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它告诉我,每三年必须要得到一个献祭品,而且献祭品一定得是人类,还必须拥有灵血脉才行,因为蛊王的主人就是灵血脉者,后来我才知道,蛊王变异之后,第一个就吸干了它主人的血。”
听到这里,杜仲眉头一挑。
“自作孽,不可活!”
杜仲冷声说了出来。
制造出这么一个怪物,自己又无法控制,还被怪物当作第一个食物给吃了,这个蛊师也是个奇琶。
自己没能力,偏偏要弄出这个一个怪物来祸害其他人。
死得还真是罪有应得。
“是啊!”
族长叹了口气,满脸哀愁的说道:“他死了,可我们还活着啊,为了保护族人,我们不得不每三年给蛊王送去一个灵血脉者,这些献祭品,可都是我们苗寨最优秀的人啊。”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反抗吗?”
潘雄出声质问道。
白白送人去死,这事他反正干不出来。
“怎么没反抗过?”
这时,一个苗民猛的喝了一大口酒,站起身来望着后山,感慨道:“为了反抗,我们寨子里不知道死了多少同胞,蛊王全身都是毒,而且鳞甲又出奇的坚硬,寻常的攻击根本就伤害不了它,而且它还能喷毒气放骨刺,反抗得越激烈,我们牺牲的人就越多。”
放毒气?
杜仲心中一动。
骨刺他倒是经历过了。
但毒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这次大战中,蛊王没有放毒气?
“这一次献祭的时间就是明天,但是我们寨子里准备好献祭的孩子跑了,但你们来了,可能因为你是灵血脉者的原因,所以才吸引了他提前出来。”
说到这里,族长深深的看了杜仲一眼,张口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从刚才的情况看来,你的灵血脉要远远的胜于我们苗寨的人,否则蛊王不会如次疯狂,一动手就用旋转骨刺。”
灵血脉?
杜仲第一次听这个词,旋即一想就明白了,自己是杜家千年最具灵根者,这应该就是灵血脉吧。
而且自己灵血脉的强度远胜于寨子里的人,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到来竟然能激发出蛊王的贪婪,让它出来。
不过他却对族长说的一个词语产生了兴趣。
“旋转骨刺?”
“这是我们给它取的名字,因为蛊王虽然有再生的能力,但他的骨刺生长得却很慢,虽然在刚才的战斗中,他快速的重生出了第二重骨刺,但那一层肯定是他储存在体内的,因为它的骨刺都是在体内经过毒液的浸泡,所以威力非常的大,一般情况下它不会轻易的使用。”
说到这里,族长把拔来的骨刺高高举了起来,张口道:“因为我事先在手上抹上了解毒粉的缘故,所以我并没有被骨刺上的毒性所污染,现在这跟骨刺就是我们苗寨的勇气证明,也代表着我们苗寨将用生对恩人,感恩戴德!”
“是!”
所有苗族人齐声大喝。
“恩人,你救救我们吧。”
这时,一名苗族青年突然抬着一满碗酒走到杜仲身边,单膝下跪,猛的一饮而尽之后,才张口道:“您打败了蛊王,但蛊王并没有死,你一走它就会再回来,我们苗寨承受不起它的怒火!求求您救救我们吧!”
说完,一脸哀求的看着杜仲。
“是啊,救救我们吧!”
这话一出,所有苗族人都齐齐请求起来。
见状,杜仲沉默了。
一旁潘雄和大李子对视一眼,朝杜仲投去一个“一定要好好考虑清楚”的眼神。
杜仲和蛊王大战的时候,他们也在现场。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东西实在太厉害了。
杜仲用出最厉害的一招,都只是把对方打伤,根本没有一丁点斩杀对方的希望。
总不能,一直在寨子里守护着吧?
况且,万一要是那一天,杜仲最强的那一招,被蛊王给躲开了呢?
沉思了一会儿,杜仲张口说道。
“我答应你们!”
闻言,潘雄和大李子,同时苦笑。
知道杜仲下定决心,不可改了。
不过他们也确实同情苗寨的人。
苗民们却是兴奋的高呼起来。
杜仲也微笑着和大家一起举杯。
其实,他也并不是胡乱答应。
用医救人是救,用武救人也是救,他为医者,自当救人!何况这件事和他也有干系。
而且他心中更为好奇的是蛊王为什么会变异?
在与蛊王大战的时候,他清楚的察觉到蛊王的体内有能量的存在。
这让杜仲感觉,蛊王的变异,或许是因为吃了什么奇果而造成的。
而且,杜仲还记得。
木老说过,奇果的周围都有兽类守护,说不定这个蛊王就在保护着一颗谁都不知道的奇果呢?
而且,与蛊王交手,也有利于杜仲提升实力。
毕竟这种让人感觉到棘手的对手,可不多。
借着战斗提升实力的同时,杜仲还能瞬间查看一下,蛊王的变异究竟跟自己推测的是不是一样。
如果是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在兴奋的欢呼声中,宴会很快的就结束了。
晚上,杜仲全力恢复。
整整花了一夜的时间,才完全恢复过来。
第二天。
早早的,苗寨里就出现了阵阵鼓声。
第二十九章 壮行!
“咚咚咚……”
慷慨激昂的鼓声,在苗寨的清早响起。
“嘎吱!”
