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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的奇异表情，说着一句意义复杂的话。
可下一秒，卡尔娜露出落寞的表情：“可惜我不行，我还有我的父母，外公，一大群亲人在南方。我最理想的未来，依然是登上女皇的宝座，然后……”
她突然不想说下去了，甚至杰西卡都偷偷低下头，让脑袋枕着马丁的胸膛。
“然后为了巩固权力，跟某个大贵族联姻么？”马丁冷笑。
“我……”卡尔娜一时语塞。这的确是她想象中的结果。
对于贵族政治来说，爱情是一回事，婚姻是另一回事。
谁知马丁用力掌握住女皇之峰，无比霸气地跟她说道：“告诉你，我马丁*洛林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如果谁敢动歪脑筋，就准备迎接战争吧！”
卡尔娜倏然一惊，因为他从马丁那双不知为何变成赤红色的眼眸中看到，马丁是认真的。
那根本不是人臣的气势，那是远远凌驾于公爵之上的王之气势！
马丁的惊雷之语不止这些。
“混乱的时代即将来临。丢掉那些该死的贵族政治念头吧。一个弄不好，人类就要灭族了。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权力的家伙就是白痴，只配送给鼠人当晚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放弃进攻，巩固现有的地盘。混沌已经灭了南方城邦，都打到木精灵的地盘和巴卡利亚南方了。下一个直面混沌兵锋的地方你猜猜是哪里？”
“东北！？”卡尔娜主仆同时失声。
马丁对她们的提点，也到此为止了。她们有着自己的立场，除非帝国覆灭，否则她们不可能无底线地配合马丁。
留下卡尔娜主仆，马丁走出房间。他知道自己需要给点时间，让她们消化一下。骤然从仅限于帝国权力的狭小世界走出来，面对更加夸张的大势，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做到。
马丁相信卡尔娜可以。
顺着走廊走出去，就是神庙的一个建在岩洞里的小广场，法芙娜就在广场口的一处高台上，落寞地抱着双腿坐着。
马丁靠近，发现法芙娜小公主在默默地流着泪，干坐在那里。
马丁顿时明白，这位耳目灵敏的木精灵小公主已经听到了一切。
虽然马丁都觉得自己有点坏，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法芙娜只怕要跑了。
就在法芙娜想跑的瞬间，马丁果断出手，一把将她抱住。
第252章 提利尔佣兵
“放开我！放开我”法芙娜激烈地挣扎着。
“够了！别闹！法芙娜，她们只是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做了你想做还未曾做的事罢了。”
马丁就吼了一嗓子，法芙娜顿时整个人僵住了：是啊！我跟她们有什么区别呢？
这时候，忽然传来了杰西卡的声音：“法芙娜小姐，请不要介意我们，大概我们跟马丁也没有机会最后在一起，所以我们才一时忍不住……”
法芙娜这一次是真的愕然了。
杰西卡用快速的语调，简要说完了彼此的立场。法芙娜顿时明了。
或许这就是一种悲哀。
同为人类，况且都因为国家不同立场有异，尚且无法最终结合。那么她跟马丁又如何呢？
本来木精灵就是彻底排外的种族，任何跨种族恋情都要被同胞诅咒唾弃的。她知道自己无法自控地恋上马丁已经是大逆不道的罪行。
除非抛弃自己的同胞私奔或者逃亡，她根本不可能跟马丁在一起。况且马丁是这个身份，更加不可能迎娶一个木精灵。
昨天到今天那种如梦似幻的甜蜜关系，更像是一种美好的憧憬，一个幻影。
偏偏族人的危难，又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自己和整个木精灵族的未来，说不定就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那她又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呢？
一瞬间，法芙娜已经感到自己跟卡尔娜主仆的同病相怜了。
因为爱，所以在乎。
又因为在乎，所以才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这种苦涩，反而燃起了另一种心火，促使她像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扑向马丁。
“马丁，我错了……我……其实……”有外人在，法芙娜完全不敢，又或者说不知道该用什么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杰西卡对着马丁笑了笑：“去吧，我来守夜。”
多么睿智冷静，又深明道理的女人，若不是赶着睡服法芙娜，马丁真想再对杰西卡城进行一次攻城掠地。
马丁抱着已经羞得不行的法芙娜，冲入另一间事先布置好的房间，原本是换班之后给法芙娜休息的。现在自然是马丁用了。
杜大诗人说得好豆蔻年华。
看过豆蔻长什么样子的人都不得不盛赞一句杜司机开车，稳！
植物系的培育相对文雅，由于豆蔻这种东西太过娇贵，马丁一直很小心。首先通过触摸，促进豆蔻体内液体的循环流动，让豆蔻加温加热。
虽然大多数植物通过花粉交换或者直接播种，让种子在远离母株的地方生根发芽，但由于赶时间的关系，马丁直接采取雄芯与雌蕊交接结合的方式。
