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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身穿着神父的衣服,稚气未退的脸和严肃的衣服格格不入。
苏白在小男孩面前停了下来,才发现,小男孩居然是一个盲人,这让苏白有些意外,因为自己居然是走近了才发现这一点的,之前小男孩一直是睁着眼,但是却没有给人目光空洞的感觉,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小男孩的瞳孔,其实没有聚焦。
“先生,你信上帝么?”
苏白摇了摇头。
等了一会儿,见小男孩没有回话,忽然觉得有些无语,自己走过来,他能喊自己先生,现在这会儿却看不见自己摇头。
“不信。”
“不信上帝的人,是最幸福的。”小男孩在胸口画十字阿门。
苏白在小男孩身边坐了下来,翘着腿,一只手勾着小男孩的肩膀问道:
“你这回答倒是挺非主流的。”
小男孩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教堂里很缺经费。”
“所以?”
“所以需要用这种回话和方式去吸引游客的注意,让他们产生进入这个小教堂去看一看的兴趣。”
“为什么和我说的这么直白?”苏白问道。
“我们需要的是信徒和募捐,但是不敢让魔鬼踏入。”小男孩还是很正经地回答道。
“我是魔鬼?”
小男孩没吭声。
“那你知不知道,顺着这条街往下走,没多少路就有一群魔鬼聚集着?”
小男孩还是不吭声。
“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够和一群魔鬼做邻居的,肯定不会是上帝。”
小男孩继续默然,他跳下了长椅,然后似乎是在按照自己的记忆去走回教堂。
苏白看了看这个寒酸的教堂,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教堂里面,只有几排座椅,而且很陈旧了,在正前方,有一道黑色的帘幕,苏白记得以前看一些西方小说或者是影视作品里经常看见这种情节,这里面应该坐着一个神父,然后一个人走过去,很虔诚地说:
“神父,我有罪。”
入乡随俗吧,苏白走了过去,在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黑色帘幕就在他面前。
沉默了一小会儿,苏白终于还是开口道:
“我只是来伦敦看个病加散个心,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
帘幕里面传出了一声沙哑的声音。
“你说呢?”
苏白伸手,直接扯下了帘幕,里面坐着一个神父,神父背对着苏白,身形显得有些苍老。
“装谁像谁,有趣。”苏白抽出一根烟,一边点烟一边调侃道:“你没当听众之前应该是混好莱坞的吧。”
神父站了起来,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他整个人变得高大起来,气质也在发生着陡然的变化,变得锋锐和凌厉,同时,他转过身,正对着苏白。
脸上,还戴着面具。
苏白不知道他是刚刚结束了在俱乐部的演出跑到这个片场时还没来得及卸妆还是他就觉得戴着这个面具很符合他自己的性格什么的。
左伦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张还算是清秀的脸,当然这种清秀是适用于西方人身上的那种,他的眼眸是蓝色的,显得很是深邃。
而这时,一只手捧着文件夹一只手拿着端着咖啡的索菲亚也走了过来,在另一侧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苏白。
苏白没去摸腰间的两把地狱火散弹枪,这时候拿枪出来威胁没什么意义,因为子弹,还是通过索菲亚兑换过来的,她既然帮自己兑换了子弹,自然不可能不去微店里看看那把枪的资料。
吐出一口烟圈,苏白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不清楚自己刚刚下飞机到伦敦没多久,这帮人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连番试探自己,苏白自认为自己还不算是什么大人物,没有接受这种小心翼翼连番试探的资格。
左伦抿了抿嘴唇,摘下面具的他,无法遮掩住一些情绪,索菲亚的呼吸在此时也变得沉重了一些,周围,也出现了很多其他的气息,显然,埋伏的人,真不少;
但是,他们很严肃,同时,严肃之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畏惧;
“黑猫的女主人,派你来这里,做什么。”左伦缓缓地问道,似乎害怕惊扰到了苏白。
苏白不动声色地继续抽了一口烟,
但是心里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吉祥,荔枝,艹,
荔枝当初到底在伦敦或者在这块区域做过什么,让他们这么如临大敌?对自己这个任务完成度仅仅是2的小角色居然都故意演戏来试探来试探去?
沉默,
沉默,
苏白继续抽着烟,
场面继续沉默下去,
最后,苏白把烟灰轻轻一抖,淡淡地道:
“呵呵,有些事情,你认为,你们有资格知道么?”
随后,默默地在心底,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该如何解释?
