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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女孩儿想想;觉得有点道理;一会儿他把自己背到山下;到了能拦到车的地方;自己把钱给他;那就谁也不欠谁的了;于是就道:“你放心;我尚欣从来不会欠别人什么;只要把我可以拦到计程车的地方;别说一千块;两千我都给你”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叫尚欣?”
女孩儿神气的道:“是又怎样?”
严小开又问:“你有十八岁了吗?”
尚欣愣一下;“我有没有十八岁关你什么事?”
严小开不出声了。
尚欣忍不住了;不打自招的道:“我刚满十六周岁;你想怎样?”
报出了年龄后;尚欣又突然感到后悔;因为书上说;那个不满十四周岁以下的幼女会罪加一等;这厮无端端的打探自己的年纪;该不会是想知道那个自己之后会什么下场吧?
这人虽然长得好眉好貌而且很好看的样子;可是坏人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的;这三更半夜;荒山野岭;又孤男寡女的;谁保他不会突然起歹心呢?
想到这儿;尚欣的心里就阵阵发寒;声音微有些轻颤的道:“我可警告你;你可别乱动什么坏心眼;不然绝没你的好果子吃?”
严小开啼笑皆非;好气又好笑的问:“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強姦你?冷大秀;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也把我的品味看得太差了吧?”
尚欣被气得龇牙咧嘴;“你……”
严小开道:“我只是很好奇;你还不满十八岁;驾驶执照是怎么办下来的?”
尚欣突然咯的笑了起来;像个小妖精似的。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尚欣道:“我笑你白痴;我压根儿就没有驾驶执照。”
严小开这下被彻底打败了;“没有驾驶执照还深更半夜的开着车在这盘山公路上转悠?到底是你白痴;还是我白痴呢?”
尚欣冷哼道:“当然是你;我要是有驾驶执照;能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溜到这儿练车吗?”
严小开:“……”
走了约一个多小时;两人终于从盘山公路上下来了。
这个时候;严小开已经累出了一身的臭汗;若不是练了功;身体强壮了;加上又有尚欣的酥胸与美臋给支撑着;他恐怕是真的没办法从山上走下来。
看着周围的车多了;计程车也随处可见了;严小开就把尚欣从背上放了下来。
看见严小开定定的眼神;尚欣非常识趣;立即就往身上摸去;可是这一摸她就瞎了;因为钱包在袋子里;袋子在车里;车还在山上。
严小开冷笑道:“我的辛苦酬劳呢?”
尚欣喃喃的道:“我;我把钱包忘在车里了”
严小开终于逮着机会;“忘了就是没钱;没钱你许什么承诺?”
“我;我……”尚欣脸红耳赤;随后恨恨的道:“你把手机借我打一下;我马上就叫人送钱来;姑奶奶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的”
严小开立即掏出那个山寨苹果扔给了她。
尚欣就赶紧的打电话;告诉电话那头的人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并让他们带十万现金来;自己要用钱好好的打打这厮的脸。
然而;当她挂断了电话后;身旁的严小开已经不见了;扭头一看;却发现他坐上了一辆计程车;已经驶出老远了。
尚欣呆愣地站在那里;眼看着计程车消失;握着那个山寨苹果的手紧了又紧……
花了一百多大洋的计程车费;严小开终于抵达了深城市会议中心。
看着眼前恢宏又冷清的建筑物;严小开心中感触真的不少;经过了各种狗血事件;自己终于抵达目的地了。
然而考充然是倒了;可是准考证却丢了;明天自己能进入考场吗?
想到这个;他的心里难免忐忑不安起来;心里面惶惶的。
站在会议中心的门前发了一阵呆;他才转身离开。
不管明天的结果会是怎样;现在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左右看了看;周围酒店宾馆虽然无数;但都不是自己理想的选择;现在身上虽然有四千块左右;可这钱必须得用在刀刃上。
这样想着;他就抬步往一条巷子走去;因为在一些相对偏僻的巷子里;除了暗娼外;还会有价格低廉的小旅馆。
走进其中一条巷子的时候;前面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显然不会有什么旅馆;所以他就准备退出来。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天上的月光突然撒下一片光辉;凝成一片光亮;化成了一道耀眼的刀光;朝自己当头劈下
一个凶猛的光头男人;满脸的胡腮;手中握着一把长长的杀猪刀;正凌空对着严小开一劈而下。
严小开不知道这光头大汉是从哪冒出来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击杀自己;他只知道;这大汉的刀法十分的犀利霸道;自己要是不躲闪;立即就会被劈成两半。
反应疾快的他想也不想;刷地就往旁边滚去;连那地上积着熏臭的黑水都不管了
密集的刀光中;严小开连爬带滚;左支右拙的拼命闪避着。
险象环生的避开这夺命一刀后;严小开已经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从积水中爬起来的时候;虽然全身已经湿透了;但手中已经抄了一块带着青苔的板砖。
那大汉一击不中后;并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定定的站在那里;斜握着长长的杀猪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严小开手中虽然已经握住了板砖;但他不敢擅自妄动;只能以眼还眼的和他对视。
这大汉的刀法;显然不是一般的霸道狠毒;刚才能避开那一刀;除了一部份是因为自己反应够快;身手够敏捷外;还有一大部份运气成份在内。
如果;大汉再次卷土重来;严小开不觉得自己还会有那样的运气;还能躲开他的致命一刀
两人就那样直直的对视。
时间;悄悄的溜走;巷子里寂静无声;月光也悄悄藏了起来。
压抑的气息使严小开感觉胸口闷闷的;他很清楚;这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手。
这个人;是他致今为止;遇到最强大的一个敌人;对方的身手;远远的超过了西门耀铭。
如果这个大汉真要严小开的命;那毫无疑问;这条暗巷必将就会是严小开的葬身之地。
死亡的沉重感觉;又一次不期而至
严小开感觉悲愤;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连死在谁的手里;又是为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值了。
“你;是谁?”
