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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5日,从基地赶来的突击队员与我們会合,他們带来了价值10亿美金的黄金,这样庞大黄金不是任何一个地下组织可以吃得下的,我們决定冒一次险,与北方的俄国佬做比买卖,这笔买卖看似疯狂,但却有着实际意义。在中国如此巨大数量的黄金是无法兑换成现金的。
10月16日,我們带着两个突击中队240名SS卫队的突击队员登上去往绥芬河的火车。夜里我們化妆成民工在当地蛇头的带领下,徒步来到中俄两国边境线西方一侧,这时天空竟然开始飘起雪花,绥芬河从中国边境的东宁流向俄罗斯的乌苏里斯克,利用望远镜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五百米外的俄国边防站。
“趴下,巡逻队来了。”我們立刻在山坡下隐藏好自己的身体,大约30人的中国边境巡逻队从上面经过,由于最近偷渡过境的人太多,巡逻力度已经加强,很有经验的中国边防军士兵用手电向国境线两侧照来照去。
雪越下越大,黑色的土地渐渐被白雪覆盖,光秃的树干发出吱吱声,不时有冻折的树枝掉落下来砸在突击队员的后背上,派到前面的突击队尖兵蹭了回来:“元首,巡逻队带了军犬。”
伏在我身边的两名蛇头胆怯起来:“不行,我們快点撤回去,明天我們再过去,这里的巡逻队太厉害啦。”我看着飘落在地上的白雪:“现在恐怕想回去都不行了,我們退回去一定会留下足迹,巡逻队就会追来,到时还是一场恶战。”
我小声传下命令:“准备战斗,不行我們就冲过去!”SS突击中队队员解开身上的破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军装,将俄制PP90冲锋枪端在手中,蛇头一缩脖子:“妳們,妳們不是民工?”
皇埔英明说道:“民工会带冲锋枪过境吗?妳最好识相点!”另一个蛇头不怕死的问道:“看妳們不像是警察,警察没有妳們身上的杀气,妳們是不是这个……要和老毛子开战啦!”蛇头右手姆指和食指做出一个“八”字形,我将手枪顶在他的脑袋上:“少废话,妳是战争片看多了,我們要是军队会怕巡逻队吗?”
“汪汪汪……汪汪!”巡逻队越来越近,军犬发出不安的躁动,巡逻队传来这样的声音:“有情况,向两边搜索。”该死的军犬比警犬的鼻子还要好使,两条大狼狗一个劲的向我們隐蔽的山坡吠叫,巡逻队端着冲锋枪向我靠近。
皇埔英明问道:“元首怎么办,真要打吗?”我狠了狠心:“打!牺牲一支巡逻队总比牺牲几十万老百姓要好,我們要争取时间,消灭巡逻队之后立刻冲过边境线,用投掷筒干掉俄军边防前哨。”
我拉开手雷上的拉环,嗖的一下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爆响,手榴弹在巡逻队里爆开了花,立时三名士兵当场殒命。我高声喊道:“突击!”大约30人的边境巡逻队被我們一个冲锋击毙20多人,剩下的士兵趴在地上射击,突击队的投掷兵立刻向火力点进行炮击,两声巨响后中俄边境线又出现了平静。
我們没有时间理睬被我們击毙的中国边防军士兵,踏着他們的尸体两个SS突击中队迅速冲过边境线。军犬倒地上,它的脖子中了一弹,它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咳着血。
我在它身边停住脚步,没想到一个边境巡逻队就只有这么一条军犬还活着,我叹了口气:“妳真是条好狗,没妳也许妳的主人就不用死。”嗒的一声枪响,勃朗宁手枪里射出黄澄澄的子弹,军犬停止了呻吟。
