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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一次,这些平时连死都不怕的硬汉子们,是真得不想听,也不敢听啊!
他们虽然都不知道蔡道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罗锅子肯定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才引得官家肝火大动。他们冲进亲政殿的时候,官家可是已经把自己腰间的佩剑都拔了出来。
那情那景,禁不住都让他们想起了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幕——荆轲刺秦王。
所以,这一次,所有的兄弟都纷纷摇着头,出言拒绝道。他们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有想听的意思。
“唉!焦俊这话说得没错。当时,洒家也和你们站在一起,自然也不清楚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说完这句话,狄安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这几个兄弟的表情,这才接着说道:“你们真得就以为,那位蔡道长就肯定会死在大牢里面吗?”
“哼,狄大哥,您也太瞧得起那个罗锅子了吧!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官家当时可是把那个都拔了出来啊!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不死吗?”焦俊有些不解地问道。
“哦!你们的意见呢?”狄安并未正面回答焦俊的话,而是接着问道:“不如,洒家和诸位兄弟都打个赌,蔡道长今日就能脱困。赌注吗?就赌今日这顿酒钱为限,如果洒家输了的话,除了今日,之后每日不当值的时候,洒家把在座的兄弟都请上一遍,如何?”
“好!狄大哥,小弟们就等着您请客啦!”焦俊还没有说话,孟浪便愉快地替大家伙答应了下来。
不过,其中还是有一个平时比较吝啬而精明的兄弟弱弱地问道:“狄大哥,您还没有说,您要是赢了的话,又该如何呢?”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轮流请狄大哥啦!”
好吗?狄安埋下的坑,还没有说话,孟浪这个家伙居然主动往里面跳。
狄安也就笑眯眯地不说话了。他乐得看这些小兄弟们出出丑。因为,他心中十分笃定,这么大的风波,要是搁在其他人的身上,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得。可是,搁在蔡道的身上,也许根本就不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
话头在转回勤政殿,生过气之后,赵煦将自己的佩剑又重新插回了自己的腰间,他一个人坐在龙塌上继续,一边继续生着闷气,一边思忖着接下来应该如何炮制这个大逆不道的罗锅子。关键是,蔡道不是他一个人,虽然他和自己的父亲、大伯关系不睦,可他毕竟还是蔡京和蔡卞的子侄,还是已经故去的王安石的亲外孙啊!
现在回想起来,究竟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大逆不道的罗锅子,这还真是让他感到头痛的一件事情。
应该怎么办呢?
赵煦站起身,在勤政殿内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就是在想这件事究竟应该如何处置。
肯定不能让那个老妖婆知道,这是赵煦第一个判断,先不管那个罗锅子的结局如何,一旦让那个老妖婆知道的话,她肯定会借题发挥,趁机攻击蔡京和蔡卞,说不得就连章惇他们几个也会受到此事的牵连。
更何况,当时他的生母朱德妃就坐在屏风的后面,这件事一旦让那些御史们得知的话。在那个妖婆的纵容和串联下,还不得把他的生母给逼死。
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走漏出半句的风声。
想到这里,赵煦下意识地用冰冷的眼光看了一眼跪在殿门外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们,这些人当中,不仅仅是他身边的人还有朱德妃身边的人。
这一次,这件事实在是太大。
蔡道说得那番话实在是有些过份了,一旦,他的话传将出去的话,后果真得是难以估量。
为了保险起见,赵煦硬着心肠,连生母身边的人都一起扣了下来。
如今只好问计于章惇和杨畏他们几个了。此事是蔡道所为,他虽然已经出家入道,可毕竟还是会牵连到蔡京和蔡卞,所以,这一次自然是要将他们派出在外。
“梁师成,梁师成,快点进来。”想到这里,赵煦便喊道。
“奴婢在,奴婢在这里。”一直都浑浑噩噩的梁师成猛然听到赵煦再叫他,就是一个机灵,他此时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心里面十分清楚,这一次,小皇帝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说不得就会将当时在大殿之中的所有宫女和太监全都灭口了事。这里面,不光是他梁师成,就是朱德妃身边的人也不能够幸免。
可是,如今赵煦主动叫自己,看样子肯定是有事情要吩咐自己去办,这么说起来,他这一次算是过关了。其他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他自己能够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即可。
脑子想了这么多,可梁师成脚下一点都没有耽误时间。他迅速爬起来,飞快地迈着小步子急速向赵煦的身边靠拢。
刚一进入殿门,梁师成身上就是一暖,虽然外面的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可毕竟昨夜刚下完雨,地面和空气还都很潮湿,自然是比不得大殿里温暖。可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色突然大变,猛然间就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赵煦见此情况,就是一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么停下来了,朕还有急事吩咐你去办呢?”
“陛……陛下,奴婢刚才在殿外沾了一些不洁的东西,要是靠近您的话,说不得就会沾染给您。那奴婢就是百死莫赎了。陛下,您要是没有太私密的事情,可以大点声告诉奴婢。”梁师成不愧是个大奸太监,话说的滴水不漏,却只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污秽而已。
刚才的一瞬间,梁师成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那腥臊的气息,就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更遑论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了。
“嗯!你立即去传章惇、杨畏,迅速来勤政殿来见朕!”吩咐完,赵煦又想了想,接着说道:“嗯,还有,你把曾肇曾大人和曾布一同请进来吧。”
这两个人虽然因为他们大哥曾巩的缘故,十有**会为蔡道说情,但是,赵煦还是想问一问二人的意见,也算是对于他们二人的一种考验罢了。
“诺!”听到没有任何下文,梁师成扭捏地应了一声,便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就听到赵煦用有些阴沉地语气,在背后吩咐道:“你顺便把狄咏狄将军请进宫,梁师成,朕不用说什么,你也应该怎么办了吧!”
