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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颜一怔看着凤景澜此番的模样,不知不觉有些着魔,许久连那句想要自由的话语都说不出。
她傻傻的与凤景澜对视良久,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凤景澜的怀抱,双眼一睁一眨,神色看上去不免有些懵懂。
“你想要什么?”凤景澜又将那话从申了一遍。
顾倾颜低下头,呢喃一句:“如今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安稳便好。”
“你倒是心不大。”凤景澜长吁了一口气,又一次将顾倾颜紧搂住,唇轻轻蹭过顾倾颜的耳畔:“本宫怎么发觉越来越喜欢这样的你了。”
“臣妾谢过太子殿下恩宠。”
从凤景澜莫名其妙的拉住她的手往雅兰居走的那一刻,顾倾颜就好似失了神,也许一切的举动来的都太过突然,根本让顾倾颜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反应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许久,她才从凤景澜的怀抱里慢慢的退出,那张荣辱不惊的俏脸,此时也因为凤景澜暧昧的举动染上了红晕。
“那太子殿下,秋亭是不是可以给臣妾了?”顾倾颜说道,她也未曾想过还能回过神来说出这样的言语:“待杨聘兰的事情一暴露,臣妾怕秋亭会遭遇不测。”
“如今本宫再于你亲近,你反倒是谈起其他人,本宫倒要好好想想这秋亭到底还应不应该赐给你。”
凤景澜打趣道,一时之间顾倾颜的表情慌乱了,手急忙拉住凤景澜的广袖,目光怔怔的盯着凤景澜,便开口道:“太子殿下,君无戏言,秋亭的事情,太子殿下可千万莫要逗弄臣妾。”
“你为何那么关心秋亭,而不想想如何在本宫这里多讨些欢心?”凤景澜反问道,目光紧盯着,想要从顾倾颜眼中看出不一样的神情。
顾倾颜怔了怔,浅笑道:“秋亭对于臣妾来说是有用之人,臣妾必须得留下秋亭一条性命,还希望太子殿下莫要食言才好。”
凤景澜微蹙着眉头,倾身吻上顾倾颜的薄唇,又极快的松开。
“良娣,为何这么不识情趣,本宫在这儿与良娣**,良娣反而张口闭口都是他人,你看本宫应该怎样教教你才好?”
说罢,凤景澜将顾倾颜拦腰抱起,温柔的往床榻上一放,一手依然顺势将顾倾颜头上的发簪取下,青丝在玉枕上犹如瀑布般倾泻,淡粉色的薄唇微启,一双装满星点的眸子怔怔的看着凤景澜,竟有些茫然。
“太子殿下打算作甚?”顾倾颜怔怔的问道,手温柔的拉住凤景澜的袖口。
“奖励良娣聪明伶俐,深得本宫的欢心。”
凤景澜倾身吻上顾倾颜的锁骨,抬眼看着那张原本波澜不惊的脸庞,逐渐的泛起红晕,脸上不免徒生笑意。
今夜,凤景澜自是在顾倾颜的寝宫留下了,共赴一场巫山**,畅快淋漓。
……
杨聘兰那边也极快收到了消息,此时她正在宫阁里逗弄着金丝雀,得知凤景澜在顾倾颜哪儿留宿的消息,脸上不免浮现出笑意。
以杨聘兰想来,这恐怕是顾倾颜今个听了她那一番话对楚娇柔所做出的反击。
“秋亭这回你倒是聪明,没白费了米饭,你这样的人是该再好好活着。”杨聘兰说道,手中的竹签在笼子里来回摆动,看着笼中的金丝雀一蹦一跳:“所有女子都是一个样,秋亭你别瞧着这顾良娣平日里荣辱不惊的正经模样,这利益当真受到损害了时候,还不是普通女子的矫情样,当初还真以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主子说的是。”秋亭在旁边应承道,一想到杨聘兰此时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自己摆布着棋局的模样,心里就暗自痛快。
“还是你主子我聪明,先是齐红珊,而后又是楚娇柔的胎儿,一个个障碍还不是被我慢慢除去,我看这顾倾颜照我说的与楚娇柔作对下去,结局也好不到哪去。”杨聘兰收回竹签在石凳上坐下,志得意满地说着。
“主子的聪慧,宫中还能得以匹敌。”秋亭在旁边夸耀道。
