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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我提早晨的事情”。
唐亦东走进了屋子,看着望向屋里有些踌躇犹豫不进来的苏筠。
这件屋子是他暂时先住着的,屋里面很简单,也很干净,炕上只有整齐的一套薄被子,一张枣木书桌还有一件枣红色衣服木柜子。
“进来,我们好好谈谈这件事情”。
苏筠朝外面的人群那边望了一眼,“现在那边肯定都在担心两个孩子的事情,我们也去看看吧,咱们在这里,人家该说我们都不关心两个孩子了”。
“说一会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这哪里是要说话啊,分明是要算账啊。
她刚才解释的挺清楚的嘛。
还要说什么啊。
苏筠回头眼睛一亮,三奶奶真是救星。
“奶奶”。
三奶奶还真是来找她的。
“丫头,你在这里啊,快点跟我过去一趟东屋吧,刚才小菊进屋里跟你爷爷说,你会算卦什么的,她哭哭啼啼的,我也听不清楚,你爷爷让我来找你过去,如果真的有法子,还是要试试的”。
是唐老爷子在找苏筠,三奶奶在屋里看着两个孩子,也跟着其他人去找。
唐亦东住的屋子是在大奶奶院子的西边的厢屋。
过了屋顶通道墙,然后下楼梯,才到这边来的。
也是刚才唐亦东走的快,只有苏筠能跟上他的步子,虽然迈着的步子小,但是频率高,那边在找人,刚才看着在院子里的两人一眨眼倒是不见了。
“哦哦,我这就跟您过去”。
苏筠赶紧过去扶住了三奶奶的胳膊。
屋里挤着很多人,都在唉声叹气的唏嘘长叹,三奶奶喊着:“人来了,人来了,找到了”。
人群都慌忙让开路,唐亦菊在唐老爷子面前哭着揉眼。
她总是放不下来上前跟苏筠说点好话请求,唐老爷子站起来,握住苏筠的手殷殷切切的看着她:“丫头,你真的会算卦,能知道这两个孩子还有法子吗?”
“爷爷,我试下,如果有法子,应该是能算出来的”。
苏筠说着回头看了下跟着过来的唐亦东,他只是不太同意的微微皱着眉,没有说什么。
屋里的族人们都很好奇又关心的等着看苏筠算卦。
苏筠向唐亦梅和唐亦菊找来了她们此时身上的各三枚硬币,周围的人嗡嗡作响,纷纷也从自己身上掏出硬币看。
“和我身上的硬币没什么不一样吧?”
旁边的人也左右翻看硬币:“好像是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你们都傻了吗,这当然没有不一样了,都是国家发行的硬币”。
“这能看出来什么啊”。
周围的人还待表达好奇和惊讶,被唐老爷子给喝止住了。
众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苏筠接下来的动作。
苏筠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两个孩子,小小的脸昨天还是鲜活的,现在就像是被时间封存在瓶子里一样的苍白和可怜。
苏筠左右手一手拉住他们一只手,然后轻轻闭上眼睛,在心里与他们感应。
如果能听到,就说明她猜想的不错,她现在身上没有异能没有神识,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这是个才豆丁芽大小就能吸收灵气的宝宝。
脑海里的微弱的传来滋啦声,弱弱的呼救声,苏筠似乎听到了腾腾在叫她舅妈,没有听到奔奔的声音,也许奔奔年龄小吧。
苏筠闭着眼,这样坐在床边。
其他的人都瞪大了眼,唐老爷子等长辈也都屏息看着她。
“不是算卦吗?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不让说话,但是围观的人总是控制不住好奇,想讨论。
“不知道,是不是像医生看诊一样得先问问病人的情况”。
“这问什么情况啊?人都昏迷不醒了”。
唐楚剑回头瞪一眼不能安静的族人,立即没人敢再说话了。
忽然苏筠睁开了眼睛,然后随手把硬币抛下。
硬币掉在地上发出叮铃的响声。
其他人也都伸长了脖子去看,只有正反面啊,什么都看不到。
“辰巳空,寅卯空,申酉空,子丑空,驿马:申,日禄:巳,日贵:丑未。”
其他人因为太安静了,所以苏筠低低呢喃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
却没听明白。
“朱雀,丙寅,青龙,丙子,玄武,丙未,白虎,乙卯,腾蛇乙巳,勾陈乙未。朱雀临妻财,青龙临子孙,玄武临父母,白虎临妻财,腾蛇临官鬼,勾陈临父母。”
苏筠看了看硬币上所显示的卦象,抬头看着唐老爷子解释道:“问的是有关孩子疾病黑暗向的,所以看一下玄武临六亲的组合,是父母,玄武临父爻在六爻中代表克世用,测文书,主文书有伪,在这里我们可以结合医生们的诊断书,当然不是说医生们的诊断就是错误的,只是用在此处不对,测证件,证件有伪,不实之象,这不实,在我这一卦里反而是好的,说明奔奔和腾腾的确除了医生们看的诊断外,还有其他法子。测长辈,主长辈有难言之隐,不难公开之事困扰。”
唐亦东是两个孩子的长辈,关于唐亦南的的确是难言之隐,现在测算两个孩子的救命反向,却出来这条。
果然还是跟唐亦东的有关吗?
那么是不是奔奔和腾腾的救命法子也在那处墓葬的地方呢。
苏筠没有解释最后一句,其他人只听到有法子就很高兴的等着苏筠继续说在哪里。
唐亦菊也没有对苏筠的怒气和不劫难了,着急的问她:“真的有法子吗?是什么法子?需要做什么?要去哪里?”
