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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天没有得到邀请,不敢入座。
丁琳因为穿了女装,本就被丁儒公责备过,此间,也不敢入座,甚至不敢作声。
两人就那么肩并肩地,站立在丁儒公的面前,看起来就像是两个顽皮的学生,做错了事情,等待着师长的责难。
但丁儒公顾自的气了一阵,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咳咳!”
毕竟还是年纪大了,他突然咳着老人嗽,看来极为吃力的样子。
因为咳嗽,面色再次涨得通红。
白发老太,一脸急切地替丁儒公擂胸拍背。但却并无作用。
丁琳作为孙女,见此一幕,自然立刻就着急了。
上前搀扶着丁儒公的胳膊,轻轻地拍打着丁儒公的虎背。
关切说道:“爷爷,您没事吧。”
“来,老将军,喝口水吧。”
杨九天也极为识趣地上前,给丁儒公倒了一杯凉茶。
似乎因为丁琳的手法,和力度,都恰到好处,以及这两个年轻的孩子,都表现得极为懂事,令丁儒公的情绪,变得稳定许多。
丁儒公终于停止了咳嗽,缓和过来。接过杨九天手中的凉茶,轻轻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的时候,再次看着杨九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气。
“好啦,其实输了就输了,我年纪大了,不服老也不行了。”
丁儒公似乎已经释然。
但此言一出,丁琳瞪大了眼睛,冷冷瞥了一眼杨九天。
杨九天一脸歉意,似乎在说:其实我也不想的,只是修罗神。。。
这样的话,他不能说出来。
而且,修罗神还能知道他的想法。
于是修罗神接口道:别把什么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其实你和丁老头一样,都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别以为本大神看不出来。
额。。。
杨九天无法反驳。
在最后那一刻,他的确没有真心实意地想要留手。
他不想输给任何人,就算对方是自己尊敬的前辈,他也同样不喜欢输的感觉。
“其实,是老将军让了我吧。”
杨九天并不真心实意地说出这句话,但出于客套,还是得这么说比较恰当。
丁儒公果然比较能够接受这样的言辞,面色缓和下来,而且再次升腾出慈祥的微笑。
“来来来,别站着了,有什么话,我们先坐下说。”
“好!”
杨九天是一个不喜欢太多客套的人。
一屁股坐下来,又被丁琳冷冷瞪视着,道:
“让你坐你就坐,你懂不懂规矩啊。”
“额?”
杨九天的确不懂。
“让我坐,我不能坐?”
他不知道,贵族家庭里,主人让客人就坐,客人可以就坐,但先要向主人家行礼,道谢,然后,才能坐下。
“你!”
丁琳想要说些什么。
却被丁儒公挥手打住:“丁丫头,我很喜欢这个小子,你可千万不能欺负他。”
“是,爷爷。”
丁琳虽然不满杨九天的无礼,但对自己的爷爷,向来都是极为尊重的。
说着,就要入座。
然而这一次,又被丁儒公叫住了。
“丁丫头,谁让你坐下了?”
“怎么了么?”丁琳一脸困惑。
丁儒公道:“我不是说过,你在出嫁之前,都不许穿女装的么。”
“可是。。。爷爷,那不是小时候说的一些。。。”
“什么小时候,难道你小时候,爷爷对你说的话,你都当成是废话了?”
“不是的,爷爷,我只是。。。”
丁琳欲言又止,余光瞥向幸灾乐祸的杨九天,气就不打一处地来。
“喂,你是木头吗,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丁琳无法跟爷爷反驳,就把气往杨九天的身上出。
杨九天一脸茫然,看向丁儒公,道:“老将军,我需要在这种时候,说些什么吗?”
“当然不需要。”
丁儒公似乎也很享受丁琳生气的样子。
好在丁琳的奶奶,一直都娇惯着丁琳。
见丁琳被丁儒公欺负,就站起来说话了。
“丁丫头,你别管你爷爷,他就是个老古板,你是女孩子,天生就是爱美的。不要因为替这些本该是男人去赚的军功,而忘了自己还是个女孩子。”
这句话一语双关,有意就是说给丁儒公听得。
丁儒公曾是丁家军主帅,这样的话,他当然听得懂。
“哼!”
他立时冷哼一声。
“啪!”
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美食,都被拍得险些倒了出来。
白发老太,却是不动声色,将丁琳拉着入座。
丁儒公欲要发火,却又好像无法对白发老太发火。
“呼!”
又是吹胡子瞪眼,竟是主动给杨九天倒酒,说道:
“好小伙子,很早以前我就开始注意你了,今天我们能够在此相聚,那就是我们的缘分。来,我们好好的干上一杯!”
“是,老将军。”
恭敬不如从命,杨九天跟丁儒公喝酒的时候,仿佛在那短短的一瞬,就成了最好的哥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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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暗杀丁儒公的孙儿
杨九天原本就并非嗜酒之人,今日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坛的酒,脑袋难免有些发昏,但思绪,仍然清晰。
而丁儒公是多年的政客,为官时,喝酒应酬,从未间断。区区的一坛酒,对于丁儒公来说,就跟喝了一杯凉茶无异。
丁琳和奶奶吃完了饭,就去了后院赏月。
从丁琳的神情来看,似乎藏着极大的心事。
杨九天没有多问,只是暗暗上心。
很快的,下人们撤了宴,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别院里灯火通明,丁儒公拉着杨九天的胳膊,亲切地问道:
“告诉我,师傅他老人家的身体可好?”