杨聘兰微微一笑,伸手温柔的一掐秋亭的面颊:“就你这丫头最懂我,也不妄我一直留着你的性命,这日后我飞黄腾达,做了这太子府的太子妃,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主子。”
秋亭说着这样的话,心中却不免期盼着杨聘兰那所谓的好日子快些到头。
事情走到如今这步全是杨聘兰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人,秋亭浅笑着看着杨聘兰此时得意自傲的模样,已经迫不及待,看杨聘兰堕入自己所设下的坟墓。
“我原先还以为,顾倾颜还真能一直在太子殿下面前摆出那副清高姿态,到底还是一般的女子,像我就不同,太子殿下恩不恩宠于我而言根本无伤大雅,我要的是太子妃的位置,将来皇后的宝座,与这帝王家的人谈情说爱,到最后也不过就是自己伤的难受罢了。”
杨聘兰说着站起身来,在这黑夜中打了个哈欠道:“楚娇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秋亭伺候我回房歇息,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再在她二人跟前添一把柴火。”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夺人所好
而那个最终被杨聘兰贬的一文不值的顾倾颜此时正依偎在凤景澜的怀中,一双眼看向凤景澜难免有些羞涩,或许就连顾倾颜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能和凤景澜走到如此地步。
她手握住凤景澜的手腕,满是星辰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凤景澜的侧颜,又浅笑着合上眸子。
原本以为自己对情a爱早已不会再动心,没想到情a爱却成了女子此生最好难以跨过的一条坎,顾倾颜长吁了一口气,才将握在凤景澜腕上的手慢慢松开。
“怎么了吗?”星眸半闭的凤景澜轻声问道。
顾倾颜佯装是睡着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凤景澜不再言语,就好像只是在睡梦之中撒了手,心中也根本没有预料到凤景澜还未睡着。
“原来还在梦中。”凤景澜喃喃自语,身子往顾倾颜身边凑了凑,将顾倾颜温柔的抱在了怀中。
身后的温热贴近,顾倾颜张开双眼,在黑夜中那张被黑夜染上深灰的脸不免有些泛红,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做出太大的反映,不然凤景澜知道自己还在清醒当中,还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我原以为,像你这样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女人,应该是避之唯恐不及,绝不可能会碰的。”凤景澜说着,长吁了一口气:“从未想到能同你这般亲近,当然若论情a爱,恐怕没有多少,也给不了你多少,这日后你不在太子府做出出格的事情,我所能给你的恩宠都不会少。”
凤景澜顿了顿,又道:“兴许这样残酷了些,不过太子府是这样,日后后宫也是这样,我不知道你心中如何作想,不过日后对你会如同对楚娇柔那般,多宠爱一些。”
顾倾颜听着凤景澜的话目光慢慢的柔和,与一个‘睡着’的人说起推心置腹的话语,是怎样一种感觉顾倾颜不太明了,不过凤景澜这番话既像是一种保证,又在打破顾倾颜所有的刚刚萌生的爱意。
帝王之家无情爱,顾倾颜应该本就明了,她浅笑着合上眼,之后凤景澜还说了些什么,顾倾颜没有再听到,兴许也是在那些话后,凤景澜同她一起合上了双眸进入了梦乡也不一定。
第二日清晨,顾倾颜醒来,凤景澜还躺在她的身旁,顾倾颜蹑手蹑脚的转身与凤景澜对视,双眼看着凤景澜的睡颜,默不作声的躺在床榻上。
“你还想再盯着本宫看多久?”那人闭着眼发出了这样一声疑问。
顾倾颜心头一惊,却急忙收敛起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只是朝着凤景澜微微一笑:“太子殿下莫不是头顶也长着一只眼睛,才能瞧见臣妾在看着你?”