“你快看看,看看,这硬币都说了什么”。
唐亦菊看到她只是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看了,拉着她希望她再仔细的看看。
“好好,我知道,堂姐,卦象已出,你等我继续说,再多看也没有变化的”。
“易云,至戌演木,阳息阴专,升降六爻,反为游魂。玄武五行属水,你们看外面的天色,持续降雨,阳息阴专,正是这卦象,同时说明,两个孩子救命的法子应是在水不至的地方而又阴气过剩,我在祠堂里说过,广陵王墓葬正是在山崖急水绕过之绝境,墓葬的地方阴气很剩,反为幽魂,除了这个法子,恐怕再也没其他的方法了,两个孩子的灵魂以后可能就不再能找回来,这也是我们说的植物人,玄武为北,我们此时在的屋子,所看过去我所指的那处,正是在北方”。
苏筠走到门口,其他人也都跟着走到门口,往远处北方正是乌云浓集的地方看去。
唐亦菊不确定,没有怎么听懂:“你的意思是说,要带着腾腾两个孩子去一个墓葬的地方治病?”
这个法子听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苏筠轻轻点头,应道:“从卦象上看,生机和治命的法子的确是在北方,是和那处墓葬有关系的”。
唐亦菊不能相信的叫了起来:“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算错了,你再重新算一下!”
“要是说,去找哪个医生来救命,我还能相信,可是现在带着两个昏迷的孩子去墓葬的地方,这也太匪夷所思不能相信了,我怎么可能让我生病的孩子还去那些邪气的地方”。
唐亦菊拉着苏筠:“你再重新扔下硬币,重新算算”。
苏筠解释道:“卜卦贵在心诚,一次就行,多算无益,对谁都不好”。
唐亦菊不肯罢休,让她难以接受:“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才能救腾腾,不然我怎么放心让她去那里,她这么小又昏迷生病了,怎么可以去那里”。
唐亦菊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医生所说的植物人,只肯说暂时生病了,其他人都理解也同情,大家也都不说。
“堂姐,卦象上只能看到这么多,再具体的就是神仙可能也算不出来的,就是普通人也都知道一句话叫做世事难测,没有人可以算准到精确到具体的事情”。
说到这里,苏筠想起来唐家的那位掌管易学的长老,可惜已经长眠地下,不然也许他会知道究竟会出什么事。
唐亦菊和唐亦梅都很踟蹰,也都很是对苏筠的卦并不是很相信。
毕竟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小啊,怎么能去那么危险又充满邪祟的地方。
就算她们没去祠堂,族人回来这阵时间,也听到别人说,好像是唐亦东有危险,就是那处被这个苏筠说是广陵王墓葬的位置。
她们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去那里。
苏筠该说的都说了,她们信不信,苏筠也不能左右。
屋外忽然又有人高兴的声音传来,和此时屋里的悲伤气氛是如此的不相称。
唐亦菊当即就不高兴的出门看是谁。
来人正是赵氏,赵真胜的母亲,她的笑脸在黑色的皮肤上戛然而止,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儿子没事了,别人的孩子出了事,自己的笑是不应当的。
立即就把笑容给撤去了。
唐亦菊甩了下门帘子。
赵真胜的母亲拉着她儿子进来向苏筠道谢:“我都听村里人说了,祠堂里祖先们都没有再发怒了,果然我儿子就没事了,你看看,他刚才就回来了”。
赵氏喜气洋洋的指了指身后站着的赵真胜。
赵真胜脸上有点青紫带伤,神情有点憔悴,应该是熬夜一宿没让睡,不过大致的精神劲头挺好的。
给唐亦东敬了礼。
苏筠也去看唐亦东。
“谢谢六少”。
唐亦东点点头,没说什么。
身边其他人都感觉精神振奋,他们家人果然不是好欺负的,那些敢算计他们唐家人的,都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虽然儿子说是六少救了他,可是赵氏觉得是唐家祖先们保佑,村里人都说祖先们是要托付这个女子做事情,所以才会警告,现在祖先们找到了她,安心了,又重新保护唐家了。
“姑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昨晚上我发疯的事,您就当没看见啊”。
赵氏不好意思的说道:“等您和六少成婚的时候,我肯定帮着大家伙把婚礼婚宴办的妥妥当当的”。
“娘,您先回家吧”。
赵真胜看到其他人因为六少外甥的事情,现在好像连婚礼的气氛都降低了不少热闹。
她母亲只关心他一个人,他没有事了,恐怕这里最有要办婚礼气氛的就是他母亲一个人了。
看到唐亦菊生气的脸,赵真胜和唐亦东说了一声,就赶紧把他母亲给送回家。
门口断断续续的传来他母亲的话:“我听说这位苏小姐喜欢吃果子,咱们家的枣树今年结的大红枣很甜,家里还有好几大袋子都是我捡出来最大的红枣,回头就给她送来,她应该会喜欢吃吧”。
屋里面一时也没人说话,苏筠说的话的确是有点让人难以相信,主要是带着小孩去到古墓里去找救命的法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孩子都还昏迷着。
周元德接了个电话,出去进来看向唐亦东的脸色都变了。
“六少,我得回京”。
周元德跟唐亦东不管是战友是朋友,还是兄弟,唐亦东回本家办婚礼,他自然是跟来的。
可是现在却脸色很难看的要回京,可见是出了大事。
苏筠看到两个在耳语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