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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埃尔德隆的脸色,博得又接着道:“冕下可能以为我小题大做了,毕竟职业者本就是战斗中成长,若是一不小心被困在了某个地方,隔了几年后再次返回时,实力暴增的事情虽然不常见,但却也不少,更不值得我这么大惊小怪。
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因为根据我掌握的信息,这一位应该是进入了某一处永恒封印,却活着出来了。”
“沐恩…斯巴达?”埃尔德隆在一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神就微微一缩,他常伴暴烈飓风王座陛下左右,至少在黑巫围剿战役和巴尔的坟墓这两件事情中都不止一次听闻过这个名字。
当然,最让这名字被很多超凡冕下刻入脑海的还是一个专属技能蕴神术…改。
“不用和我解释这个人是谁?相信我,在我能接触的圈子内,这个人的名气比你想象的还要大,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他活着回到黑白教院,哪怕没有超凡的力量,王座陛下都会接见和嘉奖他。”
埃尔德隆已经完全直起了腰,修长而笔直的身躯一举一动都有着说不出的优雅,只听他继续道:“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关注他?还有这永恒封印?”
博得脸上也是显出了诧异的神色,似乎这沐恩的名头还不简单,不过,他紧接着问道:“好,在这之前,请问,您熟悉新晋超凡战职者,撕风圣者科伦冕下吗?”
“知道,这一位传承已经断绝的职业撕风剑客,并以此进阶超凡,他在成就超凡的第一战中,就在支援阿瑞斯之光战神教院时,一剑撕裂了一位六臂娜迦在海上掀起的龙卷风暴,又一剑生生将这位有着等同于超凡的强者给斩杀,实力着实不弱。”
“没错,可你无法相信的是,两年半前,由超凡剑圣钢须冕下出面,我为这位冕下做过诊断,他身中一种诡异的蜘蛛魂丝咒,濒临死亡边缘。而我在后续的资料查找中,确定了什么是永恒封印?
那是近乎可以追寻到远古人类统治之前留下的可怕封印,在巫师时代,甚至有传奇王座陷进去后,都未能再出来的记录。
但是,在我看来必死的撕风圣者冕下活了,并成就超凡,这也是我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一位的原因,因为他进了永恒封印,为科伦冕下解了毒,且活着出来了。
请相信我,牵涉到永恒封印,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儿。若是他真的活着,永恒封印又有了裂口,那是足以让维库大陆倾覆的灾难?”
说到最后,博得干瘪的脸颊都有微微的涨红,作为巫师追根究底的一面,越是了解永恒封印,他越是理解其中宏大的力量,又更加无法相信科伦居然还活着。
因此,他对于沐恩的资料收集的很多,也因此,他更知道各中厉害关系。
房间中很安静,唯有埃尔德隆冕下的手指不停的桌子上敲击发出的‘得得得’的声音,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抬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那这消息还需要传递吗?”博得追问道:
“当然!记住了,该我们的任务,我们还得完成。这件事情烂在心里就可以了。
还有,你做的不错,不愧是我专门挑选出来的副手,巫师中少有的健谈者,确实适合做情报工作。”埃尔德隆的话语一顿,又道:“不过,你虽然已经是二阶术职者,但实力还是太低,我对你有大用,希望你不要忘了实力的重要性,这个时代,实力才是一切,原地驻足等同于后退。”
博得脸色一黯,有些无奈道:“我也不是不努力,可冕下你知道的,我当初晋级二阶时太过勉强,浑身血肉耗干。
我本以为巫师修炼,对于**要求不高,可谁知道,哎,后来我才明白,人之身体本就相辅相成,就我现在这身体的承载力,魔力存储几乎到了顶端,想要增加难如登天啊!”
“我知道,所以,我为你购买了来自于焦土地狱,巴洛火蛇的蛇蛋,以蛋清浸泡身体,应该能让你的身体恢复起来。
去吧,在兑换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去拿就可以了。”
巴洛火蛇,妥妥的超凡级别中都算是强横的存在,而它们的蛋,哪怕是对于超凡冕下都有不小的补益效果,尤其是火系超凡冕下。
埃尔德隆的话语说的平淡,但在博得的耳边却不亚于惊雷,只见他双眼瞪圆,诺诺半晌才抖着嘴唇,说出几个字:“谢,谢冕下!”
“去吧!”
“是!是!冕下有事,但请吩咐,我必然竭尽全力。”
“你现在做的就挺好了,跟着我的步伐,保持下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一定!冕下,请允许我告退,我……有些等不及了。”
“恩!”
当博得再次离开,埃尔德隆仍旧坐在主位上许久未动,眼神半开半合之间,似有精光乍现,良久,他吐了口气,有淡淡的呢喃声传来:“或许,关于那个计划,老师所要的人选……有了!”
