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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要害。
“唔……”景炎的左肩,被秦寂言一剑刺穿,景炎痛得脸色发白。
秦寂言拔了剑后,轻轻跃起,后退数步,“放箭!”
此时,景炎周边十米处没有第二个人,没有人能为他挡箭,而身后可以躲开的屋子,门口已站满侍卫,景炎想要杀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
用一个摘星才引出景炎,秦寂言怎么可能轻易放他再躲进去。
“嗖……嗖……”漫天的利箭齐刷刷的射向景炎,如果是平时景炎一定不会觉得吃力,可他刚刚经历两场大战,左胳膊又伤了,面对密密麻麻的箭雨,实在有些吃力。
“当,当……”景炎眼疾手快的挡开面前的箭,好不容易躲过第一波箭雨,还来不及换气,第二波又接踵而至。
景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第三批弓箭手也准备好了,只等这一波结束,第三批就会跟上。
果然,第二批箭雨落下,第三批紧紧跟上,而这个时候第一批弓箭手,也重新装好箭,随时都能发射。
人多势众,说得就是现在的情况,任凭景炎本事滔天,面对一波接一波的人也会累。
这样的情况下,景炎根本没有选择,如果他不想被秦寂言拿下,让秦寂言拿他当诱饵,把他的手下一一引上来,就得牺牲他埋在京中的人。
“秦寂言,你赢了!”挣扎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如了秦寂言的愿,暴露了自己在京中最后的底牌!
景炎一个旋身,如同陀螺一般离地往上升,而飞射而来的箭镞,就像碰到无形的墙壁,还没有靠近景炎就纷纷落下。
与此同时,一道银光从景炎身上飞出,“啾……”的一声飞向天空,在半空炸开,就像一朵小小的烟花。
“来了!”秦寂言知道,救景炎的人来了,景炎隐在京中最后的势力终于暴露出来了。
说实话,不把这批人揪出来,秦寂言就是睡觉也不安心。
银花在半空炸开的瞬间,隐在皇宫、各府的探子,立刻就知自家主子出事了。这些人没有一丝迟疑,当即就放弃自己效忠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主家”,转身就没入夜色中,朝银光所在的方向赶来。
数十道黑色的身影,从不同的地方走出来,却奔向同一样方向——六扇门!
秦王府,老管家在院子里,看到半空中散开的银花,历经沧桑的眸子闪过一丝悲凉,重重地叹了口气,佝偻的回到屋内,脱下上床,侧身而睡……
平日里做得极习惯的动作,今天做出来却异常的笨拙。
皇宫,老皇帝的心腹太监,看到天空中的银花,回头看了一眼即使是晚上,依旧明亮的宫殿,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主子遇险,做人奴才的又怎能坐视不理。
没有一丝犹豫,心腹太监大步往外走,调来自己的心腹侍卫,朝宫中另一侧走去……
要救主子,手上没有筹码怎么行!
柿子挑软得捏,老皇帝的寝殿,暗中有锦衣卫保护,他不敢动手,他只好挑另一个人下手了。
“五皇子,对不起了,这宫里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好动,而好动的又没有你有价值。”老皇帝的心腹太监,带着四个侍卫来到五皇子的寝殿,以老皇帝的名义,将五皇子带了出去。
五皇子身边的侍卫,完全没有一个有异议,甚至连多问一句也没有。
谁不知,老皇帝的心腹太监出来办事,就是代表了老皇帝的意思,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心腹太监顺利带走五皇子,一行人快速朝宫门口走去。
“李公公,你要带我去哪?”五皇子问了一句,李公公好脾气的回了一句:“殿下,皇上的命令你只要遵从就好。”
五皇子自知现在的处境,并不敢得罪老皇帝的心腹,虽然心有疑虑,可却不敢再问。
心腹太监那张脸,就是在宫门行走的最佳利器,一路上有不少侍卫看到他带着五皇子往外走,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寻问。
一路平顺,来到宫门口,宫门的侍卫虽然不解,半夜三更的李公公怎么带五皇子出宫,可心腹太监一拿出老皇帝的令牌,守宫门的侍卫就不敢再多言。
心腹太监手中的令牌,赫然是皇上赐给钦差大臣,外出办差用的令牌,正面“如朕亲临”四个字,代表了持令者可以先斩后奏。
这块令牌一出,五皇子心中的疑惑也打消了。
一行人顺利出宫,朝六扇门的方向跑去。
而秦寂言不知,他今天这一招,居然引出老皇帝身边最大的奸细……
895恩怨,殿下太坏了
景炎将大部分撤离,留在京中的人手,都是藏在各府以及宫中的探子。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墨家人和景炎的父亲或者祖父安插的人。
有许多人都死了,接替他们任务的是他们的儿子,这些人景炎大多都没有见过。景炎平时并不怎么怎么联系这些人,就算有需要也是暗中传递消息,轻易不会碰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昭仁太子是正统嫡系,忠于昭仁太子和他后人的忠仆、忠臣还是不少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大多死了,可还有一些依旧忠于昭仁太子。
是的,与其说景炎今晚寻来的帮手,是忠于他的,不如说是忠于昭仁太子,忠于景炎身体里的血脉。
景炎一号召,哪怕那些人知道目的地是六扇门,也没有人迟疑。一刻钟后,离六扇门最近的探子,先一步赶到,而这个一露面,秦寂言就怔了一下。
“萧大人家的管家?”这人秦寂言曾见过一面。
