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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司机是一个中年大叔;一脸憨厚老实的相貌;驶上来的时候;他放慢了车速喊道:“小兄弟;上哪儿?”
这种小面包车营运;在深城这边是不允许的;但在海源却十分普遍;尤其是在严小开所在的那个县城;几乎随处可见这样的载客小面包车;所以严小开就随口答了一句;“去市会议中心”
那中年大叔就道:“那上车吧;我这车到”
严小开心里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问;“多少钱?”
中年大叔道:“去那边一般要五十;我这儿已经有四个客了;算你四十五好了。”
严小开摇头道:“太贵了;三十”
中年大叔摇头道:“四十块;最便宜了;要上赶紧上;我还想天黑前再赶回来拉一趟呢”
严小开故作为难的道:“可我只有三十五块了”
中年大叔犹豫一下;终于伸手推开中间的门;喊道:“上来吧”
严小开这就坐了上去;上面果然坐了四个人;虽然全是男的;但年纪和装扮不一;小的只有十七八岁;穿着校服;还带着眼镜;老的有四十岁左右;穿着的衣服脏兮兮的;看起来像个民工;于是就放下了戒心;坐到中间的位置上。
关上车门后;面包车就往前驶去。
看着渐渐被抛到后面的湖罗客运总站;严小开微松一口气;折腾了一天;总算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一来深城就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可真是不够吉利啊;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自己应该开车来的。
一步错;果然步步错啊
严小开感叹之余;心里仍有些担忧;因为明天是否能顺利进入考场;仍是个未知数。
走了一会儿神之后;发现光线渐渐暗下来了;抬眼往外面看看;发现天要黑了;道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商铺的招牌霓虹灯争相闪耀;街道也变得更热闹了。
这座城市;显然要比海源更发达更先进更繁华更热闹;虽然竞争激烈;生存压力大;但给人的机会却更多。
;一遇风云便化龙。
严小开坚信;自己会成为人中龙凤;不管是在哪里。
汽车的一阵颠簸;颠醒了他的春秋大梦;抬眼看看;发现面包车驶入了一条小道;而周围的建筑物也越来越少。
严小开就疑惑的问:“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司机头也没回的道:“没有走错;前面修路;所以得绕道走。”
严小开见车上的人都没吱声;也只好沉默下来;只是越往前走;他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面包车明显是上了山;而周围也越来越荒凉;原来还可以看见稀稀落落的建筑物;可这会儿入目所及已全是高山大树了。
市会议中心是在市区中心;就算绕道也不可能绕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啊
严小开终于忍不住了;冲驾车的中年大叔喊道:“哎;师傅;你到底往哪开啊?”
他的话音刚落;脖子却突地一凉;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吵;吵就一刀宰了你”
严小开垂眼看看;发现架在脖子上的是一把锋利的剃刀;而拿刀架着他的;竟然是那个带着眼镜;穿着校服;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学生。
抬眼左右看看;发现另外几人正神色阴沉的狠狠盯着自己;而那个大叔司机则扭转过头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mb;自己被这貌似忠厚老实的司机给骗了;这是一辆黑车
当严小开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明显已经太晚了;因为剃刀已经架到脖子上了;只要别人轻轻一拉;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当场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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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炼卷 第六章 到底谁打劫谁
深南大道上。
奔驰商务车正在缓缓的行驶着。
驾车的是那个儒雅中透着风流;俊逸中透着潇洒的男人;而那个穿着白纱连衣裙的绝色女人侧坐在一旁;温柔如水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女人;仿佛在她的眼里;除了这个男人;再没有什么值得她一看似的。
男人不经意的转过头来;发现女人专注的眼神;不由问道:“看什么?”
女人如花痴一般道:“看你”
男人失笑;“我有什么好看的;已经看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吗?”
女人呢喃着道:“是啊;就是看不够呢”
男人道:“那今儿晚上回去让你好好看。”
女人撇了撇嘴;“可是回去后;你就不让我看你的脸;而是让我看……”
男人猥琐的追问道:“看什么?”
女人脸红了下;扯开话题道:“爷;你给那个人还安排了什么节目呢?”
车往前开了一阵;女人终于忍不住问道:“爷;你给那个人安排了什么节目?”
男人语气平淡的道:“也没安排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找人放出风声;让车站附近做黑活的人知道那小子的内裤上有金条。”
女人微吃一惊;“他哪来的金条;不就藏了几百块钱吗?”
男人不语;只是神秘兮兮的笑了下。
女人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爷。刚才他上的那辆面包车是你安排的?”
男人摇头;“不是”
女人又问:“那车的几人……”
男人又摇头;“车上的人我也不认识;不过我猜想不会是什么好人”
女人有些担心的问:“那他们会不会伤害他?”
男人道:“盗亦有道;他们只是求财;不会害命的。不过一顿爆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女人道:“如果万一他们发现他身上没有金条;恼怒之下把他给做了呢?你的损失不就大了。”
男人摇摇头;“放心;不会有万一”
女人看见男人如此淡定;不由问道:“爷;你是不是另外派了高手保护他?”
男人笑而不语;好一阵才又道:“如果他连几个小毛贼都对付不了;那他也不配接我的班。我也正好放弃他;不再继续浪费精力。”
女人想了想又问:“如果他平安躲过这一劫呢?”
