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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城,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勉强站稳的秦殿下,没好气的道。
这样被顾千城轻轻一推,就摔在地上,他还有脸见人吗?
“我怎么不温柔了?”顾千城双手叉腰,上下打量秦寂言一眼,夸张的说道:“殿下,你这么弱?还说要带我出去,你是老天爷派来逗我玩的吧?”
“你……这张嘴可真毒。”秦寂言真得被顾千城毒到了,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非得把顾千城那张利嘴咬烂不可,太坏了!
见秦寂言气急败坏,顾千城忙上前,拉着秦寂言的衣袖撒娇,“好了,好了,我错了。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秦寂言被她弄得没了脾气,“真不知,本殿下怎么受得了你。”
“什么叫受得了我?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忍受你的坏脾气好不好?”她的情高绝对比智商高,当然这也不是说她智商低……
“我什么时候对你坏脾气了?”他的坏脾气,顾千城还没有领教到呢。
“刚开始……很早很早的时候。在停尸房那次,你差点没有吓死我了,你说,你多坏?”翻旧账,每个女人都是个中好手,顾千城戳着秦寂言的胸膛,将秦寂言当初“恶劣”的行迹一一说给秦寂言听。
“在顾家,我被退婚那天,你说说你是怎么对我的?”
“在城门口,你看到我摔得那么惨,我求你帮我一下都不肯。”
“去年七夕宴,你说说你是怎么坑我的?”
……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秦寂言连连求饶,求顾千城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
“哼……你看看你,小气又恶劣,也就是本姑娘,换哪个女人能忍的了你。”顾千城得了便宜还卖乖,小脸一扬,一脸傲娇。
“吧唧……”秦寂言用力在顾千城脸上亲了一口,“夫人委屈了。这是安慰你的,要是不够,我再补上。”
说完还要再亲,却被顾千城挡住了,“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安慰你自己呢?”
“受委屈的是你,当然是安慰你了。”秦寂言再次将顾千城搂进怀里,严肃的道,“千城,要照顾好自己。”
画风陡变,顾千城一时也少了嬉闹的心情,十分严肃点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能保护好自己。你保护好自己还有我三叔他们就行了。”
“嗯,我很快就会解决好外面的事,等我……”秦寂言抱着顾千城,额头贴在顾千城的额头上……
两人都不是儿女情常的人,腻味了一阵后,两人便松开了。
顾千城替秦寂言略略整理了衣领,指腹滑过她留下的牙印,后退一步,说道:“去吧,我等你!”
她不是蒬丝花,她是顾千城!
纵有千般不舍,可理智终于战胜了感情,秦寂言转身……给顾千城挥了挥手,下一秒就消失在黑夜中……
顾千城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叫秦寂言的名字,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然后……
关上窗,上床睡觉。
又不是生离死别,又不是不会再见,需要那么夸张吗?
秦寂言并没有直接离开,他出去后一直隐在暗处,直到……直到顾千城躺床上睡着了,秦寂言才走出来。
“果真白担心你了。”秦寂言还以为,顾千城就算不追出来,也要伤心一下,可不想他走了不到一刻钟,那姑娘就睡着了。
“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秦寂言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样也好,这样他才能安心……
秦寂言看了顾千城一眼,转身,没入夜色中……
而他不知,在他走后,躺在床上的顾千城睁开了眼,眼角微弯,满满都是笑意,可仔细看,会发现她眼中闪着泪花。
她,希望那个男人安心,能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事,无须顾忌她。
她顾千城就是帮不上忙,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
秦寂言悄无声息的潜入景园,可并不表示他能悄无声息的离开。
秦寂言在顾千城房中呆的时间并不算短,景炎又早早知晓秦寂言来到江南,怎么可能不防备,只是……
景炎没有打扰秦寂言和顾千城相处,他选择在院子外等秦寂言,所以……
秦寂言一出去,就看到背对着他,沐浴在月辉下的景炎。
不等秦寂言开口,景炎就转身道:“我以为,你会带着千城一起走。”
“我以为,你会带人来抓我。”秦寂言有回答景炎的话,而是模仿景炎的语气,说了一句相差无几的话。
“只有你一个人,我拦不住你。就如同在京城那般,你也拦不住我一样。”和秦寂言单独交过手,景炎知道秦寂言的实力。
如果,今天秦寂言带顾千城一起走,那么景炎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秦寂言。
虽然不想说,但还是要承认,顾千城在某种情况下就是一个拖累。不过,顾千城极少会拖累别人,因为……
她看得太清,太了解自己,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秦寂言的拖累……
935赌注,不拿千城打赌
935赌注,不拿千城打赌
秦寂言没有带顾千城一起走,就意味着景炎不一定能把秦寂言留下来,不过……
这个不重要,不是吗?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把秦寂言留下,他和秦寂言是对手,但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秦寂言,我们打一场吧。”景炎抽出剑,摆出请战的姿势,可秦寂言却没有动,他问道:“赌注呢?”
“什么?”景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严肃到近乎刻板的秦寂言,会说玩笑吗?
“没有赌注就想本宫陪你打一场,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秦寂言这话说得十分傲慢,可却让人讨厌不起来,景炎甚至笑了出来,“你要什么赌注?”
