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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叶柯勉强按住杀掉杨虚彦的心思,冷然说道:“这么说来,是该会一会楼观道的时候了。”
……………………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是中原大地的雄关要塞。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素有“天开函谷壮关中,万谷惊尘向北空”、“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战场”之说,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李唐占据关中之后,便派精兵悍将占据潼关,东窥洛阳。是以叶柯攻下洛阳之后,便把函谷关定为防止李唐东进的第一道雄关。
叶柯击败突厥之后,北方稳定,东南两个方向也不足为虑,遂安排徐世绩为镇国大将军,统兵两万镇守函谷关,即使阻挡李唐东进的雄关,又是夏军西进的首战口。
徐世绩来此以后,也很快发挥了他卓越的军事天分,修城池i,固险关,架设投石机,安排守城物资,统领的井井有条。
是以李世民率领精兵,小打小闹好几次,均无功而返。
沈落雁自然随夫而来,两人均已经脱离锦衣卫,转为军职,夫妻同时坐镇雄关,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这一日,经过一天的忙碌,两人便在将军府衙院子里聊天,只见远处灯火一暗一灭,池塘被风吹过,哗啦啦的声响,周围寂静一片,仿佛只剩下鸟鸣声音。不知道为何,沈落雁不由缩了缩身体,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妙预感。
“世绩,你有没有感觉周围太静了啊。往常这个时候没那么安静啊!”沈落雁微微皱眉,说道。
“那自然是因为今晚我们有客人了。”徐世绩淡淡道。
“什么客人?”沈落雁秀眉扬了扬,手中一紧,夺命簪已经握在手中。
这时,只见前面的月亮门处,转出来一个身影。这身影手中握着一把宝剑,犹如流水一般,轻笑道:“徐将军看来已经猜到我们要来了。”
他瞥了一眼沈落雁,笑道:“蛇蝎美人也在此,失敬失敬!”
“看来我徐世绩的脑袋还是很值钱的。”徐世绩一脸无所谓。“此刻月华如水,阁下手中宝剑璀璨耀目,想来就是那把鲁妙子亲手打造的宝剑‘追风’吧!原来是蜀山剑派的柳飞鹰柳大侠到了。”
那身影微微一颤,走出阴影,是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消瘦的青年。“徐将军博闻强记,在下佩服!”
“还有几位,你们既然来了,都出来吧。”徐世绩淡淡道。
周围静默一片,无人回应。
沈落雁冷笑一声,娇声笑道:“好朋友既然来了,躲躲藏藏成何体统?难道嫌主人家招待不周吗?”
“哈哈,徐家的这位太上将军牙尖舌利,我们可不敢嫌弃主人家的招待!”一声长笑传来,只见从外墙跃入几个身影。
为首一人是个脸色蜡黄,身体细高个的中年人,一双手掌又粗又大,比正常人手要大一截,并且根根手指闪耀着幽光。
还有一人浑身肌肉如铁,满面精光的大汉。
另外一人则是一身合体的道家衣袍,双目精光四射。
中年人笑道:“今趟我们来此,只为了徐将军的性命,若是太上将军要阻拦,我们也不惜辣手摧花!”
道人看着沈落雁,则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不把她玩个痛快,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徐世绩微微一叹:“蜀山剑派的柳飞鹰、柳飞鹤,楼观道的金刚、一尘子,我们夫妇二人与歧晖道长无冤无仇,为何两大门派的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柳飞鹤冷笑一声:“你们效忠叶夏,对抗大唐,此乃逆势而为,杀了你们,正是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几个人便已经攻了过来。
柳飞鹰手持宝剑,如匹练的银色闪电,直指徐世绩双腿,显然想先废掉他的逃跑能力。
这时,只听徐世绩冷哼一声:“来得好!”
“叮!”
一声清脆的声响,追风宝剑击中了徐世绩手中铁棍,如同刺在铁柱上,不但没有插进去,反而被硬生生弹开。
“不好。”
柳飞鹰见状,瞳孔一缩。
他本来剑术不凡,拿着一把普通利剑,便是铁门也能刺透,更何况他手中利剑又是是鲁妙子亲手打造赠与他师父,楼观道当代掌门歧晖的。唤作追风,天下无二,现在刺在徐世绩的兵器上,却被弹开,足以可见徐世绩的内功造诣,非同凡响。
想到此,柳飞鹰是歧晖的大弟子,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之能非同小可,见徐世绩如此了得,心中顿时退意大生,悄悄往后移了几步,遁入黑暗中。
而其他几人却不管这些,柳飞鹤叫道:“先杀了徐世绩,那个沈落雁也跑不掉!”
不用他说,诸人的目标全部集中在徐世绩身上。
徐世绩手持一根铁棍,昂首挺立,一派宗师气象。而沈落雁站在他身后,嘴角含笑,显然没把这几个刺客放在眼里。
柳飞鹤一声大吼,抢先冲了过来!
他出拳时如同利箭出铉,轰如雷鸣,力道万钧。拳出之后,又横空劈来,似巨斧横削。到了中途,拳劲再变,崩拳如怒,劲弩利射,带着呼啸的劲风。至最后却又猛的化作掏心电钻,如毒龙撕咬,挖心掏骨。
在这一刹那间,柳飞鹤将道家拳法至高境界尽皆发挥出来,最后凝成一击重拳。已到挥洒自如的大家境界。若有普通的拳法高手见到,必要面如土色,如见神明。
“这一拳,必让他骨断筋折!”
柳飞鹤信心满满。
要知道他在这拳法上,可是浸淫了几十年,便是宇文阀的“冰玄劲”,他自信也可一拳破之!
