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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迁怒我们就不好了。
你知道他那个人的,儿子不亲,孙子不靠的,最不讲人情了”。
三个老头凑一块嘀嘀咕咕,前面走着的苏姚圣背影越发的显得形单影只。
莫名的就觉得背影更衰老了些。
中午煮螃蟹,那螃蟹的清香和鲜香,连禁闭着门在书房里看字帖的苏姚圣都有点坐不住了。
外面院子里,几个老爷子吃的酣畅淋漓。
喝的满意时周老爷子道:“等咱孙女来了玉泉山,我把咱家的孙子都叫过来,排排站,给咱孙女挑个最满意的”。
“以后这喝酒吃螃蟹啥都不愁了”。
说完哈哈哈笑。
俞老爷子赶紧不示弱的道:“你这重点是后面一句吧,就你们家的几个歪瓜裂枣,哪能配得上咱们孙女。
元德太古板,跟个小老头似的。元睿又太跳,我听说跟苏家那小子一样,都喜欢些小明星什么的。
这可不敢给咱们这么宝贝听话的孙女配。
还是我们家的几个小子入眼,个个挺拔结实耐经摔。
正好配娇娇的宝贝孙女,保护咱们孙女,给咱们这几个老伙计做好吃的好喝的”。
周老爷子立即不同意了:“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是看在吃喝份上。
刚才还说你们家都是小子什么的,想要个孙女回家疼。
我看你这老小子最是奸诈,不愧是做参谋的人物。
老唐你说,我们两家,你要哪个做亲家!”
几个老头都喝多了。
为没有见过的小女孩找女婿。
唐楚剑一听这俩老头的话,感觉自己的宝贝孙女就要被人抢走似的。
立即开口道:“你们谁都不要抢,我们家筠丫头是要留给东儿做媳妇的!”
两老头听他这么一说,都楞了下,接着又笑道:“你这唐老虎还是这么霸道。
又要干孙女又要孙媳妇。
还有啊,你们家亦东,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吗,八年前你端着爷爷的威风不让人进门。
好吧,人孩子直接把女孩子养在了外面。
你别瞪我!
这事谁都知道,只是平时的时候没人跟你说。
我还是听我们家小二说的,那女孩子在他们年轻一辈的圈子里似乎口碑挺好的。
说是既端庄又大方。
我说你这老头差不多也就行了,别成天的为难孩子,你看亦东今年马上也快三十了吧,我都抱重孙了。
你这还渗着呢。
俗话说,哪有能拧过孩子的长辈,孩子愿意你就成全得了,现在弄得孩子也难受,你也生气,何必呢。
咱们这岁数活一天少一天,心里想的愿的不就图个儿孙满堂。
我真怕你到死了那一天,你们家亦东还单着呢。
万一哪天在外面你们唐家的重孙儿出生了,你说这说出去,谁脸上好看。
别说你唐楚剑了,就是咱们玉泉山的几个老伙伴也都替你难受啊”。
俞均芳说的也都是平常清醒时没说过的话,此时喝酒喝多了,都是一辈子的老战友,老朋友,也不得不劝两句。
唐楚剑放下了刚才吃得大快朵颐的螃蟹,顿时这么美味的螃蟹也勾不动他的胃口了。
他已经为难过东儿一次了,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难道真的像老俞说的这样,要一直把这为难带到地下去吗?
可是一想到要让那个女人进门,唐老爷子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俞均芳看唐楚剑沉默了。
半晌后,默默补充重点:“所以,你那宝贝孙女还是嫁到我们俞家来吧,我可以给你做保证。
以后孙女酿了酒,咱俩喝”。(未完待续。)
第199章:大戏
“姑娘怎么想起来去缅甸?”苟大克惊讶的看着苏筠。
“就是想去那边发掘下翡翠矿脉”。
苏筠说的很是云淡风轻,把苟大克听的直是瞪眼。
要不是这人是苏筠,他肯定要对说话人来一句:“那边有树荫乘凉,麻烦到那边做白日梦好吗”。
苏筠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她也没觉得难啊,因为她有异能嘛。
现在镯子里金点充足。
她虽然还有两三千万的资金,可是经历过买房子的事情,她就知道这钱不经花。
又加上上次赌石的经历,她觉得靠翡翠发家致富,得到充足资金很容易。
她这段时间在家也没事,等林教授回来,他们也许会要去外地的古墓现场学习。
或者又要去完成林教授布置的任务,可能那个时候就没时间了。
她最近的目标是找到姜子牙的捣药杵,还有寻欢草。
可是看了好几家大古玩铺子都没有,可能就要去地下找。
让淘淘算了下地质变换,寻欢草可能生长在这个世界的亚热带地区。
所以去缅甸是最近目标里挺值得一行的地方。
“缅甸东南部现在在打仗啊,就是开赌石市场这些京里还有广城的老板现在去边境都少了次数”。
苟大克怕苏筠有危险,故意的说成这样了,其实不是的。
苏筠看着他:“苟叔,我很相信你的”。
就是这么一句话,苟大克非常自责,说出了实话:“好吧,正是因为在打仗内乱,所以很多赌石毛料的贩子都在铤而走险的往边境去”。
“那姑娘给我几天的时间,我找人打听下路线,这事得找掮客和向导,不然咱们自己是不好过境的”。
这个苏筠不熟,苟大克是做这些非法地下事的老人儿,因此就交给了他。
苟大克为苏筠的异想天开不知道该怎么劝。
只说了个实际的问题:“姑娘,就算你找到了翡翠矿脉,那可是在缅甸境内。
那么多的矿场老板都在争这块肥肉,我们在那没人没势力,怎么争到这开采权。
开出来后,地方上的混乱,我们也可能是为别人做嫁衣,开出来也不属于我们”。
苟大克说的这些,苏筠也想到了。
她本来是想能撬一块是一块,可是现在这么说未免太打击士气和泄露小女子短视的贪便宜气息。
于是对苟大克道:“到时候会有办法的”。
苏筠一向都是很平静的,有时候又有很神秘的气质,所以她这么一说,苟大克也就相信了。
去联系以前认识的,找这方面的掮客。
中午的时候,苏筠出门去胡同的超市里买一些出行的用品。
不料被人堵在了自己家门口,是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苏筠,开口很不客气的道:“前两天是不是你说我媳妇的坏话的!
