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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完美洗髓,双方的较量也不是只拼力量的。
如今,一朝得遇拳修,只是一击,便让楚天箫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仿佛全身毛孔舒张,浑身上下仿佛都燃起了斗志,连带着对斗战破天图的领悟也多了一丝……
“这就是法体双修的好处,砸得欢,打得爽啊!”
心中这般想着,楚天箫眼眸中的战意越发地浓,反倒是左丘允愣住了,他一握拳,尚能感觉到刚才相撞的痛苦,却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文弱少年体内,居然有可以媲美自己的力量!
他的肉身……居然如此强悍?
要知道,左丘允修拳而获进入帝苑的资格,其在炼体术上的造诣绝不会浅,否则,他也不能与近五重洗髓的楚天箫拼个两败俱伤……
“再来!”
左丘允根本不信,他只以为刚才是楚天箫动了什么手脚,竟是不管拳头的酸痛,再度一拳向楚天箫砸来!
然而……楚天箫却不躲不避,反而也提起一拳,朝着左丘允的肩头狠砸了下去!
砰!
两人同时命中对方,全都身形倒飞出去,嘴角溢血,但又在一瞬间站起,再度碰拳!
以两人所处之地为中心,很快出现了寸寸裂痕,如蛛网弥补,而后迅速扩大,当两人连续挥拳对碰十多次后,地面终于难以承受两人可怕的炼体术,轰地一声塌陷下去!
嗖!
两人迅速展开身法,拉开了距离。
“呼……呼……怎么会这么难缠!这小子是天生神力吗?”左丘允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已经晋级通玄,肉身经过了完美洗髓,还辅以从秘境得来的炼体术加成,再加上自小修拳的造诣……他从来自诩在肉身强悍程度上冠绝同龄人!可是如今……
“可恶!”
左丘允此刻哪里还不知道楚天箫刚才那又无奈又好笑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在嘲笑他说大话!
“受死,接我血战九拳!”
话音落下,左丘允周身气势陡然疯涨,已经发颤流血的双手陡然一震,拳套之上亮起血光,身后仿佛有一头要择人而弑的凶兽咆哮着,携带如风雷一般的势气,左丘允一瞬之间连出九拳!
每一拳,都带起一蓬血雨,竟是未伤人,先伤己的招式!
楚天箫瞳孔微缩,他知道这已是这位拳修天才的成名绝技了,当下也不托大,直接开启了战魂诀!
一股无双战意冲天而起,楚天箫眼中再无什么左丘允,只有对手,只有冲天的斗志!
全身的力量都被他调动起来,灌注于掌中星月剑身上,一道比之往常更要宽厚三分的星光剑壳随之而生!楚天箫就这么不闪不避,双手同持星月剑,而后,雷穴真元爆发,星月剑狠狠向上一甩!
“星震乾坤!”
就见星月剑以所向披靡之势,连破九道血色拳风,来势犹然未尽,直接砰地一声撞上了左丘允的护体真元,而他引以为傲的护罩此刻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轻而易举便被楚天箫击破,然后……左丘允便觉一股让他无法抵抗的伟力传来,他只来得及拼死轰出双拳,重重打在楚天箫身上,自己便如暴风雨中的树叶一样倒飞出去,在半空中不知连翻多少个滚头方才重重坠地,然后便是一串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当然,专修肉身的修炼者到底与楚天箫之前所遇不同,尽管有战魂诀相持的星震乾坤更胜一筹,但自己连破拳劲时依旧感到气血翻滚,被左丘允垂死挣扎的双拳击中更是让他也身子倒错,摔落在地。
两人看似再度拼了一个两败俱伤,但其实不然,就见楚天箫慢慢地竟又站了起来,胸口处虽然血肉模糊,却是迅速恢复着;而左丘允却捂着胸口,死活挣扎却始终无法站起,上下颌一张一闭,似乎是想说什么……
“果然……就算肉身强横,但恢复力上依旧不如我啊……”楚天箫对这结果早有预料,他现在身负盘龙真血,又有血骨温养气血,恢复力比一般的修炼者不知要强多少倍,即便再耗下去,他也有信心取得最后的胜利……
“你败了!”楚天箫擦去嘴角血渍。这场战斗之前纯拼肉身,直到最后才用了招式,对楚天箫而言可谓是晋级明元上境后最酣畅淋漓的一战,如果不是局势所迫,他倒真想留着这个“沙袋”没事练练,可惜如今么……
也没空去管他到底想求饶还是怎么的,一记天星破晓,星光化剑,直接切掉了左丘允的头颅,然后楚天箫便在此地盘膝打坐了片刻,调理完紊乱的真元后,他的眼神飘然落在了小山头……
“嗯……此刻,他们几个应该打得差不多了,今晚最后一件事,是时候去做了……”
……
几乎是在楚天箫话音落下的瞬间,除了钱文宣之外,这些渐渐摆脱‘稀里糊涂’状态的天才们同时收到了一个消息……
“根据地……失窃!”(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九章 来找你合作(10/30)
按理说,当左丘允那个莽夫退出战斗后,场间几人就该立即停止内斗才是,但那是理想状态,而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实现!
需知此时几大天才都已经打出了真火,纵然知道事有蹊跷,可想要就这么一笑泯恩仇,大家重新坐下来好吃好喝好商谈……却也未免太说笑了。
怪就怪这伙人各个心高气傲,谁也不曾真正打心底服了谁……不过,左丘允这个最佳搅局者一退出,几大天才的斗争也的确大大降温,眼看着就要终止和谈,却突然传来了‘失窃’这种荒唐的消息……
“药田失窃三成天材地宝,孕育药华童子的果实丢了两成,培养药人的药汁也丢了三成!”
