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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个疯女人什么时候突然就跑了。
小梁太后可是有前科的。
终于到了正午十分,金明寨空刮起了不小的风,虽然不是正对着西夏国的大军,可潘雄却知道,这是自己亮出第一个底牌的最佳时机。
于是,潘雄立刻让手下的预备部队士兵将丝巾罩住头面,然后让他们立刻拿着灰**爬顺风的那道城墙,因为经过训练,城墙的那些士兵一见是灰**,立刻就让开了城墙,这玩意要是一不小心吸到口鼻当中,可比原来的那些灰**厉害的多。
“蒲卢毛朵古鲁勇士,为了防止有敌方的勇士趁着这个机会突击当城,你带着几名勇士去协助那些士兵。”这是机会,不过也有风险,拿着灰**的士兵由于为了多拿一些灰**,所以,他们的身并没有多余的防护工具。
因此,潘雄就派蒲卢毛朵古鲁带着几名精力旺盛的女真人去城头保护这些扔灰**的士兵。
站在城墙,对于女真族的这几名勇士,与其说是打仗,还不如说是点名。
没错,就是点名,去的这十几个女真人都是这五百人中射术高超之辈,简直就是指哪打哪,箭无虚发,每射必中。
一时之间,犀利狠准的弓箭,毒辣阴狠的灰**让这一面城墙下的西夏国士兵苦不堪言。
那辣乎劲,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根本就难以想象。
幸好这个时候,蔡道还没有搞到辣椒或者魔鬼椒,不然,西夏**队非得利马崩溃不可。
灰**兵在之后便游走于四面城墙,而那十几个女真勇士也很好的起到了保护作用,凡是城下有西夏弓箭手想对灰**兵不利的,都被他们一一点名击毙了。
于是,大中午,西夏大军就这么被这种诡异的灰**给打退了。
第三天,风终于还是停了,可是,等到西夏国大军抬头望向金明寨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仅仅隔了一天晚,整个金明寨的城墙突然就被裹了一层厚厚的、闪亮的冰盖。
那些提水用的木桶就是用来给城墙浇水的。
如今正值冬天,这也是小梁太后不会用兵的例证,自古以来,游牧民族哪有在冬天起兵攻打中原的王朝的。
小梁太后不信邪,调来剩下的几个投石车试了试,砸到寨墙的石头也的确是将冰盖砸下来一大块,可是,宋军拿着水桶往缺口一浇,那还有什么缺口啊!
寨墙闪亮依旧,这仗就没有办法打下去了。
于是,小梁太后只好把矛头对准了中路的剩余两寨塞门寨和龙安寨。
不过,留给西夏国大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蔡卞已经开始率领大军向这个方向紧逼过来,而派去监视府州折家的人,却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虽然冬天让府州折家无法用船将士兵运送的鄜延路。但是,黄河此时也已经结冰,府州的骑兵完全可以踏冰通过黄河,近袭夏军的后路。
可谁知道,最先发动反攻的却是金明寨里的士兵。
第三日黎明前,金明寨突然打开了城门,五百名如狼似虎的骑兵一马当先,认准了龙安寨方向发动了进攻。留守在金明寨的夏军还想要抵挡,可这个时候,是人一天最为困乏的时候,加守夜的人失职,女真人骑兵到了他们营盘的近前,才发出警告。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潘雄自己留守金明寨,可他把原西军的士兵全都交给了副将,让他率领大军一定要跟在那支女真启骑兵的身后。这样才能尽可能的扩大战果。
仅仅五百人的女真骑兵,在这一刻就像是大宋军的究极武器,更像是西夏军的噩梦,凡是挡在他们面前的任何西夏**队,哪跑就是铁鹞子也显得不堪一击。
最终,等到折可适率领府州骑兵赶到时,也只是赶了西夏大军的尾巴而已。
这倒不是潘雄进攻的时机选择的太早了,而是,小梁太后的胆子在这一刻实在是太小了,她采取断尾的方式,亲自率领大军逃跑,却把三万士兵留在后面断后。
于是,五百破十万的战绩就这么产生了。
最终,经过点算,延安之役,宋军打死打伤超过了两万人的西夏军,这一点已经和第二次洪德城之战持平。不过,赶在那些女真人骑兵身后的金明寨西军却捡了一个大便宜,他们俘虏了超过三万人的西夏军士兵。
顶住之这一次进攻之后,便该轮到宋军的强力反击了。
而就是趁着西夏大军顿兵坚城,大败而归,进攻乏力的时机,章楶在好水川北提前修建了在宋夏战争中大名鼎鼎的平夏城。
在敌境之内建立一座新城,困难非常多。
不但要准备充足的兵力应对西夏国骑兵可能的袭扰,也要动用非常多的民壮,更会耗费的钱粮和材料无数。如今,还是冬天,修建新城的困难更是加倍了。
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时候夏军无力反击,才是最佳的时刻。
果然,小梁太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章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建起了这座要命的坚城。
她倒是想亲自率军去阻挠平夏城的修建进度。可是,经过延安之一的损兵折将,战马也因为冬天出动,得不到鲜草的滋养,战马已经非常瘦弱了。
没有骑兵方面的优势,西夏军队也就失去了唯一优于宋军最大的优势。
而且,平夏城前面的就是横山,进一步限制了西夏国大军的行动。
宋夏这两个方向进展顺利,让汴梁城里的赵煦有些飘飘然了。
就在这时候,章惇向赵煦引荐了一个罪臣,他就是西军大将王君万的儿子王赡,他因为坐其他事而被撸夺了身的十一官衔,为了戴罪立功,他向章惇进呈收河湟的方略。
在咨询活孙路之后,章惇这才将王赡举荐给赵煦。
孙路,接替蔡卞成为了新任的兵部尚书。当初成功劝说司马光,最终没有放弃河湟诸州地的人就是他。
眼看着,赵煦就要采纳他的意见了。
这个时候,一向不参与将领人选的吏部尚书曾肇突然出班,禀报道:“陛下,河湟之地,因为瞎征、陇拶争国,虽已取,但想要守住却很难。以往,熙州和和州有兰州城作为屏障。您如果真得想在此刻开河湟的话,不如先集齐大军先取兰州城,将该城加固之后,再取河湟不迟。
况且,王赡此人身背数罪,却不知悔过,狡诘难训,其人希冀立边功以得章相的举荐,动机不纯。臣认为王韶的儿子王厚便能当此重任。而且,王厚此人,幼年时便随其父经略河湟,晓畅边事。王赡的父亲王君万又曾是王韶部下大将,必能驯服这匹野马。”
赵煦考虑了一下,论对官员熟悉的程度,当然是曾肇强一些。而且,他这次举荐的这个人,也的确是个老河湟了。因此,他便点点头应允道:“就依爱卿所言。各位爱卿,你们认为何人能够担任攻取兰州的主帅啊!”
