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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景煌也不知道顾倾颜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之举,却不得不思量着顾倾颜对凤景澜的心意,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顾倾颜应该是误打误撞的,他委实难以相信她为了凤景澜连命都不要的设了那么一个局。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该说顾倾颜是傻还是可怕了。
“那四皇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和顾良娣鱼死网破,还是依旧将人送回去。”
“送回去,这人可万万不能死在四皇子府中,现在只是身受重伤,凤景澜也不会因此与本皇子太过较真,若是人真死在本皇子府中,那事情可不再是普通的小事了。”
兴许所有人都不曾料到顾倾颜会做这样的事情,用药物让自己暂时癫狂,那和在四皇子府中赌命有什么差别,凤景煌原先想让凤景澜身上背上他与古怜心‘胎儿’的一条命,却不料因为自己的防范不足,自己府中反倒要对顾倾颜负责任。
“但四皇子恐怕还要再等两日才能将人送回太子府中,现在顾良娣身上全是口子,深浅老奴暂且不知,可按刚才顾良娣发疯的模样,有地方指不定是要缝针的。”
“那身上恐是要破相了,啧…”凤景煌长吁了一口气,这太子的妾侍身上破相也不是什么轻巧事:“倒是送顾良娣回去,本皇子恐怕也要一同前去前去赔罪才行。”
凤景煌现如今只觉得顾倾颜这样的女人真麻烦,又让凤景煌有中不免有些触动。
明明是个有着倾城之姿的艳丽牡丹,哪知道这根茎上原来是带词的,如今的顾倾颜在凤景煌眼中犹如一直蜜蜂,面对眼前的危难不惜赌上性命,凤景煌气急之余,想到那样的顾倾颜微微一笑。
以后与凤景澜争斗的日子还多了去。凤景煌这样想到,心中也开朗了些许,虽然与凤景澜此番必然不快,还要因为顾倾颜的满身伤痕在凤景澜面前矮上一截。但争斗便是如此,凤景煌他输了便是输了,只得再等下一次的翻盘机会……
“那药的时限是多久。不会等会顾良娣醒来还是疯子一样吧?”凤景煌疑问道。
“药有药效,顾良娣睡一觉醒来便会好,不过身体也因为那药会虚弱不少,此番顾良娣可是下了重注,醒来恐怕连床都下不来了吧!”御医回答道。
凤景煌脸上愁绪一扫而空,一时间反倒笑意更浓:“啧,顾良娣这女人也真有趣。若是当初她是我的妻妾该有多好,在这府中也多了些乐趣。”
“四皇子谨言,现在顾良娣可是太子殿下的妾侍。这番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那么免不得在太子殿下面前疯言疯语。”
凤景煌浅笑:“太子殿下知道本皇子是怎样的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和我这个皇弟置气。”
顾倾颜在寝室里醒来,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足矣让她面色苍白。顾倾颜紧咬着下唇。对于自己有幸活着已是足够,这些疼痛忍忍便过去了。
顾倾颜本想坐起身来,却被御医急忙制止住了她此番的举动。