初次结合，因为略微粗暴的关系，雌蕊分泌出少量红色植物汁液作为保护，直到雄芯反复进行过千次的疏通管道，才把花粉完成了彻底的散布。
直到清晨，马丁才完成了授粉的全过程。
早上用早饭的时候，三女相见，彼此都有点脸红。
没有隔阂，反而有种同病相怜的亲切感。
马丁大大咧咧地坐在中间，一手抱住法芙娜，一手揽住卡尔娜。木精灵小公主是温顺地把头靠过来，候任女皇陛下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反抗了。
卡尔娜狠狠地剜了马丁一眼：“哟，马丁大人，不如你来当人皇，然后宣布可以合法娶多个老婆，包括跨种族通婚？”
“啊！好主意！我正有这想法。”马丁恬不知耻地亲了卡尔娜一口。
卡尔娜依然不合作，也不反抗。
马丁知道，她是顺着他，只是到这次血腥冠军赛结束为止。然后她还是瑞克的女皇候补，他还是巴卡利亚的大公爵。
杰西卡就坐在对面，一边喝着从空间袋里拿出后煮热的牛奶，一边吃着白面包。
卡尔娜一把打开了在女皇之峰上肆虐的魔爪：“好了，正经点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话在前头，我这几天就光顾着求生了，都没认真打探过湖之女神的消息。”
“你也没有消息吗？”马丁沉思着：“那我打算去沙漠中部的艾斯塔利尔看看。”
“嗯？”
“南方城邦虽然覆灭了，但我不信，混沌大军就这么厉害，把整个沙漠地区所有人类杀个精光，一个都不剩。”
卡尔娜点头：“的确，艾斯塔利尔不算，提利尔可是出了名的佣兵之国。那么多剽悍的雇佣兵，如果全死光了那也太奇怪了吧。”
凶山恶水出刁民。
沙漠有限的自然资源注定了南方城邦养不起太多的人。
没有求生之道的下一代，往往会选择当佣兵。比如在洛佩兹家族领地更南面的‘战争平原’，那里不光相对贫瘠，也是兽人跟人类常年大战的地方。提利尔的佣兵往往会跑到那边，接受瑞克帝国几位边境伯爵的长期雇佣，帮帝国打仗。
又或者巴卡利亚出事时，也会响应巴卡利亚的号召，前去揍兽人。
雇佣费固然比半职业、或职业士兵要贵，胜在佣兵死了不用给抚恤金。打完仗之后，拿了钱，佣兵拍拍屁股就走人。
钱啊那些先不谈。
提利尔佣兵的素质出了名地高。
他们不光单兵作战能力强悍，凌驾于大部分职业士兵之上，仅仅比巴卡利亚的骑士扈从低一线。而且善于结阵迎敌，不论是三、五人的小队战，是十几人的遭遇战，还是上百人的大规模对战，他们都游刃有余。
使用盾和枪，以及左手短筒火枪右手刺剑的提利尔佣兵，马丁也见过。他们主动找上马丁，要求参加废土攻略，只可惜马丁这吝啬鬼一来不愿意多花钱，二来想练出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这才没鸟他们。
马丁把头甩了甩：“先不想他们，我们的目标始终是湖之女神。”
“好吧！”
用过早餐，马丁拿出维摩那时，卡尔娜羡慕死了，只是不服输：“哼哼！我们瑞克也有魔法战车的！”
马丁对于所谓的魔法战车，有点不想吐槽。
反而是杰西卡先卖了主子：“我们的魔法战车，只不过是用马拉战车，战车使用加持魔法效率的符文，然后让一个天堂法师坐上去。跟马丁这维摩那完全不同哦。”
第253章 谁高攀谁
面对自己的女人，马丁也没隐瞒：“嗯，某种意义上我的维摩那是一件神器，可惜并不完全。”
“可以修复吗？”卡尔娜有点紧张，哪怕未来不确定，至少这时候她跟马丁是一心同体的。
“可以，只不过需要大量贵金属！比如黄金白银，祖母绿宝石之类的。”
杰西卡有点弱弱地举起手。
“怎么？”
“敢问你跟麦尔米蒂亚女神的关系如何？听说你领地里有着最大一支焰阳骑士团。”
马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直说：“呃，事实上假如我封神，实力大损的麦尔米蒂亚女神愿意跟我混。”
马丁说得很含糊，这并不妨碍三女意识到问题的重大。
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马丁是几个意思？
这是说马丁敲了女神的竹杠？
等等，马丁说假如封神，那就是……
身为法师的杰西卡简直惊呆了。她灵魂当中每一个分子都因为震惊震撼而颤抖。
她有点苍白的嘴唇蠕蠕了半天，才在牙缝里挤出一句：“马丁你可以直接调用人间的精神能量吗？否则无法解释麦尔米蒂亚女神需要经过你许可才建大圣堂。”
“呃，姑且算是吧。”马丁怪不好意思的。
一时间，空气一片安静，三女甚至有点畏惧似的不敢抬头正视马丁的眼睛。
“怎么了？”马丁有点懵。
特别是卡尔娜，她灵动的双眸竟然有点失神：“天啊！原来是我高攀了……”
“高攀？怎么回事？”
三女对望了半天，终究还是身为法师的杰西卡被推了出来当代表。
“马丁，你知道这个世界的魔法与信仰的本质吗？”
马丁摇头，杰西卡叹气：“就让我跟你说说吧。”
卡奥斯世界的能量结构是非常特殊的。
凡间生物会产生精神能量，这些溢散出来的能量会被吸入混沌虚空，也就是俗称的神界当中。
诸神会吸取特定的精神能量也就是信仰之力壮大几身。
然后不时从混沌虚空会有转化过的能量通过微小的空间缝隙流入卡奥斯大陆。
利用这些俗称魔法之风的能量、放出各种魔法的就是所谓的法师。
末了，杰西卡总结道：“一亿个人类都未必能有一个能掌握未经转化的精神能量。但上一个做到这个的人类掌握了光明精神力……”
说到这里就是三女异口同声：“他的名字叫西格玛！”
稍微困惑着马丁的谜题解开了，凡人或许无法看到精神力的流动，但这种事在神灵眼里就不是事。
可以说吉尔伽美什灵魂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