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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曾义昊脚尖飞点,已轻盈地落至唐影柱的面前,提腿就朝后者踢向曾家大门的小腿闪电般地踹去。
唐影柱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快,踹向精铁大门的右腿顿时被踢了个正着。
“好啊,姓曾的,你还敢还手!”右脚上的疼痛,让本来就恼火的唐影柱立刻火冒三丈,一边单腿稳站不动,那被曾义昊踹中的右腿又再次笔直地向曾义昊狠狠地踢了过来。
“笑话!你踹我家大门还有理?”看到唐影柱,曾义昊就想起唐海涛,这些天里一直憋在心里的怒火立刻爆发,怒骂一声,同样是一脚狠狠地踢了回去。
曾家院门口顿时腿风激荡,连地上的一些碎石头都被卷起四溅。
“嘭!”
“嘭!”
“嘭!”
“嘭!”
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两人便已经互相交错对踢了数次,各有千秋,不分输赢。
“这小子的下盘还真的挺稳,也就比赵会昭差一点!”曾义昊一边对踢一边心惊。
孰不知唐影柱心里也异常震惊:“这厮的腿功好强!”
他踢出的每腿都经过怀信堂少东家花重金请来的专门教官的严格训练,不管是角度还是力道,发力的技巧,都相当高明精练,若是对上其他的五阶玄徒,总能让对方防不胜防,后退或者受伤,踏下的每一脚,都力达千斤,将坚硬的石板踏裂。
可现在,他踢出的每一腿都被曾义昊及时地挡住不说,筋骨还总是猛震、剧疼。
“不可能,我不可能连他一个废物都打不过!”唐影柱原本只是怒火盈胸,但这踹出并没有讨得便宜,顿时生了好胜心,骤然加快了速度。
“还来劲了?!”曾义昊本来就在熊熊燃烧的怒火顿如被浇了一层热油,暴瞪双目:“尼玛!就这点速度,还敢在老子面前炫?”通宝坊一级武技训练室里的对练速度比这快多了。
曾义昊也骤然加快了速度。虽然没有专门练腿法,只能见招拆招,趁隙回上一腿,但贵在灵活多变,丝毫没有落入下风。
不仅没有落入下风,曾义昊还有闲暇来暗中观摩唐影柱的腿法。
“切,这一腿本应该踢得再低一点,就可以踢中我的软麻筋!”
“这一腿慢了,错过时机了!”
“这一腿倒还不错,可惜你碰上的是我!”
通宝坊一级武技训练室内的对战傀儡,集合了近万年来通宝坊所学武技的精华,每一招一式都高明之极,曾义昊熟练了它的打法之后,现在看唐影柱的腿法,便是破绽百出。
“上次和赵会昭打,熟练的是拳法,反正爹疗毒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不如趁机磨磨我的腿法!”想到这里,曾义昊也不急着取胜和教训唐影柱了,只管见招拆招。
“砰!”
“砰!”
“砰!”
很快,他俩的较量便从院子门口打到周围的走道上,再从走道上打到过往的行人身上,引得地上砂石飞扬、尘土阵阵、一些街坊放置在门外的普通日常用具更是皆数被打翻在地,一片狼籍,更引得那些过往的武者们纷纷留步、侧目、议论。
“出什么事了,曾义昊怎么和唐影柱打起来了?还打得这么狠?看唐小子这腿法,这眼神,完全是要人命啊!”
“奇怪,以往唐小哥儿是对曾家人有几分怨气,但也不像今天这样冲突冒失。这是怎么了?”
“不对啊,曾小哥儿都是通宝坊的人了,唐家小子怎么还找他打架?曾小哥儿都打败过赵大公子,唐小子哪里打得赢!”
听到最后一句议论,一直未能占上风的唐影柱顿时气恼之极,破口大骂:“操!就不信打不赢你个废物!看拳!”双臂伸出,舒展的通臂猿拳便带着破空的劲风,如强横的巨木,狠狠地朝曾义昊的脸侧击来。
曾义昊记得这门武技;份属于黄级上品;是唐海涛的拿手好招;大开大阖;狠稳有力,却又诡秘多变,心里冷笑;同样握拳而上。
“金刚伏虎拳”!
宛如铜捶的拳头狠狠地撞在那巨木般胳膊上,顿时将其毫不费力地震回,那巨大的惯性甚至还将后者震退了两步。
挡?
挡个屁!
凡是横在金刚面前的一切障碍,任你是猴,是龙,是虎,是狮,还是魔,通通以拳破开!
任你千变万化,我只一拳!
这套连赵会昭都曾经被打得倒飞吐血的金刚伏虎拳,又哪里是修为仅仅五阶玄徒的唐影柱能够挡得住的!
“咯!”地一声,是骨骼脱臼的声音。
紧随着曾义昊后出的一拳,已迅速切过唐影柱先出招但被震得脱臼的右臂,直入唐影柱的面门,狠狠地击中其还算挺直的鼻梁。
“唔!”地一声闷哼,踉跄后退的唐影柱顿觉得眼前金光狂闪,鼻梁处火辣辣的痛,大脑也变得晕乎乎的,心里立刻慌了,一疏忽,胸口处又中了狠狠的一拳,整个身体的重心便再也保持不住,仰天便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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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要杀了你!
当屁股扎扎实实地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被那强大反震力震得胸口好一阵憋闷,唐影柱下意识地捂住开始流血的鼻子,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几米开外一脸寒意的曾义昊,大脑里一片空白:“我输了?我居然输了?”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这小子已是五阶玄徒,那也才突破五阶,自己却步入五阶足足一年,少东家身边的那位教拳师父,还赞许过自己是习武的好苗子,反应快,速度也快,有心栽培自己成为少东家身边的得力伴读,怎么眼下还打不赢一个曾经的废物?