懒散惯的俄国边防军这时才从哨卡里冲出来,如果这算是他們的第一反应速度,那他們连中国的警察都不如,我相信驻守在这里的俄军士兵也都是九流角色。黑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突击队员穿过中俄边境线,国界碑远远的抛在身后,在SS卫队突击队面前,陆地是没有国界的。
第二卷第十章中国狼群
更新时间2006…9…2218:42:00字数:0
“司令部,司令部,中**队入侵,中**队入侵,支援,立刻支援!”绥芬河俄罗斯边防前哨不停的向远东司令部进行呼叫,轰轰两声巨响,SS装甲投掷兵发射的火箭弹准确的命中俄边防哨卡,随着一团火焰腾空升起,距中俄边境最近的俄方哨所变成一片废墟。
两个中队的SS突击队员冲过中俄边境线沿着绥芬河向前突进,接到边防前哨最后呼叫的俄远东司令部乱成一团。中**队的入侵没有一点前兆,中俄两军进行的联合军事演习才刚刚落下帷幕,中**队就入侵俄罗斯这从道理上根本讲不过去,难道中国也要扮演法西斯德国的角色,悍然撕毁双方签定的条约公开开战吗。
俄罗斯远东军区立刻进行一级战备,俄机械化部队和远东空军立刻开奔中俄边境线,与此同时中国边防军也得到有一支巡逻队被消灭的消息,一支由一个边防营组成的支援部队正进入绥芬河游域。
中俄双方一时间都提升了自己的警戒级别,已经相处得十分友好的两国边防军士兵开始在战壕里向边境线瞄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成千上万的坦克从国界碑上碾过。
在绥芬河下游的树林里,蛇头带着我們寻找与他們接应的人,可是找遍整个树林只发现隐藏在防护网下的四辆卡车,而人却一个也没有看到。这时公路上数十辆坦克和装甲车急匆匆向边境开去,蛇头上牙打着下牙的说道:“妳們已经过来了,快放我回去吧,妳們的钱我不要啦!”
松涛将手枪顶住他的后腰:“王八蛋,敢骗我們,妳的人在那?”蛇头求饶道:“我王八蛋,我是王八蛋,我按排好的人一定是听到枪声吓得跑掉了,没看他們连汽车都没敢开吗。”
我打开怀表看看时间:“管不了这么多了,命令士兵立刻上车,我們要离开这里,天一亮俄军一定要对这一地带进行搜索。”皇埔英明看看这四辆卡车,又看看这200多名士兵:“元首,这几辆汽车根本载不下这么多人,您带一个突击中队先走,我带余下的士兵进行潜伏。”
我立刻否定皇埔英明的提议:“开什么玩笑,把妳們留下这不是等着俄军把妳們消灭吗,要走一起走!”派出去的尖兵通过无线电回报:“元首,有六辆军用卡车过来了,距离一公里。”
我举起红外线望远镜,公路上六辆俄军卡车正飞快驶来,每辆卡车上都满载着物资和士兵,他們苍白的皮肤在夜里是那么的好认。我决定兵行险着:“命令准备战斗,尽量不要开枪,把这群俄国佬拦住,他們的卡车归我們!”
杨天带着一个突击小队飞快的接近公路,其他士兵则进行隐蔽。位于最前的卡车司机猛的一踩刹车,车上的士兵由于惯性的原因差点堆在一块,后面五辆卡车也纷纷停了下来,一名俄军中尉跑到前面不知说着什么,大概是问出了什么事。前面的司机指着公路的前方。
原来在卡车前方三十米处隐隐可以看到公路上倒着几个人,一些冲锋枪、手榴弹和军用装备丢了一地,俄军中尉立刻向后面的汽车喊道:“下车!”大约30名俄军士兵警戒的向前推进,卡车司机则留在车内,而卡车一直发动着,看来这支俄军士兵还算是标准军人。
当俄军中尉用脚踢了踢他面前的冲锋枪时,他的眼睛窜出火来,因为散乱在公路上的军用装备都是青一色的俄军标准准备,尤其PP90冲锋枪这种被俄军认为最垃圾的冲锋枪怎么也会出现在边境线的公路上,这太让他迷惑不解,在他所知的范围内远东俄军还没有装备过PP90,这种武器刚一尝试使用就被淘汰掉了。
如果此时的SS突击队员知道这名俄军中尉的想法,他們会立刻杀回哈尔滨,将卖给他們武器的俄国佬活活掐死。中尉用脚碰了碰倒在地上的“尸体”,尸体没有一点反映,他俯下身子想将尸体翻过来,当他看清对方埋在地面的脸时,一只手枪顶在他的前胸上,对方用俄语说道:“抱手蹲下,举手投掷!”