“咚!”
让柳飞鹤没想到的是,他一拳击去,徐世绩棍法连连变化,最后又是一格,道家拳法,便硬生生的击在铁棍上了!
“怎么可能!”
柳飞鹤眼中尽是惊骇神色。
徐世绩挡了这一拳,随即反攻,他长棍画了一个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狠狠地击在柳飞鹤身上。
饶是柳飞鹤道家武功,竟然躲闪不及,然后半个身子被铁棍扫中。他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倒飞出去。
直直甩出了数丈远,才重重砸在地上。左胸完全凹了进去,肌肉、骨骼、肺腑全都被这一击,全都粉碎,纵然他深修道法,也当场身亡。
“好厉害!”一尘子等人见状,都脸色大变。
要知道,柳飞鹤在蜀山剑派当中,虽然不练剑法,可是一身道家神拳,可谓出神入化,已登大家之堂,但这样,却挡不住徐世绩的铁棍?
这个徐世绩,不光是沙场统帅,竟然还是一个武道高手?
第一七一章 歧晖
“快躲开。”
黑暗当中,柳飞鹰叫道。
一尘子一惊,瞬间恢复清醒,此时徐世绩已经冲杀了过来!
他一声大喝,将全身的劲力都瞬间提到极巅,猛的用力一跃,身形倒射数丈。而就在他刚跳出一丈有余,徐世绩的长棍扫到了刚才他落脚的地方。
“轰隆!”一声爆响!
他原先所在地,石板地面就被他一棍打了一个洞口,以洞口为中心出现了无数道裂纹,在月光下纤毫毕现,
“这家伙很扎手啊!”
一尘子骇然变色,他是楼观道歧晖门下得意弟子,在教派中武功也属前列,本来想刺杀一个大将,师兄弟几个定然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居然碰上了硬钉子!
这时候浑身肌肉如铁,满面精光的大汉一声大喝:“以硬功入棍法,徐将军的武功竟然如此出乎意料!我来会会!”
道门高手金刚哈哈大笑,不惊反喜。
他说完后,猛的向徐世绩冲来。
他每一脚踩在地面上,都在石板地面上留下深刻的脚印,而他整个人,则如同一头蛮牛般横冲直撞。
他是道家难得的硬功高手,歧晖道长因材施教,竟然调教出一个如此有着无穷力量的壮汉!
“这个疯子!”
一尘子暗骂一句,却心中提起一丝希望。如果金刚能以硬功硬撼徐世绩的铁棍,他就不需要狼狈而逃了。但接下来一幕,却让他一颗心如坠谷底。
只见徐世绩长棍如电,猛然击在金刚身上,那金刚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缓缓栽倒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倒地而亡!
一炷香没过。
道门派来的刺客,死了两个,柳飞鹰遁走,只有他一人孤零零的立在那。
全场死寂。
沈落雁却是一脸淡然,虽然地上躺着两个尸体,他却是巧笑而立,丝毫不受影响。
因为她相信夫君的实力。
一尘子飞身急退。
徐世绩冷冷一笑,铁棍急飞而出,点在他的胸口上。
一尘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徐世绩跨步上前,便要击杀了他。
“罢了罢了,就当生死一战了。”
一尘子惨笑一声,全身肌肉鼓起,脚下猛的一运劲,就要还击。
忽然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无量寿佛,徐将军到此为止吧!”
只见徐世绩长棍所指,一尘子忽地消失,反倒出现了一位青衣道长。
徐世绩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是一个一派仙风道骨,气机飘渺的中年道士。
徐世绩眉头一皱,立刻糅身急退。
他是兵法大家,审时度势不必他人差,一眼便看出这个道人武功深不可测,他不是对手。
他与沈落雁并肩而立,一人持棍,一人持剑,形成一个小小的战阵,方才说道:“这位道长,莫非就是歧晖道长?”
中年道人手里拿着一根拂尘,微微笑道:“徐将军好眼力,贫道正是歧晖。”
不等徐世绩说话,沈落雁已经说出话来:“歧晖道长不在终南山修道炼丹,来到函谷关所为何事?”
歧晖微微一笑:“我道派祖师老子李聃便在函谷关写下《道德经》,由尹喜传授,这函谷关可谓是我道派的圣地,贫道怎可不来?”
徐世绩冷哼一声:“道长若来,某欢迎之至,只是大晚上的,只怕有所不妥吧?”
歧晖打了一个稽首,笑道:“二位有所不知,天道有常,隋皇无道,当有老君子孙李渊治世,贤伉俪乃是当世人杰,不如献了城池,向唐皇投诚,为天下太平谋福利,岂不大善?”
徐世绩淡淡一笑,不予理会。沈落雁却道:“道长谬也,如今夏王叶柯上承天意,下得民心,当有天下,若是道长能劝说李渊降我大夏,既可以化解一场征战,又可以让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岂不美哉。”
歧晖哈哈一笑:“沈施主竟然是伶牙俐齿之辈,也罢,二位既然不听忠言逆耳,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徐世绩眉头一皱,忽地一声暴喝,飞身如苍鹰,一条铁棍顿时化作千万根,棍棍犹如幻影,砸向歧晖。
与此同时,沈落雁也是一声娇喝,长剑如电,剑光闪闪,直击歧晖的下半身。
歧晖一扬拂尘,只是轻飘飘的出了一掌。
这一掌后发先至,准确无误的格开了徐世绩的长棍,冲过他的双臂,印在了徐世绩胸膛处。
“铛!”
如同道士拿着桃木剑轻轻击打在镜子上的声音。
徐世绩急忙运动于胸,同时顺势而退,饶是如此,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