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淡淡轻浮的几缕青烟悄然在他们身前缦缠,一缕似有似无的红烛昏暗也静静在他周身留连。
一种无形的美,一种空谷回音的妙韵,一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意境缓缓在空气中弥漫舒展!
咔咔!
一声刺耳的声鸣徒然在空气中炸响,整个房间弥漫的唯美意境镜花水月般悄然崩溃……
凌风和欧阳芷心怔了怔,一种焚琴煮鹤一样违和感不由地在心中浮现,像极了月夜下映着月光的湖面,在清风悄然地律动下支离破碎起来,月还是月,可是多了几分皱纹般的涟漪,多了几分意境画卷破损的凄婉!
“少爷,老奴给您送好东西来了!”一声谄媚的笑随着门楣裂开的间隙悄然挤出,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闻言,欧阳芷心如若受惊的月色随着荡漾的波纹轻轻朝着凌风怀里一钻,不由地掀起了一分温柔而又汹涌的波澜。
凌风将着心儿轻轻一揽,安慰般捋了捋她的秀发,没好气地瞥了瞥狗腿子样的阿福,说道:“大晚上不睡觉,你跑这干什么?!”
阿福咧了咧嘴,一脸诡异地笑了笑,“老奴可是为了少爷和少奶奶婚后的美满,前来送宝的!”
阿福笑声未落,一双大黄牙不由地恨恨地磨了磨,牙缝上几分还没有完全除去的异物也被他这不经意的动作咬了个粉碎!
“等等!什么味啊……”
凌风皱了皱眉头,感觉随着阿福向前走动,一股恶臭也徒然在空气中席卷起来。
就像是夏日里一个经久未曾清洗的粪坑,腐蚀和恶臭夹杂着闷热的风一股脑喷发起来。
“等等!”凌风一边将脸埋在心儿一袭秀发里,一边指了指阿福,没好气地道:“阿福,你掉茅坑里了,怎么特么这么臭!”
闻言,阿福嘴角抽了抽,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不由地大骂起来,“还不是你,你特么让我喝你的尿,那个夜壶,已经几个月特么没有洗刷了!我要你也喝尿,就用那个该死的夜壶,也像我一样臭!”
阿福想着,咬动的牙齿扭曲般颤抖起来,可还是强忍住怒火,露出一副奴才相,“老奴回去就好好清洗一番!”
阿福顿了顿,诡异般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瓶精致的瓷瓶,道:“这是一夜猛虎丸,老奴祖传秘方别无二家,老奴当年新婚燕尔的时候仅仅吃了一丸,受用了三天!像少爷这种强健的体魄,只需一丸便可受用一年!”
第二百六十章 一夜猛虎丸
“一夜猛虎丸?!”凌风怔了怔,不由地喃喃自语起来。
闻言,欧阳芷心头猛然朝着凌风怀里一钻,秀拳不住地击打,饶是如此也是抵挡不住已然晕到脖根的羞红。
“是的,是的!”阿福点头哈腰地笑道。
还不时朝着凌风推送着诡异的笑容和眼神,一副奴才般的贱样,不过枯黄的眼中却是蛰伏着凶狠和几分怨恨。
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笑了笑,却是颇有几分疑惑地问道:“一夜猛虎丸是干什么的?!”
闻言,阿福嘴角抽了抽,褶皱的嘴角一阵蠕动,发出咬牙切齿般的脆响。
可转瞬间微微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少爷,咱们都是男人,你懂得!”
凌风砸吧砸吧嘴,不由地摇了摇头,“本少真不知道!”
凌风顿了顿,试探般问道:“不会是毒药吧?”
“不会!不会!”阿福咬了咬牙,强颜欢笑般慌忙说道:“老奴对凌家忠心耿耿,对少爷更是赤胆忠心,日月可照!怎么可能会害了少爷以及少奶奶!”
“这样啊。。。。。。”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既然不是毒药,那你先吃一枚,试试药性!”