突然的变化让这支俄军小分队乱了起来,他們刚掉转枪口将注意力集中在挟持中尉人的身上,这时公路两侧冲出上百名手持武器的神秘部队,他們同样呵斥着:“抱手蹲下,举手投掷!”
杨天将中尉手中的武器打掉,让蛇头对他说:“让他命令自己的士兵投降。”蛇头是生活在绥芬河两岸的老油条,一口流利的俄语说得极其地道,在强敌面前中尉命令有点慌张的士兵按我們的吩咐做。
由于SS突击队员的俄语水平太洼,他們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那是因为大中华帝国为了远征日本进行的准备,然而对俄语的教授和使用只限于举手投降之类的,由于发音的不准让俄军士兵理解成几个版本,他們有的趴下抱头,有的蹲着抱头。
杨天向我问道:“元首,怎么办?”我啪的给杨天一个耳光,然后用日语说道:“八嘎,这还用问,统统的干掉!”杨天一躬身:“啊伊!”这些俄军士兵被押到树林里,杨天用装了消音器的冲锋枪一顿扫射,然后同样用日语吩咐突击队员:“扒下他們的衣服,立刻撤退!”
当杨天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立刻钻进卡车的驾驶室,我安慰的问道:“疼不疼,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杨天故意揉揉脸:“元首,下次演戏您提前给我个信号,要不是我精明,这戏没准就演不成了。”原来我突发其想干脆扰乱俄军的视线,让日本鬼子也不能消停,我們就装一把他娘的日本鬼子。
我换好从俄军中尉身上扒下来的军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由于松涛开车的技术太令人担心,我选择杨天当我的司机。我用武装带将军装肋部的枪眼挡住:“留没留活口?”杨天一笑:“我的枪法虽然没有松涛那小子好,但也就差那么一头发丝,放心吧,那个中尉死不了。”
我一笑:“那就好,我还等着他去报告呢。命令开车!”突击队员上了俄军军用卡车,然后调转方向向乌苏里斯克开去。10月18日清晨,我們将汽车丢进山沟,徒步进入乌苏里斯克,乌苏里斯克又名双城子,它位于西伯利亚大铁路和哈尔滨铁路的交叉点上,是一座商业较为发达的城市。
我們穿着普通民工的服装,这样的中国人在乌苏里斯克笔笔皆是,俄国人的眼睛就像他們的身高一样,从不俯看我們这些中国打工仔,就连在这里经商的中国人都看不起我們。乌苏里斯克并不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們到这里只想换个身份,光明正大的杀向我們下一个目标。
突击队员們对于大街上个子高大长得俊俏的俄罗斯姑娘不停的流着口水,反正在我們眼里是分不清俄罗斯女人美丑的,一些流着金发,穿着长筒皮靴的异国女孩不时的向我們挥着手用汉语说着:“妳好!”松涛和杨天一个个脸红扑扑的比画着:“小姐妳好!”皇埔英明说道:“没想到俄罗斯女孩这么友善,也不像蛮夷么。”
一直被我們扣押充当向导的蛇头捂着嘴笑出了声:“几位好汉,妳們最好不要理她們,也不要向她們挥手,否则麻烦可不小。”松涛问道:“妳什么意思,怎么个麻烦法?”蛇头笑着说道:“她們是野鸡,在公开招揽生意,她們对谁都喊妳好。”松涛和杨天两个人一下拉长了脸,他們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多情。
松杨两个人的尴尬成为后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