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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所限,只怕清风才是更加适合继承掌门之位的人选。
南宫无方飞身登上最前方的沙舟,立于沙舟最前端,扬声道:“出发!”
十多头飞行宠兽齐齐振翅高飞,三头毫不犹豫飞向远方,其余则跟随着沙舟盘桓飞行。
再远一些的树林中,隐藏着几个鬼祟的人影。,其中一个恨声骂道:“看见没!那分明是你们御仙阁的宠兽!那些小兔崽子果然叛门!偏你们还拦着,不让我杀了那个报信的小子!”
另一个涨红了脸,“你乱说什么!我御仙阁怎么会有这种蠢货!他们如今也就在仙府里仗着那什么前辈,还能嚣张些时日,外面的天权搞不好早就被灭了!”
又有一人抡圆了胳膊,就给了他一个脑瓜子,“你才是蠢货!天权要真被灭了,怎么到现在也不见援手进府!外面分明也是出了状况!”
第四个声音打着圆场,“行了,别为难他,之前报信的小子是他的本家侄子,放了就放了吧。黄三,你那召唤鬼妖的法门到底管不管用?”
先前骂人的,打人的都不吭声了。哼!要不是只有这个老小子学会了召唤鬼妖,自己这些人又怎么会与他为伍?修为低浅,需要自己等人费劲力气保护不说,在门中还没半点势力,压根捞不到什么好处!
之前涨红脸的那位从树后露出半张苍老的脸,看起来像是极力压制怒气,语气却很恭敬,“师兄,此地应该不行。我们得换个地方召唤,传授这法门的高人说过,不是每个地方都能成功召唤成功。”
其余人心里都默默点头,虽然他们没学会,可是也是听了个完全。那高人确实是这样说过。
领头的那人道:“既如此,待他们走远了,我们再动身。敛息决不能跟着人移动,真不知道天权哪里找来的那个前辈。”
其余人都心有戚戚,树林中又安静了下来。
站在沙舟顶端的南宫无方隐隐感到远处似乎有气息浮动,仔细探查过去,却毫无发现,心道也许只是灵兽路过。他一心想着赶去传道石窟,哪里有功夫管这等闲事。
就在南宫无方心里高唱“向前进,向前进”的时候,嬴乌宝也通过了数千小球暴风雨般的狂袭,进入了第三层。
最后一级台阶上去,便是辽阔的第三层。嬴乌宝放眼看去,这一层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台阶处就是迷宫的入口,入口处刻着一行大字“女人!我在出口等你!”
她还特地伸手摸了摸,这行字竟是真的刻在迷宫的墙壁上,而不是自己的识海里。“看来灼华祖师倒是挺喜欢玩迷宫的。不过刻字的是谁?”嬴乌宝疑惑地自言自语。
能通过前两层的不可能只有女人,所以这行字显然是有人一直看着她,特地写给她看的,而且还是个对她十分不满的男人。
嬴乌宝摇摇头,多想无益,放开神识准备迅速通过迷宫。这一看,她就愣住了,迷宫也太大了吧?她的神识竟然一下没能扫到尽头!这可是堪比化神期的神识!
她进入迷宫,慢慢前行,开始思考这座人字塔的用意。上千小球齐发,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没有神识都是无法通过的。可偏偏灼华祖师留下的功法中却完全没有神识的修行之法。
灼华祖师与南宫分明来自同一个地方,又怎会不知神识的重要性?为何故意不让弟子修炼神识,却又偏偏在仙府的传承之地,建了这样一座考验之塔?
嬴乌宝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灼华祖师该不会是精分吧!听说很多修为高深的人脑子都有毛病,难道竟然是真的?”
突然,迷宫的整个地面开始剧烈的颤动,她身后的墙体开始变宽变厚,侵占了原本的道路,渐渐合拢,朝她挤压过来。
嬴乌宝纵身一跃,想高高跳起,却一头撞上了透明的屏障,被弹回地面。“该死!”后路被封,她毫不犹豫地一边按照之前神识所见,寻找尽可能长的道路,一边努力延伸神识,希望能看到终点。
她手中掐动法决,让身上的裙式仙袍,变幻成略紧身的骑装样式,才终于可以迈开修长的大腿,不顾形象地狂奔起来。
在顶端注视着她的童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活生生变换了一身衣服,接着青筋暴起,羞怒地狠拍桌子,“有伤风化!有伤风化!我堂堂天权怎么出了这样的弟子!不肖弟子!不肖弟子!”
145 翻脸无情
随着身后的墙壁合拢得越来越快,只有金丹三级的嬴乌宝也越发吃力,额头上香汗涟涟,“这考验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非要元婴修为才能通过?可元武界的元婴,只怕连前两层都过不来吧?”
木水灵根的嬴乌宝在迷宫中无法借力,只能凭借双腿飞奔,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可神识却仍旧没能看到终点。眼看就要被墙壁夹扁,突然她身体一轻,竟然飞了起来,瞬间远离了身后的墙壁。
“咦?”嬴乌宝这时才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地掐出了飞行法决,“这里竟然没有禁空结界?明明整个仙府都是禁空,不能使用飞行法决的!”
元武界没有飞行法决,人人都需借助飞行法宝才能升空,可她不是!她是正正经经跟着柏爷爷学过飞行法决,筑基期就可以凭空飞行的存在!
她心里的迷惑越来越大,此时却由不得她细想,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她飞起的那一瞬间,整个迷宫似乎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墙壁的合拢好像都快了几分。
却不知一直在观察她的童子,心中惊愕比她尤甚!“怎么可能!那个手法,那个法决,分明是朱雀一族的不传秘法凤舞!南宫无方!他难道还活着!”