伴随着鼓声起,杜仲推开房门,脚步还未动,整个人就愣在了门口。
只见。
昨夜欢庆的寨内广场上,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在广场的正中心,高高的竖立起了一跟大腿粗细的圆木,圆木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银饰。
圆木的下方,是一个长方形的木台,木台上有着一个底部方座,上方如众星捧月般的木架子。
蛊王的骨刺,就放在木架子上。
此刻,苗寨的族长正站在木台上,虔诚的念着什么,左手抓着一只鸡,右手捏着一把半月苗…刀,锋利的刀刃,在晨日的照耀下,绽放着森冷的寒芒。
“这是要做什么?”
潘雄和大李子不知何时来到了杜仲的房门前,望着广场上的异状,出声询问。
“应该是某种仪式。”
杜仲微微一笑,走出房间,把门关上之后,才张口道:“走,过去看看。”
说罢,三人朝着广场上行去。
“奇怪,怎么没人?”
望着空荡的广场,大李子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少数民族吗?”
杜仲疑惑的看向大李子。
“我是侗族,跟苗族不一样。”
大李子咧嘴一笑,说到侗族的时候,脸上充斥着自豪之色。
闻言,杜仲了然的点了点头。
“起!”
正当三人走到广场中,木台前的时候,木台上的族长结束了默念,转过身来看到杜仲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话声冗长的喊道。
“啪嗒啪嗒……”
随着族长口中,那拖得老长的尾音传开,一阵阵整齐的步伐,突然传到三人耳中。
“恩?”
杜仲转头一看。
只见,寨子里的苗民们,突然从各自的房间里钻了出来,身着完全一样的,用藤条木枝和树叶制成的服装,手中恢复着苗…刀,双腿如扎马步一般,整齐的迈着步子,朝广场中心靠近。
那声势,极为浩大。
看上去也颇为神秘。
“嘿哟……”
众人整齐的来到广场中心之后,一个高喝声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嘿哈嘿哈……”
众人齐声大喝,一边大喝一边解下腰间的酒壶,仰天畅饮。
“唰唰唰!”
畅饮完毕。
所有人把手一挥,将酒壶高高的仍了起来。
然后,双手托举着刀背,刀锋迎天。
“啪嗒啪嗒……”
一个脚步声传来。
一名年迈的苗族老者,突然从人群的后方走来,手中抬着一口小酒缸,酒缸口处摆放着一个碗。
“壮行!”
木台上,族长一脸肃穆的张口。
随着那冗长的声音传开,族长右手一动,紧握在手的苗…刀,轻轻一划,便是将得左手中的鸡脖子隔出了一道口,
血水喷涌而出,倾洒在蛊王的骨刺上。
众人就这么默默的观看着。
所有苗民依旧高举苗…刀。
抬着酒缸的人,则是一脸虔诚的站在木台旁边。
“这是祭祀吧?”
潘雄把声音压得极低。
“没听族长说吗?”
杜仲咧嘴一笑,补充道:“这是壮行仪式。”
“壮行?”
潘雄一怔。
“没错。”
就在潘雄的问话声刚刚落下的时候,木台上的族长,放下已经流尽了血的鸡和苗…刀,走下台来,望着杜仲说道:“这是我们寨子传承下来的壮行仪式,以求为出寨之人谋福。”
杜仲了然的点点头。
“壮行,杀鸡做什么?”
大李子疑惑道。
“借血。”
族长哈哈一笑,说道:“由我们祖上传承下来的典籍中,记载着魔物惧怕鸡血和狗血,喜人血和猪血,所以我们杀鸡祈福,鸡血淋在骨刺上,就表示淋在蛊王的身上,意喻杜仲杀得蛊王满是是血,大胜而归。”
这话一出,三人顿时明白了过来。
“上壮行酒!”
解释望,族长把身子一侧,抬手高喊。
伴随着族长的喊声落下,一直站在木台侧面,抬着酒缸的老者缓缓走了上来。
“哗啦……”
族长伸手,取下酒缸上的大碗,递到杜仲手中,然后又把酒缸接了过来,满满的给杜仲倒上一碗。
“我代表我们苗寨的所有人,祝你大胜而归。”
酒水倒满,族长说了一句之后,才又一脸肃穆的伸手在酒缸里搅了搅,然后把沾满了酒水的手,朝杜仲头上一挥。
酒水挥洒。
“敬酒!”
族长对着杜仲,把酒缸一举,然后猛的仰头喝了一大口,旋即把酒缸交给之前抬缸的老者,送到那些举刀迎天的苗民们手中,每个人都大口的喝着。
杜仲也不迟疑,一口干了一大碗。
仪式结束。
带着所有苗民的祝福,杜仲朝族长感谢了一声,旋即便是要直接上后山。
“杜仲。”
就在杜仲走向后山的时候,潘雄和大李子追了上来,看样子似乎是想跟杜仲一同前往。
“恩?”
杜仲停下脚步。
“蛊王太厉害了,我们助你一臂之力。”
潘雄神色坚定的说道。
“没错。”
大李子点点头,张口道:“说好了跟着你,那就同生共死!”
“别说丧气话。”
杜仲淡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行,蛊王只对我感兴趣,你们去了反而有可能把它吓跑,不出来。”
“可是……”
潘雄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
杜仲再度摇头,望着所有苗民说道:“蛊王可以遁地,而且寨子也需要有人守护,你们都陪我一起去的话,蛊王若是转移目标,直