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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这一乱,对帝国的好处是最明显也是最大的。
“他们这是封路要逮到人?”
逮到那一群或者一人,本事通天的大英雄。
“可不是吗。
我听说联邦总统今天都气吐血了呢,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呵呵,他在东南亚布了这么久的棋,被人一朝搅乱,气死了才好。”
闻一是大笑起来。
可见平时也是个愤|青爱国者。
“菲国那边整个国家都戒严了,他们是怀疑帝国,可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才发狠了要逮到人。
越南,柬埔寨,老挝这边和帝国边境接壤的地方都被封的死死的。
今天消息刚传了出来,菲国大乱,这几天可能要大乱,我们在缅甸这边很不安全”。
苟大克也点头:“我们现在抓紧找路子回国才是最重要的”。
闻一是又瞪他:“你总算说了关键话”。
苟大克:。。。。。。
怎么感觉这新来效忠姑娘的姓闻的,总是针对他?
苏筠看向窗外混乱的街道。
半晌道:“那这些英雄们有可能保全性命回国吗?”
闻一是声音也低了下来,里面充满了伤怀和祭奠之意:“恐怕是不能”。
“菲国虽然落后,不能和帝国相比,但是因为有联邦国的搅局,总统府的武器都是世界一流的。
在那样的环境里还能取项上狗头,并一举把所有菲国政要都除掉,已经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不可能是安然身退的。
我听说当时是有十个人,当场就死了一个,有一个重伤,被严密监控审讯起来了。
其他的听说也都是有伤的。
更何况是此时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发狠要逮到人。
各个路都封锁了起来。”
闻一是早晨听到这个新闻时,高兴的手舞足蹈,为了去打听更多的消息,他花出去了一笔重金。
这些内幕是掮客中间人从缅甸的一个高官手里听说的。
听到这些,苏筠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心里就猛然一跳,似乎有一股悲痛像是通电一样在身上过了一遍。
瞬间消失。
她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含了泪。
她是怎么了?
明明自己虽然对那些英雄有崇敬之意,但是自己又不认识,又不是自己的亲人。
为什么她心里刚才忽然泛起了重重悲伤?
闻一是看到苏筠眼睛含泪,也红了眼眶。
从桌子上拿起刚买的一瓶酒,倒了满满一杯,自己一饮而尽,“敬英雄们!”
“无名英雄们,帝国人民会永远记住你们”。
闻一是说得庄严而缓慢。
一杯酒缓缓的落在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苏筠眼角一滴泪沿着那泪痣缓缓滑落。
她手指揩去。
看着手上的水渍。
她是怎么了?
接下来几天果然如闻一是料想的那样,缅甸境内反国人气氛高涨,到处都是拿着自家家里锅碗瓢盆缅甸普通人,在街上寻找国人。
好在帝国外|交部很给力,这一片本来国人也不是很多,撤走的很快。
只是苏筠三人被困在了这家宾馆里,根本就出不去,被落下了。
不是闻一是直接从国际银行里提款,又付了一笔重金给这家宾馆,这宾馆的老板肯定把他们给出卖了。
几天来都待在苏筠住的这间套房里,想着办法,就是连走廊里也不能轻易出去,免得被这里的服务员给看见。
转眼就会被外面的缅甸人给冲进来拉出去。
闻一是准备的用品和吃食很充分,他们在这里可以待上十天半月没有问题,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门上轻叩三下,又四下。
苟大克去开门,是出去找联络回国路子的闻一是回来了。
他在国内做珠宝生意,需要翡翠原石,和缅甸这边常往来,因此认识的人也多。
闻一是进来,把化妆成缅甸人的装束去掉,假胡子等假发,脸上故意擦黑的同缅甸人没有区别的肤色也来不及洗掉。
就高兴的跟苏筠道:“姑娘,总算找到了一条路子,今天晚上从码头出发,坐船过湄公河,转道去香江,我们从香江再坐飞机回内地。”
接下来半天,三个人都在准备东西,其实也没啥好准备的。
主要是这几天被这里的疯猴子给吓住了,深感到食物的重要性。
要是没有闻一是的高瞻预见,苏筠和苟大克恐怕都不会想起来要注意到外面情势的变化,而准备充分的物资。
苏筠没有那些特殊本事的时候,又没有一些断续的前世记忆的时候,和一个普通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时没什么区别的。
苟大克则是专业不在地上,如果让他下地底准备的家伙什他是门清。
那结果可能是苏筠和苟大克都得被困在这里一个星期,然后被饿得进气多出气少。
闻一是的作用由此就显现出来了,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立下了什么大功劳,因为这只是一个思考周全的老生意人都会想到的事情。
比起苏筠在老坑厂里然他见识到的本事。
他深感自己还需要做很多,来获得这个小姑娘的信任与青睐。(未完待续。)
第213章:黑船
“我们主要还是带水,吃的也尽量带,到时候这些都是我们保命的。
因为这条船是黑船,没有登记的。
你们一定不能把它想象成了现代游轮”。
闻一是虽然也没坐过这种黑船,不过经验在这搁着,苏筠和苟大克,一个年龄小,一个是看起来在社会上行走求生有点木头。
