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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立川一阵恐吓,刘泽玉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还真的很怕陈立川打断他那第三条腿,这可是他活命的家伙,若是没了,那他刘泽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刘泽玉心不甘情不愿的缓缓坐下身去,他身上先前那股争锋相对,舍我其谁的气势也弱了许多,只敢兀自低声不忿的道:“跟我较劲有什么用,你陈立川真有那么厉害,为何那隔间中弹琴的女子,也不曾出来见你一面,这么厉害的人物,不也是跟我一样,只能被人拒之门外,只可听得琴声,却不可见到抚琴之人吗?”
刘泽玉的的声音很低,他这段话,也只是想说出来抱怨抱怨,以求发泄一下心中不忿之火。
但他不曾想,陈立川的耳力却是极好,自己这一段低声抱怨的话,全被陈立川给一字不拉的听入了耳中。
当即,陈立川就面露不悦之色,冷声道:“刘泽玉,你这是瞧不起我,今日若是我能见到隔间之中那抚琴之人的容颜,
我要你自扇十个耳光,并且跪在我面前,对着众人高声大喊,说你错了,如何?”
陈立川是真的怒了,先前刘泽玉那低声嘲讽之言,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寂无声的客栈二楼,其他客人视线的焦点都是落在两人身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是落在了众人眼中,刘泽玉的低声讽刺之言,众人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正是因为如此,陈立川必须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是一个极其自负,也极其要脸面的人,他可以允许自己嘲讽别人,但绝对不允许别人嘲讽自己。
那坐在另一旁的刘泽玉,听得陈立川霸道言论,尤其是那句:我要你自扇十个耳光,并且跪在我的面前,对着众人高声大喊,说你错了。
就是陈立川这句话中的那种深深的不屑和侮辱态度,将刘泽玉给激怒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刘泽玉还不是泥人,乃是一个男人,虽然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色男人,但这并不妨碍他发怒。
“陈立川,你欺人太甚,今日我刘泽玉还就跟你赌了,若是你不能请出那隔间中的抚琴女子,你也同样要自扇十个耳光,并且跪在我的面前,说你错了,如何,你赌还是不赌。”
“哈哈哈哈,我陈立川还会怕了你这个色中饿鬼吗?今日我就跟你赌了,你就等着自扇耳光吧。”陈立川大袖一挥,接下赌局,他大气磅礴的曲身坐下,指着那隔间门外的丫鬟喊道:“你过来。”
像风云客栈这种高档的客栈,一般都是吃住两全,客栈的待客之道也是相当周到的,譬如,这风云客栈的二楼小隔间,就是特别为歌姬设下的弹琴之所。客栈一般会从外面找来一些懂得音律的歌姬,给她们钱财,为客人演绎悦耳好听的乐曲,如此一来,也能够吸引更多客人来客栈。
不过这些歌姬一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为了避嫌,歌姬也不愿整天抛头露面,所以客栈也只好在隔间门前设下门帘,能够挡住众多客人的视线。
这般用门帘一挡,反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状况,那就是许多来客栈用餐的食客,特别是那些富家公子哥,这些人每次来用餐,听着那能够涤荡人心灵的优美乐曲,他们就会特别想要一睹门帘之后,抚琴之人的容颜。
许多人都想看看,那能够演奏出如此优美动听乐章的女子,到底是何等的天姿国色,这或许就是众人的一种幻想心理吧,什么都看明白了,众人反倒不会有什么感觉,一切都被掩在门帘之后,这愈发能够激起众人好奇斗胜的心理。
丫鬟被陈立川一指,她小跑到了陈立川身前,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这站立在隔间门帘外的丫鬟,一般都是歌姬带来的随身丫鬟,因为歌姬不方便抛头露面,但是有时候,用餐的客人会特定要求歌姬演奏某一首乐曲,这种时候,丫鬟就能为客人给歌姬传话。
“你去给隔间中弹琴的姑娘传一句话,就说我陈家大少陈立川,想求见姑娘一面,只要姑娘能够让我进去见她一面,不论花费多少玄晶,我陈立川都能够拿得出来。”陈立川财大气粗的道,典型一副拿玄晶砸人的姿态。
“嗯,好的。”丫鬟也不敢犹豫,点了点头,为客人传话,这本就是她的职责。
穿着碎花小裙的丫鬟进去了,当她掀开隔间门帘的时候,隔间之外的众多男子,都是把头向前狠狠探去,眼珠子暴突而出,恨不得将两颗眼珠子飞入隔间之中。
但可惜的是,丫鬟掀开门帘,也只是露出了一部分隔间之内的景物,而且门帘正对的还只是隔间的一处墙角,至于那弹琴之人所坐的位置,应当不是正对隔间门帘。
云晓举起手中酒杯,自斟自酌,偶尔夹一片熟肉,送入自己的嘴中,细嚼慢咽。他眼睛的视线,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一幕,眸子中满是玩味的神光,甚至于他的心中,对那隔间之内的弹琴之人,也颇有几分好奇,这内中的歌姬,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引得许多男人,为她设局斗法。
丫鬟进入隔间,内中悠扬清越的琴声戛然而止,应当是丫鬟在与弹琴的歌姬对话。
不多时,丫鬟出来了,悦耳的琴音继续响起。
“怎么样,隔间中弹琴的姑娘可有邀我前去见他。”见丫鬟出来,陈立川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身,快速往前迎上丫鬟,想要得知答案。
另一边的刘泽玉也坐不住了,他也起身迎上了丫鬟,想要知道答案,这可是关乎到两人的颜面,谁输了谁就得自扇耳光,扇耳光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向对方下跪,若是真跪了,那他们还能在江城混下去吗?不仅自己会颜面扫地,连带着自己身后的家族也会遭到全城人的耻笑。
丫鬟见两人迎了上来,她莫名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陈立川,然后视线又落到了刘泽玉的身上,这才开口道:“我家小姐,答应让你们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进去见她。”