“只不过你那目光,本宫感觉得到罢了。”凤景澜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眸也微微睁开,此时的神色慵懒好看。
“这样……”顾倾颜恍然说道。
凤景澜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搂住顾倾颜的腰身,蜻蜓点水的触碰上顾倾颜的薄唇。
“本宫还等着良娣起来为本宫穿衣。”凤景澜道。
顾倾颜起身,倒也唯命是从,待到凤景澜站起身,将那些繁琐的衣物一件又一件为凤景澜穿上,此时二人的相处模式竟然有那么一时半刻往如普通的夫妇。
“除了宫中的宫人,良娣还是第一个为本宫穿衣的人。”凤景澜突然说道。
顾倾颜一阵,唇角微勒,又极快掩饰住那欣喜的模样:“那这是臣妾的福分。”顾倾颜轻描淡写的说着,面上依旧是那副荣辱不惊的神态。
“本宫恐就不能与顾良娣共用早膳了。”凤景澜穿戴好衣服,转过身拉着顾倾颜的手腕,轻声道。
“太子殿下,这杨家一事更为重要,太子殿下昨夜与臣妾寝宫待了一宿,今日是时候与轻尘先生商讨此事了。”顾倾颜轻描淡写的说道。
凤景澜微微一怔,那张冷若冰霜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顾倾颜此时此刻的神情,半响才开口道:“你不留本宫?”
“国事重要!”顾倾颜简短明了地回答道。
凤景澜冷着张脸点点头,大地步离开了雅兰居。
顾倾颜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浅笑着坐下,手指不知道着了怎样的魔障,竟然轻抚过凤景澜不久前吻过的唇畔。
这一睁眼一闭眼便又过了好几日,楚娇柔那一个月的禁足之期已过,才出宫阁便带着礼品前去顾倾颜的雅兰居拜会。
楚娇柔身子骨未愈,这样不冷不热的天里身上反而裹着一件大氅,此时的脸色宛如一张白纸,瞧着那苍白可人的模样,任谁都会忍不住急忙护在怀中疼惜。
楚娇柔前步刚踏入雅兰居的寝阁之内,后一步便抬手命青岚将东西送上,随后取下身上的白色狐毛大氅递到青岚的手边。
顾倾颜倒也识趣,见楚娇柔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毛笔上前请安,面上仍是那风轻云淡的表情,光是看似乎与一月前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
“许久不见倾颜妹妹,倾颜妹妹的气色倒是好多了。”楚娇柔盈盈一笑,道:“姐姐准备了一些补品过来,为倾颜妹妹调养身子,还望倾颜妹妹莫要嫌弃,这前些日子的不快,我二人之间也就此罢了如何?”
说着,楚娇柔寻了一处长椅坐在,手理了理云鬓,已不是当初那冒冒失失的模样,对于楚娇柔如今的一切改变,顾倾颜也不难理解,毕竟楚娇柔再怎么说也是个失去孩子的可怜女子。
顾倾颜这样想着抬手命绿萍端上茶水,同时也坐了下来,看着那楚娇柔一副看破红尘,不管事实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会难受的要命。
大抵当初是推心置腹的姐妹,如今走到这一步,是谁也不曾预想的到的。
“这些日子姐姐可在宫中好好调养身子骨,我瞧着姐姐此时的模样倒比不得以前精神,是不是心中郁结难解,伤了这好好的身子骨?”顾倾颜柔声道。
绿萍的茶水端来的也快,没多时楚娇柔的下一句应答伴随着轻抿茶水的动作,那眼眸依旧微垂,看不出是喜是怒,但这神情中却透着一丝悲凉之色,无时无刻不在用一张脸痛诉着禁足一月的不如意。
顾倾颜也知道,为了杨聘兰的事情,楚娇柔禁足的一月,凤景澜都极少去楚娇柔的宫阁探望。
楚娇柔闻言欲言又止,神情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