“我吃!”阿福冷吸一口气,头摇的像拨lang鼓一样,一张老脸更是比吃了死孩子还难看几分,“少爷这种东西可不能乱吃,老奴已经到了花甲之年,若是随便饮食只怕会承受不住这蛮横的药力!”
“你不能承受,本少就能承受了?”凌风疑惑般问道。
“少爷不一样!”阿福突然想起了之前弄巧成拙喝尿的事,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慌忙说道:“少爷正处而立之年,一身虎胆雄风,若是吃了这枚一夜猛虎丸自然是威风凛凛,上山可打虎,下海能擒龙!”
阿福说着,目光不由地从欧阳芷心身上瞄了瞄,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按捺住内心中涌动起的贪婪,颇有几分诡异地说道:“而且今日是少爷的新婚之夜,这种东西最是滋补,少爷食用之后自能知晓这其中暗藏的妙用!届时少爷可以尽承这周公之礼,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今日是本少洞房花烛夜不假,可是和这枚东西有丝毫的关系?”
凌风摸了摸鼻子,不由地瞥了瞥又朝自己怀里钻了几分的心儿,感受到她不时对自己温柔的冲击,颇有几分无奈,心想心儿也太过害羞了,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为何她才刚听到这丹药名称便是这么羞怯的模样。
刚刚还有几分主动和勇敢的心儿跑哪里去了!
阿福看着凌风一副犹豫的模样,慌忙说道:“少爷,你听老奴的,保管没错。老奴当年新婚燕尔的时候,没有食用他之前可是。。。。。。”
阿福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是怯怯地伸出手掌,五指齐伸开始比划起来。
“原来你是五秒真男人!”凌风忍不住地轻轻笑了起来。
欧阳芷心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纤弱的身子不经一阵轻颤,发出淡淡地窃喜之声。
可是娇俏的拳头却是不住地朝着凌风身上暴风骤雨般的击打。
阿福嘴角抽了抽,伸出的手掌竟是生生在空气一滞,蠕动的嘴角再是忍不住地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一枚门牙竟是不堪重负,生生被咬碎了去。
脸上凶狠怨毒之意俨然到了极致,“特么的竟然什么都知道,还特么还老夫玩单纯!骗子,骗子!竟然特么的套老夫的**。。。。。。”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等骗了他吃了这枚药丸,老夫要尽情地羞辱他!你们竟然朝嘲笑老夫,老夫一定拿欧阳芷心让你们看看,是不是五秒!是不是五秒。。。。。。”阿福心中发出了歇斯底里般吼叫,可还是强行遏止心中将要喷发的怒火。
阿福清楚地知道,在自己这千幻迷眼的幻术之中,只能让他们开怀大笑才能催发幻术之中暗藏的劫杀之力将他们置之死地,不然自己便是功亏一篑了,除非拼着强大的反噬将幻术撤除,别无他法!
想着,阿福冷冷吸了一口气,抚平脸上颤抖般的悸动,强颜欢笑道:“少爷这可是老奴没有食用这药之前的能力,可是食用之后。。。。。。”
阿福顿了顿,颇为得意地将手掌连续翻了几番,窃喜地说道:“三十秒!可是翻了好几番!”
“三十秒啊?这么厉害!”凌风会意般地点了点头,玩味般笑道:“本少穿个袜子都要三十秒,你特么还有脸在这炫耀!”
说着,手则是空中轻轻一挥,止不住地在那翻转,而且动作越来越快,隐隐间带着一阵劲风呼啸而起,不时卷动着欧阳芷心的秀发一阵飞旋,看起来还有些晃眼。
终于在不知道晃了多少转,引起了多大的风旋,直到晃的凌风手都有些吃痛,才是停下来,淡淡说道:“就这样吧,不过就是这样也才是本少能力的千分之一!”
闻言,阿福嘴角猛然一阵抽搐般的蠕动,一声凄厉的脆响,一枚门牙再是生生被咬碎了去!