男人道;“那我就再给他安排些节目。”
女人低嗔道:“爷;你好坏呢;老是这样抓弄他。”
男人一本正经的道:“你错了;我不是抓弄他;是考验他。唐僧取经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他要成为我的接班人;肯定是要经历一些事情的。”
女人疑惑的问;“你不准备让他和别人一样接受训练?”
男人摇头;“我更看重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脑子。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将他和别人放在一起。”
女人突然恍然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开始实习了”
男人笑了;“你又错了;他从海源的大巴上下来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在实习了”
女人微汗;然后弱弱的问道:“爷;你说他以后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他会不会恨你?”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会吧。如果他的成长必须是我背上恶人之名作为代价的话;我也无话可说的”女人沉默一阵;突然幽幽的冒出一句;“爷;我有点吃醋了”
男人疑惑的问;“吃什么醋”
女人道:“因为你对他太好了”
男人又笑了;腾出一只手握�柔荑道:“放心吧;我对他再好;也不可能和他发生爱情的”
女人“卟哧”一声笑了;花枝乱颤;波涛汹涌;好不妖媚……
中年司机把面包车开进了阴暗幽深的树林里;这才停了下来。
那把剃刀一直紧紧的抵在严小开的颈脖之上;冰冷又锐利的刀锋使得他的脖子有着隐隐的刺痛;所以尽管武功已经恢复了一些;可他并不敢擅自乱动。
待得那司机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终于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中年司机一改刚才慈眉善目的模样;凶神恶煞的道:“笨蛋;把你拉这儿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劫了”
严小开惶恐的看着几人;好一阵才弱弱的问:“我猜;你们只劫财;不劫色的吧?”
旁边那个穿着廉价西装的斯文男哼道;“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们只劫色;不劫财的”
另一边民工打扮的大叔听得再也忍不住;“ku”一声笑喷了。
中年司机脸色一板;喝斥道:“笑什么;给我严肃点;我们现在正打劫呢”
民工大叔心中一禀;忙敛起笑意;作出穷凶极恶的模样;狠狠的盯着严小开。
中年司机则冲严小开大喝道:“你;把身上的东西全给我掏出来。”
严小开可怜兮兮的道:“大叔;我没有钱;刚刚我都已经和你说了;我只有三十五块。”
中年司机怒喝:“少他妈给我装蒜;你有没有钱;我们难道不知道吗?”
民工大叔扬起拳头就砸到他的腹部上;“老实点;把金条通通拿出来;要不然我们今晚就在这把你给活埋了”
严小开被打得腹部一阵翻腾;心中的怒意值也在迅速爆涨;但他还是作出极为可怜与委屈的样子;“大叔;你们真的搞错了;我没有金条;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说着;他就要把手伸进裤兜里;想把钱掏出来给他面。
只是他的手才刚一动;脖子上的递刀就是一紧;紧接着就传来那学生模样男孩的冷哼;“别动。动就割断你的喉咙。”
严小开识相的赶紧放开手。
一旁的西装斯文男赶紧的凑上来;把手伸进他的裤兜;掏了一阵;这才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散钞;总总共共只有三十多块。
再搜一下另外几个口袋;除了三个五毛的硬币;再无其它了。
看着手上这点钱;斯文男转过头看向那中年司机;疑惑的问:“老大;咱们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消息是道上传来的;绝不会有错。”中年司机坚定的道;随后一指严小开的裤裆;“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内裤也脱掉;就算把他的菊花翻转过来;也得把金条给我找出来。”
几人心中一阵恶寒;严小开的脸色也一阵阵发白;“大叔;我真的没有金条”
中年司机喝道:“闭嘴”
旁边的斯文男这就凑过来;要去扯严小开的裤子。
内裤里的钱要是被搜走;严小开是无所谓的。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了就再挣呗。可是在几个男人面前露械;他却是不愿意的;他这宝贝要露脸也只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露。
万一……这几人搜完了内裤;还要搜菊花呢?
严小开决定了;不再继续妥协下去;而此情此景;也再没有妥协的必要。
在斯文男蹲到面前;去扯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的时候;他赶紧的道:“我真的没有金条;不信我脱给你们看”
斯文男见自己也扯不开他的皮带;这就喝道:“好;你脱”
严小开佯装害怕的指了指脖子上的递刀;弱弱的道:“小兄弟;你能不把把剃刀挪软一点;反正你们这么多人;我也逃不了。你这样抵着我;我也站不起来脱裤子啊”
那学生男不为所动;只是看向中年司机;见那中年司机微微点头;他才松开了递刀。
递刀一松;一直表现得软软弱弱;十分好欺负突然就动了;原本看起来没有半点战斗力的他;一动起来无比的凶猛;用静如处男;动如舞男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只见他的身体微微站起;膝盖已经猛地抬起;狠狠撞向半蹲在面前那斯文男的下巴。
“嘭”的一声闷响;斯文男被顶得下巴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跌坐了下来;捂着下巴连声惨叫。
这一突发的状况;使得车上的几人都有点措手不及。
后面那学生男首先反应过来;折剃起的剃刀一甩就打了开来;锋利的刀锋朝严小开的后脑划去。
严小开没有回头;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