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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才是。”
李应笑道:“不错,不错!请喝茶。”
两人又喝了一盏茶,谈些钱粮趣事,扈成终究年轻,不如李应老成,沉不住气,道:“不知道大官人可是听说祝彪景阳冈上打虎之事?”
李应点点头,心中有数,道:“自然知道,说起来还要恭喜扈少庄主,令妹与祝彪订亲,早晚嫁给祝彪,如今这祝彪英雄了得,名扬天下,眼瞅着祝家庄兴旺起来,扈家庄有此佳婿,扈少庄主怕是睡觉也小的合不拢嘴。”
他这一番话,说的扈成眼皮子直跳,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须知道独龙岗就这么大,祝家庄有此强人,必然挤压李、扈两家的生存空间;祝家庄越发兴旺,那其他两家怕是要走下坡路了。
但这种直白的话怎么说的出口?扈成虽然想到父亲扈老太公的临来嘱托,但在李应的撩拨之下,强自笑道:“大官人说笑了,这祝彪什么性情?旁人不知,大官人与我还不知吗?他方才十六岁,哪里担得起打虎美名?大官人莫要折煞了他!”
李应与杜兴对视了一下,又对扈成说道:“此话怎讲?祝彪景阳冈打虎,又在县城夸街游行,众所周知啊!少庄主此言,怕是不妥吧。”
扈成道:“祝彪是我妹婿,我这做兄长的说他,又有何不妥?那祝家庄兴旺,我扈家庄也有汤吃,李大官人心中有话不说,才是不妥!”
李应一怔,随即哈哈笑起来,道:“人道扈少庄主擅辩,果然如此。依你看来,祝彪打虎,真耶假耶?”
扈成冷哼一声,道:“李大官人说这话,看来还是不信我啊,祝彪自小到大,你我俱都看的清楚,虽然武艺娴熟,然而毕竟年少,筋骨未成,如何打的猛虎?定然是……”
“……武松打虎!”李应接过话道。
扈成笑道:“李大官人,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大笑一番,李应笑道:“扈少庄主来此所为之事,我已知晓,可笑那祝朝奉自以为瞒天过海,但在旁人眼里,却是看的门清,不知扈少庄主以为,祝家意欲何为?”
扈成笑道:“李大官人想必心中有数,祝太公此番瞒天过海,吹捧祝彪,想来是稳住扈家,图谋李家良田,待李家衰落,他便会盯紧我扈家了!”
李应笑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当此之际,你我两家联手,定然不能让祝家讨的了好去!”
便在此时,又有下人来报:“祝彪携虎归庄,祝太公下了请帖,邀请大官人明日赴那观虎宴。”
李应接过帖子,打发走人,对扈成道:“若我所料不错,扈家庄也应该收到请帖。祝太公之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扈成道:“愿与大官人共进退。”
第五一一章 众人的震惊
第二日,李应和扈成一前一后来到祝家庄,刚进祝府的大厅,便听见一声虎吼,震得整个厅堂都在震动。
李应和扈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的神色,面上却是冷笑:“凭着别人擒拿的大虫,也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
祝太公祝朝奉迎上前去,笑道:“李大官人,来趟祝家庄可是不易啊!”
李应笑道:“三郎生擒吃人大虫,为民除害,真是大英雄大豪杰啊,整个独龙岗都是与有荣焉,太公下了帖子,李应怎敢不来!”
祝朝奉哈哈一笑,将李应请进,又对扈成道:“扈太公身体可是康健?”
扈成忙道:“多谢伯父挂念,家父身体康健。”
祝朝奉笑道:“人老了,就多愿意找人聊天叙旧,若是令尊愿意,可以随时找我老头子喝茶。”
扈成道:“定然将这番话告诉家父。”
祝朝奉道:“我家三郎祝彪,日前在景阳冈,将那个害人的大虫捉了回来,说要在我庄里生养,小老儿觉得这是盛事,所以请两位当家的一起过来观赏观赏,吃个贺酒。”
扈成笑道:“太公此话有理,平时光听说大虫如何凶猛,如何百兽之王,耳朵也起茧了,说起来这景阳冈上的大虫,也害死了十几条人命,闹得人心惶惶,不想还是三郎勇猛,将它擒来,也让我们今日能见到活的大虫,岂能不好好看看。”
李应也点头称是。
祝朝奉哈哈大笑,道:“好,小老儿头前带路,大郎,二郎,陪着客人一起去见见大虫!”
一行人进了后院,便看见一个巨大的虎笼,笼子的每根钢条都是粗如儿臂,那大虫正被锁在里面,吃着一头生羊,而祝彪正站在笼子前。
扈成则心中懊悔:“若我也提前得知武松之事,定然早些将他笼络在手,今日也独享打虎美名,如今却只能在这里虚应,真是气愤!”
心中懊恼,扈成口中却道:“贤弟真是神威啊,我家小妹有福了。不过你虽然打了大虫,若是将来欺负了小妹,我这做兄长的,定然也饶不了你,可不在乎你是不是打虎的好汉。”
祝彪连道不敢,众人一起大笑。
李应看了一眼笼子中的大虫,见这个大虫吊睛白额,身材巨大,宛然一个山林之王的雄姿,心中暗暗点头:“这大虫果然凶猛,不然如何伤的了诸多行人和猎户,却又不知那打虎的武松是何等英姿,居然还能将它生擒活捉。”
虽然这么想着,李应却笑着对祝彪道:“三郎虽然年少,却是为民除害,英雄了得!看来独龙岗日后,要仰仗你的威风了!哈哈……”
祝彪微微一笑,拱手施礼:“大官人折煞我也!”
