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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斩冷笑不已,张嘴吹出一口雷火之气:“呼……”
道家有云,神雷可灭僵,真火可灭魂(元神)!
叶斩的雷火之气自然赶不上九霄神雷和三昧真火,但一个小小的黑巫青年勉力留存下来的残余魂魄也差元神远矣!
因此,淡黑色人影刚一接触雷火之气便尖叫出声、痛苦不已,就好像终结者t…1000型掉进了钢水里。
“呜吆——”
尖细刺耳的叫声虽不大、调却高,一下就吸引了基卡和红缨大汉的注意。
“怎么回事?!”
“树上有人,在树梢上……”
“树梢上?!”听到红缨大汉这么说,基卡高度警惕起来,因为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这么长时间隐身树梢上而不被身边这位二哥发现,“二哥,对方在树上待多久了?”
红缨大汉缓缓摇头,神色凝重道:“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的确有一段时间了。”叶斩的声音在俩山匪头目的耳边响起。
“谁?”基卡霍然扭身,可身侧除了红缨大汉和那些山匪还有尸体之外,再无其他人。
“眼睛往哪儿瞅呢?”
叶斩的声音又在基卡另一边耳后响起,同时十丈开外凭空出现一雷火链,嘭一声触爆了一个山匪的头壳,然后分成两股,又触爆了附近俩山匪的大好头颅,这才销声匿迹!
连续的爆炸声将正在翻找财物的山匪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但被那雷火链击中的三名山匪俱已倒地,有货车阻隔着视线,一时半会儿其余山匪还真没发现究竟是哪儿爆炸了。
可基卡和红缨大汉却将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两人瞳孔骤然紧缩,吓得不行,张大嘴正要招呼手下逃跑,叶斩的声音又起:“你们身上有地图吗?”
“地图?没有……”
这是红缨大汉的回答,话落的同时,他的脑袋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风给带飞了起来,整个人身首异处,一腔热血有一多半都喷洒在了基卡脸上。
一众山匪呆若木鸡,完全不明白二当家的头怎么一下就掉了,而正想回答没有地图的基卡也彻底慌了神,高叫道:“有地图,营地里有地图!”不过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你们的营地在哪儿?”
坏了,这家伙该不会杀到营地去吧?
基卡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朝山匪们骤然狂吼道:“逃啊……”
“啊”字的音刚发了有一半,他的脑袋就跟红缨大汉一样搬了家。
这下子,就是再蠢的山匪也看出了情况不妙,互相觑了几眼,就欲撒丫子跑路,可惜半空中又开始出现雷火链,像点彩灯似的一个一个串过山匪们的脑袋,几十下后,基卡和红缨大汉带来的山匪就都被雷火链点了名,死瘫在地上。
直到这个时候,叶斩的身形才渐渐显露出来,双极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在前进镇待了有几个月的叶斩,修为早由初入三花(先天巅峰)到了三花巅峰,只差一步就能先天圆满,因此他如今的夜视效果与白昼几无二致,所以倒也不急,配合着变异神念开始在夜幕降临下的山路上翻找死人财物,不管是商队的还是山匪的,他统统不放过,甚至于商队货车上那些个值钱又便于携带的珍宝,他都收拣了起来,若有不知情的人才来到此地的话,怕不要以为叶斩打劫了整个商队。
可对叶斩而言,山匪杀光了商队的人马、他又杀光了山匪、再把双方的财货拢到一块儿,这跟他直接抢劫商队根本就是两码事!
打个比方来说,俩劫匪从银行抢了一千多万,在潜逃的路上遇到一个极品美女,于是二匪欲将其强奷,没曾想美女身手了得,心计又高,装作中了二匪迷药,趁二匪宽衣解带枪械离身时将他们格杀,不仅逃脱了魔爪,还得了那一千多万,难道法官还能判美女抢银行不成?
同样的道理,叶斩只是在商队遇袭时没有出手相助而已,这最多只是个道德问题,至于后面,就完全是弱肉强食的体现了。
随着山路上的血腥味四下散开,在叶斩搜刮死人财搜刮到三分之二时,就有蛮兽出现在了山路上,先是瞄一眼叶斩,然后便朝那些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尸体下嘴了。
又搜刮了一会儿,见蛮兽越来越多,叶斩索性飘上树梢,循着那些山匪兽骑的味道,往前头搜寻山匪营地去了。
说白了,兽骑身上最大的体味,实际上是它们粪便的味道,因为不管是哪种动物,擦屁股的概念基本没有,所以胯间难免有粪便残留,而粪便的味道又往往取决于食物的优劣。循着此理,叶斩很快在百多里开外找到了希拉克斯山匪的营地。
此时的山匪营地已然点起了篝火,营地内人影憧憧,颇有几分农家乐的味道。
叶斩神念一扫,便摸清了整个营地的兵力配置,能战者不过一千五百余,剩下还有三四百年轻女子,其中有一小半都被羁押着,想来是尚未臣服于山匪的淫威之下。
。(未完待续。)
一五二 风之金光血杀
都是些可怜女子!
包括那些已经屈从于山匪的,一样可怜!
救,或者不救,这是个问题!
