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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它上次对我们隐瞒了实力,不然,怎么可能?”
浓须大汉也赶忙道:“是呀,三爷,副门主眼看再有一两天就要出关了,那时候,由他老人家亲自主持,,那家伙就算再强,也飞不上天了。”
贡小白立即向他们俩把眼一横,恶声道:“你们是认为我对付不了他是吧?”
两人同时一呆,一脸的狼狈,慌忙摇头陪笑道:“哪能呢,三爷出马,自然不比其它修士,只是我们怕三爷孤掌难鸣,那小子自然知道三爷的厉害,一见三爷,还不是望风而逃?不如等副门主他老人家出关后,咱们兵分两路,对他来个合围,还不手到擒来?”
闻言,贡小白眼皮子跳了跳,嘿嘿阴笑道:“你吩咐那三队请来带队的中期和后期散修,让他们管好队伍,绝不单独行动,你们一群人组成队伍也不分散,我自带几个人,先一步出发,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么能耐。”
102 江浮
二人一听,不由大惊失色问道:“三爷,您要单独行动?恐怕门中不会答应吧!”
贡小白向他们翻了个白眼,冷然道:“我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快去给我挑几个门径期的小子来跟着我,看我怎么把那家伙给抓出来活祭血魔。”
两人听了,不由都是脸色发灰,但却毫无办法。
江浮这两天很不爽,兄弟江浦被那个死胖子杀了,到今天尸首还没有找到。不用说,他一身的家当也落入那个死胖子的手中。
可是独断专行的贡小白就是不让他出谷报仇,还美其名曰让他在谷里守卫是最重要的任务。
娘了个球的。江浮一脸的愤懑。不让老子出谷,老子就去练功。
他想定了,把手下人全部安排守在谷中的丛林中,自己一个人遛遛达达地回到后面。
殿前大阵已经打开,要通过大阵实在太麻烦了。而且,大殿里还有贡拉拉那老家伙的一缕精魄守护,他可不想没事再惹来老头子的一阵数落。
哼,等大爷我参透了这本子母天绝刀谱,到时候血影门就看我老江的了。
他恨恨地想着,一晃身,绕过大阵,向着后山崖壁方向纵去。
驾着法器来到洞口禁制前,江浮将手中的一块红色玉简向禁制上一拍,口中念了个法诀,那道禁制登时现出条可供一人进入的狭缝。江浮晃身而入,身后的禁制立时关闭。
他轻轻嘘了口气,不给老子出谷报仇,等老子把刀谱练成了,一定要活剐了那个死胖子。他喃喃地哼哼着,向着养魂居走去。
养魂居外面虽然也有禁制,但在门口的石壁上,有一个九宫玉牌的密钥机关,只要按着顺序按动九宫的数字,就能打开禁制和石门。
走进养魂居内,身后的石门自动关上。江浮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老家伙,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人呐,谁叫你认人不清,收了那么个要你命的徒儿?你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他说着,走到石厅中央的石台前,那上面是一只暗灰色的小石盒,石盒的几面还刻录着密密麻麻的符纹,显非普通之物。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石盒,手也不由地颤抖起来,脸上凝重之色间,更带着数分恐惧,嘴角也不由地颤抖起来。
盒内是一只婴儿脚掌大小的血红色的葫芦,葫芦身上却横横竖竖贴着十几张符录,那些符录并且普通的黄色纸符,而是有的红色,有的绿色,还有的是紫色,让人一见之下,就觉得那葫芦大是诡异。
江浮哼了一声,嘴里骂骂咧咧地,也不知道是在骂自己不争气,还是在骂那葫芦,只见他左手取出一只银色的小瓶,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登时充满了四周。
江浮脸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几下,想起那极度血腥的方法,身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只葫芦似乎也感应到了这股血腥之气,微微一动,由葫芦里传出一声微弱便却十分悠长的吼叫。
江浮一皱眉,不由怒道:“你都到这份上了还不死心,成心要吓你江大爷,给我安稳一点,不然,就饿你一顿。”
这骂声果然有效,葫芦里登时一片安静。
江浮颤抖着手,轻轻打开葫芦盖,迅即将左手银瓶中的精血倾下数滴,然后飞快地盖上葫芦,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脸现一丝苦笑。
他将石盒盖上,这才转身,喃喃地道:“你这个老小子,以前也算对我们不错,可是,谁叫你收了贡拉拉为徒,还把一身的本事传给了他,这下好,等再来一两波修士的精血,把你给喂肥了,贡拉拉就该用你的精魄进阶丹顶期了,老小子,你是不是做了件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呐?”
他骂骂咧咧地走出养魂居,向着地宫的前厅走去。走进前厅,左右无人,他拣了张大椅坐下,从怀里取出那枚黑色的玉简,这可是他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一个被杀死的修士身上搜到的。
子母天绝刀谱。刀谱一共有十二重刀法,从登胜期初期起开始练习第一重。而且上面还记载了一件天绝刀的祭炼方法。只要不多的几样金属材料和一枚五级金系妖丹,就能练成宝器级的天绝刀来,那可是能和丹顶期修士一战的兵器呐。
江浮打从得到这刀谱的第一天起,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不到自己功法有成的那一天,自己就一直在血影门里装孙子。
江浮坐下来,打开刀谱翻了一页,却怎么也看不进几个字去,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收起了刀谱,站起身来,低头思索了片刻。大阵方向应该没有问题,就算是丹顶期修士前来,在大阵全开的情况下,也攻不进来。
有事情也一定出现在后门。
他快步按来时的路寻去,一边走,一边神识大开,四处探查。
整个地宫中静悄悄的,只有人一个人的脚步声在洞道间回响。他转到养魂居前,按动九宫密钥,石门开处,他的眉毛不由一挑,只见大厅中央的石台旁,一个笑眯眯的胖子,正把台上的那只暗灰色的石盒拿在手中,向一只芥子手镯中放去。
江浮狂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一晃,一把黑沉沉的大刀握在手中。
他之所以对子母天绝刀谱如此中意,正是因为他自己原本就是一个使刀的,对刀十分了解。
他的刀锋带着一道裂革般的沉闷的破空之声,呜地一下,劈向杨大鹏,刀锋过处,一股刺人肌肤的寒意透刀而出,直逼出一尺多远。
杨大鹏一个滑步,闪开了两丈多远的距离,已经将石盒收入手镯内,一转手,两手立时空空如也。
他憨厚地笑道:“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你怎么会去而复返的?”