蔡卞和章楶如今都忙着自己管辖区的事情,自然无法兼顾兰州城。
在如今的文臣中,真正能够通晓边事、即便是赋闲在家的大臣,还真是不多。
第549 河湟和兰州城
在如今的文臣中,真正能够通晓边事、即便是赋闲在家的大臣,还真是不多。
就在众人思量的时候,又是曾肇出列,禀奏道:“启禀陛下,臣举荐种建中。”
种建中是水浒传中的老种相公,也就是后来的种师道,不过,如今赵佶继位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所以,老种被迫改名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不过,此时的他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比起他的堂兄种朴来,相差实在是太远。
众位大臣一听这个名字,都在心中努力回想,这人是谁,姓种,那肯定是种家将,不过,种家第二代将领已经先后病逝,而种朴也因为参与了南征之后,便留在了南方。
因此,一听说还是姓种的,赵煦就有些不高兴,可还是问道:“爱卿,这个人朕怎么没有听说过呢?他不是三种的儿子吗?”
“陛下,种建中还真不是三种之子,而是种世衡之子,种记的儿子,其父名声不显。他曾拜张载为师,之前因为祖荫被授予三班奉职。不过,此人文才不错,经考核之后,改为了文官。现如今,他本人就在熙州,担任推官。”曾肇将他的履历复述了一遍。
“哦!既然如此,爱卿又是如何知道他能够胜任此职的。”赵煦听完,对种建中有了那么一点兴趣,不过,也只是兴趣。武将之家出了一个文官,而且能够被张载收为徒弟,想必必有过人之处,不过,他还是觉得种建中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陛下,有没有这个能力,您不妨让他写一份方略,让您,章经略和蔡经略参详一下,不就行了吗?况且,夺取兰州城一事,到时不管谁是主帅,不得还跟章经略商议吗?”曾肇解释道。
章惇并不方便在这个问题上出言,因为环庆路的统帅就是他的族弟,他自然不能统帅的人选上再说什么。于是,他的狗腿子安焘站出来反驳道:“陛下,远水解不了近渴。京城中便有合适的人选,您何必去问一个小吏呢?”
“那爱卿说说,你又想举荐谁?”赵煦好奇地看着安焘,他也知道,这位大臣一向都是以章惇马首是瞻,这难道是章惇自己的意思,便问道。
“陛下,南征的功臣如今就在京城之内。陛下何不启用郭忠孝和狄安两位将军呢?”安焘有些得意地说道。
知道南征真实情况的人并不多,章惇的确是知道此事,可他并不方便将这件事说给别人听,没想到安焘一开口就痛了篓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郭忠孝和狄安,赵煦宁可启用新人,也不可能会再用他们了。
这不,赵煦直接黑着脸,理也不理安焘和章惇,向其他人问道:“诸位爱卿,有什么人才尽管向朕提提。曾爱卿,你也多说几个。”
曾肇长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蔡道临离京之前,便向他提起了种记的两个儿子——种建中和种师中。考虑到身为兄长的种建中都是无名之辈,因此,他才没有提及其弟。
其实,曾肇心中还有一个更加适合的人选,官家心里也更加清楚这个人是谁!可曾肇也知道,除非到了大宋朝生死存亡的时候,官家绝对不会启用那个人了。
那个人指的自然就是蔡道。
蔡京和曾布是不再其位不谋其政,他们绝对不会向赵煦举荐任何人,这是要带兵打仗的,谁也不敢说自己举荐的人就有完全的把握。
对于这一点,曾布对于他的兄长参与这件事,心中还是不太赞同的。说到底,这是兵部尚书和枢密院的事情。
韩忠彦和几个枢密副使也向赵煦举荐了几个人选。不过,依赵煦对他们举荐之人的认识,这些都是一些打仗四平八稳的老将,让他们率兵出去,惨败的可能性很小,可想要拿下兰州城,可能性就非常小了。
孙路向赵煦举荐了一个人,他就是曾经兰州城的守将王文郁。王文郁原本是应该在兰州防守战中一战成名的,可是,因为蔡道的乱入,让他随着李宪一起去了河东路,因而躲过了后来的兰州城之败。
王文郁的确是最为合适,不过,他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今他的年纪已经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