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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可真要仔细看看,这赵国的刀形币可实属罕见,描述下外观”。
被叫做何老的老者有点迫不及待道。
“通长七厘米,刀柄三厘米,刀首4厘米,刀首宽度为一厘米,刀身平直,刀柄无脊线。。。。。。”
两人说话的声音随着看到店里的情形戛然而止。
“这是怎么回事?”
彭家锐严肃着脸问向邹双俊,声音朗朗洪亮有一种外|交发言人的特殊嗓音特质。
“掌柜,这,这就是场闹剧”。
邹双俊看着苟大克和苏筠很有些无语怒气。
彭家锐也看向两人,眼神在苏筠身上停住。
这个看起来像高中刚毕业的少女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店里,又看到苟大克站在她身后。
眉毛皱了起来。
不管两人是什么关系,苟大克把她带进店里,都让人反感。
邹双俊带着自己的情绪色彩快速的和彭家锐以及那个叫做“何老”的老者说了这里面的经过。
听完邹双俊的话,彭家锐和何老看着苏筠的眼神都带着那种看熊孩子不懂事的目光。
彭家锐暗自思索,邹双俊的眼光他还是相信的,但是这女孩子把警察引了来,他们店里面收禁止流通的青铜器,这件事本来就是不应该拿明面上来说。
现在只能把那件青铜器说成是村民家传的,而不是新出土的,明知道家里附近有新墓,还把刨出来的东西拿来卖,这不是正撞在枪口上吗。
“李所长,最近还好吧,听说要升迁了,真是要提前说声恭喜了”。
彭家锐走到李学鑫面前寒暄道。
李学鑫和这家店没有交集,也不清楚彭家锐的来头,只是在一次市里的聚会上见过一次彭家锐在市领导旁边,这一点就不由得让李学鑫打起精神。
现在这个掌柜说的又是李学鑫最爱听的话,因此脸上的笑顿时开的很大。
“托您的福,都好,真是谢您吉言了”。
“李所长,今天还劳动您亲自出警,中午江南春鄙人做东,您可要给个薄面光临啊”。
李学鑫动了动眼珠,笑容都没有打折停顿:“这是李某的荣幸,那我就向彭兄讨口酒水喝了”。
“李兄太自谦了,那就请兄先去酒楼稍后片刻,弟弟即来。
这店里还有点小事处理,那位是弟友人的远亲,家里有件传家物,今天特意进城,请来看看,正好这会儿不在,让店里的伙计先看了看。
不想还生出了波折”。
李学鑫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道:“那我在外面等一会儿,有事再叫我”。
这句话倒是对着苏筠说的了。
邹双俊倒是重新打量苏筠起来,李学鑫显然是在他暗示要对今天的事情马虎过去后,李学鑫倒不是不愿意,是在顾忌这个女孩子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
店里的警察都退出去了,彭家锐沉了脸看着苏筠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因何故要插手我店里的事情?”
“我也没有想多管你家店里的事,你收到做旧古物于我何干,又不是我出钱。
只是那个人让我苟叔认下鉴定责任,我苟叔并不看准,你店里的伙计强迫他。
报警是因为这个人要对我报复,我要自保,当然要让警察去查他们的作假窝点”。
苏筠指了指邹双俊,又指了指那村民。
她的话又让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个女孩子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难道说话都是这么直来直去的吗。
虽然很莽撞无理会得罪人,但是这样戳破,很是噎人啊。
让人半天接不上话。
连邹双俊这样的狡辩达人,和彭家锐这样的公关达人此时都得了尴尬癌。
彭家锐戴上白手套,一切的源头是那件青铜角,还是先看看东西再说吧。
“俺不卖了,你们这些人欺负俺乡下老实人,俺现在只想回家,俺不给你们看”。
村民在彭家锐说要看看东西的时候,剧烈的拒绝。
“警察都来了,你涉及古董造假,你说走就走啊。
要不然你写个保证书,不会对我报复,倒是可以让你离开。
也不行,你这样的小人,一向是言而无信,我不能相信你。
你还是跟着警察去局里待着,我才能比较安全”。
苏筠自言自语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彭家锐:“。。。。。。”
怀着强烈报复心的村民:“。。。。。。”
这个女孩子得罪人的本事爆表啊。
是怎么安全活到现在的?
彭家锐终是看到了那青铜角,本来在旁边看着这个小女孩有趣的何老也被吸引了视线。
也戴上手套去看。
两人低声交流了一阵。
隐约听到何老说:“好东西”。
“小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认为这是作假的呢,你有什么凭据和根据吗?
可以指出来给我看吗?”
何老非常和煦慈祥的看向苏筠问道。
“你是让我去碰那青铜角吗?”
苏筠疑惑的看着柜台上的那件青铜器。
这话一出,不说彭家锐等人,就是何老慈祥的脸色都不好摆下去了。
难道说这个女孩子到现在根本就没仔细的看过这件东西,就很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件赝品吗!
