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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欣又问:“那一半的一半呢?”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也不行”
尚欣委屈的道:“那你总不能一点不让我扣吧;刚刚那样抓弄我”
严小开理直气壮的道:“我抓弄你一下怎么了?你还折腾我一整天了呢”
尚欣更委屈的道:“我怎么折腾你了?”
严小开气愤的道:“你说好咱们一起去问人;一起找房子的;结果呢?除了我;只有我;你大秀别说问人;连车你都不下。这也就算了;房子找了一处又一处;这你也不满意;你也不满意;这么挑惕;找个屁的房子啊;今晚露宿街头算了”
尚欣委屈得不能再委屈;声音低了下来;“那我不扣你工资了还不行吗?”
严小开道:“也不行”
尚欣道:“那你想怎样啊?”
严小开道:“找房子这事;得听我的”
尚欣不想回去住酒店;更不想露宿街头;所以想了又想之后;终于屈服道:“好吧;听你的还不行吗?”
严小开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两人没了声之后;另一个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那个……你们;可以在前面把把俺放下来吗?”
直到这个时候;吵得忘了形的两人才记起车上还有个第三者呢
严小开惭愧的道:“大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尚欣道:“是啊;阿姨;我们常常这样斗嘴的;闹一下就好了;我们也不动真格的;你别介意啊”
严小开暗里撇撇嘴;常常和你这样斗嘴?你可真敢说;咱俩总共才认识几天啊?
女人赶紧摇头;“不;不会的。”
尚欣问道:“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人道:“俺叫郝婞。”
好腥?严小开嗅了嗅鼻子;纳闷的道;不腥啊
尚欣则听成了“好心”;点点头又问;“心姨;你家在哪儿呢?怎么会出来乞讨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乞讨的人啊”
郝婞闻言神色一黯;眼泪又落了下来;“俺;俺……”
见她又哭了起来;严小开只好道:“好腥姐;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郝婞摇头道:“俺不是不想说;俺是不知道。”
两人齐齐傻眼;“你不知道?”
郝婞泪流不止的点头;“俺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尚欣一阵无语;严小开却疑惑的问:“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的?”
尚欣也警惕了起来;趴到前面;反转过身来看着她;“是啊;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你这小妞问得可真够白痴;骗子的脸上会写个骗字吗?骗子会承认自己是个骗子吗?
“不;俺不是骗子;俺不是坏人来的”郝婞急得连连摆手;然后慌慌张张的解开自己衣领上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美白的乳肌;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溝中间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玉佛;玉佛被一层银似的金属包裹着。
在她翻起玉佛的背面之时;尚欣和严小开明显看到那背面上刻着“郝婞”两个字;侧边还有一行小字:“公元一九八二年元月初五”。
至此;尚欣才终于知道这女人的名字不叫好心;而是叫郝婞。
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严小开已经呆了;目光傻傻的盯着郝婞;确切的说是郝婞高耸丰满又美白的胸部。
“哎;哎;你小心”尚欣看见车头都偏了;险险要撞上侧边的车了;赶紧的连声法叫起来。
严小开回过神来一看;也吓一跳;赶紧的把车驶稳;然后小心的停到边上。
不过定了定神之后;却又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郝婞的胸部。
尚欣见过色狼;可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色狼;狠披一把后;赶紧的替郝婞把胸前的纽扣系起来。
严小开竟然叫道:“哎哎;你干嘛;让我再看一眼啊”
尚欣怒道:“看看看;还没看够吗?你也不怕长针眼?”
严小开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脸上浮起苦笑;因为这妮子明显误会了;刚开始郝婞解纽扣的时候;他确实是有点呆的;因为他还没看过这么圆;这么大;这么挺;又这么白的胸部呢;可是在郝婞掏出那块玉佛的时候;他就更呆了;因为那块玉佛光滑细腻;晶莹剔透;毫无一点杂质;明显不像是一般的玉石。
不过为了避免看错眼;他还是要求道:“赦婞姐;你能不能把你脖子上带的东西给我看看。”
郝婞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佛解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上。
严小开接过来后;发现玉还是温的;这种温暖显然是来自郝婞的**;想到这点;心里情不自禁的颤了下;不过他还是赶紧的压下邪想;仔细的观察手中的玉佛。
绿;浓浓的绿;整块玉佛给入眼的感沉就是绿。
细看之下;绿中又仿佛泛出蓝的色调;但这绝对是极绿之后造成的错觉。
它的绿;就是绿得流油;绿得仿佛滴出来一样的。
为了正证明它;严小开又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起来;在日光下;玉佛显现出一种凝重的湖绿色;乍看近似湖蓝色。
对着阳光看完后;严小开又赶紧拿掏出杂物箱的强光电筒;照着又看起来;发现呈现的是阳绿色;变幻十分莫测。
反复细看之后;严小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终于断定;这是一块翡翠;但不是普通的翡翠;而是翡翠中的帝王;叫做帝王绿
帝王绿;素以凝重闻名著世;价值连城。
严小开也只是在前世;在李适的手指上;在云妃的手腕上;在太皇太后的颈上中见过此种真正的帝王绿。
可今天;这个跪在街角乞讨的女人身上;竟然也挂着一个帝王绿。
这下;严小开的表情精彩了
如果非要用什么字眼来形容他这一刻的表情。
一个字:囧
两个字:很囧
三个字:非常囧
四个字:超无敌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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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炼卷 第二十八章 带着两个美女去租房
看见严小开震惊的样子;尚欣也意识到这玉佛恐怕非比寻常。
只是严小开只顾着自己把玩;一句话都不说;她又急得不行;实在忍不住了便问:“傻阿大;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啊。”
严小开表情有些怪味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玄机;只是比较值钱罢了”
尚欣下意识的问:“值多少钱?”
