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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实则快,房子里武士英的人也已经到了近前,武士英虽被踢中要害,看来也没多大影响,在地上就要爬起来。
陈东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便独自一人跑开,背后追上来的几个却不打算放过他。
枪声尚未响起,陈东就像右奔驰而过,子弹正好从他头皮处飞驰而过。
这些人都经过武士英的专门训练,当然知道陈东的身上不怕子弹打,专门都揪准了脑袋打,而脑袋如果被打中,还会有活路吗?
这里是菜园子,极端空旷,根本就没有东西可供隐蔽。
明晃晃的太阳之下,陈东猛地意识到自己危险了。
敌方共有五把枪,而且在其身后很明显还有不少人赶来,手上都拿着能发火的家伙。
“杀了他,开枪杀了他。”武士英也顾不得疼痛,在地上大喊大叫。
由于之前是去参加会议的,陈东的身上根本就没带任何武器。
子弹接连打在菜园子上,掀起阵阵黄土,陈东的闪躲动作飞快,在防止脚和头被击中的同时,他的身上却也受了两下枪击。
杂乱的子弹中飞驰,一两秒的时间陈东已经移出了五六米,那射在身上的子弹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陈东面向敌人站立,猫着腰,眼里发着豹子捕食一样的光芒。
趁着一轮射击过后换子弹的空挡,陈东将右脚深深地插入土中,“尝尝哥的风神腿。”
一阵泥沙落下,那些没有准备的杀手不自主地都转过身捂住眼睛,等到他们再睁开眼睛,只见陈东已经窜进了菜园子周围的林子。
“他妈的都傻站着干什么,给我追。”武士英站起来冲着手下喊到。
陈东飞窜出去,总算是摆脱了危险,他缓慢地走着,刚刚身上中的两枪开始又疼痛起来,前不久刚刚好的伤因为这两下伤口也又起了变化,里头白色的长衫微微地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今日之仇必报。”咬着牙根,陈东向一家诊所走去。
民国的诊所并不多,更多的是郎中的药铺,像这样诊所模样上头还挂着个十字形的却是难得一见。
“陈总理,怎么是你?”陈东一进去,正在看着报纸的邱一龙便抬起头,一副光耀门楣的样子。
陈东虽为总理,但是在民国哪里有电视,能照张相便已经是奢侈,所以走在大街上也没几个去注意他。
“是邱一龙啊,怎么?医院着火之后失业了?”
“是啊,上次那火将第一医院烧得差不多了,只好回来开诊所,倒是可以救世,只不过这诊所是新式东西,群众现在倒还不能接受。”
“恩,民国的人比较流行的是找跳大神,我看开诊所也不能吸引到几个人,不如跟着我混吧。”陈东坦然道。
“诊所就这样不开了?”邱一龙确实有意,能够跟着总理混,不但是一种荣幸,而且也可以更好的实现自己一腔抱负,自己打小就到日本留学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他日能为国家做贡献。
在医院或者是开诊所虽然也可以,但是医院和诊所往往为普通大众抛弃,来的人太少了,而那一天医院里的枪战,里头受伤的那么多人让邱一龙明白,自己的医术真是可以排上用场了。
“开,还开着,只不过以后你可能要经常换地方,有得忙了。”说着,陈东看向远处,他似乎看到了前面的天空上一片血腥,还有无数人在厮杀。“惨,太惨了,这个时代太惨了。”他喃喃自语。
“总理是说?”邱一龙觉得甚是奇怪。
“没什么,”陈东回过神,“总之,在这三千年未有之乱世里,人的生命犹如蝼蚁,但并不是说你们医生不重要,反倒因为如此而更需要你们的存在,才显得生命的可贵。”
陈东只顾着和邱一龙聊天,倒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突然邱一龙惊道:“总理,你受伤了,快,”
在邱一龙的帮助下,陈东并无多少大碍,两人又谈了一些小事,倒是志气相投,都想着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都希望能在这乱世中干出一些成绩来。
“以后你甭一直叫我总理总理的了,虽然这样听着很爽,你还是叫我东哥吧。”陈东笑起来的脸庞还有些许稚嫩。
“恩,总理。”邱一龙忙又开口道:“是,东哥。”
“另外,现在五组成员里还有不少都是伤员,晚上就请你过去给他们看看,看看伤势如何了。”南京就只有一家大型医院,被烧了之后,陈东只能请医生亲自过来了。
“这几天我都有过去了,晚上就再去看看,他们身体素质都很不错,恢复得也快……”
正在闲聊,那街道上却起了动静,好些人汹涌地赶往一处房间将其围绕着。
纷纷扰扰,本来陈东不想去看热闹,可是后来实在太多人赶过去了,他也坐不住了,和邱一龙一同到了街旁。
就在大街上,一个少妇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底下还给她特地建了个台,下面围观的人都在吆喝着什么。
“哇靠,这难道是什么武林大会?”陈东脑中闪现出了金庸世界里的比武打擂的场景,再仔细看那女人,却是头发披肩,楚楚可怜,几分姿色却是增添了几许风韵。
这是一个落难妇人。
“这个妖女,不知去哪里偷了男人,招的我家不吉利,害得我家相公竟然身患重病,乡亲们倒是为我家相公做主。”旁边一个姿色稍逊的妇人哭诉道,除此台上还有一干家丁和一个装神弄鬼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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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浑身女人味的郭清音
“这是干什么呢?”
