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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有功夫理会你?要我走可以,让我把倪月带走。”被秦寂言算计了一通,他现在怎么看秦寂言怎么不顺眼,要不是还有事要求秦寂言,他早就带着倪月走了。
“没有审问出有用的东西前,我是不会让她走的。”秦寂言不相信倪月什么也不知。
长生门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倪月能从一干女孩中脱颖而出,成为圣女,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论手腕和心机,倪月绝对是个中翘楚。
“你要怎么审问她?用刑吗?”当初秦寂言将倪月送给他审时,倪月就已是奄奄一息。
秦寂言从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你审问人,不用刑吗?”秦寂言反问了一句,然后不等景炎开口,就对倪月身后的四个嬷嬷道:“带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朕要知道长生门在京城的人是谁?他们之间怎么联系?”
“是。”四个嬷嬷上前,将倪月拖了起来。
倪月冰冷的面容,露出一丝惧意,“哥哥,我不要去……救我!”
“慢着……”景炎上前,挡住了倪月的去路,“皇上,你放过倪月,我帮你找顾千城。”
“好,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天亮之前,朕要看到人,看不到人……朕就从倪月嘴里问。”至于怎么问?那手段必然是不会客气的。
“成交!”景炎看了倪月一眼,咬牙点头。
一个晚上,他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不过,足够了!
“带倪月姑娘下去,好生侍候。”秦寂言也给足了景炎面子。
倪月走后,景炎上前道:“皇上,请准我出宫。”
“朕准你便宜行事。”秦寂言取下随身配带的令牌,丢给景炎,“除了不能调兵外,城中所有的官差都可以调动。”
兵,秦寂言就是再怎么也不会给景炎。哪怕再信任景炎,秦寂言也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景炎。
“我一定会找到顾千城,你别伤害倪月。”景炎握住令牌,表情凝重。
他手上握的是两个女人安危,他不能有一丝失误。
“朕是信守承诺的人,一个晚上,朕还等得起。”秦寂言没有直面回答,只给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景炎此时心里只惦记着顾千城在哪,并没仔细分辨秦寂言话中的深意,得到秦寂言的保证后,景炎就带着令牌出宫了。
景炎前脚走,后脚子车就带来人来复命了,“圣上,属下已活捉季诺,圣上是否要见他?”子车已经知道顾千城与老管家同时失踪的消息,心中暗自庆幸他捉到了季诺,不然他这次就真的死定了。
“季诺?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却被长生门的人玩得团团转,去……问问他认不认得秦王府的管家,还有他知不知道顾千城在哪?”最初的焦虑过去后,秦寂言已渐渐冷静下来。
长生门虽带走顾千城,可却没有要顾千城命的意思。而且现在他又有景炎相助,秦寂言相信,他们今晚一定能找到顾千城!
1199利益,要怎么才能坐上皇位
秦寂言与景炎谈好合作后,便各自开行动,一个在宫内主持在局,一个在宫外寻人。
虽然秦寂言不认为季诺知情,不过子车把人带来了,秦寂言还是见了季诺一面。
而结果如秦寂言所预料的一样,季诺虽然野心勃勃,可这次他确实是什么也不知情,完全是被长生门的人利用了。
看到季诺一脸灰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秦寂言冷笑,没有一丝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大秦从来不曾亏待过季家,要没有大秦皇室的支持与默许,季家凭什么独揽三国私下的生意?凭什么攒下巨额家产?家中子弟凭什么享受人间富贵?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季家。借着大秦攒下大批钱财,又起了想要夺国的野心,这样的家族不灭,大秦的国威何在?
“把人带下去。”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季诺也就没有什么价值。
论医术,他不如药王;论对长生门的了解,他不如倪月。季诺最大的价值,恐怕就是他与西胡、北齐的关系了,只是现在北齐与西胡还有空管季诺吗?
“皇上,我可以问你一句,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季家?”季诺被带下去,并没有反抗,但他在被拖下去前,却用尽全部力气朝秦寂言喊了一句。
是他把季家拖下水,是他把季家害到这个地步,他……是季家的罪人,他不奢求保住季家,只求为季家人争一条活路。
“放过季家?不可能!大秦,西胡与北齐,都不会再有季家。”通敌卖国,勾结长生门,季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皇上,我求你……求你放过季家。我可以帮你夺下西胡,只求你放季家其他人一条生路。”季诺脸色苍白,神情悲怆,却坚定的道。
是他算计失手,窃国不成反被人卖,他罪该万死,可季家其他人却是无辜的,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朕想要西胡,可以自己动手,不需要你做什么。”对季诺此人,秦寂言是越发的不喜欢了。
初见,季诺是药王谷主的大弟子,药王谷的继承人,高傲肆意,那时候的季诺虽然不讨人喜,可也不至于惹人厌,可现在?
