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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对云梦负责,没有后悔,却有不甘,父亲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就会毫无建树。
他不甘,午夜醉醒,他亦自责,他是不孝子,愧对苏家。
苏筠看着父亲眼中迸发出别样的神采,垂了眼睑。
爸爸和妈妈几乎统一了意见,苏筠不想这样被他们定下自己的对象,婚事,只好拿京城更大的长辈来压。
暗示爷爷没有放弃他们一家。
“跟你说话的人,口音是怎么样的?”
“听起来有点像北京人,说起话尾来有点儿化音。”
苏筠像是仔细的回忆。
“那长什么样子?”
苏筠听着父亲心里回忆的大伯父的长相,慢慢的回道:“额头宽阔明亮,眉毛平整细长,双目炯然有神,双耳端正修长,鼻挺端正,两翼丰满,嘴唇对称,四海方圆,地库——”
“两颊丰满,两端对称”。
苏筠按照苏柏景心里对大伯父的回忆描述,叙述出来的带着相术师的职业病。
苏柏景听着有点奇怪,不怪并没放在心上,已经确定的确是自己的大哥苏柏儒。
苏筠这才知道大伯父叫苏柏儒,的确是好面相,八限生的极好。
相术上八限为,耳限,额限,眉限,眼限,鼻限,上唇限,下唇限,颏限,上中下三限预示一人一生的命运。
大伯父一张脸都是贵相。
再看看自己爸爸。
呃,只是削薄了点,中年运坎坷了点。
“爸爸,那个叔叔是谁啊?”
苏筠好奇的问道。
“叫伯父。
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些事,去到楼上看书去吧”。
苏柏景把女儿打发走。
苏筠上楼,坐在门后,听着父母的谈话。
“柏景,爸,爸爸,是想通了吧,原谅我们了吧?”
白云梦虽然不喜欢那个刻板死倔的老爷子,可是她不想自己的爱人一辈子都把对老人反逆的愧疚压在心底。
“大哥最听父亲的话,如果没有父亲的同意,大哥应该不会私下来看我们。
我想可能是我出事,消息传回去,父亲究竟是心里挂念着我的。
这才会让大哥来我们家一趟”。
苏柏景来回踱了两步,沉吟道:“知道我没事了,就回去了,过门也不入”。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云梦有点焦急:“是看我们没有了危机,就又放手置之不理的意思吗?”
“应该是这样”。
苏柏景坐了下来,父亲的性格极倔,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当年他记得他还很小,妈妈因为一本易经被批斗,后来生病去世,那些人还让父亲写悔过书。
父亲坐在牛棚里一动不动,任凭那些人辱骂,父亲只有一句话:“我何错之有,易经何错?
悔过书不会写”。
“是这样啊”。白云梦有点失望的坐下。
“筠筠的婚事你先别张罗,别插手,老爷子对孙儿极上心,我记得年轻时,大哥家的儿子发烧,大嫂给他先打了抗生素,父亲那时生了很大的气,说是让小孩子以后抵抗力都降低了。
一个小病,只是一管抗生素,对孩子有点坏处,父亲都这么生气,何况是婚姻大事”。
“你说的是对孙儿极上心,可筠筠是女孩”。白云梦小声不满的咕哝道。
“她就是女孩,身上也是流着苏家的血脉,我不信老爷子以后不管她”。
他可以就这样蹉跎一辈子,可是他希望他的女儿有更好的未来。
苏筠趴在窗前的书桌上,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为了打消父母对她婚事的打算,她才扯了这么一个谎。
她自家知道自家事,不想连累别人,别说嫁人了,她不知道还有两年好活。
再说秦明自己也挺麻烦的。
知道了爸爸心里的执念,苏筠想着就算她还剩两年,她也想在临走前,替父亲和爷爷解开心结。
虽然有点自不量力,她也并不了解从未谋面的爷爷,可是她相信,世界上没有真正跟孩子置气的父母。
爸爸从来都不想让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她想爸爸大概是觉得这种事情对孩子难以启齿吧,她没有什么理由离开家,更没有理由去北京。
看着研究生录取考试的成绩单子。
苏筠拿出课本,冬季研究生录取考试,她要考去北京。(未完待续。)
第66章:又来抢
吃过晚饭,苏筠看到爸妈房间的灯都灭了,确定他们不会再过来了,把门插栓放上,把窗帘拉严,屋里立即更热了,像在蒸屉里。
小台扇扇着也没什么作用,苏筠平时的时候,晚上很热,干脆也不扇台扇了,躺在床上,心如止水,慢慢的就会觉得没那么热了。
现在开着,是因为作为掩饰声音。
打开小台灯,把一方素兰帕子揭开,里面是二十多片大小不同的碎片。
苏筠有目标的把其余的碎片毫不犹豫的都扔进了桌子边的垃圾桶里,只拿着一块小半个巴掌大的碎片在台灯下举着照了照。
下午的时候,她原本只是想过去看一下这件陶瓷,无意间手上的镯子碰到一块瓷片,她惊讶的发现其中两个血点一下就变回了金色,她当时心里的震惊很大。
她早就发现,血点消失不了,也不能转换,除了慢慢的从价值连城的文物或者法器里吸收产生的灵气,就是救人后,也只是出现另一个平衡的金点,血点并不会消失。
她当时就用异能透视进去,看到瓷片里夹着一个很小的丹丸状的东西,这种早期由淘器过度到瓷器的陶瓷较厚,要是后来工艺成熟时的瓷器,里面也放不了这东西。
苏筠拿起桌子上砸核桃的小锤子,轻轻的在那丹丸旁边敲击,手上的力度控制的小心翼翼,看着瓷片周围龟裂,她放下小锤子,轻轻的把碎瓷剥离。
慢慢的一个火红如珍珠大小的丹丸出现在眼前,看起来也不像玛瑙类的玉石,苏筠把镯子和那红珠接触,眼看着里面的三个血点在震动,就要变色。
台灯投在窗帘上的黑光投射,一个像小猫样的影子朝她扑来,苏筠从窗帘上的影子看到了身后的情况,身子往旁边一让,看着那个扑货摔在书桌上四脚朝天。
苏筠看着像个小公仔一样的白狗,口里衔了棵枯草,四个蹄子像翻壳的乌龟倒在桌子上。
果然是这笨狗,就说哪里有这么多成精的精怪,要来抢东西。
上次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自己的镯子还没接触到那块碧绿镇纸时,就有要变色的倾向,可惜被笨狗抢先一步,把那已经修出器灵的宝物给吞了下去。
这次还来!