苏筠却又说了句让在场众人脸色都变成那啥色儿的话。
“他们是把青铜器扔在在茅坑里用尿泡,再埋进土里给青铜的铜锈作色,我为什么要碰那么脏的东西”。
不去看他们的脸色,苏筠继续说道。
“你们要判断我说的做旧方法是不是真的也容易,你们仔细看那青铜角里翘沿儿小小的夹缝里,用指尖儿镊子去刮一下,就会看到很少许的黄色粉尘。
那是固体风干的,因为处在很不容易碰到的位置,所以会有残留”。
马喻超听到这,早晨的饭已经开始往嗓子眼上涌了。
捂着嘴巴跑卫生间里去了。
彭家锐则是拿着镊子真的在那夹缝的位置刮到很少许的黄色细尘。
最终那个村民被警察带走了,临走前诅咒苏筠的那一叠话,听着让人心惊。
苟大克则是忍不住对他回敬道:“不懂尊师重教的外八路,进门不拜祖师爷,还敢诅咒你家祖宗,小心今天晚上就被雷劈死”。
那个村民听到苟大克的话倒是不骂了,只是看着苏筠的恶毒眼神让人心骇然。
苟大克又说了句:“当真是外八路,不知道厉害”。
这些人都是外八门的嫡枝的徒子徒孙,哪里听得懂苟大克的话。
都是被商业市场熏陶的亡命徒,眼里只有金钱和当金钱作死的人。
倒是彭家锐和何老听了苟大克的话,对苏筠若有所思。
第33章:来历
“小姑娘,你师父是谁啊?”
何老和善的问道,古玩界都有师承,眼光和见识都是成千上百的宝贝给熏陶出来的,还要有人在旁边指点,自学成才的很少。
苏筠笑笑,在何老看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矜持。
其实苏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师父,她有师父,只是不知道那古墓里的残魂是谁。
何老只当苏筠大有来历,不好直接说自己的师父是谁,怕影响了师父的威望。
何老在心里想着几位业界的泰斗,排来排去,也没有想到谁有这么小的关门弟子。
苏筠今天是狠狠的震了一下何老和那位文宝斋的掌柜,连他们都险些打眼,可见现在造假的手段越来越令人想不到的高超。
虽然苏筠不懂那些造假圈和古玩圈不可说的关系,不管是何老还是彭家锐,谁都没有想过要多嘴提一醒、
何老想的是,谁家的徒弟,谁家的师父看着,他就不多此一举了。
而彭家锐此时看着苏筠,则很感兴趣的想知道这小姑娘背后还有谁。
“苏小姐,今天你可是我们文宝斋的大功臣,替我们挽回了这么一笔可观的损失,中午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为我刚才的失礼道歉。”
公关担当彭家锐此时已经忘了刚才对人横眉的那位是谁,反正他不记得是自己。
笑的诚恳真挚。
“筠筠,我和你苟叔是同事,就妄尊一声大哥,以后你就叫我邹大哥,有邹大哥在的地方,你要做什么,邹大哥都罩着你”。
强将手下无弱兵,邹双俊此时看着苏筠的表情,亲昵的就像是看着她从小长大似的。
“筠筠,刚才我说话有些着急,但也都是为了铺子着想,你不会怪邹大哥吧?”
邹双俊继续自说自话的对着苏筠。
心里想着幸好连掌柜都差点出错,今天的事情应该不会追究他。
那今天这笔损失的奖金,大概就是苟大克的了。
真是歹竹出了好笋,苟大克这样的模样,居然有苏筠这样水灵的亲戚。
苏筠径自看向彭家锐:“那今天的事,没有我苟叔的责任了吧?”
“那是自然”。
彭家锐好笑,这小姑娘似乎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此时应该是和他们寒暄,在点出他们文宝斋欠下她的人情。
“这就好”。
苏筠说完,也不再说什么,带着苟大克就要离开这里。
彭家锐三人都傻眼了,彭家锐想的是,这小姑娘要不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要不就是身后有依仗,使得她向来不懂和人虚以委蛇。
邹双俊则是脸上有点难堪,他放低架子语气,想不到这不懂事的小姑娘理都不理他。
何老则是像在看直率的小辈。
“苏小姐,等一下,既然苏小姐不喜欢那些世俗礼节,这张邀请卡请收下,算是彭某道歉和感谢的心意”。
苏筠看到他手上的那张烫金紫罗兰色邀请卡像是镶了一层碎钻一样,此时在店里的光线下熠熠发光。
这么讲究质感的邀请卡,应该是有来历的。
上面用正楷繁体书写着同乐鉴宝会,字体的背景印着精美的水墨瓷器文玩。
“谢谢”。
苏筠接过离开。
等邹双俊和马喻超退下,到办公室去归档,堂里只剩下何老和彭家锐。
“何老,对这小姑娘的来历,您怎么看?”
何老脸上有慎重神色:“不瞒你,我已经想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但是只凭借远观,就断言青铜角的真伪,这一手,放眼整个业内,也不容人小觑。
以你看,会不会是那位先生门下?”
何老在古玩圈的地位,提到那位先生,语气里也有着恭敬。
“我看不像,如果是那位先生门下,对同乐鉴宝应该会很熟悉,也应该有邀请卡,可是刚才我看她的神情,分明是没有听过同乐会,更没有去过”。
何老颔首,同意有道理。
“不管到底是什么来历,有她去的同乐会,肯定会比往常更有看点”。
彭家锐看着苏筠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道。
“这倒是”。
“对了,你这店里留着那土夫子,不怕被官差找上门来?”
以何老的眼力,苟大克虽然改头换面,可是那几十年的土腥气,被何老这样的大星宿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小姑娘不是他的侄女,会不会某个南派大能的嫡系传人?”
何老有了另一层猜测。
“您老难道看不出那土夫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