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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同吗?”芙蕾雅追问道:“某个心里不正常的传奇大师,变成了某个心里不正常的半神而已,只是实力估计的有一点误差吧,需要这么纠结吗?”
“哪有这样简单,区别很大的,就像……就像……”丽娜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恰当的形容方法:“就像是以前认为自己身边的亲人,是个信仰迷失的教宗,但是突然有一天发现根本不是这样,那根本不是什么教宗,而直接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灵。”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区别。”凯瑟琳和薇薇安同时点头:“毕竟传奇和半神之间的差别太大了。”
“我没有这种感觉呢。”芙蕾雅吹了吹双手捧着的茶杯,轻声说道:“我觉得是一样的。”
“当然了,你父亲就是半神之一呀。”凯瑟琳苦笑道:“你天天见到他,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感觉了,我们可不一样。”
“大姐。”薇薇安坐了起来,对着凯瑟琳说道:“你祖父不是也一样吗?”
“我又没有祖父的记忆。”凯瑟琳说道:“当然不会像芙蕾雅一样了。”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芙蕾雅说道:“还是你们自己没有扭转这份认知,半神也好,传奇也好,普通人也好,对于家人和朋友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关键问题在于,你们把他当做家人了吗,或者说,你们心里怎么看待他?”
“他就像兄长一样吧。虽然有时候显得很蠢,但是对我很好,我闷得时候他会陪我聊天,我不开心的时候他会想办法逗我开心,我有难处了他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随手帮我处理掉难题,就像哥哥一样关心我照顾我。他对我做的,就像你们对我做的一样,你们是姐姐,他是哥哥,我是妹妹。”薇薇安的嘴角翘起,声音里带着难得温柔和快乐:“就是这种感觉啦。”
凯瑟琳宠溺的捏了捏薇薇安的脸,这才幽幽的说道:“我不太一样,我这一生有三次最绝望的时候,第一次是小时候的一个雨夜,那次我很幸运,独自挺过来了。第二次在无罪之城的下水道里,第三次就是不久前。后面这两次,我本来已经觉得自己挺不过来了,但是每次最后的绝望时刻,我都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所以我心里对他……唔,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大姐你的回答太狡猾了。”丽娜枕着双臂,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我是个疯子,大家都这么认为。除了你们之外,他是第一个承认我的朋友们,认为我在一定程度上是正常人,会主动理解我支持我的人。而且在安格斯村的遗迹里,他为了继续隐瞒身份的同时救我,不惜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封印,那个封印即使发生了现在这种事他也没有要解开的意图,可见对他有多重要。所以说,我看待他……嘿嘿,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你还不是一样狡猾。”芙蕾雅翻了个白眼,望着窗外说道:“他已经回来了,正要上船,最后的时间了,你们再好好想想吧。”
“也许……”凯瑟琳不确定的说道:“把我们心里的矛盾对他说清楚,希望他能多给一点调整的时间?”
“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吧。”芙蕾雅抿了一口红茶,轻声说道:“但是,这只是拖延时间,不是吗?”
沉默再一次降临,少女们的心里在沉默之中不断起伏,却谁也不愿主动发出声音,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还回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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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独特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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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斯先生。【】”透过窗口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玛姬在甲板上向下喊道:“登船的阶梯好像不太敏感了,你先等一下,船长已经派人去检查了。”
轰,轰,连续两声,潘尼斯在船下高声道:“不用啦,你看,我已经修好了,你们要付我检修费才对。”
“明明是被你踢坏了。”小玛姬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抱怨道:“你总是这样,我们的工作量又要加重了。真是的,能不能不要再增加我们的负担了呀。”
“小玛姬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明明是在帮忙。”潘尼斯声音里的调侃几乎已经到了实质化的地步:“要不你陪我去喝杯茶,咱们谈谈人生,我就不再给你们增加负担了?喂,不要从高处往下扔东西啊,很危险,会死人的。”
“呸呸呸。”玛姬听起来像是做了个鬼脸,娇声道:“你做梦去吧,不理你,我去工作了。”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就在窗户的下面,潘尼斯在踏上登船阶梯的时候抱怨道。
“呵。”芙蕾雅后背倚在窗框上,有些担心的看着沉默中的少女们。少女们复杂的心情她不是不能理解,但从她的角度来说,没有立场去劝说和安慰少女们什么,少女们心中有个结,这个结只有她们自己才能解开,其他人没有任何帮助的余地。
半神这种生物,在第三纪和第四纪的雅拉世界里地位极为特殊。尤其是在人类之中更是如此。正如丽娜刚刚形容的,对于人类来说,半神往往就像神祇一样高不可攀。很多人一生都未必有机会接触到一个。凯瑟琳三人还算好的,毕竟她们出入冒险者公会和法师公会,偶尔还能和两个半神会长奥丁与安图因进行交流,对于半神这个身份还有一定的免疫力,如果是其他普通的低阶职业者,恐怕知道潘尼斯是半神以后,早就兴奋的晕倒了。
不过凯瑟琳三人也就仅限于此了。现在这个反应再正常不过,毕竟她们和芙蕾雅自己不一样。和半神的接触已经到了厌烦的程度,她们暂时无法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去对待潘尼斯,这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如果再多给她们一点时间。她们确实应该可以恢复往日的态度。
“拖延时间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芙蕾雅仰起头,看着漆成淡蓝色的舱顶,侧脸被窗外照进的阳光染成了金色。芙蕾雅将茶杯捧在胸前,轻声说道:“时间往往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它可以让忧伤与愁苦转变为快乐与释然,它也可以让曾经的羁绊幻化为如今的牵挂,在时间……”
“芙蕾雅,我现在心里很累,真的没有力气过去敲你了。”薇薇安坐在长椅上。目光呆滞的说道:“麻烦你,找个地方用头狠狠撞上去,然后闭嘴怎么样?”