这笨狗是属凤凰的吗?简直无宝不落嘛。
苏筠赶紧把手里攥住的那个红珠,在笨狗黑豆豆的眼珠子面前碰触,看着似有一股绿色灵气状的物体,被镯子给吸了进去,里面六个点竟然全部变成金色的了。
苏筠惊喜极了。
那笨狗却轱辘一下爬起来,后面两个蹄子站起,两个蹄子抱住胸口,竟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苏筠看到它那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自己的猜测对了,这笨狗是看重这些不知名宝物里的灵气,而不是本身。
她的镯子把灵气吸收了,这笨狗也就不会肖想了。
怪不得上次,这笨狗吞镇纸吞的那么快。
“你这是暴殄天物,你知不知道!”
笨狗竟忽然口吐人言,还是个萌萌哒的童音。
这妖异的情形,把苏筠骇的往后一退,连着椅子往旁边歪歪倒下去。
看到苏筠狼狈的样子,这小狗竟然捂着肚皮,在桌子上打滚笑了起来,就像小孩子的笑声一样清脆。
一边笑,一边还用那前蹄指着苏筠。
苏筠站起来,拿着旁边放的晾衣杆,沉下眼眉对着小狗喝道:“你是什么精怪!”。
小狗看着苏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屑的拿前蹄扇了扇自己,好热啊。
“你才是精怪,你全家都是精怪”。
“我可是神兽,是有神格的”。小狗一副你别小瞧狗的表情。
苏筠忽然间就平静了。
呵呵,神兽。
尼玛这世界是要玄幻啊。
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在这种情形下爆粗口。
“你知道那是什么珠子吗?你就这样把那里面的灵气浪费了,在这灵气薄弱要谋杀神兽的世界里,你简直是太没人性的浪费了。”
自称神兽的小狗继续痛心疾首,不理会开始怀疑人生的苏筠。
苏筠镇定下来,坐在椅子上。
看这笨狗热的趴在桌子上吐舌头的蠢样,似乎也没什么杀伤力。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珠子,它上面又没写名字”。
苏筠自然不能理解小狗痛彻心扉的指控,在她看来,能把她镯子里的血点一次全变成金色,那就是这个瓷罐买的太值了。
别说五万,五千万也值了。
“哼,愚蠢的凡人,你以为普通的文物能和这珠子对比,你那镯子虽然我还没弄明白是什么,可是你要是想拿这凡间的文物中蕴含的那点不纯的灵气来给它升级,那是痴心妄想”。
镯子还能升级?苏筠从来都没妄想过镯子还能升级,只求这镯子别给她捣乱就好了。
继续套这笨狗的话。
“就你不蠢,你不蠢落到这副。。。。。。可怜的样子?”
苏筠指了指它皮包骨头的小身体,还有那灰不溜秋的毛毛,还像个狗乞丐一样衔了一棵草。
还是棵枯草。
苏筠的话似乎惹起了笨狗的伤心事。
“我啊,原本是另个世界的天庭神兽,就是多吃了点东西,就被天道给打到这个鸟不生蛋,灵气几乎全无的世界里,真是没有天理啊”。
小狗大哭起来,狗眼泪落在那棵枯草上,竟然肉眼可见的枯草如钻入肥沃的泥土,沐浴在阳光下一样,迅速茁长的生出根芽,长出翠绿带着细绒的嫩叶。
小狗看到枯草的变化,顿时也不哭了,大笑惊喜道:“我早该想到的,本神兽吃了那么多宝物,本神兽的尿也蕴含灵气,何况是眼泪,嘎嘎嘎,等我把你养大,再把你吃了,说不定就能飞升回去”。
笨狗在那自得自话。
苏筠渐渐听出些眉目。
显然这小狗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这颗枯草就是上次第一次见到小狗时,它死活衔在嘴里的。
小狗看到苏筠看着自己眼神不善,以为她还在为上次的碧绿镇纸生气,不满的道:“瞧你小气吧啦的样子,不是这里灵气全无,几千年来,我也没碰到过几件有灵气的宝器。
你当你饕餮爷爷能看上那连塞牙缝都不够的镇纸啊”。
小狗的话刚落,大脑袋上就被苏筠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打的脆响。
“你,你,你竟然敢打神兽!”小狗黑豆豆的眼泪汪汪,伸着狗蹄子指控苏筠。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你是谁爷爷”。
“本神兽活了几千万年,做你爷爷那是抬举你”。
眼看着苏筠的巴掌又要扇过来,小狗立即改口风:“好,好,不说了,你住手。
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暴力!”。
“你是饕餮啊?”
苏筠也不跟它计较,这货看起来是被这里的灵气快折磨疯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