“师傅?”
杨九天心头一惊。
果然是同门师兄弟么?
“我是师傅的大弟子,从我们下棋的时候,你就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丁儒公的精明程度,也远远超乎杨九天的想象。
“嗯,师傅他老人家身体很好,只是。。。”
提及师傅,杨九天面露神伤。
他知道,师傅很快就要离开杨家镇,也不知道,他将会何去何从。
一个年迈的老者,在外漂泊,难免会吃苦。
这次参军,再回到杨家镇以后,恐怕就不能再见到师傅他老人家了。
临行前,没有再见师傅最后一面,也是他一直都感到心痛的。
“只是什么?”
丁儒公从杨九天的脸上,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立时间,面色一急。
“没什么,只是师傅经常会提及大师兄的棋艺,他说,大师兄棋艺精湛,举世无双。”
杨九天转移话题,没有将实情告知丁儒公,而且,已经把称呼,直接改成了大师兄。
丁儒公并不拒绝大师兄的称谓。他虽然消息灵通,却也不知道孙武即将离开杨家镇的事情。
“呵呵,什么举世无双,还不是输给了你这个毛头小子?”
丁儒公年轻的时候,和杨九天一样,都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人。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如果输了,虽然会很不高兴,甚至会发怒,但并不会记恨对方。
只是,不记恨,不代表心中服气。
丁儒公接着又道:“不过,虽然我输了,但我不信,我这一辈子都赢不了你,所以,在我们去了青玉湖的军事学院以后,你必须还要陪我下几盘。”
“什么,大师兄。。。你也要去青玉湖的军事学院么?”
这是杨九天事先未能预料的。
心道,丁儒公的年纪已经超过了八旬,怎么可能还能参加这种,高强度的教学工作。
丁儒公道:“怎么,你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对此感到有些惊讶。”杨九天诚实说道。
“其实我去军事学院,也并不是要做什么实事,就是看管一下你们这些新生而已。这样的工作,我老人家还是可以胜任的。”
丁儒公说得极为轻巧,似乎并不害怕长途跋涉,去颜国边境的军事学院,做教学工作。
“噢,原来如此么。”
杨九天有些担忧丁儒公的身体。
刚刚看他咳嗽的样子,就跟身患多年的哮喘一样,如果不能及时治疗,恐怕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想这丁儒公几番考验自己,恐怕都是因为,自己和他师出同门。
不管是什么原因,丁儒公总算给了他许多建功立业的机会。
虽然目前还没有得到高官厚禄,但至少也算是承蒙了他许多的恩惠。
他在心中感激丁儒公,也希望有一天,可以为丁儒公治好这咳嗽的毛病。
丁儒公不知道杨九天在想些什么,只是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是我指定要的学生,虽然你是我的师弟,但进了军事学院以后,你将是学院里的学生,而我是院长。为了不引起大家的非议,以后,你还是称呼我为院长比较好。”
丁儒公说得很有道理。
如今的杨九天,也已经开了窍,心明如镜。
他的心中,本就对丁儒公极为尊敬。
而且,他知道丁儒公,是自己的大师兄,也是刚才不久的事情。
对于师兄弟这样的称谓,本就还不熟悉。
要改口称其为院长,也并不感到有任何不适之处。
便含笑说道:“是,院长。不过,今天丁将军把我带来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下下棋,说说闲话这么简单吧。”
丁儒公闻言,突然又是一阵咳嗽。
“咳咳~~”
仍然是咳得满面通红。
杨九天立时学着丁琳的样子,替丁儒公轻轻拍打着,他那雄壮的虎背。
没一会儿,丁儒公就缓和下来。
杨九天再为他倒了一杯凉茶,侍奉他喝下。
“呼!”
丁儒公喝了茶水,仰面长嘘一口气。
“怎么样,好些了吗?”杨九天一脸关切地问道。
丁儒公感激地看了杨九天一样,放下茶杯,正色道:
“没关系,都是老毛病了。其实是我找你来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来见我,我也很意外。”
“噢,院长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九天从丁儒公的神情中看得出来,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否则的话,丁儒公何须绕这么大的弯子,又是暗中观察自己,又是多番考验。
“是关于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孙儿的。”
果然,丁儒公的神情,变得更加凝重。
“院长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就好。”
无论对谁,杨九天都不喜欢听到任何一句废话。
丁儒公观察杨九天多年,自然了解杨九天的脾性。
便说道:“我丁家世代为将,从我儿一辈,开始没落。孙儿丁奉,虽然是家中的嫡长孙,但他性格太过文弱,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武将家庭;嫡次孙丁毅,虽然武艺非凡,但在炎武关的守城战中,断了两条腿,如今行走不便;我和丁琳,马上就要去青玉湖的军事学院公干,我怕他们在城中遇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