“看看动静,可能是家庭里出了点小事吧。”陈东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着上头道。
这里原是一个戏台,随着更多人的围观,愣是将整个观戏的台子给站满了。
“我家相公自从去年娶了这个扫把星,从此就卧病不起,家里的状况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们不知道这个贱人他克死过三个丈夫,她也想要将我丈夫克死,就连我儿,前几天也被她给克死了。今天我就要为我儿讨个公道,我儿死得好惨啊,我儿命好苦啊……”
听着这个妇人的哭泣,陈东总算明白过来了,“NND,这不是鲁迅写的那个嫁给谁谁家男人就倒霉的祥林嫂一样的苦命女人吗,哎,太可怜了,”
陈东心里对那被绑少妇产生了怜悯,他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已经嫁过四次,看来民国时期的女人早嫁真不是历史书胡写的。“娘的,哥猛地才想起原来民国时期还是可以三妻四妾的……”
纯洁的不纯洁的想法在陈东的脑里过了一遍,却又听得那儿子被克死丈夫也快差不多的夫人道:“我儿子就是被这个女人可死的,按照本地规矩,我请了算命先生给她算了下命,请乡亲们好好听听。”
那个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算命先生走上前来,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那被绑少妇,见少妇依旧用冷冷的眼看着她就毫不客气道:“刚才我给算了一卦,此女是为妖女,不除之而后快,恐怕此地会有可怕之事出现。”
“请问先生,会出现什么可怕之事?”台下有人应喝道。
“小则瘟疫,大则地动。”这人煞有介事道。
“他娘的,”陈东一拍双手,掌声响起,四下里本来安静地注视着算命先生的演讲,这一下却将目光都投射到他身上,“精彩啊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说着,陈东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台,“你丫的没有当导演真是浪费了国家资源,还有你这妇人没有当主持人也真是太屈才了。”
“你是什么人,什么鸭的不鸭的?竟然对胡先生如此不敬。”那妇人眼泪一下子就没了,指着陈东刁横道。
“胡先生?”陈东打量着这个算命先生,很显然在这个反帝反封建还尚未开始的年代,算命这种职业很吃得开,要说比国家公务员待遇还要好。
“呵呵,果然是胡先生,胡说八道先生吧。”陈东笑道。
“你,你,”那胡先生平时都被人吹着捧着如何半仙,哪像今天这样当众受人拆穿。
这算命先生还有弟子,就在地下站着,这一下看了有人来踢场子,本想冲上来,却谁料让胡先生一个手势一个眼色给制止了。
“这位小兄弟,你说你是哪家的孩子?你可知道此女要是不除,此地要是地动要是瘟疫了,你如何担当得起?”这胡先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相信等下不用自己动手,底下的老百姓也会叫面前这人吃不了兜着走吧。
“呵呵,地动?瘟疫?”陈东也不想跟他讲科学道理,干脆道:“那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女的?”
“依照本地规矩,火能破此女,何不就将这女的烧了。”
陈东明显的内心一紧,那嘴巴被堵上的少妇身子扭动着,眼里发出绝望迷茫的光芒,那是被逼到死路之时的目光,她希望陈东能救她。
“你他娘的太狠了。”陈东再也忍不住了,“这问先生,我先不问你,请你别插嘴。”
“这位夫人,请问你儿是怎么离开人世的?”
“他,他是?”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一看就知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斗殴打架不小心挂掉的,想来他平时也很能惹事吧。”
“你,你怎么知道。”
陈东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向算命先生道:“请问你能算出你接下来的命运吗?”
胡先生很明显是个胡吹的主,一百个人中只要有一个被他忽悠了,那他都会被当成神一样供奉,这会儿只能干瞪眼。
那台下的弟子,一见师傅被欺,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这些本也是好吃懒做的人,马上就冲上台。
“接下来你的命运,我很清楚。”陈东一说,手抓住那算命先生的手腕一扬,那个肥胖的身躯就向着那五六个冲上来的弟子离地飘过去。
几个人叫唤地倒了下去,这下受伤严重不足,他们爬起来后一共七八个人又想来对付陈东。
“看来今天真是武林大会啊。”
那些人都拿着家伙,陈东倒是轻松,身形轻松游离于期间,这些地痞流氓加骗子远远不是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得噼里哗啦。
陈东将那被绑在其上的少妇救下来,索性身体并未受到什么虐待,又将少妇带到诊所检查了下,众人纷纷退去,那一直要置少妇于死地的妇人倒也无话可说。
问清原委,原来是那算命先生垂涎于少妇的美色想要占为己有,少妇宁死不从才遭此报复,加上她家相公最近又老生病,全家上下只有本就对她不好,她作为一个外乡人,势单力薄,家族里倒要趁着这个机会将他除掉。
“邱一龙,你马上就去看看,那人到底是患了何病?”陈东道。
闲聊中,陈东还知道少妇名叫郭清音,人如其名,她的声音清澈得如同一泓泉水。
为陈东不知道的是,在他奋勇而出救下郭清音的那一刻,美丽动人少妇郭清音就喜欢上了他。他们年纪不过相仿,而郭清音的现任丈夫却是那种老到了随时可以离开人间的老头,虽然他对郭清音很好,可两人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他也是看郭清音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