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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交上手,严小开就知道了,这些不是暗门的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sè,就如上官五素所说的一样,仅仅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为他们完全不堪一击。
既然如此,这场战斗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百来号人,被功力大复的严小开狠狠的虐了。
是的,与其说他们来刺杀严小开,不如说他们送上门来给严小开虐的。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耐着xing子与这些跟本不是对手的对手缠斗,偶尔略施重手,卸胳膊折腿以示jing告,可是这些人竟然执迷不悔,没有丝毫退去的意思,他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耐烦之后,潜藏在他骨子里的那股杀戮之气就渐渐散发出来了,当一把大砍刀被他抢在手里的时候,虐就变成了屠,真正的杀戮也开始了。
刀光,一道接一道的在夜空中亮起。
血光,一波接一波的溅shè而飞!
人,也一个接一个的倒卧于血泊之中。
这一刻,天地唯之闭目,风都不再吹起,萧条的长街上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浓重得熏人作呕。
这股味道,差点没将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吃的上官五素将中午吃的牛排又一次吐出来……
街口的另一边。
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价值千余万的迈巴赫62。
奢豪的轿车里头,一个年轻又yin沉的男人坐在后排座上,他的腿张得很开,身体靠得很后,因为此时正有一个身着xing感纱裙的妖媚女孩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伏着头正缓缓的吞吐着。
年轻男人舒服的享受着女孩的jing心伺弄,一双眼睛却在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厮杀,看着那一个接一个倒下去,或惨叫,或挣扎,或一动不动的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脸sè却好像越来越白。
让人称奇的是,前面的司机座上竟然还坐着一人,这人是个约摸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脸上的五官极为粗犷,看着场中的厮杀,双目散发着一阵比一阵浓的杀气。
厮杀眼见着要接近尾声了,因为倒卧于血泊中的人已经接近半数,中年男人终于吭了声,冲后面的年轻男人唤了一句:“少爷!”
坐在后排已经闭上了眼睛年轻男人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句:“嗯?”
中年男人道:“这样下去,我们会全军覆没的。”
年轻男人淡淡的道:“想要收获,总是要付出的!牺牲,有时候在所难免!”
中年男人道:“少爷,还是让他们撤吧,我们估计错误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是个高手,他们不可能拿得下他的,这样的围杀,只会徒添无谓的伤亡罢了!”
年轻男人并没有张开眼睛,也没有下撤退的命令,反倒是问道:“锦叔,如果你对上他的话,有多少把握?”
被称作锦叔的中年男人仔细的看看前面正在人群中如游龙一般穿插砍杀的严小开,沉吟一下道:“现在这样,并不能完全看出他的实力,因为他们逼不出他真正的实力,不过如果我真的出手,六七成把握应该有的!”
年轻男人不再出声了,仿佛已经睡着了似的。
锦叔等了一阵,仍没听到指示,不由又唤道:“少爷!”
年轻男人终于张开了眼睛,伸手一把将胯间女孩的头摁到底,不理女孩的挣扎与呜咽,缓缓的道:“海上夜总会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要以此作为切入点打开深城这个局面。当然,深城这么大的地方,我们也不一定非要海上夜总会不可。但我既然作了选择,那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锦叔道:“那我去吧!”
年轻男人道:“我是想让你去,可是我感觉这对我是一种侮辱!”
锦叔显然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没有出声。
年轻男人并没有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因为他觉得严小开只是个杂碎,对付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杂碎,竟然要劳动自己的贴身心腹出手,那不是一种侮辱是什么?
不过最终,他还是叹口气,挥手道:“你去吧!把他的头给我提回来!”
锦叔答应一声,这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掏出随身的蝴蝶刀,沉缓的脚步开始加快,只是没走几步,面前突然人影一晃,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锦叔顿住脚步,发现眼前是一个身着血sè红裙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约摸二十六七那样子,但也有可能更大一些,因为她身上涂抹着浓艳的妆束,使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年龄,但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不过,妆容虽艳,脸蛋虽美,却也无法掩盖她眼中那厚重的戾气,还有她身上那股无法形容的浓郁杀气。
不知道为什么,杀人如麻的锦叔在对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突然有股发寒的感觉,握刀的手也变得更紧,沉声喝道:“退开!”
女人画得尖尖的眉角突地一挑,涂抹得鲜红如血的嘴唇微微翘开,露出了一个诡异无比的笑容,不但没退,反倒是欺步上前。
她的脚步,仿佛十分的缓慢,可是一瞬之间就到了锦叔的面前。
锦叔心中一紧,出道这么多年,他还从没遇过身影如此之快的对手,立即就扬刀而刺。
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绝顶高手,所经锦叔出手没有保留,一出就是大杀招。
蝴蝶刀挽起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刀花,银sè的寒光在路灯下闪烁起来,犹如一条白sè的狂蛇,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大口朝女人的胸膛咬去。
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敛,猛然一旋身,红sè长裙随之荡起,整个人立即被包围在一片耀眼的血sè之中,瞬间盖去了银sè的刀光,将它吞没于血红之中。
一刀落空,深深的恐惧从锦叔心头浮起,因为这一瞬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与这个女人匹敌,只是当他意识到不妙,立即就要抽刀后撤之际,已经太晚了,他握刀的手已经突地一紧。
低头一看,一条红sè的丝绸从女人的袖中shè出,紧紧的缠在他的手腕上!