严小开道:“多到你无法想像。”
尚欣愣了一下;随亦嗤之以鼻的道:“能有多少啊?几千块就能买到比这个更漂亮的了;了不起这块玉佩就值个一两万好不好;这很难想像吗?”
“一两万?”严小开冷笑起来;“一两万你连块玉佩的底座都买不到”
尚欣疑惑的问:“底座?”
严小开把玉佩递了过去;指着后面镶嵌着保护玉佩的仿佛白银一样的东西道:“尚大秀;你看看清楚;这不是纹银;是白金;比黄金还贵呢;仅是这个底座恐怕就值几万块了。”
尚欣对首饰并没有什么认识;不过她的身上也挂着个白金吊坠;是母亲送给自己的十四岁生日礼物;她曾看过那张首饰发票;标价是三万八;听到严小开这样说;赶紧把手塞进衣服里;将吊坠掏出来;与郝婞那个底座对比起来。
仔细看过之后;尚欣发现两者的形状虽然不同;但质地却完全一模一样;极为吃惊的道:“天啊;是叫;这底座真的是白金做的呢”
严小开点头;目光却看向仍是茫茫然的郝婞。
尚欣急忙又问;“傻阿大;那这个玉佩到底值多少钱啊?”
严小开摇头道:“具体值多少钱我也不敢说;不过像是这样的极品帝皇绿;估摸着也得在你刚刚说的价钱后面再添三个零。”
“三个零?”尚欣心里一震;不太确定的道:“你是说一两千万?”
严小开点头;“或者更多”
尚欣又叫了起来;转头对身后的郝婞;“天啊;婞姨;你竟然端着个金碗在讨饭呢”
郝婞尴尬的道:“俺;俺也不知道这玉佩这么值钱的不过就算知道……俺恐怕也不会拿去典挡的。”
尚欣:“嗯?”
郝婞幽幽的道:“因为俺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证件;除了这块玉佩;什么都没有。”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这个样子的?”
郝婞道:“有三四天那样了”
严小开又问道:“那最开始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在哪呢?”
郝婞努力的想了想;道:“在车站的长椅上;醒来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俺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后来有几个人上来;围着俺问这问那;俺感觉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就大叫起来。”
尚欣听得心里一阵发紧;忙问:“然后呢?”
郝婞继续道:“当时周围不少人;他们见俺喊了起来;就走开了;俺就跑出了车站;跑了好久好久;后来就沦落在街头上;刚开始的时候;俺是想找份什么工作的;可是俺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啥;身上又没有证件;连饭店洗碗工都不肯招俺;俺只能捡别人喝过的矿泉水;吃剩的东西;后来饿得实在没了办法;只能……”
说到伤心处;郝婞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尚欣连忙安慰她;“婞姨;别怕也别哭;我们会帮你弄清楚身世的。”
严小开闻言微汗;心说你自己还一身屎呢;你帮人家?可是看到郝婞梨花带雨;无比可怜的柔弱模样;心里也不由一软;点点头道:“在没弄清楚身世之前;你就跟着我们吧。”
郝婞哽咽着问道:“可是……可是……这样会不会很麻烦你们?”
严小开摇头道:“不会的;多一个人;多一副碗筷罢了;我老板大把钞票;她不会介意的。”
郝婞疑惑的问:“你老板?”
严小开一指尚欣;“嚅;她不就是”
尚欣白严小开一眼;然后才回头向郝婞点点头;“婞姨;傻阿大没说错;我暂时是他的老板。你跟着我们吧;没关系的。”
郝婞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你们是?”
尚欣道:“我们是南漂”
郝婞显然是没听懂;脸上透起茫然之色。
严小开笑了起来;“她的意思是;去北边厩打混的就是北飘;到南方深城打拼的就是南飘。我叫傻阿大;她就尚欣。”
郝婞恍然明白过来;收起眼泪温婉的挤出一抹笑意;“那俺现在也是南漂了”
严小开有些啼笑皆非;你就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你还漂个什么劲儿
三人聊到最后;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找房子
这个时候;日头在西边只剩半个脑袋了;再磨蹭下去;三人恐怕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再次驱车往前走的时候;严小开问尚欣;“尚大秀;你刚刚可是说了的;找房子的事情由我作主的”
尚欣点头;“我是这样说过;可你也不能那么随便;因为我要是住得不舒服;心情肯定就会不好;心情不好我的脾气就会变得很爆臊;你就别指望有好日子过;所以这个事情;你还是掂量着办吧”
严小没好气的道:“就你屎尿多”
尚欣气鼓鼓的狠瞪他一眼。
严小开视而不见;转头看一眼她身后的女人;“郝婞姐;你对住的地方有啥要求不?”
郝婞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俺怎么敢有什么要求;只能有个住的地儿;甭管怎样的;俺就知足了;你们肯收留俺;俺真的已经感激不尽了”
严小开道:“郝婞姐;你太客气了;谁没有个难处的时候呢”
尚欣也点头道:“对;婞姨;你用不着跟他客气的我都当他是苦力一样的。”
郝婞忙摆手;“那怎么使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