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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
而袁世凯能这么快就知道陈东已经不在南京,得益于早已藏于南京,伺机救下黎元洪的陆建章。
陆建章的锦衣卫秉承着明朝锦衣卫的特点——稍有风吹草动,就算是哪个人某市某刻上了个厕所都能给查出来,虽然人数上比于朱元璋时期少了很多,不过却也是重在质量而不在数量。
正如A组探子已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也基本掌握了陈东的行踪。
只是这一路上,陈东做得很隐蔽,他们竟然有些摸不到头脑,竟然跟丢了,更别说发动什么突然袭击。
“东哥,我以为他们根本不会进来,他们是想封锁住我们。”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却是很瘦的人道。
这人平时大家都叫他竹竿。
“竹竿说得有道理,那你说说,怎办。”陈东心里已经有一套破敌之策,不过还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竹竿正是上次在和应桂馨的对阵中舍身为陈东挡下那颗子弹的人,那次后陈东倒也很过意思,一下子就给在组内提了好多级,地位仅次于王远胜李俊。
时间证明,这不但是个忠心耿耿的人,还颇有胆识和谋略。
“趁着今晚他们刚刚来临,从他们围困的地方攻出去,这是一种方法。可东哥告诉我们,这次来湖北收服军队,得尽快,如今他们包围了金口镇,只要将我们拖住,看起来便是他们的胜利,到时候只怕袁世凯一发难,南京方面会撑不住。”
“恩,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南京的事陈东并没有向组内人员提太多,五组很显然更像是他的亲身卫队,在一些特效的事情上可以跟着自己并肩作战,要是军国大事,陈东可还没想过靠他们。
不过这竹竿却能分析到袁世凯会进攻南京,实属难能可贵。
“再看现在他们千里迢迢赶来,正是筋疲力尽,我两组虽然白天也经过一场战斗,却正是士气旺盛,照理说现在冲出去甚好,我却以为不可。”
“噢?”陈东确实是在找个时机,率领人马冲出去直接拼杀,跟这些人拼个鱼死网破。
二十一世纪看过的很多小说影视剧都在告诉他一个道理:袁世凯没什么的,袁世凯的人没什么的,他只是人多,只是趁人不备窃取了这个国家,他真的没什么!
所以,虽然陈东从几次暗斗中都发下了袁大头的不简单,可潜意识里这个潜在的影响总会跑出来,使得他轻视这个人,并且直接地轻视这个人派过来的人。
譬如刚刚,陈东在脑里稍微对比了下,自己的五组也有将近两百号人,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对阵上袁世凯派过来的三百多个,最后自己必将胜利。
陈东也知道直接拼杀将会让己方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他却着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东哥,我看我们可以将计就计,他们不是要将我们围困在这口子里吗?让他们围就是了,我们按兵不动,只派人拿着黎元洪的亲笔书信去叫那武汉大城内的军队过来便可。”
“聪明,聪明。”陈东赞道,竹竿这个小年青也不自主地有些脸红,陈东虽然平时对下属都不错,可随着他当上总理总统的,基本再很少管五组的事。
尤其是AE两组后来也扩充,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很多人并不认识陈东,那些“老人”都将陈东视为偶像一般的存在,这些新人又岂不是在心里将他当作神一般的存在。
能让陈东夸赞,竹竿的心里那个火热。
“就按照你说的实行,竹竿,以后不给你个更大的官当看来是不行了。”陈东轻松地直言不讳。
这个决定马上就在这两百来号精英中传开,大家的心里都是舒了口气,虽然有陈东在,他们相信自己必胜无疑,但毕竟会是一场恶战,没有人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陈东又和竹竿聊了阵子,果真为自己之前决定出去硬拼而懊悔,那袁世凯当初派过来的武士英就已经是那样难对付,他的近身卫队又岂是池中物。
再从另一个方面考虑,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南京跟着他们到武汉,这又岂是一般的特务能够做到的。
那陆建章正恨不得陈东带领人杀出来,他又怎能不做准备?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亏了竹竿,不然晚上不知道又要牺牲多少兄弟了。”皎洁的月光下,陈东带领着大伙进到里头,只留下一部分人在谷口守着情况。
“错了东哥,应该不是三个臭皮匠,而是三个诸葛亮,殊不知那诸葛亮最后也是病死五丈原,还是敌不过司马懿啊。”竹竿倒是机灵,长得像根竹竿,人却比竹竿灵活了何止百倍。
“这句话说得好,诸葛亮最多也不过局域于江东,一辈子都走不出赤壁,我们的目标却是整个中国。”陈东信心满满道。
“竹竿,你小子真是有才,这个都被你想到了,那黎元洪的军队自己过来,我们也省得去跑路,到时候他们要是还没走,嘿嘿,可有的是子弹让他们吃。”王远胜将事情前后考虑下,也发觉这是个十分精巧的构想。
“只是这派个人出去送信的事怕是要立马确定下来才是。”陈东转换话题道,将问题回归重点。
“东哥,莫非你又想要亲自?”李俊担忧道。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未卜先知啊,”陈东站起来道,“这金口镇过后便是武昌城,这武汉市便是将军政大权都设在了武昌城中,大家别忘记了,武昌城我可熟悉得很。”
第四十九章 务必绞杀(求收藏)
陈东已然决定亲自到那武昌城中。
“武昌城我还挺熟悉的,那些个士兵,当时也不少跟着一起攻占楚望台,他们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吧。”陈东又分析到。
“可是东哥,从金口镇到武昌城的路你并不熟。”
“这个应该不怎么犯事吧,我想王二狗也该有消息了。”陈东将王二狗的事也说了出来。
夜色宁静,一行人围着没再多行言语,那陆建章也没命人再去查探,只是觉得甚是奇怪,一个晚上都提高了精神准备大战一场却是白等了一晚上。
陈东他们倒是睡得很舒服,第二天那王二狗果真来敲门。
“总统,你真是总统?”