“奴婢知道!”
……
功夫不大,狄咏就先来到了勤政殿,之后,连一盏茶的时间没用。狄咏便亲自领着一队禁军,将勤政殿外跪着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们都关进了附近的一座空置着的偏殿之中。不过,并没有立即杀他们,至于怎么处置他们。其实,赵煦并未吩咐下来。
所以,狄咏也只是吩咐这些看守他们的禁军既不能放跑了偏殿之中的人,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和关押的人有任何的接触。否则的话,一旦被发现便立即格杀勿论。
第413 漏听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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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狄咏也只是吩咐这些看守他们的禁军既不能放跑了偏殿之中的人,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和关押的人有任何的接触。否则的话,一旦被发现便立即格杀勿论。
这一次,赵煦自己对于突发的事情处置非常妥善,因此,他亲政伊始,还未来得及清理身边暗藏着的各方密探,可最终还是没有把消息泄漏出去。
算是一大进步。
很快,第二波人在梁师成的带领之下,急匆匆赶到了勤政殿。
现在,章惇和曾肇的内心其实比赵煦还要急迫,他们二人实在是无法理解,蔡道为什么刚一进京就被关进了死囚牢了呢?
杨畏上一次亲自去救蔡道,却被这个小子摆了一道,所以,对于他如今的处境无悲无喜,完全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情来到了勤政殿。
曾巩虽然同蔡道的关系密切,曾布却和他的两位兄长不同,既未曾和蔡道见过面,也不太愿意结交这个经常惹事生非的小子。他如今既是出家之人,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向以往一样安分守己呢?先帝还在的时候,他就曾惹得先帝大发雷霆之怒。如今的情形和当初何其相似啊!
还有,曾布十分怀疑,当初,在京城里面黑自己的人,就是这个罗锅子。对于这件事的认识,他比任何人来得都深刻。
上联是:曾子宣,翻书比翻脸慢点,略输文采,
下联是:蔡元长,翻脸比翻书还快,有无良知。
这两副对联至今还高悬在曾布的书房之中,每每看到这副对联,他就痛彻心扉。
从这一点上老说,曾布的城府就差蔡京太远了。这个还未发光发亮的大奸臣对于对联这件事的主谋是蔡道,不是怀疑,而是认定。
不过,蔡京对这件事采取了相同的处置方式——也就是同样将这副对联裱糊好之后,高挂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时时都会定定的看上几眼,沉默不语。
可他的态度却和曾布截然不同。
曾布因为这副对联对他的评论不满,因此也就非常憎恨蔡道。
蔡京却对这个侄子充满着感激之情,要是没有这副对联骂醒当时的他的话,蔡京敢保证,他一定会上了司马老匹夫的贼船。
八年过去后,回头再想想这段往事,蔡京一直都后怕不已。
莫欺少年穷,古人诚不我欺啊!
如果蔡京当时真得是改弦更张的话,那么,现在的他肯定是里外不是人。既得不到保守派大佬们的信任,又彻底和变法派一脉决裂,更是和自己的胞弟反目成仇。
一切的际遇皆是因为这副对联。
而且,这次蔡京的长子蔡攸归来之后,主动拿起了经书,开始温习科举之道。
这次,蔡攸归来之后,明显和他更加生分了。不过,蔡京并没有把这点不快放在心上。儿子突然出息了,这才是让蔡京关注的重点。
这一段时间里,蔡京亲自测试过,大儿子如今水平自然不是什么冠绝群伦的天才,也赶不上当初他和蔡卞入京赶考时候的水平。
可是,以他这个儿子的天资,能够达到现在的这种程度,已经是一件非常难能可贵的事情了。就连这八年中,他自己卸任之后,苦心教育的几个儿子,如今都比不上长子了。明年又到了科举之年,长子参加科举考试的话,必定会考中进士。
可是说,他们父子二人都受了蔡道这个侄子的大恩了。
不但如此,蔡京还知道,经过这八年的时间,不单单是自己的儿子,就连蔡京的三个庶子、以及苏轼做小的幼子都被蔡道调教的水平大涨。
对于这一点,蔡卞反倒是表现的讳莫如深,自己这个弟弟家中的情况,蔡京比任何的都了解,对于他这样的选择,蔡京自然也很理解。
毕竟,他那个长子和长女实在是太不成器了。这六年的时间当中,没了父母在身边的束缚,蔡梧和蔡兰儿在江宁城折腾的是鸡飞狗跳。他们的二舅王旁既要守孝,又要躲避**,自然也就懒得管束这对姐弟。这些年,这两个侄子侄女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不过,蔡京听说,蔡卞的两个比较年长的庶子在回京后不久,就求着他爹,主动进入管束甚严的国子监里。乖乖当起了监生。而那个最小的庶子一回到家也闹着要出家入道。看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