“顾良娣身上全是口子,切不可贸然起身,若刚缝好的口子又裂开,老奴又要为良娣从新缝合伤口。”
顾倾颜深吸了口气,没想到一时癫狂的自己竟然能下那么重的手,是要多深的口子。才许针线缝合,顾倾颜紧咬着下唇。此番这身子再调养恐怕免不了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想到这,顾倾颜长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眸中装满无奈。
御医看着顾倾颜醒了,便匆匆将凤景煌唤了过来,随后又急忙的退离,让凤景煌与顾倾颜二人能有个单独相处的空间,顾倾颜看见凤景煌进门,想急忙起身行礼,却被身上的伤口折磨的没有一点的力气。
“无需行礼,你在我府中出此事,本皇子心中有愧,已将那买药的婢女杖毙,只可惜就算如此,也难以挽回良娣身上的伤痕,是本皇子照顾不周。”凤景煌微垂着眼眸,一张脸上已将无奈写劲。
可眼角的余光却打量着顾倾颜的神色,毕竟一个能想为古伶心解毒的人,心再怎么也不可能坏到哪去,凤景煌赌这人脸上一刻的心软,想看看顾倾颜到底是怎样一个的蛇蝎美人。
不料顾倾颜只是叹了一口气:“将倾颜害成如今模样,自是该死,倾颜也本想惋惜,可这一身的伤,让倾颜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来。”心里却是极其难受,自己一番苦肉计,却无端地害了那个婢女的性命,也只能徒叹奈何。
“本皇子若是良娣也不会心软,毕竟那口子可是针线才能缝起的,如若本皇子府中刚好有御医在旁,良娣恐怕早就命丧当场了。”凤景煌顺着顾倾颜的话音道,脸上的笑容不改。
心中到底有些佩服顾倾颜,凤景煌突然明白凤景澜或许一开始什么都猜测个清楚,不然也不会让这样一个女子入他四皇子府中。
不过凤景煌也更笃定凤景澜并不宠爱跟前的绝色美人,不然怎可让这样的佳人来到四皇子府中以身犯险。
“再过两日本皇子便命人将你送回四皇子府中,毕竟你此刻身上全是伤,本皇子也怕良娣身上的伤口再裂开,到时候免不得又要白挨罪。”凤景煌柔声道。
顾倾颜故作理解的点了点头,又微垂着双眸言:“都怪倾颜太信得过府中的婢女,不然也不会不细细的看一番药物就试药,害的现如今不能再为四皇子妃安胎,是倾颜考虑不妥当,还算好四皇子不曾怪罪倾颜,还处处照顾倾颜……倾颜……”
看着顾倾颜再也说不下去,凤景煌已因为顾倾颜的前半句话,脸色变得难看了不少,却还得强撑着的笑容让顾倾颜好好歇息,莫要再伤了筋骨。
此番既没有按局中所想,还在顾倾颜跟前跌了个跟头,又痛又狼狈,凤景煌大步离开顾倾颜的寝室,脸上的笑容已经悉数褪尽。
四皇子府中的其中一谋士来到凤景煌身边言。
“在下也不知此番太子送来的女子竟是这般的狠角色,不然也不会失利。”谋士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不知道?本皇子养你们这些人,到底知道个什么?你们此番就是为了让本皇子下不了台阶是吗?”凤景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阴冷,面对眼前的谋士只剩下一肚子的怒气。
谋士跟在凤景煌身边不敢在多说些什么,只能连连点头,看着谋士毕恭毕敬的模样,凤景煌这一肚子的窝火才稍微消散了一些。
脑海里又回想起来躺在病床上那如珠如宝的美人儿,又喜又怒,只可惜这样一个妙人却让凤景澜捷足先登了,不然换做是他凤景煌的妾侍,他定会多佳宠爱这么一个佳人!