所以闻一是才着重提醒道。
主要还是怕苏筠以为这是像正常情况下,坐游轮回国呢。
“虽然不知道属于哪一方势力,不过在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发起封锁的情况下,这样的情形下,还敢私运。
很有可能是个超级巨大的地下集团,我怀疑是属于金三角的势力。
我们上了船,当然能不和那些人打交道就尽量不要让他们注意到我们。
好在这些人收了钱,肯定会把我们送到香江的。
回到香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苏筠听到点头,她心里想得是有点像电影里拍的那样,不过这种小女孩心性的话肯定不能说。
不然自己在闻一是眼里建立的神秘和敬畏的形象就崩塌了。
眼下是很需要这个人的帮助的。
她虽然性子直,心眼不多,可也知道自己在坑厂里救下闻一是时的情形,虽然不比那时候收苟大克。
不过也造成了很重的印象。
从现在闻一是对她的恭敬态度就能看出来。
苏筠虽然不相信现代商人会犹如被她改命的苟大克般忠诚,但是眼下还是很需要表现出对这个人的信任。
“这次闻先生帮了我们大忙了。
这几天你前后劳动跑联络,肯定花了很多钱。
没有你,我们恐怕也会像无头苍蝇一样,被困在这里没有办法。
我和苟叔两个人都是很感激闻先生的。
苟叔把那袋翡翠倒出来一半分给闻先生”。
苟大克心里虽然觉得没有姑娘的话,这姓闻的早死了。
不过此时听到苏筠这么说,仍然是把袋子打开,倒出翡翠。
五颜六色的翡翠在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宝光丽色,就像是一个个引发人心底最深贪|婪欲|望的魔鬼。
闻一是第二次看到这些五光十色的翡翠,他是一个翡翠商人。
对翡翠自然有一种痴爱,以往对这些翡翠种料的求而不得造成的心底的形成了看见就形成了渴望的本能。
眼底的痴|迷|色也重了起来。
这些随便一块可都是雕刻成型,完全可以作为镇店宝的种料。
他想收下,非常想,心底就像是有个恶魔在召唤一样。
过了二十分钟,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口。
身边的苟大克看着他,眼底的鄙夷渐重。
现代人就是现代人,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姑娘救了他的命,就是把命给姑娘都是应该的。
现在居然还想收下赏赐,和姑娘平起平坐。
苟大克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想法现在是越来越趋于古时的忠仆。
闻一是心里的贪|念被迷了半天,成功的商人往往都是心性坚强的。
像是苏筠遇到过的陆峰。
闻一是清醒过来,心底自己自嘲一笑,纵是他见过了那么多的翡翠,仍然是对这批翡翠没有抵抗力。
差点都要忘记自己前不久刚说下的誓言。
他虽然不像是苟大克这般死忠,但是说过的话是一定要兑现的。
对苏筠笑道:“姑娘,您喊我闻先生就是骂我。
我虽然痴长二十几岁,可是自从见到了姑娘,才知道世间难以想象的高人有什么样通神的神通。
我不求像这位苟先生一样,在姑娘身边常伴,也是希望姑娘能让我做一些力所能及报答的事情。
钱财那些都是身外物。
我前几天就该是死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东西还有什么能值得留恋的。
跟着姑娘见识到新世界大门的打开,这才是难以企及的奢望。
希望姑娘不要再跟我提钱什么的了,太伤感情了”。
以往提钱伤感情,都是玩笑话,此时闻一是倒是说得郑重。
有了缅甸这次生死之历,以往想的什么把绿意缘做到在联邦上市,入驻华尔街的畅想野心,此时就像是轻烟一样飘散了。
他以前在道观里消暑修道,都是现代有钱人的闲雅趣儿,现在知道那些道教里的传说,居然是真的。
心底更是产生了这生死后的变量。
既然能请神御鬼诛邪,那是不是能像道教里说的长生?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闻一是面前打开。
而眼前的少女是带领他进入新世界里唯一的人。
他对苏筠由衷的产生了跟随之心。
听到闻一是心底的这一番路程,苏筠也理解,在现代社会里,人群以利益划分,信仰已死,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
毕竟谁也不会像被她改了命的苟大克般这番效忠于她。
知道闻一是非常可靠,不会害她,这就足够了。
在黑船上不是完全安全的,万一发生了意外,也有利于逃生。所以三个人要轻装简行。
有限的空间里尽量的多放水和食物,让三人想了一番办法。
除了苏筠的背包,是她背起来舒适的重量。
闻一是苟大克两个人的背包都塞得满满的。
过了十二点,苏筠几人坐车往码头赶去。
苏筠把长发都放在了棒球帽里,穿着深蓝牛仔背带裤和一件白色短袖,压低了帽檐,因为她又瘦,夜里看不清的时候,只感觉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到了码头,先是在缅甸海警的巡逻灯照不到的地方上了一个快艇。
快艇飞速的朝乌黑波澜的海面深处驾驶去。
过了二十分钟,到了一艘小中型的渔船上。
渔船放下踏板,苏筠几人朝渔船走去。
苟大克和闻一是让苏筠走在中间,以防出现什么万一。
苏筠是有晕水症还有恐高症,小的时候,爸爸带她去公园里划过一次船,她当时看着乌油油深青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