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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凌老走上前来,电一般明亮的眼眸也投在萧遥的画像上,迟疑少许,她方才语气肯定的说:
“我认为不是!”
慕容婉没有开口,宛若秋泓一般清澈的美眸,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墙上那张纸,仿佛要把上面的那个男人看穿似的。
“呼!”
用两把金币打发走了两个想要服侍他沐浴的少女,萧遥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大气后,谨慎地关好门窗。
“咯咯!”
筋骨齐鸣,萧遥的身体瞬间就恢复到原先那般模样,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不适后,他拿出百花堂赠送的那枚银质戒指,把被姚梦云“敲诈”的那些药材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前辈,药材都在这里了,那个面具,什么时候能给我?”
声音略显急切,雨中颇有感悟的萧遥,决定换个身份低调做人,要不然,走到哪儿都是追杀他的人,他总不能老是像今天似的大开杀戒吧?
更何况,再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下去,风家与百花谷一气之下,武王修为的强者来杀过来,那萧遥不就成了案板上的那条鱼,任人宰割?
因此,刚才街道上的战斗,为了让别人认定他不是萧遥,萧遥一直都没使用灵气,也没有使用焚天焰,反而是使用了从未出现过的寒冰焰,准备以这个全新的身份去天龙兽域历练。
既然要换个全新的身份,那性格也得变一变,所以,他到潇湘别苑来了,给人一副寻花问柳、花钱如流水的纨绔模样,与那个不近女色而又极其吝啬的萧遥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面具很快就能给你弄好!”
姚梦云从戒指里飘了出来,眼眸低垂,目光很随意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些药材,忽然道:
“你不看看那枚戒指?”
“呃?”
萧遥一愣,旋即从手指上拿出那枚特意抢来的戒指,细细地观察起来:戒指黝黑,戒面为方形,中间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凹槽。
看上去异常普通,如果不是能清晰感觉到散发出来的古朴气息,萧遥估计会把它当做装饰品给扔了。
“能有什么样的好宝贝呢?”
心里嘟囔一声,萧遥的眉宇间陡然涌现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欣喜,眼眸里更是流露出无限期待。
然而,萧遥的灵魂力刚刚接触到戒面时,一道无形的波动,便从里面射出,如电芒一般,钻进了他的脑子,在里面轰然爆炸。
“嗯!”
针扎一般的刺痛,让萧遥忍不住的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肌肉不断抽搐的脸庞上,冷汗涔涔!
“怎么回事?”
两三秒后,刺痛感消失,萧遥晃了晃脑袋,略显愕然地盯着笑意盎然的姚梦云。
尽管知道自己又一次因无知而被姚梦云给暗暗地摆了一道,但萧遥并没有生气。这本来就是事实,与见多识广的姚梦云相比,萧遥承认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菜鸟,什么都不懂。
“这是一枚被认主的戒指!”
望着转瞬间就恢复平静的萧遥,姚梦云点了点头,缓缓地解释说:“也就是说,只有戒指的主人,才能够探入戒指内部。你刚才之所以被攻击,那是因为这戒指的主人,还活着!”
能认主的戒指?
萧遥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这枚戒指,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里面的愕然,渐渐的被一抹惊喜所替代:
“价值连城!绝对的价值连城!怪不得说有价无市,有这样一枚戒指在手,谁能舍得去卖啊?可怎么才能把这戒指变成自己的啊?”
想到这里,萧遥“唰”的抬起头来,看着姚梦云的眼眸里,流星似的闪过一丝期盼……
第二百三十七章 还在怀疑我啊?
潇湘别苑那座宽大而又豪华的庭院里,林雅娴也就是这里的头牌仙儿,穿着绣着几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的白色摸胸睡裙,斜斜地倚靠在檐前一根朱红的柱子上,静静的盯着外面的大雨。
她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已经很长时间了,那闭月羞花的美丽脸庞上,虽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看上去却略显苦涩;她的眼神无比忧郁,不用说话,仿佛也能看出一种莫名的沧桑、无奈与伤感。
“有事?”
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林雅娴娇声细语的轻声问道,但那双忧郁的美眸依旧盯着眼前的朦胧大雨。
“外面来了个公子,要见您!”
姿色还算不错的侍女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回答说,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位主儿。
“什么人?”
两条蝴蝶的触须一般弯的浓眉微微蹙起,能在这样的鬼天气和城主府的禁足令下,还特意到潇湘别苑来找她,这让林雅娴不由得心生好奇。
“浇的跟落汤鸡似的,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侍女摇了摇头,“不过,他出手相当阔错,比南阳城的这些纨绔们大方多了。想必是外地的富家公子,说不定,见到主子您以后,会把您给赎出去呢?”
“会有男人为了我而不惜得罪吴晓龙?会有男人花上天价把我这个残花败柳给赎出去吗?”林雅娴呢喃着,脸上的微笑更加苦涩,眼神更加忧郁。
“那你带他到厅堂去,我待会儿就过去!”沉默了少许,她檀口轻启,淡淡地语气里,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忧伤。
听了林雅娴的吩咐,侍女恭敬的应了一声,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舒服!”
