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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大户们联合做庄,也是在开盘期,利用数据和技术股的分析走向造成散户们的错觉,吸引散户入股,这才是托市的奥义,四少,我给您说个最简单的比喻,市场,它是由人群组成的,不是一个或者一个团伙能组成的,现在我们一家要做庄,不说这里面要投进去的资金以天文数字来计,就是即使有这么多钱,您也无法引导大量散户来入股,835这支股已经死了,这是所有的股民的认知,我们手上平白握着上亿万的股票,在它彻底跌停时,就是一堆废纸。”
安善深入又简单的用最简单的道理说出了股市最玄妙的变幻,这也是因为现在心如死水才能彻底看开吧。
安善在心里自嘲的想,当初他不也是一腔激动的热血,在心底冷笑着,只等大户们第二次发力,却没想到被反狙击。
大户做市以赚钱为目的,安善没想到这次是私人恩怨,才造成了这次的局面,不知道周四少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支个股已经跌破了年线,中长期的趋势长期走势变弱,后市持续下跌,这支股已经没有任何上涨的势头了,再不斩仓割肉,只会在所剩不多的散户们继续抛售手里散股时,不断创新低,这一轮炒作周期已经完成了,其他的散户都把它当成了普通的炒股,反而获得了相当的利益,只有我们把它当成了断线狙击,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主力从建仓到拉高,派发,完成了一轮完整的炒作周期,一般散户持股都去看其他的股势了,这支股,四少不管再投进去多少都是救不活的了,一开始的整体涨幅过大,都怪我太自大,以为看破了大户们的做市,才害了四少,您听我一句劝,抛吧,四少,这支股如果还能活,除非是有神迹,不然我们再迟疑下去,真的是一分钱都收不回来了。”
安善扶着周元睿当着周元德两人的面,又把眼前的情况给详细的说了一遍,也很主动的承认了自己所犯的错,这是他从业以来犯过的最大的错,也是最重的一次。
听周大少的语气,他似乎还害到了家里的长辈?
也是啊,如果是他的儿子或者是孙子把这么多钱都打了水漂,他恐怕早就一口气上不来气死了。
安善心里的愧疚更甚了。
看着周元睿的眼神满眼都是祈求。
祈求他放他自己一条活路吧。
“四少……”
周元德大步走向外面,对着所有的操盘手道:“现在就斩仓,全抛”。
周元睿顾不得扶着他的安善,脚步有些打跌,跑了出去。
“我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我看谁敢擅自做主,你们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否则我把那个敢违背我意思的人告到牢底坐穿,这里面从开始到现在圈进去多少,你们是清楚的,这么一宗经济犯罪,我要是死也要拉垫背的,你们赔的起吗?仔细给我掂量清楚了”。
本来看着周元德下达指令发光的眼珠们立即黯淡了,他们虽然也都很为董事长担心心疼,可是合同上说的很清楚,他们只是操盘手,怎么做,是雇主的意思,也就是董事长是最后拍板的,的确是他们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多到让他们上下嘴轻轻说出那个数字都能颤抖整个身体的钱。
他们不敢听周元德的。
虽然他们是为了董事长,可是他已经亲口这么说了,他们能怎么做呢。
他们只是拿工资和提成的。
看到停在键盘上的几十双手,周元德愤恨的看向周元睿:“小四,你是不是疯了?”!
周元睿苦笑一声。
“哥,我想我可能真的疯了”。
周元德忽然暴怒起来。
把他拉起来,狠狠的摔在了门板上:“你疯了!你疯了可是你怎么能拉着全家跟着你一起疯!”
“你有没有把爷爷和我放在你的心里,你的这颗心是不是这些年的放荡都给你腐蚀了!”
周元德以为他的弟弟这是犯起了几乎所有纨绔都会潜在的走而铤险的赌徒性质。
“哥,我要赢!”
“你赢个屁!你这是找死!”
周元德忽然从腰间拔出了枪,指着周元睿的头:“现在跟我回家”。
周元睿俊帅的脸上都青紫的不成样子了,他扯起的笑有点吓人的苦酸:“哥,回家就能不死吗?”
周元德脸上的凶狠,被他问的一个怔然。
是啊,现在回家,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本来也许只有小四一个人的债台,可是现在这死孩子动了那个永远都不能动的笔。
他们家老爷子可能要带着永远洗不掉的脏污走掉,这该是让那个老人多么难受的事情啊。
所有的人都被这对兄弟两人的激烈争执和心跳难安的股市给弄得呼吸都不稳了。
都站在原地上小口小口的喘气。
“咚咚咚”。一个扣门声,敲在前台转过沉木屏风上的雕花木隔板间的实木上。
“请问哪位是周元睿?”
所有员工都齐齐的扭转着紧张到有点发僵的脖子。
拉扯着周元睿领口的周元德举着枪和周元睿一起回头看向了来人。
第752章:聚财
“我是”周元睿招了一下手,领口还被周元德给拎着,他揪了下喉结,咳嗽一声,看着周元德:“哥,来人了,你等我问一下”。
周元德这举着枪的样子被外人看来是挺有点吓人的,感觉有点控制不住的场面似的,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睁大了眼珠子,眼睛里写着惊讶和表达着:这是哪里,我在哪里,这应该是家正常的公司吧,不会是某个黑暗组织吧。
林抱着手里的一个银色密码箱紧张的朝四周左右看,吴痕站在他前面,面上很镇定。
林的反应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周元德盯着吴痕,松开了自己弟弟,先与周元睿开口发问,没有看林:“你们是谁?”