……
而顾倾颜受伤的事,凤景煌一早就派去了凤景澜那边通报,只是会将人送回来,具体发生了些什么并没有和凤景澜说清。
凤景澜也不知为何听到顾倾颜身上的伤势较重,心中竟然有了愁虑,凤景澜身边的轻尘先生平日那淡淡然的神色,也因为得知顾倾颜手上有了细微的改变。
“轻尘先生觉得,顾倾颜此番为什么会出事?”凤景澜问道。
轻尘先生细想了一番,终还是摇了摇头:“现在也不知人怎么样,若只是小伤,恐怕四皇子府犯不着将人送回来,顾良娣身上定是伤的不轻。”
听着轻尘先生这样一说,凤景澜的脸色更加难看,到底顾倾颜也是太子府的人,去到四皇子府几日就因为受伤颇重送回府中,让凤景澜心中怎能舒服。
“景煌真是越来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从本宫这里借走的人,竟然让她带伤而归!”凤景澜深吸了口气,冷着一张脸,手随着话音的最后一字,重重一拍桌面。
“太子殿下切勿动气,此番还犯不着于四皇子府中闹僵,不过事得让圣上那边知晓,日后四皇子府也不敢对太子府太过轻举妄动。”轻尘先生道。
凤景澜深吸了口气,镇定镇定了此番的神色,朝着轻尘先生点了点头,轻尘先生说的没错,凤景澜也突然觉得不值得为了区区一个顾倾颜跟四皇子府上过不去。
想来此番受伤,也是顾倾颜咎由自取。
这般一想,凤景澜的神色看上去好上了些许,抬起桌上清茶小啜,开始觉得这番是顾倾颜为他又寻了麻烦,又恼怒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装模作样
“太子殿下,楚侧妃的婢女求见,说楚侧妃腹痛难忍,要太子殿下快去看看。”
凤景澜本就一肚子的怒火,现在听闻侧妃楚娇柔腹痛难忍,急忙起身往楚侧妃的宫阁赶,那料进到楚娇柔的宫阁内,楚娇柔坐在铜镜面前整理着妆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哪有半点的不适神色。
楚娇柔透过铜镜,也心知凤景澜来了,她抚着小腹缓缓起身,看着凤景澜那冰冷的脸庞浅笑。
“殿下可总算是来了,臣妾还以为殿下不在乎臣妾了呢…”楚娇柔柔声道。
“不是说腹痛难忍,此时你又在做些什么?”凤景澜口气冰冷道。
楚娇柔捂着小腹,双眸微垂:“不久前是腹痛难忍,后来他好像听说太子殿下要来了,在臣妾肚子里便也不闹腾了,我想来,一定是这小东西想爹爹了。”
原本凤景澜已经几近愤怒,可听楚娇柔这么一说,怒气不免渐渐掩埋,看着楚娇柔那含水的眉眼,深吸了口气将楚娇柔扶到了床榻之上。
就算对这女人的心再是虚情假意,面对这府中的胎儿也无法动怒,凤景澜怎会看不出楚娇柔心中所想,这番话是真是假凤景澜也辨别的出,不过楚娇柔到底是府中有孕,凤景澜也不可像曾经一样与楚娇柔太过较劲。
不过这些时日楚娇柔的改变倒让凤景澜越来越你那以接受,不晓得到底是谁在楚娇柔耳畔吹了些邪风。把原本一个极好解决的将军之女,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先坐下,让本宫来看看这闹腾的小鬼。”说着。凤景澜扶着楚娇柔入坐,耳覆上楚娇柔的小腹,那张如覆冰霜的脸庞,依旧没有多余的笑意。
“太子殿下听听这孩子是不是真的闹腾的要命,臣妾这个当娘的,倒是被这小东西闹腾的有些难受,不过心里舒坦。这到底是臣妾肚里的宝贝。”说着,楚娇柔朝着凤景澜揉了揉笑了笑。
“这些时日顾良娣没再太子府中陪你,是不是有些闷了?”凤景澜突然问道。
“闷是闷了些。不过杨侧妃这些时日一直在旁陪着,再闷娇柔也闷不到哪去。”说完,楚娇柔话锋一转:“反倒是太子殿下久久不来,让娇柔心中牵挂的难受。”
“平日里都往你这边跑。你还不知足。”凤景澜叹了口气。
在楚娇柔耳中这样的话从凤景澜口中说出极为宠溺。凤景澜坐起身来看着楚娇柔那双眸子,看起来已经逐渐失去了刚进宫时的干净。
就好像任谁来到这宫中都不免变成另一番模样,与其同时凤景澜也不得不防起了杨聘兰,一个在太子府中搅弄风雨的女人,上次齐红珊的事情,凤景澜就知道是这个女人在太子府中胡乱做事。
但又没有办法惩治才任由杨聘兰为所欲为,可是杨聘兰一次次变本加厉,此事还能坐在杨侧妃这个位置上。已经是凤景澜给她的天大恩德,杨聘兰居然还不知足。在他太子府中翻云覆雨,想到这里凤景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看的楚娇柔都不免心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