不过叶斩只考虑了须臾,便作出“乱救”的决定。
所谓乱救,其实很简单,就是冲进营地,见人就杀便可以了,只要杀得几个女子,山匪们自然不会蠢到再拿那些可怜女人做挡箭牌,进而剩下的女子都将免受其害。
至于说什么“一个女子、或一个人质都不能死”这种口号,在叶斩这里,完全行不通,甚至于惹火了他,山匪连带着一众女子统统干掉也不是不可以。
打定主意后,叶斩从纳物袋里掏出一个獠牙面具扣在脸上,又运功略略改变了体型,这才驰向山匪营地大门。
改变容貌并不是因为叶斩怕了希拉克斯山匪团,而是习惯使然,毕竟他打算救下那些可怜女子,但谁能保证她们不泄露他的容貌体态呢?要知道,叶斩可不认为自己如今已经到了天下无敌的状态,所以他一个外来者在这蛮洲之地混迹,还是低调点儿好,沾了便宜就走,不让人摸清底细才最稳妥!
当叶斩渐渐靠近山匪营地大门时,原本月朗星稀的天空突然乌云遮蔽,整个天地一下子变得黑漆漆,予人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同时,微风渐冷,十数息内竟变得狂风大作,吹得逆风守卫营门的四个山匪几乎睁不开眼,居然等到叶斩靠近营门丈余处才有一匪发现了他的踪迹。
“谁?!”
“桀桀桀!!”叶斩怪笑声起,根本没搭理守门山匪的喝问。“起风了。也不知血杀三百六十式能否施展得开……”话落。他人已化作一片金青色的浮光掠进了营门。
吓!?
四个守卫营门的山匪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刚、刚才你们看到有、有个人没有?”
“好、好像看到……”
“我没看到……”
“我、我也没没……”
两票赞成两票反对,这样的合计结果令四个山匪毛骨悚然,不禁倒吸凉气。
“嘶———”
啊!!!
营地内似有惨叫声传来。
“什么声音!?”守门山匪们面面相觑。
“啊,鬼呀!”
又是一抹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这一下,四个守门山匪终于确定是营地内传出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
几人忙向营门附近的哨塔喝问。
回答他们的是……
哨兵的头颅突然抛飞而起,无头的尸体从哨塔上栽下,洒在夜空中的血花随着狂风飘去,不知何往。
咚、咚!
哨兵的头颅也最终坠地。在硬实的土地上弹跳两下,骨碌碌地滚动,跟个被人遗弃的夜壶似的,终到了几名守门山匪的脚下。
“啊!!”
守门山匪们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尿裤子,惊声尖叫过后,其中最胆小的那个已然逆风冲入了夜幕之中:“不、不要……我不要被杀……啊啊啊……”
剩下三匪也都两股战战几欲先走,正犹豫不决间,营地内又传来数声凄厉惨叫,于是他仨一哄而散。
与此同时,山匪营地内。
血花与金光齐飞。惨叫共风啸一声。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可见没头苍蝇乱撞似的女子。可就是找不见叶斩人影。
“啊——”
此起彼伏的慌乱声中,又一名山匪的身体在惨叫中被断为两截。
“救、救救我……”
这名山匪并未立即断气,上半身正奋力爬向一瑟缩在墙角的女子,拼命求救,想要挣扎苟活。
可是那女子同样拼命往后瑟缩,仿佛想将自己的身体嵌进木墙里去,不为别的,只因那求救的山匪肚脐以下的部份还留在三丈之外,肠肠肚肚淌了一地,捡都没法捡。
“啊!!”
又是另一声惨叫。
又一名山匪被斩成了两块,今次几乎是从中而剖,开口从左肩一直到胯下。
………
……
一道道蕴含青色的金光,轻易带走一条条山匪的性命。
营地,议事厅。
“大哥!”
“怎么办?”
实力较强的山匪头目,大概有一百人,都已经聚到了厅内,所有人都看着大当家希拉克斯,唯他马首是瞻。
“对方到底什么人?”希拉克斯问。
众匪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希拉克斯又问。
“我进来的时候,我麾下那个小队已经死光了……”
“我手下的中队也差不多,就剩下两人……唰!!”
没等山匪们七嘴八舌的把情况报告完,一道金光飙进厅内,划过两个正张嘴说话的山匪头目脖颈。
噗!!
噗——
两股热血喷涌。
咚、咚!
两颗山匪人头落地。
剩下的所有山匪头目都震惊了。
所有人都死盯着飘上厅梁的那抹金光。
可惜金光一闪一收,又一个山匪头目栽倒在地,于惨叫声中渐渐断气。
吓?!
“他是魔鬼!”
“金光魔!”
众山匪头目心头俱都打了个突,有人差点儿就夺门而逃。幸好希拉克斯早一步看出手下有崩溃的迹象,当即狂吼:“所有人向我靠拢,都靠在一起,这金光魔就不敢进攻了!”
可就在山匪们惊慌失措扎堆聚齐的时候,叶斩化身的金光倏然贴地一闪,出现在了众山匪侧后方的墙洞上,接着嗖一下,钻出了厅子。
众山匪有点莫名其妙,但刚才金光闪过时,他们又的的确确感受到一股凉意上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大,是斗是撤,你给个话吧!”想不明白的问题暂且搁一边,终于有山匪忍不住问起了最关心的切身问题,“要不然……撤?”
希拉克斯心里也想撤,但这话被手底下的人抢先说出来,他面上就有点不好看了,当即一举手,示意安静,又向前迈一步,想要说点什么煽动人心的话,却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朝地上栽去。
靠得希拉克斯最近的几个山匪头目忙想抢上前去搀住自家老大,孰料也都齐齐失却了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