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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峨眉派有了他这个变数,师父独孤一鹤依旧是令人尊敬的峨眉派掌门;败军之将西门吹雪,没有机会吸引孙秀清的注意。
而叶柯破解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又让他参与到场抓获绣花大盗,足够让他不敢轻视峨眉派了。
即使师兄张凤英、师弟严人英到了京师,也不会有人那他们做筏子了。
有独孤一鹤和他叶柯在世,峨眉派就有足够的威慑力,无人敢于轻视,想来一定会安然度过这场变动。
再说了,就算是三百年来武林中最负盛名的两位剑客在紫禁城决斗,这一战不但势必轰动天下也必将永垂不朽,又能如何?
两人都是叶柯的手下败将,在他面前岂敢言勇?他即使前往观战,又能有什么心得?
徒惹人厌恶罢了。
倒是西门吹雪战胜叶孤城之后,剑术则到了另一个层次,所谓“心中有剑,剑无处不在”的境界。
这种剑术的境界,叶柯也不知道如何达到,但是他可以在之后与西门吹雪一战。
所以当南海派的剑客们登上驶往北方的运船,沿着海路赶往京城的时候,叶柯则和叶秀珠缓缓北行。
他们一路北行,一路上叶柯给叶秀珠介绍着沿路的山光水色、历史典故,听得她如痴如醉。
从夏到秋,两人走的非常缓慢,一路游山玩水,间或期间便一起畅谈,从琴棋书画说到武林轶事,间或还把以前没讲的武侠小说那几本出来说给她听;到了客栈,叶柯总是会细心地安排小二重新打扫房间、更换被褥,送上可口的小菜。
两人的感情本来就坚实,如今一路同行,更是与日俱增。
过长江的时候,听南下的江湖人士说道,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一战已经结束,原来叶孤城与南王世子合谋,欲要谋朝篡位,结果被陆小凤揭破。于是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当世各大高人见证之下,两位剑客再次比武决斗,白云城主叶孤城诚心与剑,亡身于剑!
听了这个消息,两人一番感叹,却也没有多问。
这一日两人行到晚间,寻了一家当地最大的客栈,吃过晚饭,各自去了自己房间休息。
叶柯照例坐在床头运功,他的太玄神功第一阶愈发醇厚,若是能有一个合适的契机,想必能够突破,进入第二阶。
一个小周天运行完毕,他睁开眼睛,房间内虽然没有点亮灯烛,可是对他完全没有妨碍,显然修为又有精进。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却是叶秀珠进来了。
她这会穿了身日间买的月白衫月白裙,腰间一条洁白的腰带,勒得那小蛮腰儿细细的,小白鸽也显得更饱满了些,简淡梳妆,娇美可爱。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叶柯刚问完,就想打自己的嘴巴,女孩子晚上进了你的房间,自然是和你增进感情的。
他笑了笑,起身点了蜡烛,拉着叶秀珠坐下,并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可是睡不着?”
“我想知道,那个张无忌到底是娶了赵敏,还是娶了周芷若啊?”叶秀珠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叶柯,嘴巴微微翘着,仿佛浸泡在水里的星星一般温柔。
叶柯一怔,一股温馨的感觉弥上心扉,他不由自主的拉起了叶秀珠的柔胰,笑道:“你是想的故事,还是我?”
叶秀珠的一张俏脸,慢慢的红了,仿佛一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叶柯就没有忍住,一把将叶秀珠搂在怀里,在她如雪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叶秀珠顺势倚在他的怀里,一双眼睛盈盈如水,道:“英哥哥,我觉得和梦里一样。”
“哦?怎么啦?”
“你每日给我讲这些可人的故事,还和我一起游山玩水,古往今来的江湖伉俪,怕是也没有我这么幸福。”
叶柯笑道:“幸福是两个人的,只要我们开心,便是不讲故事,不四处游玩,也是一样的幸福。”
叶秀珠“嗯”了一声,静了片刻,又道:“英哥哥,听我吹一曲箫吧。”
窗外明月泛出明光,洒的窗前银灰一片,叶秀珠拿出玉箫,轻轻吹奏一首荡人的曲子。一曲奏罢,叶秀珠看了一眼叶柯,甜甜一笑,慢慢低下头去。
她吹得是一首情曲,峨眉山下多情女子为情郎所唱,她这么一吹,叶柯怎么会不知道,看着她春花绽放、却有娇羞低头的雅姿,不由得赞叹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叶秀珠读书不多,却也知道这是一句好听的诗词,只觉心尖儿一颤,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好象都沁出汗来了。她面色绯红,声音已经有些黏黏腻腻,道:“英哥哥的嘴巴真甜。”
美人在怀,声音又如此甜腻,叶柯哪里忍得住,一把将怀中美人搂在怀里,轻轻地亲在她那薄软芬芳的嘴唇上,一股清香滑腻的味道便入了他的鼻端。
美人肌肤,如玉瓷一般柔滑,美人的嘴唇,如花瓣一样娇嫩,再加上叶秀珠的香舌如此柔滑,骨子里发出的媚意,一股热气便从丹田经神阙至关元穴,俯冲而下,少林派的金刚伏魔神通,便在他身体的的某一部位修炼成型!叶柯哪里还忍得住,体内燃烧起来自远古时代便已经有的腾腾雄风,让他一把将佳人抱起,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怀中佳人。
