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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修炼一道，最重为何？”
“天赋？资源？气运？”江寒脑海中闪过诸多词语，忽然念头一闪，惊讶道，“莫不是心性？”
“对了！”神魔树老者笑道。“修炼一道，最重心性！”
江寒蹙眉，“可……”
“你是否想说，若无天赋，心性再过强大，又有何用？”神魔树老者却猜到江寒要说的话。直接说道。
“恕晚辈直言！”江寒抱了抱拳，沉吟一瞬，才继续道，“晚辈生于底层之家，自小天赋平庸，又无资源供给，故而修为弱小！不瞒老人家说，晚辈一年之前，尚是武徒之境。而如今为武魂，盖因有机缘加身，这心性一说……”
江寒迟疑半晌，才说道，“晚辈实在无法理解。”
轰！
整个大殿瞬间哗然，饶是众多天骄见多识广，听了江寒这番话，也是难掩心中震惊之意。
一年前是武徒。现在竟然已经到了武魂境界，一年跨越三个大境界。这等恐怖的速度，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再给他一年，岂非是要超越在场所有人，到达武皇？！
纵观天武大陆之史，无记载者自无需说，有
不止小猿王、僵尸少爷等人惊愕。就连叶天明这些对江寒有所了解之人，听到这些话，也是目瞪口呆。
他们知道江寒特殊，但却没想到会特殊到这种地步。
这其中，也唯有烟雨墨才对江寒的曾经知晓一些。不至于震惊……其实是早便习惯了罢！
“有趣，真是有趣！”云破月低声喃喃，他眸中闪烁异样光彩，像是重新认识了江寒这个人。
“此等人物，就算是在万年之前……人族有此人，当是一患！”僵尸少爷眼中凶芒一闪而逝。
“哈哈，他果然不同于众，说不定真的能够炼制圣品解毒丹。”舒朗眉开眼笑，想起了他和江寒的约定。
一时之间，众人心中各有念头。
江寒此名，待出神魔秘境之时，注定要响彻各域！
“一年跨越三大境界，的确很不错。”神魔树老者也是微惊，给了这样的一个评价。
江寒眉头微挑，听神魔树老者的语气，这跨越三大境界，虽让其惊讶，却并非太过在意。
难道说……
江寒嘴角抽搐，他有些明白了，神魔树老者肯定是按照神魔的标准来参考的，这样一来，他一年跨越三大境界，却是并不显得离谱吧。
“不过，你又是否想过，你心性并非优秀，却依旧进境迅速的原因？”神魔树老者话音一转，这般问道。
江寒一怔，摇了摇头。
“你可曾听闻，圣者之下，皆为蝼蚁？”神魔树老者再问。
“这个……”江寒眉头纠结在一起，“我只听过，尊者之下，皆为蝼蚁……”
这一次，轮到神魔树老者发怔了。
“尊者之下？”他的声音透着惊愕和古怪，“小小尊者，圣者弹指可灭之，安能一概而论？”
“咳咳。”江寒干咳一声，解释道，“现如今，圣者凋零，一域之内，不过百数。老人家，您所说，是许久之前吧？”
神魔树老者沉默，良久才一叹，道：“天武大陆，如今没落如斯么？这般说来，天武强者，应已不存于世。”
江寒默默的点头。
“罢了，不说这个！”神魔树老者忽然一笑，“小子，你的目标，难道仅仅是武尊而已？”
“当然不是。”江寒摇头。
神魔树老者又道，“天地之间，天赋超群者何其多，资源丰富者亦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然而武圣，为何却寥寥无几，千万武者难寻其一？”
不等江寒开口，神魔树老者就继续道，“不谈圣者，就说武尊，较之武皇武王之流，亦是少之又少，你可知原因？”
江寒皱眉，沉默良久，忽然一抱拳，“多谢老人家指点！”
“哈哈哈，你能够明白，那便足矣！”神魔树老者大笑，江寒可以听出他声音中的释然，以及一丝隐晦的喜悦。
这让他有些不解，不知道神魔树老者为何会有这种情绪。
“心性么……”江寒心中一叹。
他到底还是与这天武大陆的武者有思想上的不同。
当初，他为杀一人而情绪暴动，这很正常，因为生活在地球，一个从未接触过血腥的普通人，就算心中模拟过无数遍，但若真正让其动手杀人，也会心有芥蒂。
时至如今，江寒杀伐已果断，不同以往。
但这并非代表者，他能够完全的接受天武大陆的思想。
心性，终究是难以改变！
“必须改变吗？”江寒扪心自问，半晌，忽然轻声一笑。
何必非要改变。
他既非天武大陆之人，何苦逼着自己去改变？！
修真、武侠、魔法、机械，这四大不同的修炼体系，总有一款适合自己。
武圣？
江寒嘴角微勾，路若不通，那便打出一条通途！
……
PS：更新大家就别抱怨了，写小说的收入实在是太低，小寒也不愿和家里要钱，所以咯，去兼兼职。
若是小说的成绩能改观，小寒会重新静下心写的。
原谅小寒吧，作者也是要好好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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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神魔殇，战未止！
“时间到了！”
