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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机关算尽,没想到,却折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一支兰”恨恨的咬牙,死死盯着春云柳,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怒气和不甘,“原来你深藏不漏,在扮猪吃虎!”
春云柳嫣然一笑,仿若春花绽放,看得周围的男人个个心神荡漾,有的差点儿忘了此时的处境,又听她盈盈弱弱的说,“小女子浮迹风尘十几载,上到天子、下至庶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大到惊天、小如豆粒,什么样的事没经过?如果没有一些傍身的本事护着,又怎么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一支兰”又气又怒,却也不敢发作。身旁的另外两人也是急怒交加,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壮汉和“仙女”。
“说吧,如何破除我们身上的禁制?”春云柳盯着三人。
三人默不作声。
“洪统领,看来又要劳烦您了。”春云柳说。
洪连介会意,抬起脚,重重的踏在“一支兰”的肚子上,那个家伙杀猪似的惨嚎,早上吃下去的东西和着血水吐了一地。
莫嘉轩跟商右如脸色微变,但还是紧咬牙关,一个字都不说。
“给你们三次机会”春云柳说,“谁先说,谁就有机会活下去,如果死扛到底,那就……”
噗!
洪连介又捣出一拳,正中“一支兰”的胸口,那个家伙感到自己胸肺里的气都要被挤光了,护体灵气再难挨住,肋骨似乎折了十几根,眼睛鼓冒着,像一只快要干死的鱼,“唔,我、我”
另外两个同伙大骇,身体直抖,不过依旧死不开口。
“好,最后一次!”春云柳优雅的挥挥手,洪连介干脆直接把“一支兰”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上凝聚起浓浓的灵气……
“为、为什么又是我……”“一支兰”勉强挤出非人的声音,“我、我”他见那海碗大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我说!我全都说”
春云柳笑了笑,堂内再次春光明媚。
“这些事,都、都是他搞出来的”洪连介的手松了松,“一支兰”总算能缓过一口气,指着莫嘉轩,“让、让我帮他谋权篡位,取代莫、莫老城主,而他承诺,事成之后,在、在这座城中,我可以肆无忌惮、想干什么,就、就干什么……”
“畜生!”莫期死瞪着小儿子怒喝道,急怒攻心,又喷出一大口鲜血。
“你、你们中的不是毒、不是邪咒、更不是阵法”“一支兰”继续道,“其、其实是一种迷香”他指了指堂内堂外各处,在床旁、桌上、路边等等地方,摆着几十只熏香罐,罐子小如拳头,极不起眼,又是用来驱赶苍蝇蚊虫的,在大家大户中最为常见,所以,一直没人注意。
话一说完,马上有尚能走动的人开始一一收集那些熏香罐,再扔到院内的水池里,登时,众人感到心胸清畅,身体轻松了不少。
“还有呢?”春云柳问。
“还有、还有……”“一支兰”又变得支支吾吾,洪连介的手一紧。
“还有!”“一支兰”连忙指指自己的腰后,洪连介把他调转过来,顺手从他腰下翻出满满登登的一袋东西。
“是解药?!”大头惊喜道,洛淑儿也面露喜色,“嘿,这下我们有救了!”说话的同时,她无意中看了李小木一眼,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一支兰”,眉头微微皱起。
洛淑儿小声的问,“怎么啦?你又发现什么不对了,是不是?”
李小木默不作声,又移开目光,投向莫嘉轩和商右如,看了好半天,把大头拉了过来,嘀咕几句,声音压得很低,连洛淑儿都听不清。
大头连连点头,转身混入收集熏香罐的人群中,三转两转就不见了踪影……
洛淑儿正在困惑,却见洪连介打开了那只口袋,里面装的是满满一下子青色的小药丸,清香扑鼻,让人心清气爽。
洪连介取出几粒,一捏“一支兰”的腮帮子,他的嘴巴就张得老大,顺手往里一扔,药丸入喉,“一支兰”苦着脸说,“洪老大,这、这真的是解药,您得信我……”
洪连介没理他,等了好半天,见他依旧未见什么一样,这才放了心,取出一粒,便要往嘴里扔。
“且慢!”春云柳突然喊道,“洪统领,这次全仗着您救大伙儿脱险,也只有您才能镇住这几个混蛋,您万万不可有失……试药,还是让我来吧。”没等洪连介同意,她就一把抓过了那袋丹药,想也不想,一口吞下了几颗,待到半盏茶的工夫,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却是解药没错,给大伙儿服下去吧”
洪连介把“一支兰”扔在地上,接过药囊捻出一颗,就往口中送,可刚到了唇边,却听一人大声叫道:“洪老哥,等!等一下!”
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座上站了起来,头盯着青灰小帽,压得很低,挡住了大半头脸。
洛淑儿也深深低着脑袋,死命的拉住他,“你、你又想干什么?!”
第168章 明逼暗查
年轻人甩开洛淑儿的手,把小帽摘下、丢掉,头也高高的扬了起来……
堂中很多人都惊呼出声
“啊?是他?!”
躺在地上的莫嘉轩三人更是怒气冲天,“小畜生!是你!”
李小木在这次寿宴上的名头很响,很多人都在那晚的“采花芳会”上见过他,知道他不仅是当晚“夺花魁”的最终胜者,更是激怒城主小儿子、挑动混乱的始作俑者。
而现今,这个来历不明、胆大妄为的小子又出现在了这里,不知还会兴起什么样的狂风、作出什么样的巨浪……
李小木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脚下还是有些发软,不慎踩到一块儿瓜皮上,一个趔趄,差点儿抢了个狗啃屎,忙扶住桌角才站稳,他尴尬的冲着那边笑笑,元孝仁朝他挥手:“小兄弟,您也来了啊?”
