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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动用的是法则之力,但攻势被阻之间,王座被击退回产生的那种强大力量碰撞的余威,还是在顷刻就宣泄进了他的身躯。
这点余威,承受下来没什么吃力。可白清川那倔强死战的态度,才是让人感到忌惮的。
若逼急了一名气尊境的强者,后果是很严重的,同境界中,修气到了这种程度的强者,连普通的切磋都很少,更莫说厮杀。
真正要厮杀起来,结局难料。
此时,那始终居于守势。挡下白清川所有攻势的季皇也有些不耐了,甚至已经开始感到了棘手。
与白清川对敌,就不能打什么持久战,大成的音律法则。真正发挥下去,越到最后杀伤力越强。
若非是不想太过逼急了白清川,谁又想这般拖延着。企图以势压人。
当下,那季皇的语气就已经带了些不善。却是打出了真火。
“白兄如此冥顽不宁,可真是要为了一颗天旭神石。死战不休?”
那死战不休四字一出,回荡天地八方,自然形成了一股滔天的威压,有惊人的龙啸之音蓦然响起。
霎时间,就看见在那季皇一拳轰出,九条金龙缠绕,化作了一只数十丈巨大的金色龙爪。
此龙爪猛然便直接探向了白清川,轰碎了大量的音律法则,两者触碰,又是连绵的虚空被撕裂得波纹涤荡,出现了密集的空间裂缝。
刹那,龙爪携着犀利的强风,遮了天一般,狠狠抓摄了下去,白清川三人相较于这巨大的龙爪,就如蝼蚁一般渺小。
可便是此时,有一道陌生的雄浑声音突然响起,那巨大龙爪抓摄之下,突然间一道空间裂缝撕裂,竟然有一个人影自那空间裂缝中。出现,正挡在那巨大的龙爪之前。
“死战不休。。。。。。好一个死战不休。。。。。。姓季的,你登基做这圣皇才不过三百来年,语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这声音回荡,那人影却已经反掌一拍,竟以那区区肉。身之躯,向着那数十丈巨大的龙爪,进行一场硬撼。
嘭!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那神秘来人一掌拍下之后,落在那巨大龙爪之上,竟然就仿佛是大锤轰击在了石板上,将那巨大龙爪拍得是猛然巨颤当中,轰然四分五裂,直接崩散了。
“苏澜海!”
两声惊诧的轻呼,这一刻,齐齐响起,声音中带着忌惮,带着一丝惊怒,更仿佛是有些始料未及。
“你怎会出现在这里?”肖天辰那漠然的神态,终于是大变。
尽管那似已经僵化的长脸,尚没有出现其他大幅度的变化,但其眼神中的惊疑不定之色,却是将其内心的心理变化完全显露了出来。
在其身旁,那身穿黑底九龙金袍的季皇,神色也是难看了起来,眉头紧皱中,隐隐似有些不悦的扫了一眼肖天辰,而后再看向那突然出现的人影之时,不悦之色更浓了。
普天之下,能让当代季皇季莫名都深深忌惮的人,不多。
这其中,或许有着白清川和肖天辰的一席之地,但论忌惮的程度,这二人在季皇心中,还是要略逊苏澜海一筹的。
曾经那百年前,二人有过不知多少次的交手,苏澜海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都稳稳压着他一头。
而今在这百年之后,苏澜海的实力究竟又有多强,即使是如今已身为季皇的季莫名,也很难摸透。
“不过。。。。。。刚刚那一掌,虽蕴含了一些力之法则,但能如此轻描淡写就破了朕的不败皇拳。。。。。。可见一斑呀。”
季皇深吸口气,这些他已不再思考,他现在只知道,今日这计划已有三月之事,怕是就要功败垂成了。
目光看向那人之时,让季皇熟悉的声音也再次传来,却仿佛是想抽一抽某人的脸一般,竟还真的作出了回应。
“此地,你来得,莫非我苏某人,就来不得了?”
所有人目光汇聚之处,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傲立虚空,宽脸高额,三缕短须,正气堂堂,眉飞入鬓,目光利如刀剑,话语声传出,雄浑就如钟鼓之鸣。
这毫不客气的话语一落,纵是肖天辰那长脸再怎么僵硬,此时也有了些难看,脸色阴沉了下来。
而那宽脸中年人也不相让,针锋相对一般,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锐利的目光凝望着肖天辰。
“呵呵呵。。。。。。肖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苏某人,也太小看白兄了。
略施小计就想将我甩开?
你就没有想想,那会不会只是我苏某人故意要做给你看的?