秦寂言对季诺可以说是十分厌恶,甚至对季家的印象也更加恶劣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像季家这种唯利试图,利益至上的家族,今天可以为了利益出卖大秦,明天为了求生,又可以向大秦出卖他的盟友。这样的家族,就是给他再多好处,有再多的利用价值,他也不会留。
“皇上,有我季家帮忙,你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攻下西胡,大大减少伤亡,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季诺慌乱过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脸平静的看着秦寂言,等他的答案。
他相信秦寂言一定会答应。
不过是留季家几个血脉,伤不了大秦的根本,而秦寂言得到的却是最直接的实惠。
可惜,季诺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低估了秦寂言。秦寂言不是商人,他不会用商人那套利益为上的原则来做决定。
国家大事,不是利益至上的商场,有些事不能这么算。
季家通敌卖国,私卖军粮,每一项罪名都是实打实的,最后季家更是打包所有的金银珠宝,准备投奔北齐了,完全没有把大秦放在眼里。
季家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大大的打了大秦的脸,秦寂言要是不重重处理,日后如何服众?
秦寂言要是不将季家九族皆灭,又怎么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季家犯了这么大的罪,都能被放过,其他人会不会冒险犯更大的错?
赌赢了就能得到天下,赌输了也不会丢命。那些有点可能,又有野心的人,真的不会心动吗?
季家,要是不重罚,日后必是后患无穷,不管季诺能付出什么代价,秦寂言都不会放过季家。
“把人带下去,等季家人到了后,一起交由刑部与大理寺审理。”这种案子,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皇帝亲自审。
“不……皇上,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季诺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
明明他给出来的条件,足够让人心动,秦寂言为什么要拒绝?
季诺拼命挣开侍卫的束缚,冲回殿内,跪在殿中央,“皇上,求你……求你放过季家一次。北齐,我可以再帮你对付北齐,我与北齐皇帝有过命的交情,北齐皇帝对我十分信任,我可以帮大秦……”
“够了!”秦寂言不耐烦的打断了季诺的话,“今日你能为了活命,出卖爱幕你的西胡三公主,把你当兄弟的北齐皇帝。他日,你要怎么卖了大秦?季诺,朕不信你,也不信你身后的季家。”
“皇上,季家……季家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只有我……只有我野心勃勃。”季诺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额头磕破,鲜红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季诺却感觉不到痛。
他在想,他是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尤记得他在八岁前,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少年,可是……在那一年,他见到了大秦的皇帝,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
那时候太上皇悄悄的到季家,他躲在暗处偷看。他看到平时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父亲,还有他从来不敢直视、高高在上的祖父,在太上皇面前卑躬屈膝,极尽谄媚,跪在地上不断的奉上季家的宝物,而太上皇却连正眼也不看一眼。
事后,太上皇离开季家,季家所有人,包括他那高高在上,严厉异常,他以为是神仙的祖父,全部跪在地上恭送太上皇,连头都不敢抬。
在太上皇走后,祖父也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在地上跪了很久很久,而且还跪得心甘情愿意。事后,祖父下令给全家添菜、添衣服,而且每个人都有礼物。
那一次,他从祖父手中得到了一直想,却从来不敢开口要的麒麟玉佩。
也是从那一次,他明白了权利的重要性,知道皇帝是权利最大的人,而他的目标就是要做皇帝。
可是,他一个商家子,要怎么才能坐上皇位?
1200报复,一群很可怕的人
一个商家子,要怎么样才能坐上皇位?
季诺从八岁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在十五岁那年他隐约摸到了一点边。
一个商家子想要坐上皇位,就得先脱掉商家这层皮。商户不能科考,不能为官,就没有掌兵、掌权的可能,而掌不了兵、掌不了权,就永远不可能坐上皇位。
可是,季家全族都是靠经商发家,全族上下数千人全部靠经商生活,要让季家不经商那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他也不敢保证季家不经商,他就能考上科举,并且能居高位,掌兵权。
通过科举坐上皇位这条路,被季诺无情划掉,季诺继续思索别的可能……
后来,季诺无意中结实药王谷主,看到一些达官贵人,武林高手与药王谷主称兄道弟,极近客套,季诺好似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找到了新的方法。
于是,季诺有意讨好药王谷主,凭借他的聪明,很快就得到了药王谷主的喜欢,并让药王谷主收为他弟子。
季诺无疑是聪明的,而且在医药方面极有天赋,再加上他又肯下功夫,很快就超越了药王谷主的其他弟子,一跃成为药王谷主的大弟子,深得药王信任。
几年下来,在季诺有意讨好下,药王谷主几乎是把季诺当成儿子在培养,将必生所学全部教给了季诺。
尽得药王谷主真传的季诺,没有让药王谷主失望,几次外出都医好了不少疑难病症,为药王谷争得了一个好名声,并且凭助医术与不错的武功,与西胡三公主和北齐皇帝成为好友。
随着季诺的医术越来越好,认识的人背影越来越大,药王谷主也越来越信任季诺,认为季诺是能将药王谷发扬光大的人。
药王谷主不止一次公开表示,要将药王谷传给季诺,而不是给君亦安。可惜,季诺要的不是一个小小的药王谷,药王谷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野心。
利用药王谷的名声,与唐万斤的特殊性,季诺唆使药王谷主制了一批药效极佳的“神药”贡献给三国皇帝,并凭借此“神药”进一步与三国皇帝结交,渐渐与三国皇帝形成利益同盟。
按照季诺的计划,再过上个三五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