然后他便听到周围那些旁观的街坊在低声议论:“我就知道,曾小哥儿必胜!他连赵大公子都打得过,何况唐家小子修为还低一些。”
“哎,我估计唐家小子多半还不知道曾小哥儿和赵会昭打过,否则,他哪里会过来自找苦吃?”
“你们也别这么说,唐家小子也有明师指点,这基础打得不错,修为虽然没有赵大公子高,但在他这个年龄,已经殊为不易了。”
听得这些或赞许或可怜的惊叹,唐影柱那稚嫩而略嫌高傲的脸上顿时一阵红来一阵白,脸色变幻数下后,猛地一声怒吼,声音里已带有几分怨恨:“姓曾的,小爷今天要杀了你!”迅速从地上爬起,右手往腰间一抽,刷地一下,甩出一条银亮闪闪的精刚软剑,在空中划出一条银白的光影。
曾义昊只觉得皮肤一凉,随后,眼前飞快地晃过一道银白的光影,心里一跳,顿时警惕地抽身而退,然后,看清唐影柱手中所拿,顿时目光一冷:“唐影柱,你想干什么?拳脚打不过就想动兵器?”
这一刻,曾义昊心中曾经因为唐影柱可能对其父暗害父亲之事不知情而生出的所有不忍和犹豫全部消失了。
既然唐影柱会仅仅因为自己父子俩改变拿药的商家,就对自己轻易动了杀机,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怜惜他那条小命!
这等动不动就要拿家伙砍人的人,对其留情反会身受其祸!
那些周围旁观的低阶玄徒们眼看着唐影柱居然抽出这条软剑,全都吓了一跳,一些平时与曾家、唐家都算有点交情的武者立刻快步冲向前,使劲地拦住脸色已变得有些狰狞的唐影柱:“柱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别动凶器啊!”
“是啊是啊!你爹平时与唐家关系相交莫逆,你若是对曾小哥儿动了剑,你爹肯定骂死你!”
唐影柱虽然被大家拼命地拦住了,却依然是两眼充满了被背叛的怒火,指着曾义昊就破口大骂:“曾义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忘恩负义的废物!亏得我爹这些年来那么照顾你们家,为了你爹的毒伤,又出钱又出力,甚至不惜和我娘吵嘴也要借钱给你们家,我外公每次也是亲自给你爹看病诊治,可你是怎么回报我外公和我爹的?才认识一个远方来的大人物,你们父子俩就要把我们怀信堂一脚踢开,这还是人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周围那些没有上前拦截的知情者闻言面面相觑,然后纷纷在一旁窃窃私语,对曾义昊指指点点:“是啊,这事曾家是做得有点不地道。唐玄师可是一个大好人,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不知接济了他们父子俩多少银两,少说也有几千两了吧?如今他们父子俩一结识富贵人家,就把人家一脚踢开,着实让人看不过眼。”
“唉呀,也不能这么说,曾玄士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再说他这些年来虽然一直都在吃怀信堂的药,毒却始终未被驱尽,说不定是怀信堂的医术不高,想换一家,也很正常!要我说,唐小子这回倒是有些强霸。你外公治不好别人,还不让别人换大夫?这哪门子道理?”
一时间,倒是有同情唐海涛的,也有同情曾家父子的。
曾义昊将这些议论清楚地尽收入耳,心里更觉得窝火和恼怒。
“果然,姓唐的惯会做好人,蒙过了不少头脑简单的武夫。我这一和他儿子对战,立刻就有人声讨我,指责我。”
本来是受害者,结果还要被指认为忘恩负义,这事换谁碰上,心里都会憋屈。
如果仅仅是指责自己,曾义昊听了也就听了,反正和这帮人也没什么关系,但这些人不仅仅是指责自己,连带着对父亲曾庆武也开始鄙视,这便是曾义昊所不能接受的。
“唐影柱!”曾义昊猛一沉脸,面沉如水地盯着眼中几乎喷出火的少年,一字一句,清晰得如铿锵金石:“别以为你外公是怀信堂的药掌柜,你爹又经常掏钱去替我爹抓药熬药,你就有权来质问我们!没错,我家这几天是没有在怀信堂拿药,改去了回春堂,那又怎么样?”
“我爹病了十几年,几乎是我一出世他就有毒伤在身。十几年啊,就因为你爹的原因,所以我爹一直在怀信堂拿药,从没去过第二家药铺,看过第二位大夫,这还不够仁至义尽,那什么叫做仁至义尽?”
“可是我爹这样充分信任你爹,信任你外公,他的毒伤又好了吗?没有!”
“他的毒伤一直都是时好时坏,连带着修为都从玄师降到了玄士!我爹是五品资质啊,如果毒素早早驱尽,他现在完全可以修炼到玄大师!”
曾义昊说到这里,猛然抬手指向微怔的唐影柱,声音蓦地拨高:“唐影柱,你也是一名武者,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修为对一名武者有多重要,不知道时间对一个武者有多重要!哦,你外公所在的怀信堂药效不行,就不许我爹换一家药铺?我们一换药铺,你就不管不顾地打上门来,这又是什么狗屁道理?”
“何况这短短的几天,我爹就因为改在回春堂抓药,毒伤已经大有好转,连修为都不再下跌,这说明什么?不是你们怀信堂的药有问题,就是你外公开方的水平有问题!我爹念及以往你爹的照顾,不再计较这事,你居然还有脸打上门来?还动兵器?行啊!你以为光你有兵器,我就没有?”
说到这里,曾义昊刷地一下抽出清虚剑,直直地指向脸色青白交加的唐影柱:“来啊!想继续,我奉陪!!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