忽然，神魔树老者的声音响起，在大殿中悠悠回荡。
众人皆是一怔，时间到了？什么时间到了。
不等众人想清楚，一声轰然巨响，整个大殿剧烈的摇晃，将所有人都几乎掀了个跟头。
“神魔殇，战未止！一朝候来命中人，万载恩仇今谁知？”
伴随着苍凉的话语，一道仿佛自亘古而来的身影，从大殿门口浮现，朝着众天骄迈步走来。
众人心中皆惊疑不定，盯着那道身影，心中虽有猜测，却也不敢确定。
“神魔殇，战未止……”
江寒目光闪烁，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句话为何意？难道说，神魔之战，要再次开启么？
想起曾经看到过的画面，江寒就浑身发冷。
那根本不是他们这个级别可以去加入的战斗，就连一具魔尸，都能瞬杀诸多天骄，何论那数不尽的神魔？！
想到这一点的，不仅仅是江寒，方才众人目光被那身影吸引，才没有将重心放在他的话中，稍一回过神来，他们就开始思索那四句话的含义。
“什么意思？我曾见过一头魔，实力虽强，但意识混乱，应当难分敌我，怎么会与神去战？”叶天明低语。
江寒不语，他盯着那缓缓朝众人走来的身影，目光一闪。
神魔树老者，他扮演着何种角色？
“将已出，兵何从？左踏神途右入魔。可笑魔来掌神兵！”那身影站住不动，轻声一叹。
嘭！
大殿之门轰然打开，门外朦胧不可见。中间一圆柱，却是分为两个小门。
“去吧！”
神魔树老者转过身，背负双手，淡声开口。
众人怔然，不明老者为何意。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是江寒、舒朗以及叶天从三者，他们同时想到了罪恶森林中的秘藏。
下意识的。舒朗和叶天从将目光投向了江寒。
“我们既不去左，也不去右，就走这正中央！”江寒当日的话语依稀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
江寒翻了个白眼。朝着二人随意一摆手，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决定。
开玩笑，这和当日的情况可不同。看神魔树老者的打算。是必须选其一而行的！
说白了，就是让你选择一个立场，是站在神的阵营，还是魔的阵营。
在场多为聪慧者，很快就从神魔树老者后面那句话中，猜出了他的意思。
“左踏神途右入魔？”
众人都看向那两扇小门，若有所思。
“一炷香之内。”神魔树老者再次开口了。
众人一听，顿时变色。
老者的意思很明显。一炷香之内必须选择其一，否则后果他们虽然不知。但是却无人敢去尝试挑战！
刷！
数道目光都集中到了江寒身上，毫无疑问，江寒与老者相识，那么是否会知晓一些秘辛？
“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江寒耸肩，“不管你们相不相信，这是实话。”
众人皆蹙眉，显然是不怎么相信江寒的话。
他们又看向了烟雨墨，顿时目光一亮，有了主意。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烟雨墨是江寒道侣，她的选择，肯定是有江寒授意的吧？！
这种念头在不少人的脑海中流转，一时之间，竟是无人动弹。
“哈哈，我辈武者，岂能畏畏缩缩？！”
忽然一声大笑，一道昂然身影越众而出，朝着殿门走去。
众人目光瞬间转移。
“君子浩？”江寒挑眉，这个一身正气的家伙，来自人族上虚宫，若是无意外，他必然会选择神途。
果然，君子浩脚步坚定，直直的朝着左边那门走去，一步踏入，身形消失不见。
“我等岂不如他？”又有人迈步，这次有数十人，分为两股，朝着两个门走去。
如此一来，不少人都有了迟疑，他们不知道先行者是否会有什么机缘，若是去得晚了……
这般念头一出，又有数人走向那门。
大殿之中，共有三百人左右，如今尚余一半。
“江师弟，我先行一步！”风清扬大笑一声，与樵夫一同迈步，踏入左门。
云破月深深看了江寒一眼，与花弄影同行，却是入了右门。
虚道生忙跟在其后，临走还看了江寒一眼，正对上他冷幽幽的目光，浑身一颤，急忙窜入门中。
“江寒……”烟雨墨看着江寒，轻声道。
“不急。”江寒淡淡道。
“江大哥，我们两个先走一步。”叶天明犹豫片刻，对着江寒说道。
“去吧。”江寒点头，没有阻止。
同时，一道念头传入叶天明脑海中，“保存好对讲机。”
叶天明点了点头，和荆天一同踏入了右门。
时间飞逝，很快一炷香时间即将过完，那些想要看江寒选择的人，也都等不及离开。
大殿之中，仅余五人。
“罢了！”又过了一会儿，小猿王摇了摇头，笑道，“江寒，希望有机会并肩为战。”
言罢，他身形一动，没入了右门当中。
“嘿嘿，我也走了。江师兄保重！”叶天从掩盖住眼中的失落，朝着左门驰去。
到了此时，除却江寒和烟雨墨，只剩下一个身着青黑色衣袍，墨色长发几乎垂于脚下的少年。
正是北冥羽！
“你还不走么？”江寒似笑非笑，看着北冥羽说道，“时间可不多了。”
“你都不急，我急什么？”北冥羽面色僵冷，淡漠道。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