“呵呵。”芙蕾雅笑了。轻声道:“其实我只是想说,你们没有必要那么担心,如果他真的珍惜你们之间的羁绊,那他不可能不给你们时间的,他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关心你们牵挂你们,那他又怎么可能看着你们难过。最后和你们分开呢?换句话说,如果他真的很快就为了这种事最后离开这个家。那说明你们在他心里也没占多重要的位置,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的普通存在而已,既然这样,你们又何必为这样的人苦恼呢?”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凯瑟琳眼睛里升起了期望,咬着嘴唇说道:“也许真的是我们想多了,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
“对呀,我觉得就是这样。”芙蕾雅点头道:“说不定他现在也在苦恼呢,在主动想办法帮你们调整心态,回到往常的生活中呢。”
“哈,希望真像你说的那样吧。”凯瑟琳悄悄叹了口气,看着房间的舱门说道:“按时间来算,他也应该到了吧。”
“吱”,有些变形的大门被再次推开,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潘尼斯拍打着湿漉漉的衣服,带着海水独有的气息走了进来。一进门,像是完全没有感到舱内空气中的凝重一样,对少女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抬手摇晃着说道:“呦,我回来了。”
愚蠢的打招呼方法让凯瑟琳嘴角一抽,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起身迎了过去:“你回来了,联系海族顺利吗?”
“当然,我做事怎么可能不顺利。”潘尼斯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水,走进了客厅:“我已经收到他们的回复了,他们傍晚前后就能到这里,到时候让他们传递消息就可以了。”
“那就好。”凯瑟琳的心思并没有放在海族身上,站起来之后,绕着长长的茶几转了半圈,迎到潘尼斯面前说道:“你回来的刚好,有些事,我觉得必须提前和你说清楚,关系到这个家今后的未来的,希望你能听一听。”
“什么事呀,这么郑重,我肯定……哎呀!”潘尼斯和凯瑟琳即将在茶几旁交汇的时候,潘尼斯脚下突然被地毯的边缘绊了一下,在惯性与重力的作用下,直挺挺的向前扑倒。而迎着潘尼斯走过来的凯瑟琳刚好走到潘尼斯面前,因为心神全部集中在对即将到来的谈话的构思上,完全没能及时做出反应,被潘尼斯直接扑倒在地。他们摔倒的位置,刚好位于长椅和丽娜之间,摔倒的动作把丽娜也吓了一跳。
于是,砰的一声,惨剧发生了,当甲板的震动停止时,舱室里出现了令人忧伤的一幕。
凯瑟琳仰面倒在地上,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潘尼斯趴在凯瑟琳身上,脸埋在凯瑟琳的胸口正中。而潘尼斯的左手在摔倒过程中向外挣扎想要抓到什么,结果在落地的一瞬间,刚好抓在枕着胳膊躺在地毯上的丽娜胸前,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在衣服上留下了一片皱褶。
空气凝固了,薇薇安和芙蕾雅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戏剧性的一幕。
“亲爱的潘尼斯先生。”丽娜欠起身体,像是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盯着紧紧抓在自己胸前的手,脸上像彩虹一样不断改变着光泽,最终定格为鲜艳的红色,白皙俏丽的面容紧绷,额头新月形的伤痕随着眉毛抖动着。涨红的脸色下,甚至给人一种她的银发都因为充血而发根变红的错觉。丽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依然没有松开攥着她胸前的手,声音像是从永冻冰原上吹来的死亡之风,寒冷的让人刻骨铭心:“请问,你在做什么,可以对我进行一下简单的说明吗?”
“误误误误误误会啊。”潘尼斯猛地坐了起来,临起身时双手无意识的一撑,让丽娜的眼角又是一种抽动。坐起来的潘尼斯一头冷汗,坐着手脚并用的向后倒退了几步,慌乱的摇着手说道:“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这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啊。”
“呵呵呵呵,我知道,是意外呢,人生总会充满了各种意外的,我明白。”凯瑟琳垂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连衣裙上上下两排牙印,脸上的涨红已经蔓延到了眼睛,连眼睛也泛出了红色,额头上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跳动,手按在细剑的剑柄上,声音里却充满了温柔,死刑前的温柔:“你放心,我会听你解释的,起码会在你的墓碑前好好听你解释的。”
“不不不,我才不要墓碑呀。”潘尼斯已经语无伦次了,满脸恐惧的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地毯,地毯才是罪人呀。”
“呵呵呵呵。”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