“我赢了,带着你的人离开江南,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踏入大秦国土半步。”秦寂言嚣张的说出自己的条件。
景炎点了点头,说道:“要是你输了呢?”
“本殿下不会输。”秦寂言依旧没有拔剑,只是看着景炎。
“万一你输了呢?”景炎却不肯放吃亏,“这样好了。你要是输了,离开江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见千城半眼。”
“换一个条件。”秦寂言冷着脸否绝,景火挑衅道,“你不是不会输吗?换不换有什么关系?”
“别用激将法,对本殿下无用。本殿下不拿顾千城当赌注。”秦寂言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输给景炎,可他仍不会拿顾千城冒险。
“可是,除了这个赌注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条件。”景炎摆明了是要为难秦寂言。
“那就别打了。”秦寂言也不和他废话,转身就走……
景炎倾身上前,手中的剑直接刺向秦寂言的脑门,“你说不打就不打,你当这是京城,你说了就算吗?”
“本殿下不打便是不打,你能奈我何?”秦寂言反身,抬脚一踢,景炎为了避开秦寂言这一击,只得后退,可就是这么一个后退的功夫,秦寂言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里……
“你还真不打?”景炎抱着剑,看着秦寂言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将剑丢给暗处的护卫,然后跟了出去。
秦寂言似乎早料到景炎会跟过来,走得并不快,直到景炎跟上,秦寂言这才加快速度,朝东南方向奔去……
那个地方有一座废塔,景炎猜测秦寂言应该是要把他带到废塔那里去。
景炎不知秦寂言有何有意,转念一想还是跟了上去
不管秦寂言有何用意,他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不是吗?
两人都是轻功卓绝之辈,很快就把暗卫甩开了,一前一后来到废塔的塔顶。
塔顶呈圆形,能站人的地方只有左右两侧的凸起处,秦寂言站在塔顶左而,风吹得衣袍飘起,景炎则站在右侧,正好秦寂言帮他挡住了风。
“把我引来这里做什么?”景炎随意扫了一眼,寻了块平地就坐下了。
“为什么不说,你追着本殿下来这里做什么?”秦寂言在塔顶坐下,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景炎。
“皇太孙殿下,你不能因为你是皇太孙就随意诬蔑人,明明是你引我来的不是吗?”景炎想,要是这个时候有两坛酒,他们两兄弟说不把能把酒言欢。
他们……还真是兄弟呢,虽然不同父不同母。
“强词夺理。”秦寂言没有回答景炎的话,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景炎也没有开口,塔顶只有风吹衣袍的声响。
就在景炎以为,秦寂言会一直枯坐到天亮时,秦寂言开口了,“景炎,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景炎愣了一下才道:“我要做什么,殿下不是知道吗?我现在就在朝我的目标努力。”
“要大秦的江山?要皇上的命?又或者要我的命?”秦寂言是不相信,景炎所说的要大秦灭亡的话。
他和景炎都是大秦皇室后人,他们就是再恨这个国家,也会谨记先祖打江山多么不易,就是再恨这个国家,也不会毁了这个国家,不会背叛这个国家。
“大秦的江山?以前想过……皇上的命也想过,当然你的命我也是想要的。可是,你真得以为,你们一家这几条命,就能赔末村整村人的性命吗?”复仇是他活着的信念,至于他要什么?
他能告诉秦寂言,他也不知他要什么吗?
老皇帝的命,他必然是要取的,秦寂言的命?算了吧,杀秦寂言有什么意义?
说起来,秦寂言比他更可怜,杀父凶手不是自己的亲爷爷就是亲叔叔。
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秦寂言更可怜的人,而每每看到可怜的秦寂言,他都觉得自己还算幸福。
至少,他要复仇时,不用顾虑亲情的羁绊。
至于大秦的江山,他是不想要的,也要不到,他要的不过是……江山易主!
当然,他也不会便宜西胡和北齐。
他记得他姓秦,他记得他的祖父是昭仁太子,是皇室正统血脉,他不会也不能毁了祖宗基业。
景炎说的不多,可是秦寂言却明白他的意思,也许这世间最了解景炎的人就是他了,因为他和景炎一样迷茫。
杀父之仇不可忘,可是这仇要怎么办?
秦寂言没有劝说景炎什么,只道:“景炎,我希望你想清楚你要什么,别走弯路,也别让无辜的人牺牲。”
“你在教训我?”景炎俊眉微挑,略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秦寂言没有看到,就是看到了他也不在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要和我打一场吗?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没有真正交手,你又怎么知我不是你的对手。”景炎站起来,虽然没有武器,可他仍不惧与秦寂言一战。
秦寂言同样站了起来,只是他仍旧没有交手的打算,而是指着前方道:“景炎,知道那是哪里吗?”
废塔很高,站在塔顶可以将半个城镇尽收眼底,秦寂言随时所指的方向,正是江南正中心。那一块是达官贵人聚居地,而作为江南官员的焦向笛与顾家三叔正好也住在那里。
“你……调虎离山!”景炎的眼睛猛地睁大,气恼地看向秦寂言。
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