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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
他俯下身子,和她呼吸相融。
眼睛里是这男人亦正亦邪的俊美冷酷的样子。
苏筠很想大叫一声:你是哪来的妖孽,竟然附身在正气满满的解放军叔叔身上。
人前冰冷禁|欲的首长忽然化身邪气妖孽。
她该如何反应。
收妖吗?
“还有,挟恩以报不是说说,而是要做的”。
“像这样”。
那带起火热温暖的手掌从她腰间开始往上,慢慢攀爬,苏筠止不住颤抖。
又是气恼又是紧张。
眼泪都要下来了。
推着他的手掌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我错了,我不该听到你和别人的谈话,更不该插嘴指责你。
因为我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听听也就算了,还要妄加评论实在不是淑女所为。”
苏筠忽然明白了,他这是要把她指控他的话都来落实了。
什么渣男,什么挟恩以报。
形势比人强,人在胸膛下,不得不低头。
先认错再说。
苏筠不禁又感到深愧爸爸从小的教育。
她不单会阿谀奉承了,还会审时度势的捡话说。
都是这男人逼的。
她决定了以后要远离这个男人,免得把自己的原则全都破坏掉了。
果然苏筠揣摩对了,那男人止住了继续吓唬她的样子,站直了身,又恢复成平常淡漠的样子。
“还有呢?”
这意思是让苏筠口头检讨。
在心里扎小人,苏筠继续诚恳忏悔:“上次答应你不再求救你,这次还麻烦您老人家赶过来,我实在是内心充满了感激与感恩。
刚刚说话冲撞了您,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
唐亦东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小脸:“这不是挺乖的”。
说完,手指弹飞了烟头,朝驾驶座上走去。
苏筠:“。。。。。。”
站在原地静默一分钟,她怎么那么觉得憋屈呢。
果然和神经病作对没有好下场,这男人精神分裂的。
不要和他较劲,不然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就当发挥博爱精神,原谅他好了。
苏筠觉得自己好像又善良了许多。
那个残魂不是说,善业助人对自己有好处?
嗯嗯,就是这样,就当日行一善了。
这么一番思考,苏筠觉得自己又心平气和了。
至于面对那精神病,总会气到自己内伤。
嗯,以后躲开就好了。
汽车朝市区驶去,苏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如天上的星河流到了地上的霓虹灯河。
暗叹京城的繁华与寂寥。
夜,披上了性|感|妖|娆的外衣,变得充满了魅|惑与堕落。
路过一片红灯区,那街头上站的一片片白花花的大腿,晃花了过往男人们的眼。
苏筠赶紧扭头,用眼角余光去看唐亦东有没有被街边的美女分神。
察觉到她的视线,唐亦东看了眼她:“是不是饿了?”
温和的声音差点让苏筠以为是七夜又回来了,看来,精神分裂患者太难琢磨了。
尤其是命格贵重的患者就更难琢磨了,害她想探听一下内心的秘密都做不到。
甚至不能去揣测这人的命运。
果然遇到这个男人就是让她心塞的。
苏筠的确是饿了,想到旁边的人是大土豪。
有土豪不打,不符合劳动人民的利益。
因此苏筠很是爽快的承认自己是饿了,土豪赶紧带她去吃大餐吧。
汽车停在一处饭店前,进了包厢,同样是满桌子菜,同样是殷勤的领班介绍。
苏筠吃着吃着就觉得有点不开心。
她觉得她有点想念七夜的啰嗦了。
赶紧止住这种想法,不管是七夜还是眼前的男人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又忍不住去看,这个男人吃的和七夜一样优雅缓慢。
也同样很挑嘴,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
七夜是他分裂出的人格,应该是饮食习惯从他这继承过来的。
不过这些也不一定,一切只有弄清真正的“七夜”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知道。
看到苏筠没有再吃,问了过来:“不合胃口?”
说着,就要让门口的服务员再点菜进来。
“没有,很好”。苏筠连忙低下头,继续吃饭。
这男人正常的时候,除了有点冷淡,其他的还是挺好的。
为什么偏偏对着她,会有别人看不到的一面呢。
再说,自己好像和他也不是很熟。
他为什么总会帮自己?
难道和自己一样,他会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熟稔感和亲近感吗?
用餐在寂静中结束,他开车送苏筠回到了酒店。
汽车在楼下停车,唐亦东看了看大堂。
“你总要自己学会解决事情,不能一出事就找我。
学校里和同学相处也是如此。
能相处的就友好,不能相处的就弄的她不敢和你作对。
大凡世间道理皆是如此”。
看来他对自己的学校生活也很清楚。
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关注?