肉身飞行固然不是什么稀罕的法门,可是要想飞行得如此自如迅速,就只有朱雀一族的独门功法凤舞了!这可是真正千金不换,一等一的保命底牌!朱雀一族又不蠢,如何会将凤舞教给旁人!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身在地球的老柏树一定会告诉他,很久很久以前,老夫的藏书阁突然凭空多了许多典籍,凤舞就是其中之一。老夫见她体格奇清,就教给她了嘛!贡献了许多典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南宫无方,异常自得于自己行动的隐秘。
嬴乌宝飞的满头大汗,这迷宫果然合拢得更快了!突然她精神一振,看见终点了!“还好南宫的这法决不错!要不然岂不是死得扁扁的?那都多难看啊!难不成我的死法,不是被劈成焦炭,就是被压成肉饼?就没好看点的死法么?”
见到终点,有心情胡思乱想的嬴乌宝开始不着调了。至于她是如何知道这功法,乃至自己在地球看过的众多典籍都是来自南宫的,这个答案就十分简单了。事实上,她在还未达到传道石窟,翻开那本据说是朱雀族专用阵法小册子时,就很想把这本册子扔到南宫的脸上!
一模一样的字迹!明显是来自同一人的手抄本!总不可能是柏爷爷神通广大,偷了朱雀一族的藏书室吧?南宫这是把自己当小孩子来哄骗了吗?
神识看到了终点,剩下的路途就不足为惧,嬴乌宝掐动法决,身形又快了两分,倏地一下就钻出了迷宫。她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再无动静的迷宫,好像最后一段路时,迷宫的墙壁就静止了。这不合常理啊,不是应该越到最后就越发危急么?
迷宫尽头又是一段盘旋而上的阶梯。嬴乌宝对操纵迷宫之人的用心有了怀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
小小童子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大发善心放她一马,她竟然还犹犹豫豫?
只见阶梯旁的两根立柱上,突然分别浮现出几个大字,“上来!”“否则死!”
嬴乌宝一脑门的黑线,自己的行动果然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也罢,想来这人无论好意还是歹意,总不会真的杀了自己这个天权门人。
顺着阶梯来到人字塔的顶端,迎面是一扇雕花朱门,十分精致。“可未免太精致了吧?”嬴乌宝不由自言自语,那扇门的门框还不到她的胸口高!
她推开门,弯下腰才能顺利进入门内。这是一个十分狭小的房间,她站直后,头顶距离屋顶最多也就只有一拳之距了。低头看去,房间里只有一只蒲团,一方小几,还有一个小人。
小人气鼓鼓的脸看着分外可爱,只见他挥挥手,又放出一只蒲团,滑到嬴乌宝的脚下,“坐下说话。”
乌宝从善如流,盘腿坐在身前的蒲团上,然后拱手道:“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小人看了她的坐姿,就怒火直冒,“你这女人到底知不知羞!谁教你的这样坐法!女子当跪坐,你没学过吗?这样叉开两条腿像什么样子!尤其,尤其还……”衣衫不整!他都没脸看下去了!
嬴乌宝一愣,上下打量着自己。骑装没什么不妥啊,包的严严实实,毫无裸露。这小娃娃虽然没说出口,可那眼神分明是嫌弃她有伤风化。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嬴乌宝还是很老实地变盘坐为跪坐,“前辈,有什么问题?”
小人气急败坏地说道,“也罢也罢。南宫无方都没意见,我又何必多生是非!我且问你,你师父是谁?”
嬴乌宝看着挺立身形才勉强能居高临下的小娃娃,心道果然和南宫是一个时代的前辈。于是她越发恭谨了,“我师父名宝光,是现任天权掌门晨光上仙的师弟。”
“晨光?宝光?没听说过,想来他们都未曾进入过天权洞府。如今天权真是没落,竟然连没进过仙府的人也能当掌门了!”小人言语中不经意地带了一丝鄙夷,心中奇怪,怎么不是南宫那家伙?“丫头,我看你资质不凡,今日代灼华收徒,你可愿意?”
嬴乌宝面色一冷,“前辈,我对你礼遇有佳,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厉害,只是敬你年长。你却对我师父师伯出言不逊,未免太过了吧?”
小人一愣,在他看来,这丫头不是应该喜极而泣么?“我说的可是代灼华收徒!你们口中的灼华祖师!你没听见吗?”
嬴乌宝心中怒火更甚,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自然听见了!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可以代祖师收徒!而且我也不缺师父!若早知人字塔顶端就只有你这样目空一切之徒,我当初根本就不会进来。前辈,告辞!”
小人脸色陡然一变,“你竟敢骂我目空一切!不知尊卑,不识好歹!”他说着便凭空漂浮了起来,伸出手来指着嬴乌宝。指端隐有光芒浮现。
嬴乌宝心中戒备,默默将“彼岸”握在手中。她分明从那童子的指尖感受到了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146 被惊吓的顽石
“前辈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嬴乌宝冷声道。即便没有一拼之力,她也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她相信,若她今日命丧此处,南宫自会替她报仇!这小娃娃必将给她偿命!
那小人瞥见她手中的鞭子,瞳孔就是一缩,面露犹疑之色,指尖的攻击含而不发。他沉声问道:“这鞭子你从哪里盗来的!”
嬴乌宝冷哼一声,“前辈何必惺惺作态,你既然叫出南宫的名字,又何必现在才假意当做不识?”
“我自然认得南宫无方,所以才知他绝不会将这鞭子赠予他人。先前我还当是一根仿作,没想到竟是真品!”小人逼近了半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