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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受伤不方便的ri子里,郝婞曾温柔细心的给严小开擦过身,其体贴的程度,让人发指。这一次,终于轮到严小开了,所以他没有客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心的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在这个过程中,也过足了手口之瘾。
郝婞无从抗拒,只能嘤嘤的喘息着任由他施为……
一场香艳刺激的鸳鸯浴过后,围着浴巾的两人离开了浴室,进了郝婞的房间。
到了床边之后,郝婞掀开了浴巾,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她,心里即害怕又紧张,却又有种热切的期待与渴望,复杂的心境使得她将自己整个人都捂在被子之中。
严小开走到床边的时候,打量着眼前的大床,这是一张和自己房间差不多大小却又不同款式的大床,席梦思床垫上是一张又轻又软的鹅绒大被。
整个房间,整张床,透着淡淡的清香,那是郝婞身上的味道,仅仅是站在那儿,严小开就感觉阵阵心猿意马,臊热难耐。
床头柜上那盏淡黄的灯光,光线柔和的映照在床上,更是引人万千遐思,让严小开感觉自己真的是洞房花烛夜一般。
终于,严小开忍不住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感觉到他挨近,郝婞原本就紧张的心跳变得更狂乱,颤声道:“阿大,把灯关上呀!”
严小开笑笑,“我的好姐姐,别人说做这个事不关灯更有情调的。”
郝婞央求道:“还是关了呀,太……羞人了!”
严小开没有顺从她的意愿,反倒是探出手,将她不着寸缕的娇躯搂进怀中,肆意的抚摸起来。
郝婞的身体阵阵发颤,身体却无法抑制的去迎合他,双手紧缠上他的身体,香唇也迎了上去,四唇瞬间吻到了一起。
那光滑,细腻,柔软的娇躯在身上厮磨,让严小开感觉痒痒的,酥酥的,**也因此变得更加狂热。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反应热烈,严小开自然是欣喜若狂,动作变得更温柔,也更大胆,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纤腰,慢慢的划过小腹,深深的滑入谷底……
“啊~~”
随着郝婞的一声惨叫,两人合二为一。
严小开从未体验过这种美妙蚀骨的滋味,整个人仿佛深陷在九宵之外的云朵深处,美妙得笔墨难以形容。
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滋味啊!
只是,当他看见郝婞的痛苦表情,还有眼角溢出的泪光时,他又不由愣了一下,疑惑掀开被子看看,发现下面竟然出现斑斑血迹,不由吓了一大跳,“姐,你还是……”
郝婞苦笑道:“俺也以为自己不是,可事实就是这样!”
严小开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能来了一句,“真是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郝婞哭笑不得的轻打他一下,幽幽的埋怨道:“阿大,你好粗蛮啊!”
严小开只好道:“那我慢一些,温柔一些好么!”
郝婞凄楚又无奈的点头,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叫你退出去么……
云收雾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严小开紧紧的搂着郝婞柔软香滑的身子,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男人总是这样的,没上床之前,百计千方,千方百计,可是那几秒过后,往往又会心生失落与惆怅,会懊悔自己的冲动与自私。严小开看着郝婞被自己折腾得梨花带雨,无比的柔弱与憔悴,心里无比的愧疚,吻了又吻她的脸颊,真诚的道:“姐,对不起,刚刚我太过粗暴了!”
“原来的时候,以为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可谁知道上了床之后竟会这么野蛮!”郝婞带着幽怨的轻骂一声,随后却抱得他更紧,伏到他耳际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不过俺真的……好喜欢!”
严小开睁大眼睛,“不痛吗?”
“痛呀!”郝婞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润,“可是痛过之后又感觉好舒服,仿佛被你带到惊涛骇浪之中去迎接那些浪起cháo涌。”
严小开道:“那我以后天天带你这样去冲浪好不好?”
郝婞呶起嘴摇头道:“才不要!”
严小开道:“不要?你刚刚不是才说喜欢吗?”
郝婞啼笑皆非,嗔声道:“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呀,一次下来都被你弄得半生不死了,你还要每天来,那俺还活不活了?”
严小开笑道:“奇怪了,我从来只听说过有累坏的牛,可没有听说被犁坏的地哦!”
郝婞柔软无力的手轻打他一下,“你呀,就使劲的坏吧!”
严小开作张牙舞爪状,“那我又来了哦!”
郝婞吓了一跳,“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再来俺真的要死的,到时俺死了就没人再侍候阿大了!”
严小开笑了,知道她不堪承受,没有再肆虐她,只是轻轻的搂紧她,温柔的抚摸着。
郝婞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随即又张开眼睛,好奇的问道:“阿大,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严小开道:“你不相信么?”
郝婞摇头,“不信啊,俺听别人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的,最多几分钟就完了,可你看看,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要不是人家求饶,恐怕你还不肯放过呢!”
严小开啼笑皆非,闷闷的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郝婞道:“那你告诉俺,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严小开很诚实的道:“女人有好几个啊,可是真正做这个事情,目前只有你!”
郝婞惊讶又欢喜的道:“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比珍珠还真!”
