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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温和的男子声音紧跟着传来。
“三叔这话小侄就不爱听了,就事论事,柳长生的确抢夺了我瀚海宫的帝流浆,害得我瀚海宫一众师兄弟无法及时进阶金丹境界,这件事情,柳长生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又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紧跟着,一道女子的声音在大殿之外响起:“柳长生,你究竟对秀儿、萱儿下了什么迷药,害得她二人对你至今念念不忘,就连家族定下的亲事也给推了,我云家没去找你的麻烦,你竟然还敢偷偷潜入镜波湖,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云家究竟是谁说了算,云沧海竟然能容忍子弟胡乱插口!”
柳长生打量了一眼安坐不动的云沧海,暗自诧异,却懒得开口搭理这四个急匆匆赶来之人。
不过,听到这四人的言语,他也明白了云坚、水月柔夫妇二人为何要冷落自己,以云秀、云萱二女的地灵根资质,再加上金丹境修为和花容月貌,上门求亲的人肯定不会少,而瀚海宫八大元婴家族子弟一向有相互通婚的习俗,通婚之时,聘礼丰厚,云秀、云萱二女拒绝联姻,也就等于拒绝了大批的修炼资源。
这夫妇二人难不成是因此而迁怒恨上了自己,还是想在家族中人面前演一场戏,故意冷落自己,显示他们的无奈和愤怒!
可仔细想去,若没有自己当年相救,云秀、云萱姐妹二人不是被逍遥宗弟子杀死,就是落得更惨的下场,谈何联姻?
整个瀚海城都在疯传自己杀了雷傲,手中有大批宝物和培婴丹,这夫妇二人想必也能猜出自己前来的目的,如果自己是上门求亲,肯定也会拿出一笔不菲的聘礼,这夫妇却没有好言好语和自己交流的意思,看来是并不同意自己和云秀、云萱交往。
两男一女先后走进大殿,同时把目光望向了柳长生。
话语被子孙打断,云沧海的一张老脸竟然还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
“大伯父、大伯母,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和二姐想嫁谁就嫁谁,你们万家管得着吗?”
云萱却是不乐意了,小脸一冷地说道。
“没大没小!”
“萱儿,你在胡说什么?”
白袍男子以及刚刚踏入大殿的一名紫衫妇人几乎是同时喝斥道。
云坚同样是面色一沉地训斥道:“闭嘴,出去!”
“出去就出去?”
云萱眼圈一红,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别呀,萱儿乃是今天的主角,岂能离开,再说了,萱儿这话我爱听,想我堂堂云家子弟,岂能木偶般任人摆布?”
那名三十出头年纪的蓝袍男子却是伸手拦住了云萱,随后,打量了一眼柳长生,笑嘻嘻地说道:“柳道友面相忠厚,天资超凡,而且对秀儿、萱儿还有大恩,一看就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萱儿,三叔给你做主,说吧,你是不是心里喜欢柳道友,这才不愿嫁到万家?”
云萱原本就气怒交加,被拦路去路,又听到这么一番言语,不由得脸皮发烫,就连脖颈都红了起来,心头如同一群小鹿在撞,瞪了蓝袍男子一眼,说道:“三叔净哄人,你什么时候能做云家的主了?”
“三叔自然是做不了云家的主,可你爷爷在这里呀?”
蓝袍男子云铮脸上笑意不变,冲着云沧海躬身施了一礼,说道:“父亲大人,大哥、二哥两家一直想把萱儿许配给万鹏,不就是因为万家许下了丰厚的聘礼吗,可那又怎样,万鹏的资质远远不如萱儿,金丹境界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而柳道友则不同,年纪轻轻已是金丹后期的境界,前途无量,和萱儿正是良配,听闻柳道友在青莲神宫之中得到了大批的宝物,又杀了逍遥宗的雷傲,夺了雷傲手中的培婴丹,岂能拿不出一份像样的聘礼?我等为何放着美玉不要,偏要去捡破砖烂瓦?”
“三叔是在开玩笑吧?他手中能有培婴丹?小侄不信?”
那名满面骄横之色的银袍青年插嘴说道,乜斜了一眼柳长生,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视和不屑。
这青年虽是金丹中期的境界,体内透出的灵压之强却不逊于蓝袍男子。
“我看三弟是想进阶元婴境界想疯了吧,像培婴丹这般珍贵的丹药,这位柳道友岂会白白送人?”
白袍男子云锵语带讥讽地说道。
“难道大哥就不想早日踏入元婴境界?难道万家能提供和培婴丹同等品质的丹药?”
云铮出言反驳道,话语中同样带着几分讥诮。
“三弟既然如此说了,我夫妇二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若是这位柳道友能拿得出培婴丹,萱儿和万鹏的婚约,我万家决不再提起!”
紫衫妇人面色一沉地说道,眼神中却闪过一抹贪婪。
(这几天的章节,书友们的气氛热烈了起来,关于云家姐妹,以前也有不少铺垫,可能有些情节描述的不够详致,相隔的时间又长,在这几章的阅读和理解上就出现了一些冲突,疙瘩的心中其实是有一条主线的,主线并没有偏差。当然,感情戏是疙瘩的短板,欢迎吐槽和批评,这是对疙瘩的提醒和鞭策,更是帮助!)(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逼迫
(第二更)
柳长生一阵无语,眼前之人,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竟是盯上了自己手中的培婴丹。
想到此处,暗自痛恨御灵宗的吴尊,若不是此人当年说出雷傲死在自己手中,根本就不会有今日的麻烦?