当再次站起来时,恍若有月光挥洒,他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一件敞亮的教室内。
数十个或大或小,年纪不一的学生老老实实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抬着头,握着笔莎莎的做着记录,而他们大都穿着统一的法师黑袍,或多或少的荡漾着魔力的波动。
整个教室内很安静,只能听到黑板旁,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男孩不断的比划且诉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很稚嫩,却又异常的平静,银发黑瞳,双眸闪烁着的是难以言喻的智慧。
当然,破坏形象的就是那笼罩全身的一席银灰色法袍,因为有些过于宽大,他需要像是提起裙摆一般,不时的抓起边角,以防止被绊倒。
这姿势看着有些可笑,带着些许小女儿模样,配合着他小大人一般的脸庞,反差极大,极有喜感,但在座的所有人没一个敢笑的。
因为上次敢笑的人,已经被他直接烧的连一根毛都不剩,光秃秃的跑回宿舍,也因为银灰色法袍上,那代表着一阶术职者徽章外,更有一枚漆黑如墨,不时闪烁光点的勋章,细数一下,那光点足有十个。
那是黑巫猎杀者勋章,唯有猎杀过黑巫师的术职者才有佩戴的资格,而十个光点代表着死在这小男孩手中的黑巫已经多达十人。
课程讲到一半,放在桌子上的一本秘法书陡然籍活了过来,忽闪着翅膀在半空中大叫着:“弥林,弥林,有人来信了,有人来信了。”
弥林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耐烦,他右手半空虚点,轻巧的勾勒出一个荧光法阵,就要将那秘法书籍给压下时,眼神不由的在书籍上瞟了一眼。
只一眼,他的动作就定住了。
座位上的学员们可以对天发誓,他们从没有见过被称为‘黑白教院,术职者系第一天才’的白银教习弥林,露出过除了平静之外的第二种表情,没人见过他笑,也没有人见过他惊愕,但今天都有了。
只见他双眼瞪圆了,仿佛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后又‘哈哈’大笑着直接一握秘法书籍,就这么跑了出去。
教室内,所有学员们都久久无言,紧接着,又好似炸开了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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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痴情的阿雅
黑白教院,白塔深处,实验区。
这是一处长长的走廊内,两旁是一间间封闭的屋子,透过门上的窗户,可以看出其中有盛放着各种杂物的,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有环绕的试验台,有瓶瓶罐罐的古怪物品,有废弃的各种卷轴,有各种陈列标本。
最显眼的莫过于一个屋子内,被定在架子上,几乎被肢解了大半的利刃魔,数个黑袍法师正在忙碌着,其中一人讲解,其他几人不停的观察,操作,记录。而那利刃魔胸膛处已经被刨开,不时有一件件器官被取出,唯留下一颗暗红的心脏居然还在微微跳动。
伊威奇女士神色匆忙的在这走廊中前进,隐约的光芒在她的脚下闪烁,整个人如同狂风一边掠过,两旁的景色没能吸引她半分目光,而她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抱怨。
实验区居然禁制了某些强度过高的法术,以至于哪怕她,也只能用加个‘猫之优雅’就跑出来了,当然,更让她不满的是她的那个弟子,居然连自己的秘法印记都不回。
仅仅片刻的功夫,她的身形已经到了实验区的最深处,那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户,她能够看到一个美丽的身影在其中忙碌着,一把精细刻刀在一根摊开的冰蓝上刻着一条条线儿,刀尖有一点魔力波动,恍若萤火虫的光芒绚烂起伏。
那是阿雅!
专注工作的阿雅几乎无视了一旁跳跃的秘法书籍,而四周数十根刻录好的冰蓝火柱更是说明她已经在这实验室中待了不知道多久了。
伊威奇女士的身子一停,不由得站在此处,她透过窗户看着阿雅,冰冷的面容上不自觉的泛起了心疼和些许……解脱。
作为一名巫师,她虽然将时间和精力都献给了真理,但是人都有感情,阿雅不是她的血脉,却从小在她身边长得,聪慧,认真,刻苦乃至于对于巫师一道的追求,都得到了她的真传。
在她的眼中,阿雅已经是最合格不过的衣钵传承了。
可让她如此满意的阿雅,在碰到那个男人后,却也陷入了感情的漩涡。
说实在的,虽然因为大方向的要求,白巫师被更改为术职者了,但她毕竟接受巫师教育这么多年,而在巫师的世界观中,对于这种来自体内某种奇特物质分泌下,所产生的一种冲动,着实并不在意。
她相信当时间流逝,一切会归于平淡。
所以,两年前,她会给阿雅时间去忘却和抚平,直到实在看不惯阿雅虚度光阴,亲自出手将他从埃尔兰特给领回来。
然而,她终究还是小看了阿雅在这段感情中的投入。
严格来说,两年的时间内,整个维库大陆上的术职者们都很忙,从战斗中得来的无数恶魔怪物材料处理,到各种魔药的制作;从新的术职者学徒培养,到魔法植物栽种;从随军征战,到法术研究;从个人修行,到巫术奇物的制造。
凡此种种,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做,而阿雅以其超卓的空间天赋,率先完成了对于‘冰蓝火柱’的魔纹研究和构建,而后,她被指派的任务就是去绘制魔纹法阵。
虽然这仅仅是冰蓝火柱建造的一部分,但确实最重要的环节。以整个维库大陆现有的需求而言,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工作量。
毕竟,‘冰蓝火柱’真的是再多也不嫌多,而当阿雅接到这个任务后,展现了让人无法相信的工作效率。
仅是当月,她一人完成的数量就达到了整个刻绘小组的一半,要知道,即使在她没有加入之前,整个刻绘小组就有十名正式术职者。时至今日,可以说黑白教院统治区域内,至少一半的‘冰蓝火柱’都出自她的手中。
在旁人看来,或许都会去赞叹阿雅的专注,那笔下的魔纹线条是何等的优雅,完美,轻重合适,魔力分布是如何的均匀,但在伊威奇女士看来,却只有心疼。
她明白,阿雅这是在用近乎全身心投入的工作,去麻痹自己。
当然一个人太过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