他弟弟认识的人他很清楚,不是脸上有若有若无巴结奉承西装笔挺的商人老总,就是和他弟弟一样一副打不直身体放|荡不羁的纨绔世家子,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狠意,是一种隐藏起来的狠意,即使他现在面色平静的穿着一身西装站在这写字楼里,周元德也能看出这身西服和他的不相称。
敢肯定这个人手上沾过血,不是官方的人也不是军方的人,作为普通人却手上沾过血,还安然好好的,并且能面对他和自己弟弟刚才的情况一副平静的样子,那只有一个解释。
吴痕看的出这个刚才举枪现在问话的男人是军人,他不能给苏筠惹麻烦,因此吴痕收起了刚才隐若的狠戾气息,客气的躬身点头道:“您好,我们是苏小姐派来帮助周元睿先生的“。
“我叫吴痕,这位是林”。
“苏小姐?”
周元德沉吟,他们认识的姓苏的,只有一家。
“苏筠?”
似乎是没有想到,周元德这声疑惑在心里想着就这么问了出来。
吴痕点头道:“是的”。
周元德看向自己的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在赵契的游艇上,那位苏小姐就提醒过我,我当时一心的要跟赵契做生意,把哥和六哥的话都放在脑后了,苏小姐说的话和六哥差不多,我以为是六哥让她来提醒我的,就对她道谢了,没想到这位六嫂还是挺仗义的,可能是六哥告诉他我出事了吧,她才想着来帮我”。
周元睿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砰砰的乱跳,面上笑的很是一贯的不当回事。
“是这样吗?等我打个电话问下君彦”。
周元德说着要去打电话,接着又想到自己之前就拒绝过他的帮助,现在他又让苏筠过来帮,自己要是还让弟弟拒绝,似乎真的是太过介意,不把兄弟的好意当成好意了。
可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太大了。
他连君彦的情都没接受,又怎么好让苏筠帮助。
况且以苏家的财力,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苏筠让人过来,也是一种表达关切的意思吧。
“哥,你看人家都在等着,我这真的是太忙了,我先去跟人家说声啊”。
周元睿捂着脸,拉住了他哥。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不想听到六哥的答案。
也不想从六哥那里知道她的消息。
这些都是周元睿心底的想法,周元德一无所觉。
他只以为他弟弟这是只要看到钱就想着要返本。
可是炒股不是赌博,这里面不单是运气,更多的是炒作和技术,现在明摆着是贺祁佑在坐庄,他弟弟一个对股票市场一知半解的人又怎么能玩过贺祁佑。
周元德对吴痕拒绝道:“你替我转告她谢谢她的好意,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不用了”。
周元德的视线在那个银色箱子上停留了下,不管苏筠让人带了多少钱过来,这份情他是领的。
吴痕沉默了下,苏筠电话里只是跟他说来送钱和送那块聚财石,没说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样。
他看的出来周元睿兄弟两人的争执,“不如您亲自跟苏小姐说吧”。
吴痕把电话举起,那边已经连上了。
周元德没想到球又回来了,无奈只好跟苏筠打招呼。
其实他是想直接跟唐亦东对话的。
周元睿的公司里经常开视频会议,吴痕找他把信号投到了公司巨大的投板上,白色的幕布在办公区从室内二楼的围栏上垂下,有一面墙的大小,以往周元睿不经意的不羁笑脸总是出现在那,不是说年终奖的事,就是说休假的事,连带着这块巨大的白色幕布只要一出现影像就会让公司里的人产生喜悦的条件反射。
感觉是有高兴的事要发生,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很多。
在loading……的过程中,周元睿迅速的找了顶黑色的棒球帽连带着黑色的口罩戴上,和他身上穿着的黑色帽衫也是挺搭的。
苏筠看到吴痕发过来的视频请求,知道是那边可能出现了一点小状况,想了想还是接下了。
幕布上忽然亮了,吴痕专注的看过去,周元睿的双手不自觉的在身后握住。
苏筠是在炕上叠衣服,把手机放在了不远处的手机架子上,并没有拿着,手机屏幕上的信号立即就转化在了幕布上。
所有员工的视线也伴着些好奇和打量放在了幕布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董事长暴躁的哥哥都不得不停下然后去说客气的拒绝话。
刚才他是怎么揍董事长的,他们可是都看的很清楚。
幕布上出现一个很平常又带着些家常的陕北的农院窗户上的情景,亮眼红火的窗花,外面能看到模糊的雨雾,屋里的光线不是很亮,有点黯淡的青色,屋子里的炕上虽然看着有点过时的发黄感,可是看着很干净。
最主要的是出现在幕布上的那个少女的侧影简直是这所有有些过时发黄背景里的一点亮眼,有了她,似乎所在的地方也成了最华贵的背景。
农朴质的农院似乎也变成了刻意追求回归乡土的超然般,但是他们都知道,是因为这个女孩自带的气质而已。
苏筠原本是侧过脸在看着窗外的,只是一个有着清婉侧颜的镜头就足以使这里的所有人嗡嗡的发出隐约的惊艳声。
不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他们肯定要好好的议论。
苏筠回过头来,实时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