苏筠很想开口问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问清楚七夜究竟是谁。
可是,她知道,不能。
因为一切都没有到时机。
此时开口,只有一个下场,这个男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她不说话,唐亦东又问了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
怪不得七夜说,他总喜欢教训人。(未完待续。)
第129章:买房子
第二天苏筠在酒店吃了早餐,背了双肩包就去了小鸡肠胡同,街边银杏树金黄,绕着车窗外打旋飘散。
路边花池里的厚厚积叶给这刚开始伸张懒腰苏醒过来的大都市,增添了一抹秋日的浪漫。
车费果然很不便宜,可以抵上苏筠坐火车回家了。
心疼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苏筠脚步欢快的朝这条京城有名的美食街逛去。
看了一下时间,才上午九点半,可是这狭窄的小胡同却已经开始人声鼎沸了。
随处可见戴着旅游小红帽跟着队伍的人们,还有很多黑皮肤,白皮肤,蓝眼珠,绿眼珠的外国人。
小鸡肠胡同很深,和胡同名字很符合,七拐八绕的。
粮铺,菜铺,猪肉铺,羊肉铺,杂货铺等民生日常的店铺,还有以前的老理发铺,成衣铺,当铺,茶馆等。
街道路边老人拿着个老式录音机一边走,一边放着铿锵有韵的京剧,还有茶馆里时不时传来的听相声人们的欢笑声。
和北方朴墩方圆的瓦房院子,形成了一股浓厚的京味,在这干爽的秋日里给苏筠一种时光静止的凝重感。
让她的眼眶微微湿润。
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像电影里那样,在历史的河流里来去匆匆,形影模糊。只留下这些古老的景物,一直矗立在这里。
不随时代而变迁。
苏筠回过神来,这里和她长大的地方真是截然不同。
有名的何记豆汁儿就在这条胡同里,苏筠排了老长的队终于买了一杯,喝了一口。
啊呸,又酸又咸,这是什么口味,不是京里人,她果然喝不惯。
看到苏筠把豆汁儿的一次性杯子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筒里,在遛鸟的几个大爷给她一个暴殄天物的眼神以示谴责。
苏筠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驴打滚,继续逛,她得吃点甜的压压惊。
再往里,店铺就少了,游人也少了,这胡同里四伸八展的,店铺都聚集在其他一些分支干道上去了,这边都是民居。
房屋中介蛮多的,苏筠找到了目标物,捡了一家较大的中介进了去。
中介小姐蛮热情的,给她介绍附近的租房信息,待听到苏筠想买四合院时,一张嘴没闭上,看着苏筠上下打量。
半响张了口:“小姑娘,你不是来这找姐姐开玩笑的吧?”
苏筠咬了口糖葫芦:“姐姐你很闲吗?”
中介小姐指了指屋里来回走动的同事:“我快忙死了,这周的业务量很重的。”
“我也不闲。所以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要来买房子的”。
苏筠今天穿了件粗线针织长开衫,白色帆布鞋,一脸的学生气,嘴巴里此时还咬着糖葫芦。
怪不得别人要以为她开玩笑了。
“那好,你说你打算在哪买?”中介小姐笑道。
“就这里啊,小鸡肠胡同里,想买一座最深里,僻静的地方。
最好坐在房顶能看到长安街城楼的”。
苏筠小的时候,看过一个电影,叫《老城的光阴》那里面有个小孩,总坐在院子里的树上,听鸽哨飞过院子。
于是,老京城的形象在苏筠的脑海里就定格成了,有深秋灰带着鸽哨音的背景板。
中介小姐暗道这小姑娘还真是童心未泯:“这里在二环内,接近三环,你要是想在房顶上望城楼,也是能的,只是最近天气都不太好,雾霾比较重,可能会影响视线”。
“没事,在雾气影绰光影中的城楼更有苍茫历史感”。
中介小姐沉默了一下,最近的小姑娘是不是郭四娘的小说看多了,总有一股中二伤感的情怀。
“我手上还真有几座这样的房源,都是老北京市民世代传下来的老院子,现在家里要出国照顾闺女,便宜出手。
不过即使便宜,恐怕小姑娘你也是买不起的”。
“多少钱?”
中介小姐笑了,决定把这捣乱的小姑娘给吓跑:“光是订金,你就要先付五十万”。
“至于过户成交后的房子总价这个数”。
中介小姐伸出手:“五千万”。
苏筠在心里“啊”的一声,没想到四合院这么贵。
她还差四千万呢。
面上仍然镇定的问道:“有多大?”
“能有多大,五千万在这胡同里买个院子,已经是白菜价了,就正中堂屋一间,卧房是在堂屋的隔壁,没有耳房,没有厢房,院子也不大,总共有大概一百多平吧”。
中介小姐已经有些没有耐力应付这不可能成交的客户了,回答的也很是概括。
苏筠把背包拿下来,吃剩的糖葫芦和点心扔进了垃圾桶。
对着一个桌子,把书包哐当哐当的往下一倒。
一屋子的中介,眼珠子都掉那桌子上了。
竟然是五十万现金!
这是哪家的败家千金!
接待苏筠的那个中介眼睛都圆了,赶紧调集自己的表情,正准备热情的出声。
苏筠却开口对着屋子里的其他中介道:“就是她手上的这几套房源,你们谁愿意带我去看看”。
看到那中介小姐急忙往自己眼前凑,苏筠给她的见钱眼开泼了冷水:“谁都用,就是不用你”。
这五十万订金其实是中介公司的中介费,和以后中介的提成。
这么一笔成交下来,提成就有二三十万。
那中介小姐说的轻描淡写,什么五千万的四合院是白菜价,那也只是对大土豪而言。
像他们这种房产中介,一笔提成费高达几十万,这等同于天上掉馅饼了。
别说只是同事,就是亲兄弟姐妹,也不顾了啊。
中介们也不管一开始是这中介小姐带苏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