不过,云家既然想要从自己手中得到培婴丹,就该把自己奉为上宾好言相求才是,这般冷讽热嘲加威逼利诱,就能得到丹药?
再者说,即使自己杀死了雷傲,得到了培婴丹,也会按规定上缴宗门,怎可能留下大把的培婴丹等着送人?云沧海乃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难道会想不通这一点?
“好了,你们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该轮到老夫说两句了吧?”
云沧海面容一板,神情威严,目光缓缓扫过下方的一群子孙,最后却是落在了柳长生的脸上,说道:“柳道友,老夫来问你第二个问题,你潜入我云家,和萱儿私会,是否对萱儿有意,是否想迎娶萱儿为道侣?”
听闻此语,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柳长生。
云萱一脸的羞涩,不敢抬头去看柳长生。
另一侧的云秀,却是神色复杂。
一时间,柳长生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之所以潜入云家,原本是想先找到云秀,探探云秀的口风,结果却先遇到了云萱和云裳。
眼下的局面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脱离了掌控,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突然就复杂了起来。
这些人根本没有弄明白自己心中喜欢的是云秀,却要把云萱和自己捏在一块,他若回答是为了云秀而来,会不会引起更大的波澜?接下来会乱成什么样子?
看到柳长生沉默不语,云铮突然一笑说道:“父亲这话问得有些多余,萱儿一直拒绝万家的提亲,不就是在等柳道友吗?柳道友,你不必不好意思,心里怎么想,直接说出来就是了,你放心,培婴丹这种珍稀之物,没有人会强迫你拿出来,当然,你若真的是为求婚而来,一些聘礼却还是需要的,听说你手中有不少千年灵药,完全可以拿这些灵药来作聘礼!”
“这是在以退为进啊,千年灵药难道不是稀罕之物吗?”
柳长生心中苦笑。出现眼前的局面,他也怪不得别人贪心,都是自己考虑不周造成,反而害得云秀、云萱夹在中间受气出丑。
强行压制住脑海之中乱纷纷的思绪,沉下心来思量了片刻,没有搭理云铮,而是冲着云沧海施了一礼,说道:“回前辈的话,晚辈这次到瀚海城,一来是准备出海一行,二来却是为了践约,和云秀、云萱两位道友见上一面,却没想到,途经啸风城时,被奸人算计,放出风来污诬晚辈杀人作乱,晚辈不想云家名声受损,这才悄然潜入,和云萱道友刚刚见面,话没说上两句,却是惊扰到了云裳道友,惹来诸多麻烦,晚辈深为抱歉!”
面对眼前这纷乱的局面,他只能暂时压抑住对云秀的种种念头,把这件“蓄谋”了十余年的行动,说成是无足轻重一般的“践约”。
听到柳长生的言语,大殿之中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云萱眉眼低垂,眼神中带着几分失落。
云秀轻咬红唇,心中百味杂陈。
“你的意思是对萱儿全无半分感情了?既然如此,悄然潜入云家,和萱儿私会,分明是在败坏萱儿的声誉,败坏我云家声誉,你以为我云家可以任人欺辱?”
云锵冷声说道,目光直视柳长生,透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杀机。
“姓柳的,早就听闻你当年出手相救秀儿、萱儿乃是用心不良,现在看来,当真如此,你以为我云家是街头坊市,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银袍青年伸手指着柳长生的鼻子,厉声喝道。
大殿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好好的气氛全被你们破坏了,难道你们听不懂柳道友的言语吗?柳道友何时说过对萱儿无心,这些年来萱儿一直在苦等柳道友前来,这份情意难道你们看不出吗?”
云铮再次扮起了红脸,冲着云锵父子一番抱怨。
“这只怕是萱儿一厢情愿吧!”
紫袍妇人阴阳怪气地说道,随后,瞥了一眼柳长生,又说道:“柳长生,你好歹也是一名金丹修士,这么偷偷摸摸优柔寡断合适吗?你给个准话,对萱儿究竟是什么态度!”
“大嫂这话说得没错,柳道友无需顾忌,修道之人最忌心魔,柳道友且不可自误而误人!”
云铮点了点头,随声附和地说道。
柳长生暗自叹了一口气,这是要把自己给逼入死角,今日若不说出和云萱的关系,这些人说不定就会大打出手,硬抢自己手中的培婴丹了,而自己若是承认喜欢云萱,自然也要老老实实地大放血。
他手中的千年灵药有一大堆,疑似培婴丹的丹药更是多达九枚,若不是事情被逼到了这般地步,若是一切顺利,他和云秀能成就一桩姻缘,他不介意拿出一些千年灵药做聘礼,甚至可以把宗门赐下的小培婴丹拿出来给云家。可他偏偏就不愿意这般被人胁迫着交出来,而且也无法当众交出来,这些丹药和千年灵药他都放在了一起,怎么拿?
云锵父子如狼似虎,明摆着一言不和就会动手开抢。
而这二人一旦动起手来,和云家可就成了仇人,这份缠绕在心头十余年的相思难道就胎死腹中?
偷偷望了一眼云秀,只看到云秀神色落寞,面容苍白。
“你们都别说了,嫁不嫁人,嫁给何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何必要逼迫柳大哥呢?”
云萱突然大声说道,小脸通红,胸膛一阵起伏,随后,冲着柳长生施了一礼,又说道:“柳大哥,你当年救了我和二姐的性命,萱儿一直记在心中,今日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给你添麻烦了,都是萱儿不好!”
柳长生心头不由一热,看来,云萱还是当年的云萱,演戏的只是别人。
想到此处,心中反而更不是滋味,他一直记挂的是云秀,记挂着云秀的温婉可人,可如今,云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