弄得现在整个胡同里风言风语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像个长舌妇一样,乱嚼别人舌根”。
原来这人正是罗珊的老公柱子,过几天到中秋节,特地从广城回来过节的。
回来后,先是在刘叔那理发时,被刘叔说的不明不白的暗示几句。
然后又听八婶子说什么快回家问问你媳妇吧,你们家出大事了。
柱子回家问,罗珊以为是被别人泄露了,就对着柱子哭诉,说是隔壁新搬来的一个年轻小姑娘,年纪不大,最好搬弄是非。
就看到她跟前胡同的许四哥说了两句话,就到处传她的谣言。
柱子和罗珊分地两居大半年,刚回来还来不及跟媳妇亲|热,就听到这话,自然是相信自己媳妇的话,就来找苏筠的麻烦,教训教训她。
“我不喜欢嚼人舌根,也不喜欢多管别人的闲事。
是你媳妇自己嘴贱到我跟前,我不过是点出她的苟且事罢了。
至于胡同里的风言风语,那可能是她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心虚才会这样觉得。
反正我是没听到”。
柱子大怒,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小小,说话恁地难听。
当即大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你要给我道歉,给我媳妇道歉!不然今天我就得替你爸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柱子生的人高马大,在外地又是做工地上的活,身上晒的黝黑结实。
这么一捋袖子一怒喝,要是其他小姑娘早就吓哭了。
苏筠心里其实也害怕起来,苟大克刚走,她也没有帮手。
怎么总是有刁民想要打她?
柱子一咋呼,原本胡同里其他的街坊都躲在门后看,这会儿都围了上来。
“对啊,小姑娘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乱说。
你要是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大家给你评评理。
不然也不怪柱子要打你。
换了是谁,你这么造谣人家媳妇有外遇,别人早就把你打的回家找父母出来道歉了。
柱子这还是好说话的”。
八婶子在旁边看戏不怕事大,大声道。
柱子一听这话,好嘛,原来胡同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不让这乱说话的小孩道歉,承认自己胡说八道,以后他们家还怎么在这里住。
“你道不道歉!”
柱子上了门前的台阶,一下就逼近了苏筠,比苏筠高了一个头。
被唐老爷子派在这里保护苏筠的两名警卫员就是去附近吃了个炸酱面。
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他们看苏筠天天在院子里几乎不出门,也没什么事,今天是第一次两个人同时离开。
一个是内急,一个是去面馆了。
才只五分钟,就看到苏筠家门口围了一圈人,还有个黝黑汉子举着拳头要打人。
两个人赶紧跑过去。
其中一个差点鸣枪警告那汉子不要冲动了,被另一个按住。
“司令交代不要影响七小姐的生活,我们这样一开枪,等会儿警局的人肯定就知道了。
那七小姐肯定在这里就住不安稳了。
各方世家也会多方打听她的,或者来打扰她”。
两人的奔跑速度都是极快的,这连带着中间的插话,也不过眨眼功夫就拨开了人群,冲到了台阶上。
把苏筠挡在了身后,把柱子往前一推,就踉跄了两步退下了台阶。
一个警卫员回头:“七小姐您没事吧?”
七小姐?是她?
“你们是那个爷爷派来的?”
“司令不放心七小姐一个人住在这,让我们在这里保护七小姐”。
和苏筠解释了两句,两名警卫员就肃目看着眼前的汉子。
“你是想对我们家小姐动手吗?
仗着自己有力气就打一个女孩,你不知道羞愧吗。
我们现在就报警,要打官司也奉陪”。
围观的街坊都更好奇苏筠的身份了,这两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保镖看着威武非凡。
似乎比奉天广场上的国旗手还要挺拔轩昂。
“你报警啊,我们就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难道造谣就不犯法吗?”
罗珊看到自家老公帮她出头,也从家里跑出来。
帮着柱子骂人:“脏心烂舌的小娼|妇,你才是个小婊|子,竟然造谣都造到我罗珊的头上来了。
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好啊,这两条狗就是你那姘头给你安排的吧,有狗看门了不起啊。
就欺负我们老百姓啊,仗势欺人,我这就拍上网,让全国人民都看看这有钱人是什么嘴脸的”。
罗珊拿出了手机。
对着苏筠几人拍。
警卫员一把就把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