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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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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浩星潇隐可不相信这些庸医的推卸之辞,一怒之下,将他们每人都杖责了二十。

    听到那些太医们叫得比太子还凄惨的声音,皇上心头的怒火才算稍息,悄然命郑庸派人去传召百草堂的花神医即刻入宫。

    而事实证明,神医就是神医!

    在诊看过太子的病情之后,花凤山并未有一字废话,当即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之中取出金针,开始为太子施针。结果神奇的一幕就随之出现了,每一针下去,太子的疼痛便立时减弱了几分,待十几根金针全部施完,太子竟然完全不痛了!

    皇上在大喜之余,心中又不胜唏嘘,自己最出色的儿子,竟然并不姓浩星,更是从未在人前喊过自己一声“父亲”!

    也许到底还顾念几分兄弟之情,花凤山在给太子施完针后,又将太子的病情及后续的治疗之法,向专门负责诊治太子的太医做了详尽的说明与解释。

    交代完这些,他装作是完全没有看出皇上欲留他多说些话的意思,匆匆施礼退了出去,然后便头也未回地出宫去了。

    ………………………………………………………………………………………………………………………………

    晚膳之后,花府中的一家人都聚在偏厅中喝茶闲谈。

    “那位左相夫人居然会这么厉害?她真的让人锁了徽园?”翠儿瞪着大眼睛脆声问道。

    寒冰苦笑着点了点头,“所以我今日才来舅父这里混饭吃了。”

    “那那位左相大人就由着自己的夫人赶你走吗?”花湘君微蹙着眉,担心地看着寒冰。

    寒冰神色古怪地一笑,“那位左相大人几乎已住在了政事堂,每日必是要到宫禁前才离开。此刻他应是刚刚回府,又怎会知道府中出的这些乱事?”

    “那你又是如何打算的?”久未开言的花凤山沉声问了一句。

    “我自是装作不知,待晚些时候再回去,到那时锁应是会撤了。左相大人可是极好颜面之人,当初既是他让我住进徽园的,如今便不会无故将我赶走。”寒冰笃定地道。

    翠儿却在那里“嘻”地一笑,“怎会是无故?公子你不是成天欺负人家世玉小公子吗?人家娘亲没有打上门来,而只是将你赶出门去,已算是极为客气了!”

    “你这小丫头到底是哪一边的?!”寒冰笑骂了一句,“谁说我欺负世玉了?他自己笨,练功受了伤,怎么到头来,却是我这个当师父的要挨骂?”

    花湘君不由轻叹了一声,道:“其实那位左相夫人也实是可怜,只知自己的孩儿受了苦,却又不知真正让他受苦之人到底是谁。她将气出在了寒冰的身上,其实心中又怎会不知,这样做会令自己的夫君为难呢?”

    “好在这次公子你将那个臭太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想必他今后再也不敢欺负世玉公子了!”翠儿晃着小脑袋极是得意地一笑,“公子,我那颗糖豆儿的毒性实在是了不得吧?”

    寒冰嘿然一笑,“自然是了不得!当时便将那位太子殿下吓得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

    翠儿听得“咯咯”直笑。

    花凤山却是哼了一声,“可真有你的,竟然将离别箭也当成了吓唬小孩子的工具!”

    寒冰突然调皮地一笑,“说来还得感谢舅父您帮我圆了这个谎,这下所有人都相信太子是中了苗疆的蛊虫。”

    “未想到我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竟还要跟着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装神弄鬼地胡闹!”花凤山板着脸摇了摇头,可是一想起当时皇上与太子脸上那种如丧考妣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翠儿在一旁瞪着大眼睛央求道:“老爷,您倒是说一说,是怎么让皇上相信我那糖豆儿是蛊虫的?”

    花凤山用手捋着胡子,看了寒冰一眼,才开口道:“故事都是寒冰编出来的,我不过是将他的话照搬给皇上听罢了!”

    “可那故事若是由我来说,皇上自是连一个字都不会信。而由您这位神医的口中说出来,皇上岂能不信?所以说,此事能够办成,舅父您当居首功!而这故事嘛,自然也该由舅父您亲自来给翠儿讲才合适。”寒冰笑嘻嘻地讨好道。

    花凤山白了他一眼,脸上却是带着笑意,“寒冰用离别箭的手法将几道真气注入了那位太子的腹中,虽不致伤身,却因气劲乱窜而引发胸腹剧痛。那些宫中的太医们自是看不出端倪,又验不出毒性,束手无策之下,皇上只好将我给找了去。

    我按照寒冰事先告诉我的那几个穴位施针,果然将那几股真气暂时压制住了。如此一来,皇上便越发相信我对此症的判断。

    我说太子是中了苗疆一种罕见的蛊虫,名叫‘怒蛊’。此蛊由人的心头怒气所引发,中蛊之人只要一发怒,蛊虫便会有所响应,而且还会随着怒火的增强而不断成长,最终将会完全占据中蛊之人的整个身体,令其胸腹爆裂而亡。

    反之,若是中蛊之人从此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心生怒气,那些蛊虫便如断了粮食一般,日渐萎缩,不出三年便会自行死亡,不会再对中蛊之人造成任何伤害。

    这说法本是荒诞不经,可越是如此,人们反而越容易相信。加上太子自己也回忆说,给他下蛊之人确是说了三年两载之期,于是这横空出世的‘怒蛊’之说,便成了有据可查的神奇秘术了。”

    寒冰马上调皮地接了一句:“或许那些太医们还会将之记入医案,从此流传后世呢!”