此话一出,陈立川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他放声笑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隔间中的姑娘会答应我的请求,想我陈立川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长相英俊,魅力无限,哪个女子能够挡得住我迷人的魅力。”
陈立川笑得极度猖狂,简直就是极尽猖狂之能事,怎样嚣张怎样来,就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很猖狂一般。
不过二楼之中,也只有陈立川一个人在笑,其他人都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讥讽的看着陈立川,心中冷笑。
这时,陈立川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按理说,若是他真的获得了隔间中抚琴之人的邀请,那么这场赌局就是他胜了,周围的其他人应该给他送上掌声,自己身边的刘泽玉也应该会发出哭嚎之声。
可是,这些自己想象中的声音都没有,只有自己的猖狂大笑声。
第二百二十四章:极端诡异
陈立川摸了摸自己眼角笑出的眼泪珠子,睁大眼睛看去,只见那传话丫鬟的视线一直落在刘泽玉的身上,并没有看向自己这边,也没有给自己肯定的答案。
这一刻,陈立川的心中猛地大惊,难道隔间中的姑娘邀请的不是自己,而是刘泽玉。这怎么可能,明明是自己首先求见的,那隔间中的姑娘怎么会抛却自己,去邀请一个色中饿鬼刘泽玉呢?不论是长相,还是家世,抑或是实力,自己都要甩开这刘泽玉十万八千里,莫不是那隔间中的姑娘搞错了对象。
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立川立马开口对丫鬟道:“我说你一个丫鬟会不会做事,明明是我主动求见隔间中的姑娘,你现在跑出来,不给我肯定的答复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一直盯着刘泽玉看,难不成你家小姐还要邀请这色中饿鬼进去见她。如果不是这样,莫不是你这丫鬟春心泛滥,看上了这刘泽玉,哈哈哈哈,若真是这样,我倒是可以为你们牵线搭桥,如果能够成就一段好姻缘,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哇哈哈哈!”
陈立川为人真的是很猖狂,心眼也很小,他疯狂大笑着,更是丝毫没把丫鬟看在眼里,侮辱之言,连连喷出,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他干起来也是非常熟练,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家伙。
丫鬟这时才终于把视线从刘泽玉的身上挪开,挪到了陈了川的身上,她没有发怒,也没有委屈的哭泣,更没有面红耳赤,她的脸上依然是露出淡淡地微笑。
陈立川一看这丫鬟的淡然表情,他心中大怒,这也真真是见了鬼了,竟然连一个丫鬟都不怕了自己,难道自己这陈家恶少的名头还不够响亮吗,还是这丫鬟就是一个傻子。
“臭娘们,老子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家主子到底是邀请谁进去见她,你他妈再不说,信不信我当场扒光你的衣服。”陈立川恶狠狠地对丫鬟道,他眸光凶恶,阴冷如毒蛇,这一刻,他那陈家恶少的毒辣一面,完全展现而出,原本还有些白皙风流的面庞,也骤然变得狰狞扭曲起来,细小的眼睛中泛着阴狠淫邪的神光。
丫鬟被陈立川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却依旧是在淡淡地笑,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这一次她出声了,丫鬟平淡地道:“陈立川公子,很不好意思,我家小姐邀请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刘泽玉公子,这是小姐的决定。”
似乎是怕陈立川不相信,丫鬟在最后一句还着重强调,这是她家小姐的意思,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得此言,一旁的刘泽玉真的是开心坏了,就差点当场跳起来拍手称快了,这他妈也太痛快了,自己不仅赢了这场赌局,还可以进入隔间一窥伊人芳颜。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一次陈立川丢脸了,这还多亏了那隔间中的女子,选自己而不选陈立川,这不是在打陈立川的脸吗?痛快啊!
此时的刘泽玉开心的像是获得了五阶玄器一般,满脸得意,满面春风啊!只不过他的春风得意又能持续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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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玉自然是开心了,可是陈立川却是心中怒火喷发,瞳孔都要炸裂,一张白皙的脸唰的一下阴沉下来,黑如锅底,扭曲的如同大海中的旋涡,还能够左右扭动,当真是狰狞至极。
丫鬟也不管陈立川的面色有多难看,扭头对一旁的刘泽玉道:“你快点进去吧,我家小姐还在等你呢!”
“嗯,好的,我现在就去见见你家小姐。”刘泽玉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就好像他早就知道隔间中的女子会邀请他一般,他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装模作样,也是为了羞辱陈立川。
刘泽玉也没立刻要求陈立川兑现诺言,他准备见过隔间中弹琴的女子之后,再出来让陈立川向自己下跪。如此一来,自己兴许能够与隔间中的女子,发生点什么暧昧的事情,出来后又能看着陈立川跪在自己面前,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真是快哉!
刘泽玉进了隔间,那悠扬的琴音再次中断。
此刻,二楼上的客人已经没有心情大快朵颐了,这些人都是用看好戏的目光,紧紧盯着陈立川,所有人都想要看这陈家大公子如何收场,这陈立川是会履行诺言,还是会当场暴走呢,这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半刻钟过去了,刘泽玉没有出来,一刻钟过去了,刘泽玉还是没有出来,直到最后一个时辰过去了,刘泽玉任然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