严小开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道。
大汉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凝视着他;手中的杀猪刀握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可能向严小开劈来。
这一个瞬间;严小开想了很多;前世;今世;无数的事;无数的人;飞快的从脑中掠过。
有人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严小开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没什么打紧;死着死着;就会成为习惯的。
可是……mb;老子到现在还没正式破處;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不行;绝不能就这样死了;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就算不为别人;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小弟弟;那也得活着。
不拼;那就是等死。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如此想着;严小开就把心一横;握着板砖的手也因发力而更显苍白;缓缓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大汉走了过去。
大汉看见他竟然走来;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仿佛是想不能这小子怎么就敢自寻死路似的?
在严小开压上来的时候;他的脚步也动了;不过并不是往前走;而是往后退。
发现他往后退;严小开微愣一下;脚步滞了下来;然后他就看着那大汉如一座铁塔似的身影;一点一点的退进了阴影中;最后彻底的消失了
直到这大汉完全没了影子;严小开仍回不过神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人明明可以击杀自己;为什么又退走了呢?
看出自己要拼死相博;不想和自己死缠烂打;保持高手风范的离去?
不可能这么有风度吧?
严小开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退出巷子的时候;严小开感觉双手湿了;全是自己的冷汗;双腿也有点发软;仿佛昨夜在毕瑜嘴里喷射了六七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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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炼卷 第九章 非白富美不鸟的高调男
“啪啪啪”**相撞的声音。
“晃晃晃”床板摇动的声音。
“嗯嗯嗯”女人夸张的呻吟声。
“呼呼呼”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这些交错重叠的声响;从严小开房间……的隔壁响起。
三十八块钱一晚的小旅馆;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没有热水;自然也谈不上什么隔音。
薄薄的石膏墙后面;一对狗男女正在激烈的交战;搞不清楚这是爱情;还是生意;又或者仅仅是友谊切磋。
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很凶猛;仿佛吃了什么玩意儿似的。那个女人也很耐战;仿佛身经百战一样。
这会儿;都已经是第四回合了;仍然没完没了。
严小开用带着霉味的被子死死的捂住耳朵;却仍堵不住那一浪接一浪的交响曲。
郁闷的他很想用练功来平熄自己浮燥的心神;可是这个时候;他真的没什么心情练功;被吵得实在受不了的他起身下了床。
走到外面宽阔的阳台上;摸出兜里的烟;点了一根闷闷的抽起来。
他会抽烟;但没有什么烟瘾;只有特别烦闷特别无聊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透过喷出来的烟雾;外面的街道上遍布从来没有见过的霓虹;层层叠叠;五颜六色;争相辉映;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
看着陌生的一切;严小开情不自禁的想念海源;那里虽然不如这里繁华热闹;却有着记忆中熟悉的一切。
想起刚才房间隔壁那如泣如诉的婉吟声;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毕瑜;想起郑佩琳;想起胡舒宝;最后他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晚上刚认识的尚欣。
想到这个刚满十六周岁;却注定是祸国殃民货色的小妖精;严小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女孩儿长得虽然好看;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那娇蛮任性;嚣张跋扈的性格;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她的品行;甚至比郑佩琳还要不堪;人家郑佩琳虽然脾气火爆;容易冲动;但从来不会让人觉得过份;应该通情达理的时候;不会刁蛮任性;应该漫柔体贴的时候;也不会粗瘪野;应该性情流露的时候;更不会摭摭掩掩。
反正一句话:她就是那种不矫柔不做作;识大体顾大局;敢爱就敢恨的女人。
只是不管如何比较;严小开还是觉得毕瑜最好;温柔;善良;宽容;体贴;优雅;含蓄;气质……用均有美好的字眼;都难以形容她优点的万一。
和她呆在一起;无它;就两个字:舒服
发觉自己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时候;严小开不由苦笑;看来自己今晚真的被刺激坏了。
正胡思乱想间;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来看看;发现是抢来的其中一个落鸡鸭响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写着“二傻”两字。
严小开有些犹豫;不知该接不该接;掏出另外三个抢来的电话看看;发现通讯录里都有“二傻”这个名字。
显然;这打电话来的人是那五个劫匪都熟悉的。
严小开有些后悔;抢手机只是顺手牵羊;为了方便自己打电话;因为自己的手机丢了;不过却应该提前把抢来的手机关掉的。
电话响起来就没完没了;仿佛不接就不罢休似的;严小开原本是想摁掉然后关机的;可是犹豫一下;竟然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