李应见他说话虽然谦和,面色却是极为平和,仿佛平湖一般,心中愠怒:“我不过敷衍你几句,你却大度的接受,当真恬不知耻。”
扈成笑道:“贤弟大展神威,家父很是夸耀了几句,连母亲也向我仔细打听,还嘱咐我,要我邀请你常去庄里玩耍。”
祝彪连忙郑重施礼,道:“多谢伯母牵挂,小弟一定谨准教诲。”
扈成看他态度平易近人,心道:“看那样式,祝家并无咄咄逼人的态度,莫非是我想多了,不过不管怎样,终归是李应在前面顶雷,我们只管坐视即可。”
一行人看过大虫,正准备返回大厅,李应忽然问道:“却不知这大虫食量如何?”
祝彪笑道:“这大虫一日要吃肉四五十斤,堪比十来个大汉。”
李应道:“果然是个吃货,也就祝家庄能养这只大虫,换做我李家庄,可是要赔了老本啊!哈哈……”
说话间两个仆人扛着一头羊,慢慢靠近笼子,准备从小窗中把羊塞进去。
却待此时,大虫也抬头看去,见一只羊塞了进来,心中大喜,一声咆哮,扑上前去抓住了羊,一把扯了进来。
其中一个仆人被虎啸所震,心里一晃,没有及时撒手,竟然被那大虫顺带着扯了进去。
“哎呀!”
“小心!”
“祝平小心!”
一连串的呼喊顿时想起,那大虫反而来了精神,又是一声大吼,不但把山羊扯了进来,便是那仆人祝平,也罢扯了一半身子进去,那祝平半截身子卡在笼子窗口上,鲜血淋漓,当下骇的脸色苍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应见状,叫道:“畜生住手!”
说话间大虫转过头来,望了李应一眼,那吃人的大虫眼神何等凶狠,李应心中一惊,不由得退了两步。
而扈成也是脸色变白,吓得胆战心惊,有心转身逃走,两腿却和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祝龙祝虎两人也是惊慌失措,一个劲的喊:“快把他拉出来!”
“快把他扯出来!”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际,祝彪大吼一声:“畜生!”
那大虫被祝彪一吼惊了一下,退了两步,松开了羊。
众人见状,齐齐松了一口气,几个仆人连忙上前,准备合力把仆人祝平给拉出来。
但是窗口太小,又做的粗糙,卡住了祝平身子,祝平此时身上到处是血,众人竟然不敢硬拽。
但是即使轻轻拉扯,也牵动了祝平身上的伤口,祝平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鲜血和惨叫,再一次激发了大虫的兽性,大虫低低嘶吼一声,红了眼睛,便要扑上前去,众人见状,不由得再次叫出声来。
祝彪踏步上前,两手抓住铁笼的两根铁棍,大吼一声,竟然硬生生拉弯了。
众人目瞪口呆当中,祝彪施施然走了进去,一巴掌拍在大虫头上!
大虫低吼一声,回头看见是祝彪,山林之王的气势立刻消失了无影无踪,再也不敢耍威风,居然乖乖的趴在那里。
祝彪右手指向笼子一角,那大虫乖乖起来,走到祝彪指的方向,又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
降服了大虫,祝彪又几下把小窗弄大,顺利的把祝平救了出来。
众人看的心旷神怡,人人目瞪口呆,说不话来。
整个虎笼周围,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有的张大了嘴巴,满脸不敢置信,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五一二章 没人看好
祝朝奉虽然相信儿子的实力,可是亲眼看见粗如儿臂的铁条被祝彪轻易掰弯,大虫在他手里如此乖顺,依旧不敢相信:“三……三郎,居然这般神勇?”
祝龙暗道:“我这兄弟,居然如此了得?不敢能够掰弯钢条,而且打的那大虫服服帖帖,丝毫不敢违逆?”
祝虎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祝彪,心道:“莫非是我眼花?三哥的强横武力,恐怕当世没人敌得过吧?”
而李应站在那里,脸颊肌肉直跳,只觉脸上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再看向扈成一脸又是惊讶又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隐隐间仿佛又有钦佩之情,李应感觉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心里出现。
是钦佩?是惧怕?还是……嫉妒?
这可是徒手掰弯钢条,单掌就让大虫畏惧的存在啊?
这祝彪,怎么一夜之间,变得强大如斯?
有这股超绝常人的力量存在,李家庄怕是危险啊!
要知道,扈家庄怎么说,也是和祝家庄有婚约的,那婚约的男方,正是这个祝彪!
而李应虽然和祝朝奉有老交情,可是更多的是两个大庄的矛盾,自老一辈起,就在争水争地方面,常有械斗,祝家庄有祝彪一人,到时候李家庄岂不是要彻彻底底的倒下做小?
一时间,李应的内心犹如翻腾的开水一般,不知高低。
李应和扈成,高一脚低一脚,心里不知道翻腾的什么,不知道怎么走到饭厅的。
大家分宾主坐下,连饮了几杯酒,李成和扈成方才缓过神来。
李应心道:“这祝彪徒手掰弯钢条,不用出手便吓住了吃人大虫,想来他的武艺已经达到了不得的地步。但是那又如何?我李家庄是历代先祖打拼得来,纵然不敌,也万万不能在我手里失去这一切。”
扈成则心中想到:“万幸万幸,祝扈两家联姻,家父真是英明,看出这祝彪不是池中之物,早早把小妹许给了他,待日后过了门,想来祝家不会太难为我扈家,我只要抱紧祝彪大腿,想来扈家庄日后定然会壮大下去。”
两人心事重重,但是祝家人的话也听了后来,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颤。
“什么?贤弟要酿酒?”扈成惊呼道。
“正是!我们独龙岗的井水甜美,储量丰富,便是干旱年间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