郝婞道:“那你怎么这么长时间?”
严小开苦笑,“恐怕是因为在你们之前,我经常找五指姑娘切磋的缘故,又或者是虽然没有入巷大战过,但又经历过很多户外运动的原因吧!”
郝婞听得一头雾水,“阿大你说什么呀,俺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严小开这就伏到她耳边,低声的一一解释。
郝婞听完之后,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一边轻轻的打他,一边嗔骂道:“阿大,原来你真的很坏呢!”
严小开趁势就问:“那你喜欢不?”
郝婞脸红红的摇头,“俺不要告诉你!”
严小开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不说的话,俺可是要一坏到底哦!”
“讨厌,你又学俺!”郝婞嗔骂着,感觉到她的蠢蠢yu动,心头巨惊,“天啊,你真的要来啊!不要好不好,再来真的要死的。你放过姐吧,真的不行了呢!”
严小开坏笑着调侃着她,“那你说你喜欢我呀!”
郝婞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羞涩的,声音低若蚊鸣一般道:“俺喜欢!”
严小开不太满意的道:“喜欢谁?”
郝婞轻点他一下,“你呀!”
严小开故作有些恼的道,“看来不让你知道些厉害,是不肯说实话的了!”
感觉他仿佛要压下来的样子,郝婞被吓了一跳,含嗔似怨的急声道:“好嘛好嘛,俺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能再喜欢……啊,阿大,你这个坏蛋,你竟然说话不算数!”
已经入巷的严小开坏笑道:“我哪有说话不算数,我只是让你说你喜欢我,我又没说我不会进来!”
郝婞哭笑不得,原以为会很痛,可是结果却发现快意更胜一切,嘴里的嗔骂渐渐就变成了幸福的吟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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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直都是老大
很多人都以为,人一旦开了荤,偿过了肉味,就很难戒口。
严小开得知女人是如此快活的滋味后,必定会沉迷于温柔乡中,事实上他并没有如此。
一个女孩变成女人,仅仅只需要一夜。
一个男孩要成长为真正的男人,却需要千锤百炼。
严小开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还不算强大,所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绝不偷懒,就算有,也很少偷懒。
一夜风流,虽然好不快活,但天刚蒙蒙发亮,他就醒来了。
说实话,郝婞温润美白滑膩的身体着实迷人,沉浸其中让人流连忘返,严小开虽然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怀抱,但还是在亲吻她的脸颊之后悄然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运功调息,大小周天后,这就到了院中,开始练武。
随着院中的动静响起,郝婞也醒来了,下意识的往枕边一摸,摸了个空后,心头就是一惊,以为昨夜的种种只是黄梁一梦。
直到意识完全清醒,身体清晰的感到下面微微的火辣,还有院外的拳脚风声是属于严小开的,心头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因为她没有做梦,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想起昨儿一夜的荒唐与放纵,她的脸忍不住有点热了起来,多少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身下及床上的斑斑痕迹,昨夜的一幕幕不禁又浮上心头,一颗小心肝自然忍不住活蹦乱跳。
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虽然有着淡淡的失落,但她却无法否认,男欢女爱,水ru相融,那是人世间最美的一种感受。
带着这种美满的感觉,她从床上起来,虽然手脚仍然有些软软的,酥酥的,可是整个人却感觉很jing神,这就起床忙活开了。
先去浴室清洗了下身体,然后回来收拾床铺被褥,当她看到床单上那片淡红的印记时,心头动了动,这就拿起剪刀,将它剪了下来,小心的收进怀中,这才更换起新的床单……
在严小开练完了功,从院外走屋里的时候,郝婞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郝婞的脸忍不住就是一热,看见严小开冲她笑,心里就更是发慌,羞臊的轻嗔他一眼,这才端上热水毛巾,给他擦脸洗水,然后端上热呼呼的汤面,郎情妾意,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正在严小开呼啦呼啦的吃着汤面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西门耀铭打来的。
接通之后,西门耀铭惊奇的道:“咦,哥,你的电话总算打通了!”
严小开道:“怎么?我的电话很难打吗?”
西门耀铭道:“昨天上午我足足打了一个上午也没打通啊!”
严小开回忆一下,昨天上午自个在飞机上,手机关机,他怎么可能打得通呢?这就淡淡道:“嗯,昨天有事,关了一会机!”
西门耀铭恍然,然后问道:“哥,你现在在深城吗?”
严小开道:“在呢?你来深城了?”
西门耀铭道:“昨天上午就过来了,一过来就给你打电话,可惜没打通,我只好自己先安顿了一下!哥,你现在在哪儿?我找你去!”
严小开想了下,这就报了自己所在地方。
约摸二十来分钟,开着黑sè宾利的西门耀铭就到了大巷外。
因为找不到门牌号,严小开就出来迎他。
看见严小开,西门耀铭兴奋得不行,下车就给他一个熊抱,“哥,我可真的想死你了。”
严小开推了他一把,笑骂道:“小样,别搞那么基情行不行!”
西门耀铭咧嘴笑了笑,“哥,你在这边混得怎样?”
严小开道:“勉强还算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