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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从空间裂隙中回来之后,月无双等人都曾或明或暗的检查过她的身体,可都未发现她修炼了别的**的事情。
冰韵能够在短短数眼的时间内,就看出流萤体内隐藏着玄妙**的事情,足见其医术修为已经高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这样一来,张哲对流萤恢复记忆,又多了一份信心。
“她师出何门?”冰韵并没有回答张哲,而是问起流萤的师承来。
“月影宫。”张哲老老实实回答。
“月影宫?”冰韵似乎很是惊讶,她还以为流萤是哪个隐士高人的弟子,没想到竟然是月影宫的人。
张哲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连忙道:“她前几年曾经遇到过一个奇人,那套**便是由那奇人传授给她,并非月影宫的法术。”
“原来如此。”冰韵这才恍然大悟,这**的玄妙程度,令她都不免暗暗心惊,若是月影宫有这样的**的话,早就名扬天下了。
“前辈,晚辈这次来,实乃有事相求。”张哲见冰韵不语,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我在这里的消息,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冰韵反问道。
张哲无奈,只得从那个小门派弟子闯入这里开始,将一切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许多不该说的事情,自然被他忽略了过去。
“被灭门了?”冰韵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不屑道:“他就只有这点本事么?”
“说,你们这次来,究竟是什么目的,是不是他派你们来的?!”冰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俏脸上陡然布满了寒霜,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机将张哲两人牢牢笼罩在内。
张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到一切都和冰韵口中那个“他”有关,不由苦笑道:“前辈,晚辈这次,主要是为她而来。”说着,用手指了指流萤。
“你们什么关系?”冰韵冷冰冰的问道。
“兄,兄妹。”张哲有些艰难的说道。
“兄妹?!哈哈!”冰韵突然狂笑起来,张哲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一股麻痹的感觉便传遍了全身。
“前辈,你这是做什么?”张哲不由大惊道。
“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没想到也是个负心之人!”冰韵不屑的道。
“她因为帮我解除寒毒,而失去了部分记忆。兄妹,不过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张哲看了流萤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哲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流萤闻言转过身来,纯净的双眸中满是疑惑之色。
“傻丫头。”张哲鼻子没来由的一酸,将流萤拥入怀中,“这件事情,哥哥以后会告诉你的。”
“你这次来,可是要让我为她恢复记忆?”一旁沉默的冰韵突然插嘴道。
“是。”张哲的回答斩钉截铁。
冰韵站起身来,走到流萤的身旁,手中散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缓缓的贴上了流萤的背心。张哲知道她是在检查流萤的身体,因此并未做任何的阻拦。
良久,冰韵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走到药柜前,取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瓶,交到了流萤的手中。
“你很幸运,她的失忆,只是因为灵魂片段被某种力量封锁了而已,只要用些手段,并非无法恢复。”
“还请前辈帮忙,晚辈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张哲不禁大喜,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我为什么要救她?你的肝脑又不是什么龙肝凤脑,我要它作甚?”冰韵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将张哲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迅速熄灭。
“前辈!”张哲咬了咬牙,拉着流萤,一把跪了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自从离开了落星湖之后,张哲就再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跪拜过。
“大好男儿,动不动就跪下,算什么东西!”冰韵冷喝了一声,那张少女般精致的脸庞不怒自威。
“若是你真想救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替我办成一件事情,我就帮你把她的记忆恢复过来。”冰韵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对张哲说道。
“什么事情?”张哲就如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激动的抬起头来。
“杀一个人。”
“谁?”
“神罚!”冰韵的声音颤抖着,似乎说出这个名字,也费了他很大的力气一般。
“神罚?难道是那个号称神渊之光的神罚!”张哲不由大吃一惊,他对于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当初在抢夺那万年地灵花的时候,神罚就曾经到场,只不过被血桓偷袭,最后功亏一篑。
“神渊之光?!”冰韵的神色中满是不屑,“这个负心汉,也配叫神渊之光?!”
直到此刻,张哲才知道冰韵为什么在听到自己说和流萤是兄妹之后,会表现得如此激动。这个冰心堂的最后传人,当年一定和神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甚至被神罚抛弃了也不一定。否则的话,她又怎么会对负心汉有着如此强烈的恨意?“一百三十年前,当时二十多岁的我作为冰心堂唯一的传人,每天都要接待许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病人。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就要这么平平凡凡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我的面前。。。。。”冰韵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仿佛又回到了百年前的日子。
“那一天,天上下着很大的雨。临近黄昏的时候,我见已经没有了病人,便准备关门休息,但就在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一只苍白的手,却忽的伸了出来,死死的抓着门板,不肯松开。”
“我打开大门,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门口,外面的雨很大,我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在那里,于是将他救了回来。谁知道,这一次善举,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他似乎刚刚和人发生了激斗,胸口有一个恐怖的伤口,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但他竟然挺了过来。我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他的心脏,竟然是长在右边的!”