    花凤山瞪了他一眼,只觉这小子那些匪夷所思的鬼主意简直是层出不穷,这坏毛病绝不会是传自芳茵。

    哼,定是得自那个心机诡诈的冷衣清……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对玉玦

    夜色已深,明月西移,挂在天边。

    威严肃穆的相府之中人声早歇,显得一片沉寂。

    刚从外面回来的寒冰悄然来到了世玉的床前。他本想伸手探一探世玉的额头,看他是否还在发热,却又怕将那因伤痛而睡得不太安稳的孩子惊醒,最终犹豫着将手停在了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这时,他忽然看到世玉颈间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了一样白色的物事,被透过薄纸轩窗映入的月色一照,隐隐散发出一种柔和的莹光。

    他伸手将那白色的物事轻轻拿起来细看,原来竟是一枚白色的玉。

    这玉

    他不由探手将挂在自己颈间的那枚玉取了下来。

    两枚玉放在一处,形状大小质地颜色竟是一模一样,想来应该原本就是一对。

    借着浅淡的月光,更凭着极强的目力,他又将属于世玉的那枚玉细细地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它与自己那枚玉的不同之处它的上面没有刻字,而自己的那枚上面清楚地刻了一个“漱”字。

    那么这个“漱”字到底是谁刻上去的呢?

    听舅父花凤山说,这枚玉是被冷家人作为休妻信物交给娘亲的。想来那位送给娘亲玉之人,是绝不会再花上一番心思,在上面刻下这样一个于他已没有任何意义的“漱”字。

    那就应该还是娘亲,在留给自己儿子的唯一一样东西上,刻下了她的寄托与期许漱玉,泉流漱石,声若击玉。

    星眸猛地紧闭,寒冰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痛色。过了半晌,他才又睁开双眼,将那枚属于世玉的玉悄悄放了回去,也把自己的那枚玉重新挂回颈间。

    他方要转身离开,此时犹在睡梦中的世玉却突然皱起了眉,胡乱地摇着头,嘴里还不停喃喃地喊着:“哥哥……哥哥……别走……别走……”

    寒冰明亮的双眸闪了闪,终于侧身坐在了世玉的床边。他将手放在了世玉的额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并用一种极为低缓的声音柔声安慰道:“世玉,别怕,哥哥不走……”

    世玉猛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目光在看清哥哥竟真的就在眼前时,不由渐渐变得明亮了起来。他伸手抓住哥哥放在他额头上的那只微凉的手,恳求地道:“哥哥,别走!”

    寒冰对他笑了笑,“哥哥不走,哥哥整晚都会在这里陪着你。”

    世玉眼中的担忧之色却仍未稍减,“哥哥明天也不走,今后都不要走!”

    “好,哥哥一直陪着你,哪里也不去。”寒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眼中竟多了几分宠溺之色。

    世玉这才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慢慢合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而寒冰就那么一直坐在他的床边,略显瘦削的白色身影浸染了一层幽暗的月色,显得分外清冷与孤寂。

    ………………………………………………………………………………………………………………………………

    第二日一早,在厅中用早膳的只有父子二人。

    寒冰看了一眼面带忧色的冷衣清,随即垂下目光,语气淡然地道:“今后那位太子殿下再也不会伤害世玉了。但我觉得世玉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所以想让他跟随禁军副统领宋青锋学艺,不知父亲大人意下如何?”

    冷衣清闻言一怔,“你你可是对太子做了些什么?”

    寒冰笑了笑,“我不过是昨夜刚从舅父那里听说,太子殿下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想从此洗心革面,做个乖孩子了。”

    冷衣清知道他是不会对自己讲实话了,但他既然这样说,太子想必是真的不会再伤害世玉,这确是可以让自己那颗焦灼不安的心暂时先放一放了。

    “若是那位宋将军愿意教导世玉,自然是再好不过。这些日来,夫人她对你多有误解,更是将世玉这次受伤的事情错怪在了你的身上,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

    寒冰仍是神色淡然地一笑,道:“太子伤害世玉的事情确是不能让夫人知道,否则只会徒增她的忧心。至于说受到什么委屈,对我而言,根本无关痛痒,父亲大人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只是昨日……昨日徽园”

    “昨日我确是又回来晚了。不过请父亲大人放心,有什么麻烦我都会在外面解决好,绝不会带到府中来让您烦心!”

    寒冰猜到冷衣清是想说昨日苏香竹将徽园锁闭、不让他进来之事,便将话抢了过去,免得说出来令彼此尴尬。

    冷衣清看着寒冰,只觉得在这个玲珑心肝的儿子面前,很多话实是不用说出口来。

    “另外,我还有一事须禀明父亲大人。今后可能要经常晚归,怕是没有什么机会陪夫人和世玉一同用晚膳了,还请父亲大人宽谅!”

    冷衣清怎会听不明白,寒冰他特意提到夫人,就是在暗示,他不会再与夫人当面发生任何冲突,那他这个左相大人便也无须再终日躲在政事堂,不敢回府了!

    虽然府中的冲突暂息,他不用再为此烦心,但一想到寒冰终日在外面做那些冒险的事情,他的心反倒更加不踏实起来。

    “宽谅自不必说!只是你一个人在外面,需时时多加小心。京城里也不是太平之地,各方势力皆在暗中活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的功夫虽好,但毕竟人单势孤,千万要谨慎行事!”

    寒冰听了,不由咧嘴一笑,“孩儿记下了,多谢父亲大人提醒!”

    冷衣清也对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却隐含着一丝无奈与失落。

    他岂能感觉不到,寒冰的人虽然近在眼前,可是心却与他隔了岂只千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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