叶秀珠的眼睛亮晶晶的,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一把搂住叶柯的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送到了叶柯嘴边,却没有闭上眼睛,反而一双明媚的眼睛情丝缠绵的看着叶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此刻无论是谁来,也不可能阻挡他释放洪荒之力了。
叶柯体格彪悍,身体消瘦,却有无穷精力,当下施展十八般武艺,一番巧手,全用在身下佳人身上,一顿饭工夫,佳人便娇吟喘息,显然已经经入了渴望修行欢喜禅的状态。
叶柯当即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叶秀珠柔媚的一声呻…吟,随即沉浸在无边的欢悦之中。
要知道叶秀珠乃是峨眉派女侠,虽然性子温婉,可是腿很长,腰很有力,所以虽是第一战,但一身战力并不输给身上郎君。
两人不知战了多少回合,叶柯方才释放体内洪荒之力……
第三十一章 疯妇人
天亮了,阳光透过了窗户。
豪华客栈的豪华客房里,地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物。
装饰豪华的大床上,叶柯睁开了眼睛。
而怀中的佳人依旧睡得正香,看她嘴角带着笑容,显然是梦见了什么甜蜜的事情。
啪啪啪过后,果然是一阵神清气爽。所以叶柯打算起来弄点早餐。
哪知道他的动作已经够轻微了,但是毕竟怀中之人是峨眉派女侠,纵然初经人事,依旧有足够的警醒。所以叶柯一动作,她便醒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叶柯,不由得脸色红了。虽然没有梳妆,叶柯却觉得她容光焕发,明**人。叶柯心中不禁感叹:莫非峨眉派女弟子还修行了采阳补阴之术?怎么昨夜还娇弱不堪的女子,今早如此精神焕发?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两人相视一笑,爱意弥上心间,又是一番酣战,直到日上杆头,两人才起床洗漱。
中午寻了本地有名的酒楼吃饭,二人临窗而坐,秋风习习,叶柯时不时夹些小菜给她,叶秀珠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
正在其乐融融,忽听得街心一阵大乱,一个女人声音哈哈大笑,拍手而来。两人正坐在窗边,倚窗向街心望去,见一个寻常人家穿戴的妇人头发散乱,身上全是鲜血,哭一阵,笑一阵,指手划脚,原来是个疯子。旁观之人远远站着,脸上或现恐惧,或显怜悯,无人敢走近她身旁。
那妇人哭笑片刻,突然捶胸大哭,号叫连声:“我那命苦的孩子啊,你的命好苦啊。老天爷生眼睛,劈死那个不要脸的爹吧!”
叶秀珠看了妇人一眼,心生怜悯,道:“莫非是个疯子?真是可怜,他丈夫为何不把他拉回家去?”
叶柯也觉得奇怪,正在观察思索之时,忽听得坐在身后桌边两名酒客悄声议论。一个道:“蓝胡子这件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为了乔四家那个闺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啊,你看这孩子的娘亲,活生生给逼疯了。”
只听另一人道:“家破人亡算什么?蓝胡子这几年,做这样的事情还少了?只怪乔四,穷老百姓一个,非要去银钩赌坊赌博去,怪的谁来?”
听到“蓝胡子”、“银钩赌坊”几个字眼,叶柯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
那二人都是富贵客商打扮,一高一矮,并无武功,见他回头,一双眼睛凌然生威,不由得心中一震,脑子便是一片恍惚。
峨眉派自秦汉传承,自南宋之时,有一个集百家武功之长的郭姓女子入了峨眉,自始峨眉派逐渐兴盛起来。
而她所传承下来的武功当中,便有一种“摄魂之术”,能够通过眼睛控制他人心神。
然则这种“摄魂之术”属于小道,只能用于内功相差甚远的级别的人身上,不凡会受到反噬,宛若鸡肋;所以峨眉派之人,不是武功到了顶级,甚少修炼。
但叶柯内家真气,已入当世最顶尖行列,所以对两个毫无武功的人施展“摄魂之术”,那是手到擒来。
他轻声笑道:“两位许久不见,还请过来一叙。”
那两人浑浑噩噩,便站起身来,走到叶柯桌前,坐了下来。
叶秀珠也是峨眉派的佼佼者,虽然内力不足,却也知道“摄魂之术”的厉害,当下不动声色。
叶柯低声问道:“敢问二位,这发疯的妇人,倒是怎么回事?”
高个子客商两眼发直,说话声音却很畅通,听了叶柯的问话,当即回答:“我们当地有一个大豪杰,人称蓝胡子。长得青面獠牙,凶恶异常,他开了一家银钩赌坊……”
叶柯心中了然,果然到了这个地方了!
叶秀珠恨恨的道:“十堵九骗,定然是这个蓝胡子骗了这乔家钱财!”
高个子客商被她一插话,便闭上了嘴巴,矮个子客商则接着说道:“姑娘所言极是,那蓝胡子经营的银钩赌坊,各种想要的享受都有,他财雄势大,交游广阔,据说一身武艺当世无敌。还有人私下里还说,五百里之内,每个月都有人送银子来孝敬他,凡是练家子在各处发财,便得抽个份儿给他。这些江湖上的事,小的也弄不明白。”
叶柯淡淡的道:“说重点!”
矮个子客商当即闭口不言,高个子客商道:“那蓝胡子的银钩赌坊气派大,自然需要一些漂亮的姑娘伺候,偏巧这乔家有个闺女叫做乔灵儿,年方十六,生的花容月貌,性格又好,乔四夫妇都很疼爱她。”
叶秀珠便道:“难道这蓝胡子见了,就把这乔灵儿抢了过去?”
她一插话,高个子客商便不说话了。这是峨眉派“摄魂之术”的弊端,旁人一插话,中术之人便闭口不言,非等到另一个契端才说。
此时高个子客商不说,矮个子客商便道:“那倒不是。蓝胡子虽然跋扈,可是这种当面劫大姑娘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他不知道安排了什么计策,把乔四骗进了银钩赌坊,蛊惑他下注投赌,一夜之间,那乔四输光了自己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