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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门,好一个长生门。”在这个时候提及凰园,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秦寂言不相信,长生门选择在凰园与他碰面,会是巧合。
就在此时,去查地方志的焦向笛,抱着一本厚厚的地方志来求见秦寂言。“圣上,下官查到了。”
“进来。”秦寂言挑眉,诧异焦向笛的高效率,“怎么这么快?”
“下官运气好,看守卷宗的小吏,熟读地方志,下官一问他便找了出来。”焦向笛抱着地方志上前,将其中一面摊开,递到秦寂言面前,“圣上,你看。四十多年前,太上皇还未登基,曾带妻子前来江南游玩,并在江南建了一座园子。据说那座园子是太上皇亲自设计、监工完成,建成后取名凰园。不过,在圣上登基不久,凰园就被因意外,被大火给烧了。”
“果真是皇爷爷的建的凰园。”秦寂言双手紧握扶手,“啪……”一个用力,扶手被他生生捏碎。
因意外,被大火烧了?
想必不是吧!
“扑通……”焦向笛吓了一大跳,双腿直直跪下,嘴巴比脑子反应快,先一步喊出:“皇上息怒!”
这要换作以前,焦向笛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段时间在焦次辅的调教上,他表面上功夫还是做得极好的。
“息怒?朕不怒。”他也没有什么好怒的,“凰园遗止在哪?”他要看看,当年他皇爷爷亲手建成,又亲手毁掉的凰园在哪。
虽然没有证据,可秦寂言就知道,那场大火一定是他皇爷爷的手笔。从烧掉凰园开始,皇爷爷一点点毁掉他的皇奶奶,还有岳家。
“离城外怪坡十里远的桃林里。”焦向笛确实是有长进了,虽然秦寂言并没有下令,可他来见秦寂言之前,却把所有的事都了解清楚了,就怕秦寂言问起,他答不出来。
“派人,把那座林子清干净。”秦寂言站起来,从焦向笛身边走过。
“是。”秦寂言已经出去了,可焦向笛仍旧跪在那里,没有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帝王的威压,他也终于明白,父亲说得皇上已不再是秦王是什么意思了。
鼻子发酸,焦向笛用力呼了几口气,把心里那点酸涩与惆怅压下,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会做好皇帝的臣子的,他不会让父亲和皇上失望的。
焦向笛转身往外走,步履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了!
确定长生门信中所写的凰园,与太上皇有关后,秦寂言就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从书房走出来手,秦寂言亲自去见了老管家。
“在江南接应你的人是谁了?”秦寂言毫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道。
“什,什么?”老管家这几天精神极差,脑子反应也钝,一时没能明白秦寂言的意思,秦寂言只得重复一遍,老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可却没有回答秦寂言的问题,而是桀桀一笑,“皇上是查到什么了吗?”
“他与岳家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与我皇祖母有什么关系?”秦寂言这句话,就含了老管家要的答案。
“没想到皇上短短时间,就查到了这以多东西。”老管家心里像汹涌的海浪一样翻滚不安,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彭长老,回答朕的问题!”秦寂言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像是严厉的将领,质问犯人,饶是老管家有心理准备,也被吓得不行,“圣,圣上想知道什么?”
要骗过别人,先得骗过这自己。老管家在秦寂言身边多年没有被发现,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秦寂言的奴才,奴性早已深植骨髓。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是以秦寂言一发火,他本能的害怕。
“朕要知道,那人的身份,他与岳家的关系?”秦寂言问完后,又补了一句,“别告诉朕不能说,忠心蛊的用处,朕比你更清楚。”
借口被堵了,老管家苦笑,“皇上就是知道又能如何,他现在是长生门的人。”
“那是朕的事,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对方什么都知晓,他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真要交手,他还有胜算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老管家知道今天逃不过,必要说点什么才行。不过在说之前,他得先给自己讨点福利。
“皇上,能让老奴吃饱再说吗?”这些日子,他吃一点东西,就会被催吐出来,不说人折腾的难受,就说那肚子从来就没有饱过,他快饿得两眼发晕了。
“来人,送两碗米饭来。”秦寂言没有在这种小事上为难老管家。只是,老管家现在吃多少,回头给出来的答案,没有让他满意,就准备双倍吐出来吧。
暗卫十分听话,秦寂言说两碗米饭,他就只端两碗米饭,连一片菜叶子也没有。老管家也不嫌弃,捧起米饭就往嘴里扒,吃得比什么都快。
只有真正饿狠了的人,才会明白粮食的可贵。才会明白,一碗白米饭,有多香。
不到一刻钟,老管家就把两碗米饭全吃完了,喝了一口水,老管家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整整衣衫,老管家给秦寂言行了个礼,“多谢圣上。”
“说。”秦寂言却连眼眸都不曾动一下,冷冷的说道。
老管家这次没有再找理由推脱,十分干脆的道:“皇上要问的那人,现在是长生门门主,曾经是岳家的表少爷,也就是您祖母的表哥。”而表哥与表妹的什么,总是容易滋生感情,哪怕只是单方面的,那也是感情。
“岳家的表少爷?他怎么没有死?”当年,还是皇上的太上皇,不仅亲自下旨灭岳家九族,还亲自过问、监斩。岳家的姻亲、族人没有一个逃过了那场灾难。
秦寂言不认为,那什么表少爷,有本事从那场灾难中逃出来……
1267陷阱,不许去
太上皇亲自过问,亲自监斩,别说岳家一个无权无势的表少爷,就是岳家老太爷也不可能在太上皇的眼皮底下,为岳家保住血脉。
岳家表少爷能脱身,是因为……
“在岳家被灭族前,那位就已经是长生门的人。那位……在您的祖母嫁给太上皇没有多久,就出海了。”已经说了,老管家也不介意再说一点。左右过了今年,秦寂言该知道的都会知道,差别只在于从谁的口里听说。
“这么说,你是他安排进岳家的人?”不需要老管家说得太明白,有这么两句,足够了。
“是的。”老管家低着头,并不敢看秦寂言。
“很好,朕明白了。”秦寂言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朕今晚就看看,你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管家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秦寂言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并没有下令,让暗卫给老管家灌药。
老管家长松了口气,可就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暗卫端了一碗药进来,“彭长老,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们喂你?”
