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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界,背后的势力固然重要,可是天资却比什么都来得更重要!这样一对姐弟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更不要说他们已经入了朱雀少主的眼!
嬴余伏在地上拼命地在想可以扭转乾坤的办法。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被这对姐弟的年龄和修为震惊到了。
只有对此不甚了解的嬴乌宝发出“噗嗤”一声轻笑,小小声说了一句:“还以为他有多厉害。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她虽本意只是与无方耳语,可在场的人,谁不是听得一清二楚?
顿时从最上首的墨青山开始,一声声压抑的轻笑声不停发出。让赤零更加无地自容。
他猛地扭过头,看向嬴乌宝的眼神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低吼。
只一瞬间,他便一跃而出,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掌向乌宝袭来。
近在眼前的青璃急忙挥剑,也只来得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伤口。
那血肉外翻的豁口顿时飙出一道血箭,衬得赤零那凶狠的表情更加狰狞。
南宫无方毫不犹豫地翻身将乌宝护在怀中,还来不及站稳脚步,便被赤零一掌击中。
他脚下发力,死死扣住地面,努力不让自己连带着乌宝一起击飞出去。
赤零见自己含愤一掌竟然连这个小小天仙都无法推动,顿时暴怒!
只见他挥起右手,刚想补上一拳,一道朱红色的身影便重重轰在他的身上,只一击就将他轰出了大堂,跌落在前院。
随之而来的是战炎那饱含怒气的声音,“赤零以下犯上,将他关押起来,听候处置!”
小院中守候的几位朱雀亲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抱拳应“是”。
“咳!”一口气泄了个干净的南宫无方喷出一口鲜血,便软软地伏倒在乌宝的肩上。
而嬴乌宝此时才堪堪反应过来!
仙界,仙人!这就是仙人!速度快到她根本无法看清,无方就重伤了!
“无方!无方!”嬴乌宝顿时有些慌了,
在元武界即使经过那么多场战斗,她都不是很紧张,究其原因便是她深信在元武小世界没有人能真正伤害拥有圣兽真身的南宫无方。可是,这里是仙界,无方,朱雀都不再是无敌的存在!
“婆婆!救救无方!公公!”嬴乌宝向她能看到的人一一求救。她眼睛里这是什么?为什么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人呢?能救无方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眼睛,只觉得湿漉漉的一片,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是时,本就离得最近的青璃其实第一时间就追到了赤零身后,追击的一剑堪堪碰到他的后背,赤零便被盛怒的南宫战炎一拳轰飞了。
没了赤零挡在眼前,青璃看到弟弟的第一眼就是他一口喷出了三尺长的血箭!
她刚刚伸手扶住了弟弟,就见嬴乌宝流出了两行血泪,双目无神,隐约还听到她似乎还喃喃说着什么。
青璃刚想凑上去听个清楚,就被战炎止住,“快带他们跟我回朱雀府邸!”
战炎伸手抱起青无方就大步往外走,青璃会意,连忙抱起嬴乌宝跟在他身后。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在场稍远一些的其他人都傻了眼。
墨青山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过了好半天,他才起身拍了拍手,“都散了吧。今日之事不可外传,想来你们也应该知道轻重。嬴余,你跟我来。”
嬴余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好半天他才跌跌撞撞地跟上墨青山的脚步,一边走一边痛哭流涕道:“青山大人!您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这是被骗了!那个姓赤的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您一定要为老奴的女儿退婚啊!”
墨青山好笑地点点头,“我从十多天前见到你到现在,就数这次,你哭得最真切了。放心吧,有战炎大哥在,你女儿的命坏不了。”
嬴余是真的吓到了,也是真的伤心。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从来没想过乌宝会死!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到女儿死在自己面前。
他贪图富贵不假,可对唯一的独女也是真心疼爱的。此时他心里直把赤零恨得牙痒痒的!
墨青山带着嬴余不慌不忙地踱到朱雀府邸前的时候,之前的兵荒马乱已经过去了。他刚刚走到门前,就有守门的护卫躬身行礼道:“见过青山大人,我家少主有令,您若是来了,只管自去寻他。”
墨青山看看那护卫脸上还带着一丝心有余悸,也不急着进去,反而和气地说道:“不急。我现在进去,只怕你家少主也没时间搭理我。不如你给我说说,刚刚都吓坏了吧?”
嬴余跟在他身后,拼命地伸长了脖子向府邸里望去,心里哀嚎,青山大人呐,您不急,老奴我急啊!(未完待续。)
280 古怪的病人
嬴余当初之所以决定投靠大少爷墨河山大人,其实和青山大人这温吞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与霸气豪爽的河山大人相比,这一位实在是太和气了!
那守门的护卫显然也深知这位的脾气,当下也不紧张,反而垮着脸哭诉道:“青山大人,您可不知道刚刚有多吓人!少主他带着两个血淋淋的人就往府里冲,其中一个还是他亲自抱着的!我的老天爷哎!少主他什么时候亲自抱过人啊!”
旁边另一个护卫也伸着头,一个劲儿地点头,“就是就是,您没看到少主那个紧张的样子,活像是抱着亲儿子哎!我看呐,少主他要不是生怕后面跟着的那位姑娘跟不上,简直恨不得直接飞进去哦!”