禹睿露出一副完全无法置信的表情,他可不是像左丘允那蠢货一样九成出击啊,就算内斗时又调了一堆手下来此,可他在药田的手下依旧守成有余才对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员……人员无伤?还根本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少的东西?这……这……”
没等禹睿想通,夏侯荣处与风时铭也同时收到了‘失窃’的消息……
“武库三百枚傀儡内核被盗!兵刃铁甲丢失不计其数,正在统计?怎么可能!我……我的武库固若金汤,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闯入的!”
开局的基础物资本就不多,还被割了这么一把肥肉,夏侯荣处如何能不又怒又疼?当下出招便迟滞起来。
不要说他们了,就连一直最为镇定的风时铭,此刻也终于保持不住原先的姿态,因为……
“……后院的‘天古炉’……丢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刹那,风时铭差点一阵踉跄——他刚才出手以至于引发这场大混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家的‘天古炉’相当强势,可以最有效地将抢到的碎片重新合一,使己方势力实力大增,奠定胜局么?可是……他这前脚才抢到碎片,后脚就后院起火,这简直如借到盐了少了螃蟹……
可想而知风时铭此刻的心情!
“呵呵……很好,很好!盗窃者,你真的惹怒我了!”
虽然对盗窃者如此迅速又如此如入无人之境的盗窃手段颇感不可思议,但风时铭此刻也知道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
“走!”
三个收到了‘盗窃’消息的天才迅速做出这般决定,而后便很是默契地各自抽身一退,也顾不上清点今夜的损失了,急匆匆便要迅速回到根据地坐镇!
毕竟,对手都能偷到那个地步了,再近一步想,各根据地的“信物”……
几人怎能不着急!
他们迅速后撤,却发现场间还有一人招式一顿,一脸愕然的表情……
“钱文宣?”
“其他两人都退了,说明他们也失窃了,而先前左丘允匆匆退场,当时混战之际来不及多想,现在看来八成是他也遭难了……那么,为什么钱文宣不退?”
“……他的地盘没有失窃!”
“为什么偷窃者单单放过了他?”
当从纠缠中脱身,再不似混战中那般混乱时,几人只觉头脑一清,迅速想通了几个蹊跷点,看着钱文宣的眼神愈发不对……
“不管如何,先撤再说!”
“钱文宣……看来今后相见,会是敌人了!”
几人心念百转,也不纠缠,迅速带领手下撤离,而钱文宣此刻单独一方,纵是想要追击也力有未逮。
何况,他自己都搞不清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混战了一场,稀里糊涂地大家又都退兵了,整个过程仿佛雾里看花,根本不真切……
“……刚才他们全都面露愤恨神色,又匆匆撤离,难道……是他们的地盘出事了?”
心念一动,钱文宣只觉一阵不安,连忙联系自家根据地,却得知各处如常,风平浪静……
“别猜了,我特意让‘锦八爷’放过了你。”
便在此时,一道颇有些戏谑的声音响起,而后便见楚天箫的身影于火光摇曳中出现,负手而立,淡笑着看着钱文宣!
钱文宣立即如临大敌,场间还存活的三千墨甲立即站起组成阵型,但更多的则是身首分离,墨汁淌地,挣扎想要站起却已无能为力……
“阁下好手段。”钱文宣此刻再傻也知道其中蹊跷了。今晚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与自己一般大的少年主导,想他们五大天才,居然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就算明知是坑也只能往下跳……
“好魄力!”钱文宣看着楚天箫,点头说道,“冷静下来想想,左丘允第一个离场,应该已经死了吧。”
楚天箫说道:“不错。”
闻言,钱文宣就算已经猜到了一些,此刻眉毛仍是一跳……虽说左丘允已经受伤,但他怎么也是和自己同级的天才,而且,距离他离开,还不过半刻钟的光景……如此短的时间,杀掉以肉身强悍著称的左丘允,再赶来此地……
“不但谋划深不可测,连实力也是如此惊人!此人非我可敌,此次帝苑之争唯一能与他较量的,只有风时铭!”
钱文宣立即得出了这番结论,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就听嗖地一声,一把折扇被他死死握在手心:“如此看来……你今晚是要连踢两人出局?而我,就是你的第二个目标?”
楚天箫缓缓摇头:“我的确是来找你的,但……并不是要踢你出局。”
“哦?”钱文宣眼眸微敛。
“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不错。”
“……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合作?”钱文宣冷声道,“你今晚害得我折兵过半,这笔账都没和你算,还想合作?”
楚天箫缓缓摇头道:“你没得选择,要么和我合作,要么……我现在便将你踢出局!”
闻言,钱文宣四下看了一番,周围的墨甲士兵已然死伤枕藉,援军未至,而这个白衣少年如此自信,恐怕自己的人还没来之前,就会死在他手上……
“其实,你也知道的……此次帝苑之争,你已经没有了机会。”楚天箫看着他,说道,“你先前所为,也不过是在待贾而沽而已……”
楚天箫悠悠道:“你在此场帝苑之争中实力最弱,却有一手好牌,必遭多方觊觎,从那一刻起你便绝了夺下帝苑的心思,而是转为‘结交’,想要攀上人脉有助于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