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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也不知道……谁能理解这丫头的想法啊。”那人发出一声感叹,引发监控室里的外门长老们纷纷点头。在明月崖外门,这群人就是最顶层的一批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向目高于顶,可如今,面对这个老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女孩,却觉得焦头烂额,也觉得新鲜。
“不如我们赌一赌,她要做什么?”
“行!赌什么?”
“赌晶石吧!”
“我看,赌大一点,赌灵石怎么样?”
眼看着监控室里的老顽童们越聊越开心,常心宸不得不出言阻止。
免得将来事败,输钱,啊不是,输灵石的人拿他出气。
“你们别赌了,她都挖完了。”常心宸难得发憷,“喏。”
他指了指浮在半空中的影像。
只见唐承念挖了个十米深的大坑,把土都集中到一起,然后推了进去。
“她要干嘛?”
“你们瞧,她动了!”
唐承念的确动了,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土埋尽这个大坑之前,跳进了坑里。
监控室里一时沉默。
“她把自己埋了?”说话的人顿了顿,改口,“她把自己掩埋了?”
“看起来,她的确是把自己埋起来了。”回答的人也很震惊。
常心宸目瞪口呆,莫非,唐承念疯了?
但是,那土又埋不严实,以修士的本能,还不至于被憋死呀?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通知汤长老吧。
常心宸想到这里,慌忙向众人辞别。
……
明月晋经过通报,进了明月初的洞府。
“你说,这消息和念儿有关?”明月初让明月晋落座,直截了当地问道。
“正是!”明月晋想起,还是想笑。
“什么事?”
“我告诉你,外门不是有一场年度考校吗?”
“对,新规矩是我定的,怎么了?”
“哈哈哈……你听我往下说……”
……
唐府。
明月倩将神念从玉简中离开,整个人都慌了。
“念儿疯了?天呐,念儿疯了?”她慌忙要写一枚新的玉简,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
天枢峰。
唐承奕已经完成了整天的课,却听闻有人前来探望自己。
“是谁呀?”
他诧异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却看到了自己的娘亲。
她看起来颇为紧张,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说。
第七十四章 寅秋院
唐承念完全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举动,成了一股旋风,一路刮到了唐家,刮到了天枢峰。
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还是会这么做。
她之所以挖坑,只是单纯想要找到一个安全的休息地点而已。
在她认为最安全的十米深的坑里,唐承念再一次发动庄生晓梦。
这一回,她要在梦境里待满三天。
……
“噗——噗——”
唐承念从土里钻出来,扑在地上吐了好几口灰,可还是觉得嘴巴里有泥。
“好恶心啊!”唐承念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但是,这三天里,的确没有人来惊扰她。
果然,有得必有失。
她很快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前,还将土掩埋回去,夯实了,不让人看出迹象。
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唐承念再一次朝新的方向进发。
“可恶,泡了三天,才300点经验值,系统也太小气了吧?”
唐承念虽然抱怨着,心里却也知道,是庄生晓梦已经不适合让她练级了。
这回进入庄生晓梦,里面的敌人更加厉害,打败他们很难,得到的经验值又不多。
看来,以后可以用庄生晓梦锻炼对敌经验,但利用它来捞经验却不可取了。
哎,还没挖掘出一条获取经验的办法,居然就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经验来源。
万年靠打坐?
打坐能有什么经验呀!唐承念决定出去再想办法。
她出来,是为了寻找黄色令牌,而且估摸时间,红色令牌和橙色令牌也该要刷新了。
唐承念为了躲开人群,哪儿荒凉,哪儿偏僻,她就往哪里钻,倒也多收获了两块黄色令牌。
可是,这样的想法,并非只她一人独有。
“这位师妹,请等一等。”一个浑厚的男声从她背后传来。
唐承念忽然发现脚底所踩的土地开始剧烈震动,这感觉很熟悉。
木刺!
她反应极快,毫不犹豫地往旁边一躲,可这回,她所选择的方向地下却猛然钻出一堆荆棘,将她围在了中间,或者说,困在了中间。“真倒楣……”怎么偏偏就选择了这个方向呢?唐承念刚感叹完,就发现刚才发动木刺的地方,四面八方都竖起了木牢。
“还真是狡诈。”唐承念恨恨地磨牙。
“这不叫狡诈,叫做谋略。”这一次,说话的人是个女的。
唐承念寻觅着声音的来源处,小心翼翼地转动头颅越过重重荆棘看了出去,终于看到了那个说话的人的面孔。这是一男一女,一个俏皮得灵动如雀,另一个君子般温润如玉。说话的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女。那青年模样俊俏神色轻佻,而女子却有种玉树临风的气质,神态稳重。
这两个人可真是奇怪。
青年名叫严尚墨,应该是唤她师妹的那人,而少女名叫严渔萱,看起来地位比严尚墨要高。
因为,唐承念注意到,这两人朝她走来时,是严渔萱走在前方的,严尚墨跟在她身后,面色却没有一点不虞。
严渔萱朝她走来,在看清楚唐承念的面容后,忽而瞪大了眼睛,诧异地道:“是你?”
“你认得我?”