鲜血混杂着一缕不可名状的白色异物从他颤动的嘴角滚动出来,他整个人则是畏惧般地生生朝后退了几步。
刚刚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属于真正男人凌厉逼人的威严!
欧阳芷心则是羞怯般咬了咬牙,秀拳颇有几分埋怨的不停地朝着凌风后背击打,更是发出埋怨般的挣扎。
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疑惑般问道:“阿福,本少可是记得你从未娶亲,你何曾有新婚燕尔啊?”
阿福怔了怔,蠕动的嘴角则是僵硬般在空中突兀一滞,可转瞬间枯黄的眼中血丝徒然纵生起来,凶光毕现!
“你是不是去的翠红楼?!又将那几个风尘女子当作自己娘子了。”凌风淡淡笑了笑。
阿福本来已经准备动手,趁凌风二人不备用藏在袖口中的匕首刺杀他们,可是一听凌风这话,嘴角抽了抽,强颜欢笑道:“老奴这事竟然也瞒不过少爷的法眼,少爷真是火眼金睛,有着观心读神之术,真是我辈楷模!真乃神人也!”
阿福顿了顿,颇有几分尴尬地说道:“老奴实话不瞒少爷,当年老奴吃了这一夜猛虎丸可是在翠红楼待了整整七天七夜,整个翠红楼的姑娘没有人不知道老奴威猛的,就是那几个头牌也非要逼着老奴与她们拜堂成亲。。。。。。所以少爷你还是吃了这药,绝对让你受用终生!”
“翠红楼?”欧阳芷心轻声呢喃起来,贝齿恨恨一咬牙关,用着极低却又冰冷的声音质问道:“你难道瞒着我去过那里!”
“呃。。。。。。”凌风怔了怔,当即说道:“我怎么可能去那风尘肮脏之地,为夫有你又怎会去他处拈花惹草!”
“你撒谎!你犹豫了。。。。。。你这个骗子!”欧阳芷心咬了咬牙,厉叱一声,便要从怀里挣扎了去。
“心儿,别闹!”凌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是将心儿安抚住。
心中却是不由地泛起了嘀咕,自己的记忆中倒是隐约记得自己真去过翠红楼一次,不过却不是那里寻欢作乐,而是去那里找人,至于去找谁倒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倒是确定,绝对不会是去找翠红楼的头牌小翠谈心,更不是去那里找小红她们一群姑娘寻花问柳!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白的经历也着实让凌风很无奈,毕竟总不能和心儿坦诚地说自己曾经真的去过翠红楼吧,那种烟尘之地是个人都会联想到去找姑娘。
到时候自己真是有嘴说不清,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即使是心儿知道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更知道自己有着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可是自己了解她,她虽然外表纤弱可是眼里却是揉不进半点沙子,尤其是遇到敏感的事,性子也是出奇地冲动和急躁。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她若是一时气急决然会惹上不少的麻烦,只能先将眼前这关过去,待以后再寻找机会和她慢慢解释此事!
凌风想着不由地摸了摸鼻子,“看来只能先拿阿福来挡过眼前这一出了!这个家伙真是没点眼力劲,大晚上不睡觉竟来本少的洞房瞎扯淡,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该罚!”
“大胆奴才!”凌风脸色一变,声音也不由地变得阴冷起来,“你既然在本少大婚之夜怂恿我吃这邪药,你难道是想让本少也像你一样,去那风尘不雅之地?!你置本少何地,又置我娘子于何地!你其心可诛啊!”
闻言,阿福怔了怔,可是看着凌风稚嫩秀气的脸上涌动出的那一缕有若寒剑的凌厉,看着他漆黑幽深的双目中闪烁的有若冰窖般的寒意,腿竟是不由地哆嗦起来,差点一个站不住生生栽倒在地!
“少爷,老奴忠心日月可鉴,对你和少奶奶的一片赤诚更是有如长河之水滔滔不绝,老奴怎能怂恿少爷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