其实,苏白一开始真没怀疑这是一种试探,也没认为这是刻意为自己搭建起来的舞台剧,
从索菲亚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叫自己开门时她就已经在电梯里了,以及跟上地索菲亚电话响了邀请苏白跟着自己一起去那个吸血鬼俱乐部。
苏白本来真以为这是自己的一种运气,毕竟他不是福尔摩斯,也没那么洞察秋毫,但是,对方似乎是对自己太过于谨慎了,谨慎得有点过头了,或者说,他们是有些慌了,有些慌过头了,在发现自己,哦不,在发现吉祥跟着自己一起下飞机到了伦敦时,他们就马上坐不住了,没经过排练的戏码,总是会出现很多地方让人觉得有些出戏。
一次又一次地连续性巧合之下,就不再是那么单纯地继续可以想当然地认为是巧合了。
其实,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索菲亚的智商……,
能够在轮回的森林故事世界里保持清醒的女人,在进入酒吧之后,一步接着一步表现出来的则是一种智商被压制到一种让苏白都觉得有些诡异了,
一个人,可能忽然脑袋开窍顿悟了,这倒是能够说得通,
但是一个人,忽然莫名其妙地变蠢了,而且不是在脑部遭受重击的时候变蠢了,那就很值得玩味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再聪明的人也是术业有专攻,索菲亚毕竟不是演员,而且,就算是很优秀的职业演员,拿着一个仓促做出来的剧本,甚至根本就没看过剧本就直接开始随机应变地拍戏了,总是会磕磕绊绊出现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的。
当索菲亚像是一个受气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开着摩托车赌气似的冲出去时,苏白感到的是一阵牙疼,也真是难为她了。
对方没有明显表现出那种恶意,而且这里是现实世界,除非苏白在伦敦杀人放火,否则其他听众也不会对自己出手,既然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暂时没有什么影响,苏白也就懒得去和他们继续扯皮了,也没必要去揭破。
但是,当苏白想要自己走走真的只是纯粹地散散心时,居然又碰到了那个部门仓促构建起来的第二个戏场,就是恐怖广播构建一个故事世界时还会出现一些违和的地方呢,更别说是认为的了。
对方这么执着,苏白也还真有点好奇了,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那个部门对自己如此隆重接待?
好了,现在事情明了了,他们在乎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吉祥本来的主人,那个胖子见了她都得点头哈腰装孙子的女人,那个女人应该当初在这里做过什么事情,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了,而且他们应该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其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件事。
“呵呵,有些事情,你认为,你们有资格知道么?”
当苏白说出这句话时,场面瞬间陷入了死寂之中,左伦默默地闭上了眼,索菲亚慢慢合上自己手中的文件。
苏白则是继续老神地坐在那里,云淡风轻;
最终,还是索菲亚站起身,看着苏白:
“我只是想问一句话,她,到了伦敦了么?”
“这个,我不知道。”
苏白这个回答是实话实说,天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当初跟自己说要离开半年,至少半年,现在别说是不是在伦敦了,在不在这个现实世界里还不晓得。
但是,苏白回答的语气和态度像是在故意地欲盖弥彰一样。
索菲亚低下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有些释然道:“算了,很有可能是我们虚惊一场。”
左伦深深地看了一眼索菲亚,“就算是虚惊,我们也必须认真严肃地对待下去。”
索菲亚指了指苏白,“那只黑猫既然跟着他,证明他的关系确实和黑猫的女主人不一般,但是他的任务完成度真的不是很高,那个女人可以像当初那样无所顾忌的做事情,因果关系再大她也不在乎,但是他,不行。”
苏白头微微歪了一下,看着索菲亚,听着语气,好像哥们儿被鄙视了?
左伦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转身,直接选择了离开,在左伦离开的同时,教堂周围本来埋伏着的人,也都一起离开了。
教堂里就剩下索菲亚和苏白两个人,苏白伸了个懒腰,“那个盲童是你们找的群演?”
索菲亚摇了摇头,“他是左伦的儿子。”
“哦,对不起。”苏白礼节性地抱歉。
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也来参与这场布置试探之中,有必要这么下血本么?
“我送你回酒店。”索菲亚看着苏白道:“这次是真的送你回去,你在心理研究所预约的时间是明天,我也会陪你一起去,你就当我是你来伦敦后的导游吧,虽然我们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是很无力很苍白的,但是总得找点事情做做。”
“还是因为她?”
“就是因为她。”
苏白耸了耸肩,那个女人当初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把这帮人都吓成神经质了。
走出了教堂,外面停着的不再是摩托车了,而是一辆高端轿车。
苏白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索菲亚开车。
“开慢点。”苏白提醒道。
“可以。”
索菲亚发动了车子,这次果然开得很慢,给人的感觉也是极为舒适。
“对了,能告诉我,她当初对这里做了什么么?”苏白终于没有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好奇。
索菲亚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平时看球赛么?”
“偶尔吧。”
“上一届英超冠军,是哪支球队?”
“莱斯特城。”苏白回答道。
上一届英超冠军爆出了一个大大的冷门,草根球队莱斯特城创造了奇迹和神话,在诸多英超豪门手中抢夺到了联赛冠军,轰动一时。
“如果我告诉你,不是莱斯特城,你信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白已经陷入到了一种沉思之中。
“上一届的冠军,其实是一支叫做水手城的球队。”
水手城队?
水手城?
英超有这支球队?
苏白的手掌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某种很可怕的可能。
“那一次,她来了,应该是来寻仇的,她的仇人在水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