江浮没想到看似身材笨拙的胖子,一闪竟然能这么远,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带着几分诧异地问道:“中期?一年前你不才是初期吗?”
杨大鹏耸耸肩,双手一摊笑道:“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中期,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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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遁影血魔
江浮见他一脸的得意之色,气得肺都快炸开,恨声道:“管你是什么初期还是中期,今天我都要你的命,给我的兄弟报仇?”
杨大鹏张张嘴失笑道:“你兄弟?也是血影门的?”
江浮须发戟张,怒道:“我兄弟叫江浦,十几天前被你给杀了,你把他怎么啦?”
杨大鹏舔舔嘴,嘿嘿笑道:“我杀的都是些想要我命的人,如果你们没找到他的尸体,那就是做了肥料了。”
江浮狂叫一声,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做肥料。”说着猱身而上,手中的大刀携着一股深冷的寒意向着杨大鹏当就劈下。
杨大鹏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异色,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我的仇人应该是贡家的人,你们为他们卖命,助纣为虐,那就怪不得我了。”
只见他双手一挥,一道道骇人的成人手臂粗细的棘刺藤蔓从地下吱吱喀喀地破石而出,瞬间就将他缠了个结实,而一大片足有几十枝数尺长的艳红色的火焰箭也带着呼啸声,瞬间划破两人短短的距离,射向江浮的颈部,火光登时将大厅照得一片通明。
江浮冷哼一声,遇险不乱,他双手在胸前一抱,‘啪’地一声捏碎了手中的一颗石珠,登时,他身周大片大片深蓝色的光芒泛起,将他的身形罩住,蓝光所过之所,棘刺藤蔓一加触碰,立时变成银灰色,粉碎断裂,掉落在地。
而那大片的火焰箭,一射中蓝色光幕,登时如泥牛入海般,杳无声息了。
杨大鹏浮冷哼一声,不等江浮动作,一个滑步,退到另一边,手中一晃,多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橙色圆环。
江浮一见那圆环,不由双眼巨睁,额上因为暴怒青筋直爆,狂吼道:“这是我兄弟的法器。”
杨大鹏脸上现出一丝古怪表情,带着三分怜悯之情,望定了江浮,右手持环,左手捏个法诀,在圆环中心点了三点。
立时,三道半尺圆径,薄如纸张的红色光刃由圆环中脱环而出,在空中急速飞旋着,向着深蓝色的光幕切割而去。
江浮的脸色大变,他岂有不知兄弟那件法器的厉害,那正是克制自己寒渊防护罩的不二法门。
他一咬牙,右手猛地向外一挥,手中的大刀呜地一声脱手飞出。
他这记寒山无影刀,也是极为犀利的一记法术,刀一脱手,立即幻化出重重刀山,向着三道红色光刃劈击而去。
眨眼间,那一波三记红色光刃就飞入刀山中,登时激起一阵轰天的气流,向着四面排山倒海般卷去。
杨大鹏一个滑步,退到了墙角,而江浮双手一发力,将真气催到极致,蓝色光幕泛起一道道波澜,竟然挡住了那轰天的气流,大厅内立时一片泥沙石屑乱飞,洞顶上几块月光石也被这一波冲击给震落在地,厅中光线为之一暗。
看着连防护都没有打开的杨大鹏,江浮暗暗冷哼一声,他右手再次握住一枚黑色的石球,准备发动下一波攻击。
却见杨大鹏在尘沙弥漫的墙角正了正身,冲着他微微一笑,道:“你不愧是登胜期中期修士,还真是麻烦呢。”他说着,就见他的左手一竖,右手伸指在左手掌心中疾速地写了个龙飞凤舞的草字,然后口中默念了一句法诀,突然将左手向着他一亮,口中清亮的声音喊了个‘困’字。
江浮还没来得及发动手中的黑球,就觉得脑中一麻,象是被人用千万根麻线给缠住了大脑似地,而他的丹田中,同时也是一滞,真气的流转竟然为之一停,身周的蓝色光幕登时一黯。
就见那个死胖子左手在身边的一只灵兽袋中一拍,口中轻轻念了‘小花’两个字。
江浮心头一震,刚才动手时没有看仔细,没想到面前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有宠兽,就不知道是个什么等级的家伙。不过一般来说,宠兽的等级都比不上修士本身,想到这一点,江浮心下稍安。
忽然,他眼前一花,一只七八尺长,满嘴粉色獠牙、背生一排朝天戟张的背刺的猪形怪出现在他面前。
江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杨大鹏手中的圆环中又闪电般飞射出两道红色光刃,竟然后发先至,一眨眼间就飞到了蓝色光幕前,嗤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