你能迷惑我,我,也能迷惑你呀。”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 算盘打错
万丈高空,自苏澜海出现之后,仿佛平静的水面被一颗石子击起了圈圈涟漪。
那种虚空禁锢之感渐渐消退,空气的流动也恢复了正常。
罡风再度呼啸,卷起了百里外的流云,一些空间裂缝也在这方天地恢复了正常秩序后,很快愈合。
白清川那一曲断江秋,终是没有吹奏完,在苏澜海出现后,绵绵悠长而蕴含杀伐之气的箫音也就停了。
坚持到了这个时候,苏澜海既然赶到,危机也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肖天辰的眉头深皱着,到了现在,他都没想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苏澜海和白清川看出了端倪,竟然都提前防了一手。
“事已至此。。。。。。既然苏兄执意要涉入,那么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想必你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希望你天宗那块匾额,能始终挂得安稳才好。”
季皇是拿得起放得下,轻吐出一口气后,突然目光从苏澜海的身旁移开,落在了毕宇的身上,目中绽放出一丝奇异的色彩,“好好一块璞玉,肖兄你不懂珍惜也就罢了,却还赠给了白兄,雕琢成了一枚上好的棋子。。。。。。”
说罢,季莫名是意味深长的低笑了几声,看了一眼肖天辰,转身就走,一步踏出后,空气中波纹浮现,瞬间消失在了原处。
肖天辰的神色有些阴沉,苏澜海意外的出现在了这里,本就让他窝火不甘。而季皇这临走前的一番调侃嘲讽,偏又让他无从反驳。
毕竟此次之事。是他一手策划,最终却在最重要的环节上。出了纰漏,三个多月的准备,都不过是个笑话。
心中低叹,肖天辰收了手中的漆黑王座,眼神再次恢复了那种漠然,神色也平静了下来,目光看向了白清川和苏澜海,轻声嗟叹,“二位也的确是手段高妙的很。。。。。。此次也是肖某人太过孟浪。小觑了你二人,不过。。。。。。”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漠然的瞥了一眼毕宇,淡淡道:“仅仅一块天旭神石。。。。。。白兄,你以为又能让已经落入颓势的残局,有重新翻盘的机会吗?”
白清川目光一闪,随手将青玉箫悬在了腰。际,平静道:“若不能。今日。你二人处心积虑的阻止,莫非笑话?”
“哼。”肖天辰冷哼,视线在毕宇的身上逗留了那么一会儿,突然转身。竟将后背暴露在白清川和苏澜海二人之前,踏出了一步,虚空波纹回荡。
“棋子终究是棋子。白兄莫要太过看重才好,该是弃子之时。还是早早弃下为妙。”
“不劳费心,白某就喜欢走一手臭棋。”
肖天辰身影一顿。又是冷哼一声,继而迈步,消失在了虚空波纹之内。
自始至终,这二人离开,白清川和苏澜海都没有阻止什么。
哪怕肖天辰毫无顾忌一般的背对着他们,白清川和苏澜海也犹若未见,只是目送着对方从容离去。
实力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各自隐藏的手段,不知多少,想要杀死对方,根本就不现实,就算能够做到,也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是个人都懂,而目前来说,为了一块天旭神石,也不可能上升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故而肖天辰和季莫名这二人,才会在一开始都没有太过逼急了白清川。
毕竟以白清川的实力,与他们二人也都是在伯仲之间的,真要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
而若是步步为营的慢慢敲打,温水煮青蛙一般,挟势压人,白清川既不会疯得跳脚拼命,又会在审时度势之下,识趣的放弃天旭神石。
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于他们这些一宗之主来说,最懂得舍弃什么,保存什么,若大势已去,明哲保身才是正理。
这一切本应出不了任何的意外,任何的意外都已被排除了。
可最大的意外,还是发生了,最不应该出现的苏澜海,最终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了。
这对于白清川来说,本应是一局死棋,唯有弃子,弃掉天旭神石,才能从容脱身。
但因为苏澜海的出现,这盘棋又活了,棋子也保住了。
也只能说肖天辰太过自负了,如他自己承认的那般,太小觑了白清川和苏澜海,自认为算无遗漏,运筹帷幄,实则却是被对方给牵着鼻子走。
“肖天辰,野心太大,季莫名也是乐得打破眼下的僵局。。。。。。这二人今日若真得逞,这盘棋,也就真的要成为死棋了。”
白云千里空悠悠,原本还惊天动地的高空战场,此时已彻底恢复了平静。
苏澜海稳立虚空,伸手抚着三缕短须长叹一声,转身,看向了白清川,声音略显凝重道:“此次,本该早些赶到。。。。。。不过那肖天辰布置的手段,也确实厉害。。。。。。
纵使有你赠予的那在阵棋配合,我也险些着了个道,尽管脱身,却也费了些手脚。。。。。。。”
“什么手段布局,能让苏澜海这样的强者都险些吃亏?”
毕宇此时也已平静了下来,那在胸腔燃烧的仇恨之火,已随着肖天辰的离去而被他强行按捺。
此刻听闻苏澜海之言,大感惊诧,对那僵尸脸的肖天辰,更多了几分看不透的忌惮。
白清川神色有些阴翳,摆了摆手,却是突然轻咳一声,一口鲜血自嘴角溢出,竟是黑色的淤血一般。
“爹爹!”白绫儿惊了一下,连忙靠近扶住白清川的手臂,美眸中满是担忧。
“阁主!”毕宇也是微微吃惊,方才白清川还生龙活虎的大发神威,没想到转眼就突然咳血。
苏澜海对于眼下这一幕倒没什么意外,抚了抚短须微微颔首道:“百年没有见白兄出手,没想到白兄的实力更有精进。。。。。。
那肖老魔和季老怪虽然不敢投鼠忌器,并未动用全力,但白兄能与这二人周旋如此之久,尚且只受了点轻伤。。。。。。
这份实力,纵然是面对那些个隐匿不出的老怪,也是不落下风呀。”
“隐匿老怪?”毕宇见白清川气息平缓了下来,也知晓确实没什么大碍了,当下又开始对这苏澜海所说的隐匿老怪颇感好奇。
白清川闻言却是苦笑一声,眼神示意了白绫儿无事过后,摇头嗟叹道:“相较于苏兄实力的精进程度,白某这丁点成就,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若非苏兄来得及时,白某怕是要付出些代价了。。。。。。
哎,就不知依仗着天旭神石,渡过了玄劫之后,能否真的将这盘死棋救活呀。”
说着,白清川的目光,突然转移到了毕宇的身上,眼神虽是平淡,但却也带了分赞赏与希翼。
毕宇很识趣,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