。”风韧再次发问。隐约中,他记得那个手法应该是湮世阁的。
突然间,唐武耀惊道:“对!刚才的那个域级强者并不是我唐家之人,以前也从未见过。”
“还是问问他吧!”
南宫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与此同时一道人影被扔了进来,坠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这是谁?”风韧望向随后跟进来的南宫峡,心中其实也有了一点猜测。
南宫峡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感觉到他好像在屋顶向这边张望,被我发现后还想跑。我又怎么能真让他跑了,当我这些年白练的?”
风韧微微点头,将手上的唐文兴一甩摔出,随后从风轻柔手里抽过三根银针,甩手全部钉在了那被南宫峡扔进来之人的肩膀上:“说,你是什么人?”
银针直接刺入到那人的骨头缝隙中,痛得他几乎眼泪都流下来了:“别刺了,我说还不行吗?别人都是先问再用刑的,你怎么反着来呀?”
“那还不快说,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话,痛苦将是刚才的十倍!”风韧怒喝道,同时余光一瞥,发现唐文兴的脸色有异,心知眼前之人必定知晓内情。
那人连连点头,又指了指肩膀上插着的三根银针:“那个,能不能先……”
叮!叮!叮!
只见风韧一挥手,三根银针全部倒飞刺入到了房顶上。
“快说!”
“是是……我是冥淮宗的人,这次来古洪镇是和唐老爷谈生意的。想必阁下应该知道,冥淮宗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利益巨大。很多时候,都会找些人帮忙,他们看到有好处可捞,也不会拒绝。刚才被那位小兄弟所杀的,其实是冥淮宗的二宗主。本身他亲自来是准备想探探那座古塔的,却没想到来晚了一步。后来听唐大公子说人群里有个女子是他仇人,就出手抓走了,也是他亲自动刑的。本身说,还要带走的……”那人丝毫不敢隐瞒,看到风韧脸色逐渐阴沉,顿时心中慌了。
“唐先生,冥淮宗干的都是什么事,不用我跟你解释吧?现在,你有什么想法?”风韧冷笑不止。
唐武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望向唐文兴:“大哥,你竟然……”
唐文兴也不遮掩:“对,我是一直暗中和冥淮宗有来往。要不然,我唐家哪来钱支撑开销?你只知道沉溺武道之中,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