“呵呵,昨天晚上这个镇上发生了大动静你应该略有耳闻吧。”陈东并不回答他。
“虽然大家都不敢出去,可是心里也都明白,这小镇有大事发生,我准备参加革命。”王二狗总算说到了重点。
“有觉悟。”陈东打第一眼看见这人就明白他并不是个甘心让命运安排的人,当向他提及革命,提起那种战场上的拼杀,他便坐不住。
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个机会,他就能干出个名堂来。
“废话我也不多说,湖北的军政你可能不甚清楚,不过这金口镇的地形你应该清楚吧,我想出去。”陈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你带路。
“只有通往武昌城的一条路了,那条路出不去?”
“可能你还不清楚,我们的敌人将金口包围起来了,只怕冲不出去,你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这边还有哪个出口吧。”
“除了走水路耗费的时间较长些,我想想,果然有条路也能从金口镇出去。”王二狗眼前一亮:“这还得从我爷爷那时候说起,这条路村里没几个知道,我自小和四狗跟着爷爷常常上山打猎才清楚的,就算是村里的一些百岁老人都不清楚这条路。”
“恩,二狗,这次如果你能顺利带我出山,以后你就是五组的自家人。”陈东并不想给王二狗太容易进入五组的感觉,这样以后只会使得他有些掉以轻心,以为五组没什么,潜意识里不把它当回事。
现代社会企业抑或政府管理层驾驭人的招数,陈东虽然没有学过,可用起来却是得心应手,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毕竟没几个会去珍惜。
“没问题的,总统,我回家叫下四狗,我们马上就走。”
“要叫四狗?人越少好。”
“不是,那段路我们虽也走过很多次,却由于时间太长,那时我们都还小,如果能多个人,也能多个照应。”
“恩,那你抓紧吧。”陈东也不多说,他还有些困,便又爬回床上在被窝里躺着。
昏昏沉沉睡过去,陈东正在等着王二狗重新来敲门,却突然传来了阵阵枪响。
“发生什么事了。”陈东一下子惊醒,从里屋到大门,正见两具小孩的尸体被放在一辆木板车上。
仔细一看,这两个小孩却是全身上下布满了子弹,殷红的血液还在流淌。
“怎么回事刚刚?”陈东向周旁人问道。
“也怪这两小孩不明情况,竟然跑向了谷口玩,那地方来了一队军爷,子弹可不长眼,就将他们杀了。”
“我早就知道那边不正常,昨夜就清楚了,如今这世道,被那些个军爷盯上了,只能怪自己命薄。”旁边一个瘦骨如柴的人道。
“现在担忧的是会不会打进来,那些军爷究竟要干何事,据说现如今屠城的事时有发生。”为那两个小孩还未伤心完,这城镇里头的人就为自己的命运考虑起来。
“要攻进来早就攻了,我在谷口倒是看到了也有一队不一样的人马,许是两支队伍正在打仗,这年头,可苦了我们老百姓……”
陈东听着这些人的对话,突然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词: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自古改朝换代苦的是百姓,即便是在那正常的历史进程中,**最后一统全国,三年大困难,文化、大革命,又不知道要让这个国家牺牲多少无辜的生命。倘若我有能力给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做些什么,那就无憾了。”
看着两个小孩徐徐离开,陈东也放下沉重的心,他们即便是死了也还天真无邪的脸叫他在心里发誓要谷口外的人血债血偿。
还在心里排山倒海地想着报仇,王二狗领着他的兄弟王四狗却已经到了近前。
一个眼色便已道清,陈东昨夜倒将事情都交代完毕,只消坚守金口镇,保住那黎元洪,到时候军队到手了,不但能将袁世凯的锦衣卫轻松解决,南京也不用再受威胁,更可以增强己方的实力,真个是一举三得。
三人于是向着这大山丛林走去,丛林虽然很阴暗,二狗和四狗却是仅凭着记忆就轻松穿梭其间。
另一边陆建章眼看着日上三竿,金口镇却没有丝毫动静,整个锦衣卫都快憋坏了,便将属下召来商谈,“那陈东会不会率领着他的人返回北平了啊,没道理啊,他应该会打出来。”
“指挥使,我以为不可能,湖北的兵权一日不落入他们手中,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说的也是,不过他们怎地就没有任何动静。”
“指挥使不必着急,他们也许是尚未了解我方的情况,我们只当试探性地予以攻击,便能发现他们还是不是在城中。”
“如此我看甚好。”
“存于湖北的中华帝**可是什么时候能到?”陆建章也深感力不从心,从北平万里迢迢过来的人并不多,三四百号人的还要处处怕引起察觉。
再说了人多了也过不来。
“不出三天,前头有叫人快马加鞭送信来……”
“报,”突然又传来急促的声音,仔细一看并不是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