那严尚墨听了严渔萱的惊呼,快走几步赶上来,望了她一眼,也跟着问道:“竟然是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似乎与二位不熟悉吧?”唐承念一时被看怔了。
严渔萱飞快地收了惊讶的表情,重新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师妹不认得我们,但认得师妹的人却不少。”严渔萱笑道。
唐承念恍然:“哦,你们看了混战那场?”
听到她的反问,严渔萱竟然又一愣:“混战?”
严尚墨在一旁插嘴道:“我二人通过决赛后,就赶紧回去休息,没看后来的比赛。”
严渔萱看了他一眼,便望了回来:“可惜啊,无缘一见师妹的英姿了。”
事实上,严渔萱现在也还是非常震惊。
她当初一直认为,唐承念是火灵根,在明月崖没有出头之日。
想不到,再见面,她居然已经成为了本届百强的一员。
可,要知道,这个小女孩只是新入宗门啊!
才刚刚踏入修真界,便突飞猛进,她又如此年幼,假以时日,那还了得?
严渔萱很快决定,要与这孩子打好关系。
虽然这唐承念只有七岁,只是经过这几句话,和她的观察,她可不觉得面前这个唐承念是可以随意欺骗的七岁孩子。因此,她没有说多余的话,也没有做什么威胁,非常爽快地解开了木牢。见荆棘瞬间消失,严尚墨自然知道是谁做的,然而他看了严渔萱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严家人对外时绝不内讧,一切以地位论高低话语权,就算心中有不解,也要在无人之时询问。
“多谢这位师姐。”
唐承念很快辨明情况,当即答谢了一声。
严渔萱微微颔首,笑着邀约道:“师妹愿否与我二人同行?”
“……这……”唐承念迟疑,她心底是不愿的,却也不愿意将话说得太绝。
严渔萱颇能看人眼色,见状,立刻改口道:“不过,若是师妹有别人邀约,那便罢了。”
“这倒不巧,我的确和另一人有约,他大概不希望和其他人同行。”唐承念见有了台阶,自然不会没眼力,立刻说道。
听了这话,严渔萱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却依旧笑着答道:“确实不巧,可惜。”
“那,我便告辞了?”唐承念试探着说道。
“师妹且慢!”严渔萱拦住她。
唐承念也立刻回头,跟商量过一样:“何时?”她就是想知道,严渔萱这么好说话的目的,否则,被如此轻易地放走,她实在不能心安。现在,见严渔萱拦住她,她倒是放心许多。唐承念从来不怕别人所求,她只怕别人无所求。
“师妹新入宗门,可否加入过什么势力?”严渔萱试探地询问道。
“势力?”唐承念正如严渔萱期待的那样,皱起了眉,“何谓势力?”
严渔萱松了口气,不知,便是还不曾加入过,那么她还有机会,随即给唐承念科普了一番。
明月崖中,分为内门外门。
内门中有内门长老,外门中有外门长老,内外二门,由掌门统领。
在掌门之外,还有太上长老。
这些人,按照门规,管理宗门之中的弟子。
可是,在弟子中,也有意见相左,虑念不同,这些弟子,便分成了不同的派别。
久而久之,派别中有掌权者诞生,这些掌权者所掌,便为势力。
当然,能做势力之主的,只能是弟子。
如果这掌权者成为了长老,甚至是掌门,便必须退位。
严渔萱背后的势力“寅秋院”的掌权者,是她的哥哥,内门真传弟子严渔阳。
怪不得,这严尚墨对严渔萱如此恭敬。
唐承念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严渔萱是严渔阳的妹妹,平素看起来威风八面,只是她自家人知自家事,烦恼颇多。
她的亲哥哥是内门真传弟子,结丹境界,加上一张冷脸,无比威严,严家人,寅秋院势力中的其他弟子,从来不敢烦他。严渔阳虽然执掌主位,却将权柄交给她——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替哥哥去见同样位置的人,不得不背负着这样重的责任,忍受着旁人的苛责与不信任。
如果她愿意成为一个纨绔,哥哥也一定会同意,因为她是哥哥唯一的亲人了。
在许多年前,他们的父母便已因意外而故去。
但她不希望将所有责任都让哥哥去承担,而且她也不愿意泯然众人!
她从来只想成为哥哥那样的人,威风八面——靠的是自己,而不是狐假虎威!
因此,她一直兢兢业业,拼命为寅秋院做事,也努力修炼。
这样很累,但她也逐渐得到了别人的信任与依赖。
严渔萱最近修炼到了瓶颈,便暂且以寅秋院为重,努力吸收实力高强,或天赋卓绝的弟子。
如今发现自己错了眼,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自然十分希望将唐承念收入寅秋院中。
所以,刚才立刻解除木牢,在她的眼界中,这次外门弟子奖励已经不算什么,能够笼络唐承念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看来,一切发展,都向着她希望的方向走去。
“如何?师妹,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寅秋院’?”
严渔萱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两只手紧紧地绞着,看起来极为紧张。
“对不起。”然而唐承念还是说出了令严渔萱失望的话。
唐承念说了这三个字后,顿了顿,却忽然又抛出了一个希望。
“虽然知道了这些,只是我现在还是没办法做出决定,毕竟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