洪连介也向他点头,算是问好。
却见李小木没理二人,而是直接看向春云柳,“春姑娘,几日未见,别来无恙啊,小可一朝不见,如隔三秋哇”他脸上带着贱兮兮的笑,看得不远处的洛淑儿直皱眉头,“淫贼!小淫贼!”
春云柳也露出笑容,“公子的话说到奴家心里去了,缘会两面,还未曾与公子私叙,等此次事了,一定和小公子把酒畅言,不欢不散。”
李小木眼中放光,“春姑娘语中的‘欢’,可是小可所想的意思?”
春云柳两腮酡红,轻声道:“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公子想什么就是什么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是些挑逗暧昧的话,听着周围的女客个个皱起眉头。洛淑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却见李小木又蹲了下去,直面躺在地上的三个家伙。
他先是用脚踩住商右如的右手,随后拔出匕首,一刀挥下,那家伙手腕上的筋就被挑开了,疼得一阵闷哼,眼睛却在恶狠狠的瞪着李小木,“小崽子,你、你”
“狗腿子,有仇有怨,跟你主子说吧。”李小木又瞄向他的左手,商右如大怒,莫嘉轩也在旁边喊,“小杂种,你、你找死!”
李小木转向莫嘉轩,冷冷笑,“我说过,你欠我一条命!”
莫嘉轩死瞪着他。
“没错,你的狼崽子是我弄死的,我还碎了它的筋骨、化了它的皮肉、取了它的‘妖丹’……呵呵,但这也不足矣让我消气解恨”李小木一字一字的说,“我那些‘狩灵人’兄弟走得很惨,哼哼,你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说着,他举起匕首就要往下扎,莫嘉轩恨得咬牙切齿,但听春云柳突然叫道,“李公子,且慢”
李小木的刀停下来。
“他虽恶事做尽,但终归是莫老城主的儿子,莫不如交给城主大人处置……”
李小木回头看看,发现莫期虽怒瞪着这个小儿子,但也时不时的看看他手中的匕首,显然也有些慌张。
李小木笑了笑,“好吧,那就只剩你了”他又蹭到“一支兰”面前,用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狗杂种,你欠我一个人。”
“一支兰”满脸是血,怒瞪着李小木,“小、小崽子,你不要太猖狂,等小爷”
噗!
李小木挥起匕首就是一刀,正刺在“一支兰”的大腿上,“一支兰”“嗷”的一声惨叫,好像被劁去祸害的猪。
“她身上的迷药”李小木拿着匕首在“一支兰”的眼前晃,指着还是浑浑噩噩的杨莱,“如何解开?”
“小畜生,我”
唰!
又是一刀,刀尖儿从“一支兰”的左侧太阳穴一直划到右侧下巴,刀锋犀利,斜着下来,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算破了相。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其实男人也一样,尤其是像“一支兰”这么“漂亮”的男人,他常年浸淫在女人堆儿里,除了强取豪夺良家女儿,就是凭着自己的一番容貌混迹风月场了,所以也一直以生得俊朗帅气自荣……
可眼下,他引以为荣的“资本”被人毁掉了,而且是一个修为低劣、身份卑微的小人物,这更让他怒火冲天,也不顾身上的伤有多重了,张牙舞爪的就去抓李小木的匕首,可随后
嘭!
一声闷响。
一股大力从小腹上传来,他刚刚跃起的身体再次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洪连介那只比脸盆还长两分的大脚正死死的踩了下去,疼得“一支兰”差点没吐出胆水。
他心里恨,却骂不出来,发作不起来,正想使出最后压箱底儿的一招,可刚要张嘴,脸色却变了
李小木手中的匕首已经对准了他的小腹以下……
“一支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要干嘛?”
“剜了这个祸害”李小木的刀剑儿发着幽幽寒光,在“一支兰”的裤裆上方晃悠,“你断了烦恼,别人也去了祸患……”
“你、你敢?”
“嗯,也不太敢”李小木撇撇嘴,“第一次动手,肯定拿捏不准,难保不会多试十几次,见谅……不过也请放心,最后一定能成的!呵呵。”说着,刀往下落……
“等等,我说!我说!”“一支兰”终于没挺住,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药瓶。
李小木笑笑,接过药瓶,匕首依旧不挪开。
“我、我都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这么多人见证,你、你不要食言!”“一支兰”惊道。
“我答应你什么了?”李小木说,刀尖儿还在往下降,“你那么做,是被逼无奈,我戳下去,是为民除害。”
“你、你”“一支兰”用肘半支起身子,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自己的“命根子”越来越近,甚至都能感觉到阵阵凉意透衣而入,他刚刚还怒意十足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也终于气软了,“小侠,别……求求你,别……”
“什么?”李小木把脸凑近,“你说什么?”
“爷爷,小爷爷,请您高抬贵手,把我给放了吧……”“一支兰”哀求道。
李小木没回答,凑得近了,偷偷在他的后颈上看了一眼……
第169章 掌风嚯嚯
“乖孙儿,想活个全和也不是不成。”李小木笑嘻嘻的瞄着“一支兰”,那个家伙似乎看到了希望,“不过,小爷爷我还想听点儿有用的东西。”
“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