锦叔慌乱的想要摆脱,丝绸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将他猛地一扯,无法抗拒这股巨力的他,被带得跄跄踉踉的往前几步,身体还还没完全停下,两只手掌已经横空而出,拍实在他的胸膛上!
“嘭!”的一声闷响,锦叔的身体像是被狂风扫中的落叶,直直的往那辆迈巴赫62摔去。
“嘭!”的又一声巨响,锦叔失控的身体直接摔到了车头上,把车砸开了一个大坑后,反弹落地,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因为他已经眦目yu裂,七孔流血的当场毙命!
车内的年轻男人见状大惊,终于失了他优雅的沉稳与高贵,一把将他胯间还在吞吐的女人推开,猛窜到前面,手忙脚乱的发动车子调头离开。
红裙女人也不追赶,只是默然的盯着那辆迈巴赫62离开,然后回头看一眼还在街头那边疯狂厮杀的严小开,满布戾气的双目终于有了一丝难得的温柔。
红sè长裙一荡,女人消失在清冷萧杀的街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地上,锦叔的尸体渐渐变得冰冷……
第二百六十九章 这个女人不调教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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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发生的短促厮杀离街口不算远,也不算近。
身陷于围杀中的严小开原本是没有注意到的,但那个叫锦叔的中年男人摔落在迈巴赫62的车头时发出巨大的响声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匆匆的一眼,严小开看到了那个倒卧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中年男人,然后又看到了一个惊艳的红sè背影,接着目光却又被怆惶逃窜的迈巴赫62所吸引。
当他挡开两把几乎同时砍来的长刀,又将眼前的一人踢开,定睛再去看那红sè长裙的妖艳女人之时,发现女人已经转过身来,正看向他这边。
隔得有些远,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窈窕的身段和浓艳的妆容,但仅仅是这样,还是让他涌起了一股熟之感。
是她?
内心的疑惑与震憾使他想看得更真切些,动作也因此滞了滞,而就是这一滞,他的背上就挨了一刀。
火辣辣的疼痛顿时从后背传来,弄得他眦牙皱眉,五官紧紧的拧在一起,随之骨子里那股潜伏的嗜杀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手中的大砍刀一紧,反手就一刀朝后面斜劈而下,偷袭他的人被一刀划开了胸膛,在血肉横飞叫惨烈的嚎中起来。
接着,严小开就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疯狂屠杀……
刚开始的时候,上官五素只是麻木的坐在那里,看着这些自寻死路的人被严小开残虐,可是渐渐的,她有些受不了,因为严小开好像已经疯了。
那些来刺杀的人,已经害怕了,颤抖了,想逃了,但严小开还是逮住一个,砍掉一个,再逮住一个,再砍掉一个……
“严小开!”看着杀红了眼,浑身上下变成血人一样的严小开,上官五素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正准备一刀将吓瘫了跌在地上那人砍成两半的严小开被喝声弄得一滞,布满鲜血的大砍刀就停在那人的头顶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滴嗒!”一声轻响,大砍刀上的鲜血滴落到这人的头上,巨大的恐惧使得他感觉自己的裤裆一热,然后地上就湿了一圈。
上官五素急忙的跑过来,一手握住他持刀的手碗,直视着他那杀气密布的目光,柔声的劝道:“好了!”
严小开站在那里好一阵,目光才渐渐平和了下来,松开了手中的大砍刀,“咣当”一声扔到地上。
这个时候,刺杀他们的百来号人,除了极少一部份逃掉的,大部份已经横七数八的躺在地上了。
有的直接被砍死了,有的还在作垂死挣扎,有的在呻吟惨叫,有的则一动不动的苟延残喘着。唯一还算完好的,那就是跌坐于面前,已经彻底吓尿的一人。
严小开一脚将他踢开之后,看也不看他们,而是回过头,看向刚才那个红裙女人所站的地方,但她已经消失了,地上只剩下那中年男人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
不多久,辖管着这一区的四条派出的jing车纷纷到了,陈东明亲自率队前来的,看到眼前的惨状,他和他的下属一样,彻底的惊呆了。
了解了事情经过,录了口供,陈东明就让上官五和严小开先离开了,既然是正当防卫,这些人是伤是死都是活该,就算严小开真的防卫过当,看在一场提携的份上,他也会想办法帮他的。
上官五素扶着严小开回到大宅,看见他浑身上下像介血人一样,后背还受了伤,尤其是看到后背上那皮翻肉绽的伤口还在流血的时候,她就有点慌的道:“要不,还是上医院吧?”
严小开道:“训练的时候,你不是学过缝合包扎,处理伤口吗?”
上官五素点头,“是学过啊!”
严小开道:“那干嘛还要去医院?”
上官五素吱唔道:“我怕我应付不来!”
严小开鼓励她道:“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上官五素仍有些犹豫,喃喃的道:“我……”
严小开苦笑道:“好了,姑nǎinǎi,别磨蹭了,再这么耗下去,我要失血过多而死的。”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死什么死,胡说八道。我每个月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