墨青山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看来这次战炎大哥是真的对那个叫青璃的姑娘动了心啊!别人也许不知道,可他却知道战炎大哥可是有轻微洁癖的,换了别人,就那血糊糊的一团,只怕战炎大哥连碰都不愿意碰,恨不得退避三舍。
就在这时,一个侍童打扮的小少年急匆匆地从府邸里跑了出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见到墨青山,脚步不停,只拱了拱手,急道:“见过青山大人,小的急着去药庐请人,就不给您带路了。”
墨青山一愣,不由说道:“哪一位竟需要你去药庐请人?”
这少年,他也认得。乃是战炎大哥身边伺候的第一侍者,名叫小五。也就是说日后战炎继承了族长,那小五就是内定的大管家。可想而知,一般人绝不可能驱使小五去药庐请人的。
可是当时小院的那两人,一个最多也就是受了一掌,另一个也不过就是急火攻心,哪个看起来也不至于严重到这个地步啊。要知道药庐的那位可是异常难请的,否则也用不着小五亲自跑这一趟。
此时小五已经跑出门好几丈远了,他头也不回,高声答道:“是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咚”的一声,墨青山一回首,顿时哭笑不得,只见嬴余竟然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干脆利落地晕过去了!还正正地一头磕在门槛上!莫不是这晕倒也会遗传不成?
墨青山指了指嬴余,对俩护卫说道:“你俩谁来?帮我把这位背进去吧。”说着他就走进了朱雀府邸,径直朝战炎的居所梧桐苑走去。
踏进梧桐苑的大门,就见到几位侍女在客居的门口进进出出,忙碌不停。而战炎正站在院中双眉紧锁。
“战炎大哥,到底怎么了?那两人的伤不至于如此严重吧?”墨青山上前问道。
战炎见是他来了,语带疑惑地说道:“青无方那小子并无大碍,喂了颗药休息两天就好。可是乌宝却不大对劲,我也不能肯定,太匪夷所思了。”
“乌宝?你是说嬴余的女儿?不是急火攻心吗?”
“急火攻心?当然是!可她还有点别的状况,你是遇到小五了吧?单单急火攻心,我能让他去药庐请人?谁不知道药庐那位寿元将近,却迟迟不能突破,近年来脾气是越发暴躁了。就算是我也不敢没事去招惹啊!”战炎无奈道。
两人坐在院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都是频频看向院外,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过了好半天,墨青山忍不住问道:“我说,这么久药庐那位还没来,那条小嬴鱼不会挺不住吧?你不进去看看?”
战炎面色古怪地说道:“她不是急症,不是能不能挺住的问题。总之,等着吧。小五有的是办法,总能把那位请来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外传来一个苍老却暴躁的声音,“下次再请老头子过来,看我非拆了你家主人的鸟窝不可!”
战炎和墨青山齐齐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起身迎到院门处,一起恭谨地抱拳行礼道:“见过药老!”
“我呸!嘴上叫的好听,药老?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只怕心里都在叫我老不死吧!”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在小五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老者耷拉着眼皮,一幅行将就木的模样。他须发皆白,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要不是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乍一眼看过去真的会以为他是已经梳洗打扮好,随时能入殓了。
扶着老者的小五顶着一张苦瓜脸,细细看去,他的额头上比刚出门那会儿还多了一个大包,显然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砸的。
小五扶着人,也不行礼,只是问道:“少爷,药老请来了。小的先带他去看看病人?”
战炎连忙走过来扶着药老的另一边胳膊,说道:“麻烦药老了。今日的病人有些古怪,小子也不能完全确定,这才劳动您大驾。”
药老试图瞪眼,奈何眼皮太重,看起来只是微微撩了眼皮,“你跟在我身后学艺多年!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这是嫉恨我不收你为我嫡传弟子啊?我一把老骨头都快作古了,你都不肯放过我!”
“药老,小子哪敢啊!天地可鉴,我心里可一直都是当您是师父的!”战炎尴尬地解释道,一边还不停地朝墨青山眨眼,快来帮忙啊,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墨青山默默叹了口气,他俩这难兄难弟的情谊,不得不说眼前的药老真是贡献了一大把力气。他硬撑着笑脸,凑上来说道:“是啊,药老,遥想当年我们哥俩在您那学艺的时候,对您可是十分敬重的,从没懈怠啊!您这样说,多伤我们的心啊!”
“哼!油嘴滑舌!我可告诉你们!要是这病人就是个小伤小痛,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药老说着便迈进了客居的门,几步就走到了乌宝的床前坐下。
墨青山这才有空朝战炎使眼色,“战炎大哥,你确定真的够古怪啊!要不然一会儿我可不陪你被扒皮啊!”
战炎一见墨青山随时想逃跑的样子,就知道他那眼色是什么意思,只能肯定地点点头,“真古怪!不然我何必找骂!”(未完待续。)
281 慧眼的药老
无论是忐忑的墨青山,还是迷惑的南宫战炎,在看到药老的眉头越皱越紧之后,都不由地长舒一口气,至少一顿臭骂可以免了。
药老捏着嬴乌宝的手腕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抬起下巴,冲战炎和墨青山招了一下手道:“来。”
两人立马一步跨到床前,与小五两人按照药老的吩咐,一人扶着乌宝,两人扶着药老,艰难地让他将乌宝从头捏到脚。
好半天,药老才在战炎和墨青山的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