世界是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你饿了数天,好不容易吃饱,又被人灌催吐药。
“皇上并没有说,让人给我灌催吐药。”老管家看着暗卫手中的药,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那种吐到胃拧成一团的感觉,他真是怕了。
“皇早也没有说,不给你喂。”暗卫将药碗递到老管家面前,“彭长老,最后一天了,别让我们难做。”
暗卫嘴上说着难做,面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完全看不出哪里难做了。老管家手微缩,最后还是伸手,将药碗接过,一饮而尽。
药效极快,老管家才喝下,胃里就一阵翻滚,暗卫熟练的接过碗,然后把他拎到木桶旁,让他慢慢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空为止。
秦寂言从老管家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就去找顾千城了。
顾千城刚喝了一碗酸菜汤,没有吐,看上去心情颇好,见秦寂言神情严肃,顾千城立刻收起了笑,“怎么?可是事情不顺?”今天是与长生门约定的最后一天,顾千城会这么问,再正常不过。
“没有,已经和长生门的人约好了碰面的地方与时间。”秦寂言摇了摇头,顾千城身旁坐下,却不急着说正事,而是问她,“今天可好些?”
这是秦寂言每天都要问的话,而顾千城的回答也从来不变,“好些了。”这是事实,顾千城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些了,时不时还能出去走走,不像在船上那般,几乎没有生气。
“好些就好,今天是最后一天,长生门的人约了我们晚上子时碰面。”约见的事,秦寂言并不打算隐瞒顾千城,也隐瞒不了。
“子时?怎么会约在那么晚?彭长老的毒可拖不了那么久。”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老管家应该已有毒发的迹象了。
胭脂泪就是让人慢慢衰弱而死,光靠催吐可没有办法,把老管家折腾得那么惨。
“对方不会在乎彭长老的死活。”身为主子的,怎么可能在乎手下人的死活。
顾千城秀眉一拧,“这么说事情麻烦了?”如果老管家起不到作用,他们不一定能从对手方上,拿到择子的解药。
“应该不会容易的,今天与我们碰面的人,与岳家有关。”说到岳家,秦寂言不由得叹了口气。
岳家当年全族被屠,岳家的人对大秦皇室绝对是恨之入骨,不管那人对岳家有情还是有恨,都不可能与他成为盟友。更不用提,那人十有**就是对皇室有恨。
“岳家居然还有血脉存于世?太上皇当年不是将岳家杀尽了吗?”到现在,京城都没有“岳”这个姓,官场上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岳家九族被斩后,岳姓官员就从大秦官场上消失了。
“我祖母的表哥,在事发前就出海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表哥对我祖母有情,这次找上我,怕是来者不善。”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后,秦寂言就知道是冲着他来的,这一次是他连累了顾千城。
“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都是上上一代的事了,居然还有人扣住不放中,并找到他们头上了来了。
顾千城一脸扭曲,完全不知如何描绘自己此刻的心情。
秦寂言以为顾千城担心,不由得出声安慰,“别怕,有我在。无论如何,我都会拿到择子的解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让和千城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事。
“你晚上不打算带上我?”秦寂言那话初听没有问题,可仔细一琢磨却觉得怪异。
“不打算,我去就好了。我会把子车留下来保护你。”在得知长生门出面的人,是岳家的表少爷,并且疑似与他皇奶奶有情后,秦寂言就不打算带顾千城去。
景炎那样的人,都会因末村灭村惨案,而陷入复仇中无法和自拔,那什么岳家表少爷会加入长生门,更不可能是正常人。
“会有危险。”顾千城不赞同的摇头,拽住秦寂言的衣摆道:“我们在一起会更安全。我们带来的人不多,要分散开了,对我们不利。”
“那人……背负仇恨而来,我怕他伤害你。”长生门的实力深不可测,秦寂言不敢保证,自己能保护好顾千城。
与其让顾千城和他一起去冒险,他宁可把顾千城留下来。
“等会你和焦向笛一起去景园。那里有一间密室,焦向笛无意中发现的,你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