“在我的悉心照料之下,他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他告诉我,他叫神罚,是神渊门的弟子,因为路见不平帮助了一对受欺凌的妇女,而被仇家追杀。当时我十分单纯,竟然就相信了他的话,现在想来,简直是蠢不可及。”冰韵说着,不由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他长得很英俊,谈吐也十分不凡,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了半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就这么被他俘虏了。”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说要和我长相厮守,永远不分开。当时我已经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激动之下,就把我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
“两个月后,他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他和我说要回师门复命,过一阵再来找我,我虽然不舍得他,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可谁知道,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冰韵的眼角闪烁着点点泪光,当年那幸福的点点滴滴,不断的在她心头萦绕。
“我等了他半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就在我以为他已经将我遗忘的时候,他却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推说这段时间很忙,接下来将一直陪在我身边,在他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我再一次相信了他。”
“不久之后的一个夜晚,几个不速之客来到了这里。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我唯一的依靠,于是,我便用冰心堂秘传的毒术,将那些人尽数杀光,从而保得了他的安宁。”
“从那时候起,冰心堂的门前就不断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出现。我曾经问过他那些人究竟是为何而来,但他始终用各种理由搪塞我。终于有一天,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生气的摔门而去,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呢?”张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之中,不由关心起后面的事情来。
“一个多月后,当时一位赫赫有名的强者找上了门,直到那时我才知道,神罚竟然瞒着我,将那位强者的女儿给骗到了手,并以此为跳板,将那位强者家中的祖传宝物给盗了过去。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散步消息,说那宝物竟然藏在了我的手中。”
“真不是东西!”张哲用力敲了一下床板,恨恨的道,他没想到,号称神渊门第一强者的神罚,竟然在年轻时候干出过这样的事情,他能从一个普通弟子成为一代宗师,定然与他费尽千辛万苦获得的宝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身怀强大的毒术,加上冰心堂名头在外,那强者却也没有怎么为难我。但他给了我一个期限,若是我在三天之内不能交出那件宝物的话,将带人血洗冰心堂。我想要解释,但他却根本不信。无奈之下,我只得带上冰心堂所有的典籍和药材,来到了这个地方。”
冰韵将她与神罚间的故事娓娓道来,听的一旁的张哲是义愤填膺,而流萤则默默垂泪。谁能想到,当初名噪一时,在修炼界拥有者无匹声望的冰心堂,竟然因为神罚的无情无义,最终在世间消失。
“前辈,你放心,我张哲虽然实力低微,但却也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底牌,像神罚这样的人渣,早就应该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张哲朝冰韵拱了拱手,心中杀机暴涨,神罚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天理不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神罚,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张哲的双拳紧握,望着神渊帝国的方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滔天的杀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渊门
神渊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内,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独自坐在角落中,默默的吃菜喝酒。
“周公子,我已经托人打点好了,穆叔让你晚上去见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走到了桌旁,在那个白衣青年对面坐了下来。
“这件事情,多亏兄台帮忙了。”白衣青年闻言大喜,唤小二拿来一个杯子,将酒倒满,敬了他一杯。
这个白衣青年自然就是张哲,在听完冰韵的故事之后,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冰韵的条件。
受过一次欺骗的冰韵并没有轻易相信张哲,因此她将流萤扣押在了身旁,若是张哲欺骗了她的话,那么流萤就在这鬼雾沼泽中陪她一辈子吧。
临走之前,冰韵还给了张哲一包白色的粉末。这种名叫蚀骨散的药粉乃是她数百年研究的结界,由鬼雾沼泽中数百种剧毒之物提炼而出,就算是化灵期的强者,也抵挡不住。
虽然张哲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有办法击败神罚,但冰韵终究对他不太放心,而有了这蚀骨散的帮助,张哲的行动就多了一份把握。
神渊门作为神渊帝国唯一官方承认的修炼门派,在全国各地都有着分舵,而都城神渊城,则是神渊门的核心所在。
张哲知道,神罚作为神渊门中地位显赫的太上长老,一般人绝无见到他的可能。因此,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迅速爬升的机会。
而灰崖城周家,则为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途径。
周至远在遇到张哲之前,曾经在神渊门学习过三年的光阴。虽然最后因为佳儿而荒废了修炼,但他的名字却依然记载在神渊门的名册中。
张哲若是像新进弟子一般,循规蹈矩的修炼的话,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见到神罚的机会。因此,他决定利用周至远的身份,这样就能够省下许多不必要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