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了玉儿偷偷给他买的一套荣记商会出品的华贵长袍,萧遥的脸上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惬意。
右掌缓缓抬起,他的眼眸“唰”的盯在了那枚古朴的戒指上。姚梦云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出于“贿赂”萧遥的目的,她一五一十的把如何控制这枚戒指的两种方法告诉了他:
第一,用自己强悍的灵魂力破除掉上面的封印。不过,萧遥显然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第二,杀死这枚戒指的真正主人,他死了,这戒指自然会变成无主之物,到时候再滴血认主,就可以开启这枚戒指了。
“谁才是它的真正主人呢?”望着这枚让他“又爱又恨”的戒指,萧遥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亲眼看到,城楼倒塌的时候,风致被压在了最底下,以风致那九星武师巅峰的修为,肯定是一命呜呼了。不是风致的话,那又是谁呢?
眼眸微闭,大战北城门时的一幕,顿时在萧遥的脑子里浮现出来。他慢慢地回想着,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突然,他的眼皮跳了几下,脑海中的景象定格在鲜血淋淋的风铁山,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时的一幕。
“是他?”
萧遥“唰”的睁开眼睛,里面精光一闪,瞬间即逝。随即,意识到这枚戒指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紧忙把戒指从手指上拿下来。
想了想,他找了根结实的细绳,把这枚暂时不能见光的戒指,死死的绑在那件重达一万多斤的软甲上。
“好悬!”
萧遥暗道一声,幸好今天的大雨遮住了大家的视线,要是被人发现了这枚戒指,那他想换个身份、隐藏踪迹的计划,就将付诸东流、胎死腹中。
紧接着,他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身上没有能够暴露身份的物品后,这才面带微笑的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过来试试,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再给你好好弄弄!”
出来的刹那,耳边便传来姚梦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里面还透露出长辈对晚辈的浓浓关怀。
“无事献殷勤!”
萧遥对姚梦云的示好不以为然,这面具本来就是打赌输给他的,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很客气的回了一声:
“谢谢!”
缓缓地走到桌前,一张又轻又薄好似人皮的面具,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探出手来,轻轻地触摸一下,入手微凉,薄如蝉翼,犹若无物,与那天触摸父亲萧清峰的那张面具时的感觉,简直是一模一样。
“戴上试试!”姚梦云建议说。
一听这话,萧遥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摊开面具,轻轻地覆盖在他的脸庞上。
霎时,微凉的感觉袭来,那面具竟与他的脸庞紧密的融合在一起,好像不分彼此。
不过,他那敏锐的感知力,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五官和脸部肌肉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
嘴上这么问,但姚梦云却是不着痕迹的点了点下巴,似乎对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
望着镜子中几乎与以前判若两人的俊朗脸庞,萧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脸部肌肉在他的控制下,快速的蠕动着,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时,这才极其客气地说:
“很好!谢谢!”
“那我就不打扰你去找乐子了!”
笑吟吟的说了一声,姚梦云便钻回戒指,随即绿芒一闪,戒指便隐没在了萧遥的手指上。
“哟……”
刚刚走出房间,“大皮缸”便像个球似的滚了过来,嘴里吐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嗲嗲长音。
“公子,您怎么才出来呀?”
她的语气还是很快,里面夹杂着一抹嗔怪。不过,她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却是在萧遥身上提溜儿乱转,打量着他。
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萧遥就像是脱胎换骨的一般,再也看不见先前那般宛若乞丐的邋遢样了。
现在的他,刮干净了胡渣子,头发梳的油黑发亮,俊朗的脸庞清晰的呈现出来;再加上身上那套华贵长袍,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是标准的花花大少。
“怎么?嫌我洗澡时间长了?”
眉头顿时皱起,眉宇间涌现出一抹不加掩饰的怒气,萧遥故意流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他毕竟在青楼待过,自然知道一些惯用的宰客手段。
因此,一听“大皮缸”这话,萧遥就知道她找准备找理由来阻止仙儿见客了,其目的无非是想从他身上多宰些钱罢了。
“哪儿能啊?”
一见萧遥动怒,“大皮缸”收回打量他的目光,紧忙解释说:“仙儿姑娘都已经答应见您了,可由于您洗澡的时间长了些,又有人求见仙儿……”
“赫赫有名的潇湘别苑,也玩这种低级的宰客手段?”
萧遥怒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他知道这是青楼惯用宰客的手段,几乎一宰一个准。所以,他虽然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但还是很懂规矩的又递上一张纯金卡。
生气是一种态度,说明他经常流连于青楼,对这些宰客的伎俩非常熟悉。再递上一张纯金卡,也是一种态度,言外之意,想要钱,直接开口就是,别玩这种低级的小手段,老子不差钱!
“这位爷,您别生气,我们潇湘别苑向来是明码实价,从不做那宰客的买卖!”
“大皮缸”再次解释说,至于萧遥指缝间的那张纯金卡,她看都没看一眼:“来的这个人是城卫军的首领吴晓龙,南阳城的人都知道,吴晓龙对仙儿姑娘心生爱慕,可他又没钱来给仙儿姑娘赎身……”
由于语速过快,她一口气没上来,遂停顿了一下,喘了几口大气,这才继续说:
“不过,他却警告过南阳城的几大家族,谁要是敢打仙儿的主意,他就宰了谁。”
“这跟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