“奴才是。”来人年近四十,秦寂言曾在萧府见过一面,低眉顺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今晚这人却显露出他精明能干的一面。
“昭仁太子的后人调教出来的手下,果然非同凡响。”一确定对方的身份,秦寂言就知道景炎召来了什么人。
“今晚,本宫可是赚到了。”这话是对景炎说的。
景炎面无血色,见到救兵过来,景炎也没有露出一丝喜色,只是捂着受伤的伤口,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秦寂言也不需要他回答,直接对侍卫下令,“把人拿下!”他并不知景炎在京城到底有多少人,现在一个个上门,他自然就一个个拿下,也能省些力气。
萧府的管家半点不惧,从腰间抽出两把大刀,一脸淡定地对景炎道:“小主子,奴才护你杀你出去。”
“好。”景炎割下一道布条,绑住伤口,简单的止住血,便与萧府管家一起,杀向两旁的弓箭手,可不等景炎得手,秦寂言就出手拦下了他,“景炎,你今晚的对手是我。”
“是吗?我以为我今晚只是鱼饵。”一个用来引出他背后势力的鱼饵。
“你要这么认为,本宫也不反对。”秦寂言这一次毫不保留,不过十余招,就将景炎踢得飞了出去。
“咚……”的一声,景炎摔落在地,正好压住了受伤的左肩,秦寂言没有给他起身的机会,轻轻一跃便来到景炎身前,手中的剑再次朝景炎的左肩刺去……
景炎一个翻滚,避开……
秦寂言步步紧逼,可每一次他都避开了景炎的心脏!
还是那句话,秦寂言不想杀景炎,毕竟是昭仁太子的后人。他想要做的只是断了景炎的助力,让景炎没有复仇的可能。
景炎明白秦寂言的用意,说实在话,景炎挺意外的。
秦寂言的祖父、太祖父真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景炎还真没有想到,秦寂言说不想杀他是真的。
“不杀我,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景炎滚到台阶上,退无可退下,用剑格开秦寂言的攻击,借力站了起来。
“本宫从不会后悔。”秦寂言一脸坦荡,没有一丝迟疑。
他不会为已发生的事后悔,也不会轻易毁去自己的承诺。
“为什么?”两剑相交,景炎逼近,看着秦寂言没有表情的脸,质问。
“你是昭仁太子的后人,本宫要给他留一点血脉。”虽说皇位之争,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可景炎现在的处境,包括他复仇一事,确实是他皇爷爷一手造成的。
景炎报复的不是昭仁太子的仇,也不是皇位被夺的仇,而是末村三百多人的仇。
“虚伪的仁慈。”景炎用力一推,逼得秦寂言后退一步,而自己也退了半步。
“随你怎么想,总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杀你。”再说了,依景炎的武功,他就是想要杀景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秦寂言再次逼近,景炎没有后退,正面迎战,两人交手百余招,而这个时间,景炎召来的帮手一一出现。
人数不多,只有十七人。这十七人中有七人是秦寂言见过的,有一人秦寂言甚至很熟悉。
周王府的门房!
“你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虽然只有十七人,可却覆盖京中半数以上一品官员的宅子。有这些人在府上给景炎做内应,景炎在京城混不开都不应该。
“几个小人物,能入殿下的眼就好。”这批人存在数十年,但真正做事也就是这几年,他们这些人这两年确实帮了景炎不少忙,可惜以后派不上多大的用处了。
“昭仁太子一脉,果然不能小觑。当年末村被灭后,朝中震荡,无数官员受到牵连,想必也与这些人有关吧?”秦寂言想到当年被夺官灭族的官员,虽然那些人都是与他父王走得近的人家,可真正被灭九族的人家,多数是家中有子弟随他父王一同出征,死在末村的人家。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救兵来了,景炎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虽然牺牲了不少,可他要平安离开却不是难事。
秦寂言深深地看了景炎一眼,问道:“武家被灭门,是不是也与这些人有关?”
“不是。”景炎想也不想就否绝,速度之快,语气之坚定,怎么看都是心虚的表现。
“不是吗?你的身份,可是武家人透露给我知晓的。”秦寂言这也不算是骗景炎,凤老将军会把末村的事说出来,本身就与武家有关系。
“武家人?”景炎果然被带歪了,“武家那些女人?”武家那群女人不可能那么聪明!
“不,武家的仅剩的男丁,武毅。”秦寂言查过武家那些女人,除了武老夫人外,都不是顶事的。而依武老夫人谨慎的性子,她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
“武毅?那个被武家藏起来的少年?”景炎对武毅也有耳闻,只是从来不曾打过照面。“没想到,我居然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
十五岁的少年,在景炎眼中可不就是孩子……
给读者的话:求保底月票,另外……这不是虐景炎,这是开启景炎新的征程。景炎和秦殿下没有谁对谁错,他们有各自的立场。
896圣旨,千钧一发之际
景炎虽然不肯承认,武家的灭门与他有关,可事实摆在眼前,不是他否认事情就能不存在的,一如当年先太子与末村之事,不是秦寂言否认,事情就能一笔带过。
过去曾发生的事,他们无力更改!
“景炎,我不知道你的义父出于什么心态,让你娶千城,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旦千城知道武家的事,她绝不可能嫁你。”当然,就是顾千城不知道,也不可能嫁给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